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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还不是多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萧马上惊醒,现在自己怕是还在险地,那些苗人行为诡异,这里应该是对方的居住地,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萧想到这里翻身坐起,却见自己浑身精赤,强壮厚实的胸膛上到处是被女人抓破的一道道红痕。萧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有多少疯狂,女孩子又是如何在他身下饱受痛苦和极乐的折磨。他现在看着这些被尖利的指甲抓破的伤痕只觉得愤怒又添了几分,心里暗暗咒骂那个苗女的疯狂。
幸亏床边便有一套崭新的衣裤,萧迅速地穿衣下床。他站在地上,深吸口气,体内力量缓缓运转,不错,一场战斗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他又吸了口气,全身骨节嘎嘎直响,体内的力量疯狂涌动起来,顷刻间更庞大雄厚的能量升起,他觉得现在自己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
萧大喜,想不到战斗一场后,消失许久的强大力量竟然恢复了七成,他只顾高兴,却根本没料到这次功力恢复过程中经受的危险有多大。
自萧吸收了血族第一高手POK及青铜人的强大能量后,却不幸被传到了这个时代,再加上静子死亡,自己变成废人这种种打击,意志开始消沉,并心灰意懒地逃避现实。而他说的想做平常人与其说他是厌倦了与死亡和鲜血共舞的生活,不如说他是精神颓废的表现。
在POK和青铜人的能量没有彻底苏醒过来时,萧还没什么危险,但经过善药师回魂神针的刺激后,这两种强大无匹的力量终于生成了自己的一点意识,而萧颓废消沉的意志根本驾御不了他们。如果他再不振作,不久后的将来,这两股能量的意识足够庞大时将会消灭掉他的思想,主宰他的身体。
万幸在回春堂受到一连串的打击后,萧振作精神与各种各样的困境搏斗,战胜困难的同时他坚韧的意志也渐渐恢复过来。更在成为大掌柜后,策划了回春堂以后壮大发展的庞大计划,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不知觉地扔掉了那些消沉的思想,整个人又变得生机勃勃斗志激昂起来。在这次看不惯取暖帮三鬼的作为,怒气发作挺身而出后,那种坚毅不拔的精神达到最顶峰,也是因为这才能在昏迷的过程中,与两大能量争夺思想和身体的控制权取得阶段性的胜利。不过,以后当他的意志足够坚定,本身力量足够强大时,收复两大能量为己用将是很容易的事。
萧穿戴整齐,正要离去,门却忽然打了开来,那个苗族小姑娘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托着一张梨花盘,上面放着一碗食物,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倒是香香的味道不断飘了过来,萧不知道几个时辰没有慰劳过的肚子马上咕咕叫了两声。他老脸一红,不过还是用眼睛狠狠瞪了这个以前看着可爱现在看着可恨的小姑娘。
小姑娘来之前本来还有些害羞,当看到萧已经起来并穿上了衣服,才松了口气。早上帮这家伙洗澡的时候,那丑陋狰狞的男人之物可是让女孩心慌慌得直要从小口里跳出来,到现在眼前还不时晃荡着那恐怖却又吸引自己心神的家伙丑丑的模样。小姑娘想到这里才惊觉这可不是自己小小年纪该想的事情,心里羞恼下不禁感觉委屈起来,要不是他把小姐折腾得实在起不来,何苦要劳烦自己去给他洗澡,碰触这个臭臭的男人。
小姑娘越想越气,稚嫩的小脸板了起来,咚地一声把食物重重放在桌上,气鼓鼓道:“快吃吧,这是小姐体贴你刚醒后身体虚弱,特意让人熬的七珍汤。哼,好心待你,你却把小姐伤成那样……”
萧忍了忍,抵抗住食物的诱惑,正色道:“你们对萧某做过的事情我也不追究,请问,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他想了又想,虽然生气,可自己实在不知道能把那苗女怎么样,哎,就当是吃了一次哑巴亏,赶紧走人,省得再有麻烦缠身。
小姑娘听得张大了嘴巴,傻傻道:“你。要走……你要去哪儿……”她心里升起个念头:这男人是不是被取暖帮的人给打得脑袋出问题了。
“萧某还有正事,自然是去做自己的事情。”萧看小姑娘的样子很不爽,沉声道。
“你……你已经是小姐的……情郎了……,你……还要去做什么事……以后你的事就是陪伴小姐……”小姑娘同样不爽:你叫什么叫,那样对待小姐,全寨子的人都想好好教训你呢。
萧吃了一惊,怒道:“你们这些无耻的女人还想把萧某当禁脔不成,做梦去吧。萧某现在就走,如果再要纠缠,休怪我手下无情……”他说完气愤地一摔袖子,推开要拦路的小姑娘,转身走到门口,一推门险些和门外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小姐,他……他竟然说要走……”小姑娘看到门口进来的人正是自己的小姐,忙气愤地报告道。
小姐气势汹汹地直着进来,门口太窄,萧无奈地只好倒退。说实在的,他现在已经够头疼了,实在不想再碰触到这个女人惹上麻烦。
昙花小姐挥挥手示意小姑娘出去,等女孩出去后,她轻轻一笑,勾魂的眼睛扫了扫木头般站在那的萧,柔声道:“郎君请坐下谈,不管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萧一发狠坐了下来,端起小碗一口气把那个什么七珍汤灌到了肚子里,很好吃啊,香香甜腻腻的,就像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对!萧忽然惊觉自己竟然在偷偷打量着小姐,而且心里升不起对她一丝一毫的厌恶,相反还有一种很温馨很亲切的感觉,似乎这个女人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一般。
他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吃痛下崎念顿消。不能原谅自己,怎么可以对这个淫荡的女人产生好感呢。
“郎君外面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小姐也坐了下来,不过似乎碰到了身上的伤口,眉头痛楚地皱了皱,脸上荡起一缕红晕。
萧身不由主地呆呆看着一脸羞态的女人,心里升起一股想把她拥抱在怀里的念头,结巴道:“是……是啊……很重要……”
“那郎君就舍得离开我吗……”小姐嫣然一笑,轻声撒娇着,那声音比呻吟都荡人心魄:“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啊……”
“好啊……”萧的整个身心已经被女孩迷住,迷糊间随口说道,话出了口才惊醒过来,又是狠狠一拧大腿,痛楚下沉声道:“请恕萧不能答应,外面有很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办……,小姐这就告辞吧……”虽然感觉很不对劲,但他就是提不起一点点对女孩的厌恶。甚至心里更多的念头是想其他事情都不再去管了,只想留下来好好陪着她,永远呵护着她。如果不是想起了回春堂,想起善家父女,从而产生强烈的不能对他们失信的念头,拉回了他痛苦挣扎的心,想必现在他早就抛开这些无谓的焦虑,抱起小姐享受温柔的滋味了。
“你过来抱我一下好吗……,不要提那些烦心的事嘛……”昙花眼睛中射出深情甜腻的光芒,她的脸上虽然娇笑连连,但心里却暗暗着急:怎么自己的情蛊不起作用呢,难道种植的时候口诀出错了?
听到她甜滋滋的声音说出了亲昵的话语,萧突地站了起来,呼呼喘着大气,眼睛中射出依恋的神色盯着昙花,一步步向她走去。走到一半他似乎想起什么,脸上显出挣扎的表情,拳头捏得死紧,犹豫片刻,却还是向女孩走去,他好似身上背负了一座沉重的大山,步子迈得越来越慢,神色越来越难受。萧猛地大吼一声,神智清醒一些,才发现自己已经抱起了女孩,那软软的身体,芳香的味道,还有那鲜红娇嫩的嘴唇不断诱惑着他。
萧把牙齿咬得嘎嘎响,使劲一甩手把女孩扔到床上,就算已经有点明白事情的古怪和女孩对自己故意的诱惑,他还是提不起一点愤怒,心中柔情万丈,似乎已经和对方经历了亿万年的相恋,任何对她的不敬都会产生一种犹如心肝撕裂般的痛苦。
萧呼呼喘着大气,痛苦地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低声嘶吼:“你到底……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说!……我好难受……”
昙花现出不忍的神色,跳下床来用细嫩的胳膊紧紧抱住男人柔声道:“别忍了,顺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感觉你就不会痛苦了。相信自己的感情吧,你是喜欢我的……我们以后都会在一起……”
“不!……”萧用力挣开女孩,更强烈的痛苦如亿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嘶咬,鼻涕冷汗哗哗流下,一阵寒冷一阵炎热的感觉侵袭他的全身,萧颤抖地吼道:“我不喜欢你……,走开……你这个巫婆……到底……你对我做了什么……”:萧想着痛骂她两句,但心中产生不了丝毫的恨意下实在说不出有严重人身攻击的语言。身上受到的痛苦还在其次,最要命的是昙花身上有一种强烈的吸引力,不断吸引着自己想奋不顾身地拥抱她亲吻她疼爱她,甚至把自己挤进她身体里。
“别强迫自己了,你忍不住的,那是情蛊的威力。一种情蛊,情深似海。郎君,抛开烦恼的一切,让我们在一起吧……”昙花泪眼朦胧柔声细语,不顾刚才被萧摔得引动下体的疼痛,又跟了过去紧紧抱着他。
第一部南山采菊第四十四章信念
“……蛊!……”原先不相信这些古怪东西的萧在痛苦折磨下,终于知道世界上确实还有许多自己不能了解的东西,它们并不因为人们贫乏想象力的不可理解而消失,它们无比真实地存在着。
“你……下蛊……害我……”萧的心中产生不了丝毫的恨意,只能用震惊的语言表示着自己内心的不甘。
“郎君……我怎么舍得害你……,我只是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或许你现在很生气……但相信昙花吧,昙花以后会好好爱你……”昙花紧紧拥抱男人颤抖的身体,温柔地低语。
“爱我?是要把我当……当你的宠物养吧……”萧怒声道:“……以后是不是要让我寸步不离陪着你……讨好你巴结你……,如果不顺你心就要受到责罚?……如果想要反抗就用蛊害萧某性命……?是不是这样……昙花小姐?……来啊……你用蛊杀我啊……”萧喘息着呻吟。越反抗心中的欲望,身体越加痛苦,他只觉的五脏六腑都要翻过来似的难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昙花看他误会了,更加忧急,忙连声解释道:“情蛊一雌一雄,性命相连。你我两人以后生死相共,是不分主仆的。只有你我不背叛感情,一点事都不会有。郎君,相信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不要再去勉强抵制,你就不会难受。只要你答应以后陪着我,让我讨好你也行,郎君,昙花是真心爱你……”苗女就是如此多情,一经认定自己的爱人,从此痴心一片生死不渝,何况昙花种了情蛊后作用是相互的,既让萧对自己产生了好感,而她对萧的感情也犹如经历了万年的缠绵般深厚。
“无自由……吾宁死……”萧大吼一声挣脱她的怀抱,挣扎着站起来:“真心喜欢我……就不要拦我……”他嘶吼着喘着粗气向外面走去。
昙花大惊,飞快地扑了上去拖住他急声道:“郎君,情蛊既下,你妄动他念,会失去性命的……”
萧眼睛开始变得血红,他此刻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离开这里,死也要死在外面。他大吼一声,猛力甩开昙花,这时他神智已经迷糊,用力过猛下,昙花径直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墙上,砰的一声,似乎整个身体都散架了,痛楚使她皱紧眉头,脸色苍白如纸地坐到地上。
萧眼睛血红,呼呼喘着气如一只受伤的野兽般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移动,大理石圆桌挡了他的去路,他一声暴喝,一脚把它踢地直接砸破房门飞了出去,轰隆一声,外面人声惊呼,桌子也不知道远远砸到了什么地方。
萧迈着重如千斤的步伐,遵循着坚定的信念向前走去,任何挡在他身前的东西不是粉碎就是被一脚踹飞,整个房间顷刻间便如遭了强大龙卷风般狼籍一片。
依玛领着几名大汉震惊地跑了进来,看到被破坏的房间不禁露出惊异的神色,再看到眼睛血红脸色狰狞的萧向他们慢幔走来,吓得小姑娘大叫了一声。
“依玛……,快拦住他……”昙花皱着眉头低声叫到,好半天她都站不起来,看来刚才被萧一甩下伤得实在不轻。
小姑娘依玛不太清楚到底发声了什么事,但看到昙花脸显痛楚地趴在地上,猜测应该是萧打伤了小姐想跑,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纸小包打了开来。里面是一包白色的粉末,她闪身跃到萧面前,伸嘴在纸包上一吹,一片白粉刮向神智有点失常的萧。萧呆了呆,猛地打了个喷嚏,血红的眼睛狠狠在小姑娘脸上一瞪,依玛吓了一跳,小口使劲一吹,把整包白粉都洒到了萧身上,萧吼了一声,身体摇了摇,咚地一声摔到在地上不动了。
小姑娘依玛拍拍胸口紧张地吐出口气,这白粉可是苗人特制的‘软麻散’,平常一小口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