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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都一掌拍开窗户,人随拿去,嗖一声穿了出去。
火光下已瞧出先前入室之人,正是婀娜丰满的谢夫人。
她云鬓散乱,衣服不整,可是手中却拿着一把宽而短的金剑,在火炬之下,金光泛射流转。
她面上也含着悍厉的煞气,转眼向窗户这边瞧看,恰好见到时都的背影,迅即没入外面的黑暗中。
那跨刀大汉亦看见了,暴声道:“是时都…,··”
谢夫人哼了一声,道:“我看见了,还有霍虎呢?”
她转头望向床上的少女,只见她眼睛连眨,表示出急于说话的样子。
谢夫人伸手在她身上摸了几下,旋即确定了她是什么穴遭受制,很快的在相应的外陵穴上连拍两掌,接着玉掌落在她的肋下,又稳又快地推拿起来。此是推宜活血的手法,即使刚才拍击的相应穴道,判断有误,但这等推拿手法,亦可奏功。
陈春喜登时呼吸顺畅,气机通调,忙道:“夫人,还有玉莲……”
谢夫人面色一变,回头道:“马充,玉莲的房间,在东首第三座院内,快去。”
马充暴应一声,一手把火炬插在门缝,一手剪出光芒夺目的大刀,转身跃了出去。
他身躯虽是庞伟雄健,可是跃上屋顶奔行之际,却宛如狸猫夜行,迅速而又毫无声息。
转眼间他已抵达东首第三座院落,在此院中,两排房间,一共多达四个。
马充乃是老江湖,在高处一望之下,已晓得是左边第一间。
他飘身落在窗下,侧耳一听,果然听到里面传出来男人低沉的淫邪笑声。
马充眼中射出森冷的光芒,满腔杀机,左手一按窗户,哟的轻响一声,窗户已被震开,他的人也像一阵风般卷了过去。
这个房间比陈春喜那边稍为亮些,因为桌上尚有灯光,但由于玉莲是被扶进来的,没有时间挑亮,是以火光昏暗不明。
马充目光到处,只见床上有两个白色的人形物体。
马充目光如电,锐利得如鹰隼一般,一眼望去,已发现那是怎么回事。
那是一男一女,身上俱无寸缕,正在做着人类亘古以来,就不断进行的活动。
床上其中一个人仰起半截身体,回头一望,看见了手提长刀,杀气腾腾的马充,大吃一惊。.但他并没有滚落床下,因为马充虽然距床铺尚有五六尺,可是事实上一切通路,都被他封闭了。只见床上这个壮硕的大汉,一个翻身,迅即站在床上。他已将枕边的兵刃握在手中,此外,他另一只手,还扶起了赤裸的玉莲,挡在自己的身前。这一道细皮白肉的盾牌,的确使马充感到投鼠忌器,不敢出刀攻去。霍虎深知马充武功了得,性喜杀戳,每每以性命相搏为乐事。碰到这等比他自己还凶悍的敌手,饶是霍虎这种横暴脚色,也感到胆寒而不敢硬闯。
此时,霍虎是居高临下之势。站在地上的马充,微微仰头,盯住敌人。他不仅可以清楚地看见玉莲白皙丰满的躯体,甚至还是处于最佳的角度,足以欣赏玉莲的美妙曲线,以及她最神秘的部分。
双方对峙了一阵,霍虎心头大为震凛,付道:“马充这厮本是好色之徒,然而这刻他对这个赤裸诱人的肉体,居然看都不看,以致我无隙可乘。”
马充的心中,丝毫不曾压抑对异性的欲望。换言之,他根本没把这一具曲线美妙的胭体,放在心上。
原来此人天性凶悍喜斗,更甚于色欲。因此,当此大敌当前,有一场生死搏斗的场面在眼前,他压根儿没有想到色欲方面。
他的全副心神,完全用在寻找敌人的空隙和弱点上面,只要有攻击的机会,他万万不会放过。
霍虎沉声道:“马兄,你若是为了此女而来,兄弟拱手相让就是。”
马充哼了一声,道:“我虽是为她而来……”
他的话声忽然中断,刷的攻出一刀,向对方小腹疾砍。
霍虎手中只有一把短刀,已够不上招架,危急之际,身形电转,把玉莲的双足荡过去,挡向敌人刀势。
他晓得马充如果刀势不停的话,则这一刀过处,不但可以削掉玉莲的纤足,同时仍可砍断他的小腿。
马充的刀势会不会煞住呢?霍虎当真没有一点把握。
要知马充这一刀的机会,实是不可多得,如果霍虎不是因为听见对方亲。承认是为了玉莲而来,以致心头一松,则决不会露出了破绽。
当然他万万想不到马充此言,只是开场白而已。马克底下接着就要告诉他,是受谢夫人所造,来此杀他的。
但见电掣的刀光,斗然刹住,只差毫厘,就伤及玉莲白嫩光滑的皮肤了。
霍虎趁机退了半步,道:“马兄何必迫人太甚?”
马充冷冷应适:“你有话向谢夫人去说。”
霍虎一惊,道:“是她差你前来的么?”
马充道:“滁了她之外,有谁还会支使得了我?〃霍虎道:“马兄,我们总算是一场朋友,兄弟马上远走高飞,永不在此地露面。你老兄把这女孩子拿去,你道如何?”
马充的目光几乎是第一次转到玉莲身上,上下济览了一眼,才道:“这妞儿真不错啊!”
霍虎道:“马兄尝一尝就晚担了,真是销魂得很。”
马充忖道:“我若是拒绝,徒然迫得他利用这妞儿,硬闯出去。虽然其时我将不顾一切,定能收拾了他。但那妞儿,也无法幸免了。”
只听霍虎又道:“马尼,你瞧瞧看,这妞一身的皮肉,这脸蛋,这两条长腿……”
他慢慢的说,马克也依他的话,向玉莲县上各部分打量。
霍虎又道:“你试过一次,便知道滋味了……”
话声未毕,突然把怀中的女人,向马充推去。
以马充的身手,当然不会来不及闪避。不过他若是闪开的话,这个白皙丰满的美丽女郎,就得摔在坚硬的地上,当然将会掉得很重。
霍虎把女郎丢掉之时,他的人也向一侧疾跃而去。
他估计只要对方略有迟滞,哪怕只要伸手挡一挡玉莲,不让她摔得太重。这一点点迟滞,虽然马充还来得及出刀攻击自己,可是威力已减去一半以上,必定无法伤得了他。
霍虎的身形在空气中冲刺过去之时,猛可感到锐烈轰寒的刀气,已从侧面袭到,劲急之极。
他心中骂一声狗娘养的,手中短刀迅即划出。
马充的长刀来势虽然猛极,但临到切近,却还能灵活如毒蛇般拐个小弯,刷地翻起滑过,刀锋削中霍虎的手臂。
霍虎惨叫一声,一截手臂已掉在地上,五指还捏着短刀。
马充毫不停歇,刀光圈回去,快得像电光掣动。刀锋一下子已插入霍虎的助下,深达半尺。
此时霍虎因为前冲之势,是以身子马上就离开了敌刀,飞出十多尺,砰的一声,跌落在地上。
这个焊恶的黑道人物,一共只惨叫了一声,便连遭两刀而丧命当场。
这边厢也同时发出砰的一声,原来是玉莲重重的掉在地上。
敢请马充胸中充满了杀机,根本没有分毫怜香惜玉之念。刚才的瞧看玉莲躯体,其实是装出来的。
因此玉莲向他飞来之时,他根本不管,一跃闪开,全力挥刀对付霍虎。
玉莲这一下撞得昏了过去,动也不动。
马充的凶性已发泄过了,回身走到玉莲身边,吃惊地瞧着地上的赤裸酮体,忖道:“她敢是摔死了?”
他蹲下去,翻动她的身子,检查伤势。
一查之下,发现玉莲并没有跌死,但同时也发现她充满了诱惑和较力,使得他在抱她起来之时,禁不住在她丰满的胸前毛手毛脚起来。
他将这个课文放在床上,但见她玉体横陈,大是诱人,不由得为之心猿意马起来,征了一阵。
但他迅即想到一个计策,马上动手替她穿上衣服。
这时玉莲已经渐渐苏醒,口中呻吟道:“痛……痛……痛……”
马充等了一下,见她睁眼,便问道:“你哪儿感到疼痛?”
玉莲道:“后面…··屁股……”
马良道:“不妨事,吃上药,我再替你揉一揉,过几天就能恢复。”
他取出刀伤灵药,拣出能够松筋活络的一颗药丸,给她眼下。
之后,他伸手在她臀部推揉,掌心运聚功力,烫热如火。
他只推揉了几下,玉莲已感到疼痛消了一半。
她不安地望着这个身量雄伟,而且凶悍的男人,口中断断续续的向他道谢。
马良停手道:“我得去向谢夫人报告了。”
他大步走了出去,到了门边,突然回头道:“我会说是及时赶到的,你明白么?”
玉莲感激地望着他,点点头。
马充晓得这个美丽的女郎,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她这份感激之情,就足以使她将来自动献身给自己。
马充顺手将地上的衣服拾起来,丢在霍虎身上,这才将这具鲜血溅冒的尸体,提出门外。
玉莲眼见他就这样子提着尸体,似乎毫无怜悯,不禁打个哆噱,心中泛起了又奇异又难受的感觉!
这具尸体,刚才还是生龙活虎的,充满了情欲和强暴,然而现在却失去了生命,永远不会再有任何感觉。
玉莲只是直觉地感到,在一刹那之前,这具尸体,还会与她及马充作不同的接触,那是绝对真实之事,可是他现在忽然化为乌有,这是何等奇异和可怕的感觉?而马充居然一点儿也不在意,将鲜血流满不已的尸体,就这样子拖了出去。
她所感受的,不止是生命易逝,人事无常的泛泛感触,而是发现人性中的残酷而战栗。
马充在院子中,看见谢夫人恰好跃上院墙,向这边张望。
他道:“在下幸不辱命。”
谢夫人哼了一声,道:“玉莲怎么样啦?”
马充道:“还好,在下及时赶到,她只不过是稍稍受惊而已。”
谢夫人声音中露出冷酷盆恨的意味,道:“这厮竟敢动我儿子的女人,罪该万死。他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决计不放过他。”
马充道:“此事由在下动手即可,不须夫人亲自出手。”
谢夫人点点头,道:“那么你难备动身吧。其他一切事情,我自会安排。”
马充躬身道:“若是如此,在下就放心了。”
他提着尸体,迅即越墙而去。
谢夫人飘落院中,珊珊走入房内,剔亮了灯光。但见玉莲在床上半跪半坐的望着她,面上犹有怖色。
她笑一笑,道:“你虽是受了惊吓,但幸好我派人及时赶到,把这厮杀死。你心中已好过了一点儿吧?”
玉莲道:“堤的。”
谢夫人道:“假如以前我要传体武功时,你不拒绝,这次何至于受人欺负?”
玉莲道:“碑子年纪已经不小,等到练成武功之时,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况且夫人还说过,练功之时,还要吃不少苦头,又不一定成功,是以婢子就不想学了。”
谢夫人道:“现在情况有点儿不同了,只要你想成为武林高手,变成人上之人,我可以帮助你。”
玉莲听得头脑发胀,心乱如麻。
要知她在谢府之内,身份特殊。
谢夫人一向是不管事的,现下已由玉莲全权管理一切。当然,这也是因为她已属谢辰的诗妾之故。
她的地位,除了美貌与忠心之外,还有一个因素造就了的,那就’是她机敏细密的心思和智慧。
目下她的聪慧,却被连续发生的事情而迷惑,一时之间,无法定下心来好好的想。
谢夫人又笑一笑,道:“要知道,一旦你随我修习武功,你便再也不是谢家的丫头了。
那时候,你要嫁给谢辰也可以,不要嫁给他亦可,反正你有自由选择之权。”
玉莲听了这话,突然兴奋起来。
因为谢夫人的话已暗示说,她的地位已升高到可以与谢辰匹敌,而不是任人玩弄,而得不到名份的可怜女子了。
玉莲睁大双眼,盯住这个艳丽的女人,心想:“天下间果然有这等好事么?纵然有的话,怎会落在我的头上?她要不要询问过少爷呢?”
谢夫人目光落在地上的血迹上,先前尸体所躺之处,留下一大滩湿淋淋的血迹。
她突然间身子一震,眼中射出可怕的光芒。
原来她忽然感到一种极厉害的刺激,使她全身千万个毛孔,都充满了这阵刺激带来的快感。
这种奇异的滋味,她还是第一次尝到。
要知道她此生已不知看过多少次流血事件,但以往看了,并没有特别的感觉,是以这一回生出如此强烈的反应,令她自己也觉得很稀奇。
她的瞳孔放大,面部因充血而显得一片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玉莲惊异地看着她那变化剧烈的表情,不敢作声惊动她。
过了一阵,谢夫人才稍为恢复正常,抬目向玉莲望去,道:“这些血迹,等会儿叫阿成带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