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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少博心中憋着一股闷闷的火气,喷着火的丹凤眼,四下环视没有找到出气筒,见到愤恨眼神看着自己的蒋晨。
一个箭步冲到蒋晨身边,再次举起手狠狠地给他另一侧的脸,来上一拳后,转身离开餐厅。
“少博,你,你怎么走了?”李莫儿咬了咬牙,从椅子上站起来,冲过去,伸出手阻拦住肖少博离去路。
“滚!”肖少博凶残无比的目光冷冷地看着李莫儿,毫不怜香惜玉地简单骂道。
李莫儿眼眶当中瞬间滴落下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绝对会让绝大多数男人心生怜惜之情,可是肖少博是冷血生物,自然不会对她假以辞色,劈头盖脸的骂道:“我说滚开你没有听到吗?不要以为我见你一两面,就证明你是我什么人?说白了你就是被人捧出来的戏子而已,不要不知进退,以为你就可以打着未来肖家的孙媳妇的名义,我告诉你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没有希望了!”
肖少博冷漠地将她一把推倒在地上,迈着修长的双腿朝外面走去,丝毫不理会在地上嘤嘤直哭的李莫儿。
走出弗洛大厦,开着跑车如同火箭般冲了出去,丝毫不管为交通警官带来如此繁琐的工作,反正他的车技是一流的,不会出车祸。
他此时只是想要将心中的熊熊燃起的怒火发泄出去、再发泄出去,直到他疏解为止。
不知不觉中,肖少博竟然跑出了A市,来到海边当中,走下车子,望着蔚蓝的天空,清澈的大海,双手放在嘴边,高声呐喊道:“啊!啊!啊!啊!啊!”喊完之后,肖少博双手抓着头发,缓缓地蹲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无比的失败。
突然一个温暖带着淡淡莲花香的娇躯覆盖在他的背后,柔顺的黑发挑逗着他的面颊,刚想要将后面不知死活的女人丢到一边,揍一顿,就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肖少博,你是想死吗?竟然在商业区超速,嗯?”
纪爱若垂下头狠狠地咬着他泛着粉红色光芒的耳尖。
“嘶——”肖少博痛得倒吸一口气,可心中却满是欢悦之情。
纪爱若品味到嘴中淡淡的血腥味,心中一软,松开洁白沾着血液的牙齿,心疼地看着他染着艳红色液体的耳朵,凑上前,伸出湿润的舌尖仔细地舔着他耳垂上面的血液。
肖少博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她带着温柔的勾引,当舌尖和耳朵的肌肤想接触的时候,他浑身猛地一颤抖,下意识抓紧她纤细的手臂,握出一个粉红色的印记,一股火热从小腹处涌起,让他浑身血液似烧开的热水般沸腾着。
呼吸越来越沉重,最后张开玫红色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竟瘫软地坐在沙地上面,对于这种好像女人般的作态,肖少博无力的苦笑着,可那越来越疯狂的感觉,让他压抑达到顶峰。
舔了舔干涩的唇,断断续续地说:“纪爱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低沉的声音中满是克制和嘶哑。
纪爱若微笑着松开他,随意地坐在他身边,见他无力地躺在沙地上面,扭过身子,送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眯着带着一抹狡黠和戏谑的眼睛,表情却异常认真的说道:“我当然知道,我是在挑逗你咯~”
“你知道,你还这么做?我是一个男人,正经八百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反应的男人!”肖少博坐起来,恶狠狠地等着某个嬉皮笑脸的小女人。
“我知道,不然你怎么会去相亲,还会找那么多女人啊?”纪爱若唇角上扬的弧度怂拉下来,垂下脑袋,璀璨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声音哀怨的说道。
肖少博见状,顿时手忙脚乱地将她搂在怀中,不知所措的安慰道:“乖,不哭,以前那些都是骗人,我根本没有碰过那些肮脏的女人们,至于相亲对象也都是爷爷安排,今天那个李莫儿我只是看不惯见一次面,就带着肖家未来孙媳妇的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而已。”
“真的吗?你就没有喜欢过什么女人吗?”纪爱若在心底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果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好的武器就是在适当的时候装扮柔弱,所以女强人在爱情当中永远都是会输者。
更何况上辈子的经验,让她深刻认识婚姻和爱情幸福的女人,就要会哭、会撒娇、会耍无赖,适当的时候满足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思维。
“没有过,”肖少博冲口而出的说道,心虚的扭过头,咳嗽几声。
方才支支吾吾地继续说道:“上大学的时候,倒是因为意气之争与别人打过赌,给一个姓章的女人写情书,当众表白过,好像是什么校花,挺高傲的女人,那女人表白那天,还严声厉词给我的拒绝,说我什么不求上进之类,看不上我这种花花公子的,后来被我劈头盖脸臭骂一顿后,竟然又缠上我了,给我厌恶地不得了,最后竟然借着我勾搭上肖凤辉了。”
纪爱若从他怀中抬起头,望着他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的表情,伸出修长纤细的手指杵了杵他的鼓着的面颊,娇声问道:“你不会就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在军营大门口,如此‘泼男’的损我,自卑?吃醋吧?”
“咳咳。”肖少博小麦色的脸颊染过一抹瞩目的红色,咳嗽两声以掩饰尴尬。
在看纪爱若嘟着的小嘴,不满的表现下,还是坦白的点了点头:“说实在,那事情对我来说伤害挺大的,虽然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那个女人,也挺讨厌她的,可说实话那女人倒追我的时候,我确实挺骄傲的,毕竟校花追求,说出去挺自豪的,可是后来她和肖凤辉勾搭在一起,我都要呕死了,当然小小的阴影存留下来也很正常。”
纪爱若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当时身为毛头小子肖少博,自尊心强大,被一个女人给耍了,有阴影她完全表示可以理解。
“可是你当纨绔就纨绔,为什么要找那么多女人?”纪爱若对于这点表示十分介怀,不过为了更美好的未来,她索性在这个时候问出来。
“这个很简单啊,纨绔吗?欺负人、很嚣张之外,需要跟班,这个我不可以有,因为会暴露我隐藏的身份,还有就是挥霍钱财,这点会对家族带来麻烦,毕竟查贪污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后就是相对安全的女人,现在的女人有钱就可以,在说没有人会无聊的调查你上不上女人吧?”肖少博眨了眨清澈见底的眼眸,十分坦白的说以澄清自己。
纪爱若嘴角不停地抽搐着,没有想到自己百思不其解的问题,竟然是如此简单的原因,真是让人崩溃啊!
肖少博双臂一用力,将她紧搂在怀中,靠在她脑顶上面,纤长地丹凤眼眯成一条弯弯地细缝,得意洋洋地说道;“有时候最复杂的问题,它的答案往往是最简单的。”
“嗯。”纪爱若心不在焉的轻点着头。
两人静静的坐在海边,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凉爽地海风将两人的秀发交缠地在一起,仿佛预示着他们两生两世纠缠不清的爱情一般。
直到晚上九点钟,天空中星辰满布,一轮明月也在深蓝色的天空上高高挂起,夜晚海边的风也变得刺骨起来。
肖少博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轻声说道:“我们离开吧,你刚刚出院,还是不要着凉比较好,虽然说现在医疗先进,不过我舍不得你生病。”轻吻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站起身,伸出手将她拉起来,拍着她身上的沙土。
纪爱若专心致志地看着他整理自己白色的衣裙,觉得心是那么充实,仿佛一瞬间得到全世界所有的幸福。
也许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吧,“得到你,就得到了全世界,因为你就是我全部的世界”。
“我们的关系不能公开吗?”纪爱若冲口而出的说道,说完后,自己也愣在那里,难道自己对于他的感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连心心念的报仇也没有肖少博重要了吗?
“啊?”肖少博似被电击般伟岸的身躯猛地一阵,直起身,静静地看着她,再度将她搂在怀中,说:“等到我实力可以压制肖凤辉的吧?不想让你受委屈,他就是一个疯子,我不想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
“所以,我就需要一面应付着蒋晨,一面应付这肖凤辉吗?”纪爱若心如撕裂般的疼痛着,快速伸出双手推开肖少博颤抖的身躯,光彩异常的眼眸逐渐失去它本来的色彩,声音低沉而压抑的问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在等几天而已,最多不超过一个月。”肖少博觉得心空了一块,充斥着不安与恐惧。
此时就算是他在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也知道这个时候绝对要安抚住极为没有安全感的纪爱若。
“嗯,我懂了。”纪爱若紧闭一下眼睛,防止眼眶中的泪珠滴落下来,深吸一口气,甩开他刚刚握住自己手臂的手,语气轻轻的说道:“我会搞定肖凤辉的,至于蒋晨过不了几天也会离开的。”
“你要干什么?”肖少博冲口而出的问道。
“你不能做,所以我来做,毕竟我不是肖家人,就算是肖爷爷察觉也无所谓,毕竟我不用顾及那么多,不是吗?”
纪爱若猛然觉得以前的重重只能证明自己无比的愚蠢,什么徐徐进进,顾及幕后人的想法?她凭什么要委屈自己?明明抓住眼前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爱若,你到底要做些什么?你要知道肖凤辉,就连我对上也未必能赢得了,更何况这中间还有上面的意思,还有爷爷,他还是很支持肖凤辉成为继承人。”肖少博生怕她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连忙抓紧她的手臂,开口大声劝阻道。
“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你放心好了。”纪爱若忍受着手腕的疼痛,强支撑起一抹微笑。
此时此刻明白肖少博闪烁的眸底光芒中有着对于肖凤辉还有几分关心在其中。
“具体计划告诉我!”肖少博执着却强硬的追问道,捏着她手臂的力度下意识的增加。
纪爱若眉头皱起加深,心底有些不满升起。
她和肖少博都是极为骄傲的人,很难放下彼此心中的骄傲,即使她可是暂时放弃她的傲气,站在对方的立场去考虑事情。
可是保持将近三十多年的骄傲已经融入灵魂当中,怎么可能是说完全收起来,就能收起来的,就像是灵魂无法割舍一般。
她知道这是他们感情之间最大的阻碍,可她不想要在此时忍受、妥协,他想要知道他的爱有多重。
也许是她太傻,非要试探这种刚刚建立起来的感情,可是她就是想,如此执着的想要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即使付出再多汗水,也无所谓。
咬了咬牙,恨着心,再次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抬起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声反问道:“我在你心目当中就是那么不知道分寸的人吗?”
“我。”肖少博退后一步,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纪爱若垂着头,紧闭一下眼睛,也许她始终无法温柔如水,所以还是按照她想法疯狂一把吧,就一次也好。
淡淡的说道:“我不会伤害肖凤辉的,你放心好了,至于你说的一个月期限,请原谅我无法相信你,因为什么,你应该很清楚”说完,迈着大步子飞速离开。
肖少博呆呆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懊恼的狠狠踹了一脚脚底的傻子,咒骂一句:“肖少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你无法给她安全感!”
纪爱若坐上于绯墨的跑车,狠狠地擦着油门,跑车似宇宙飞船般冲了出去,飞速行驶在告诉公路上面,寒着一张脸。
她现在需要好好静一静,考虑一下和肖少博的未来,她的执着、任性与高傲自处。
“嘟嘟嘟。”
纪爱若横了一眼手提包,帅气地一转方向盘,将车子放慢速度,拿起手提包中的手机,按着接听键冷声冷语的问候道:“于绯墨,有事快说,不要废话!”
“生气了?”于绯墨在电话另一端听着纪爱若生冷的语气,眼角染上一抹笑意,幸灾乐祸的问道。
“明知故问!”纪爱若声音越加的冷厉。
于绯墨见她怒火真地很旺盛,就不在出言挑动着脆弱的神经,转而平静的询问道:“和肖少博生气,不要牵扯到我这个无辜人身上。”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纪爱若明白自己不应该迁怒,惯性深吸一口气,平稳自己剧烈起伏的情绪,说:“我就是有些不爽而已,虽然说以前因为引出幕后真凶,需要肖凤辉搞定蒋晨的计划,对他们稍加以辞色,可是如今看到肖少博去相亲,美名其曰不让肖凤辉什么怀疑,遵从纪老头的想法,我气得只想杀人,甚至想要一刀捅死他,了事。”
“嗯,去杀人吧,我可以提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