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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姨是何等聪明,忙打圆场:“呵呵,可以理解,小心一点总是好。”
梁库则还不知道众人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眼光直冒,左右上下把老赌头瞧个遍,就差动手去翻了。
只恨老赌头啰嗦个没完,光说不练!
老赌头终于道:“诸位猜猜看,那土族人整整追了上百年的第八盘棋是怎样的?”
众人面面相觑,实在不知道老赌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老赌头嘿嘿一笑:“知道为什么土行族几乎全村都已跟火行族通了婚,却始终没能窃取到那第八盘棋?嘿嘿,除了那第八盘棋是由火族首领一人密保的之外,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
老赌头的这副脾性,快把梁库急炸了。
老赌头眼睛一转:“因为它并不是一盘真的棋局,而只是火行族世代首领口传的一句话……”
姐妹花已经忍不住,齐声问道:“什么话?”
老赌头一字字道:“前七为真!”
前七为真!
好一个“前七为真”。
任谁都想不到,如此繁复精妙的百年大局,至关重要的第八盘棋竟然只是这四个字,只是用来肯定前七盘棋的四个字。
惊诧的同时,也不禁暗叹起神易的用心来。
人就是这么的奇妙,潜意识里总是觉得,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认为是不牢靠的、不可相信的。
这四个字高的就是利用了人心弱点,况且再加上众人的确对万一搞错而乱掉全局,极为顾忌,神易的这一简妙之局,看似铤而走险,现在印证起来,却实在是万无一失。
全部的八盘棋已经公诸面前,一扇通往百年命局的解脱之门正在缓缓推开。
望着坟图中的千局百阵,朝歌、婉姨、老赌头、阿光、梁库、姐妹花,每个人的脸上都生出了一层光晕。
第二天,众人开始熟悉牧家村及坟局四周的地势地形,并研究对付土行族的阵术。
为了在对斗时能达到更好的配合,所有人根据各自的术力特征和命局构造,确定出自己到底是什么属性。
虽然大范围上比较容易知道自己是属于五行族或是六甲旬,但如果要具体细分,那便要下些工夫了。
于是,这群一百多号的男男女女都聚集在一起,互相交流着,也互相确认着。有梁库和老赌头夹杂中间,说说笑笑,气氛融洽。
大概用了半天的时间,所有在场的两族人等,都已经明确了自己的属性。
因为五行族曾被毁严重,所以在整个人数中只占了三分之一,大概有三十几人。
木行族的阿光、金行族的婉姨正和本族的后裔们聊得正热。
水行族人与婉姨的金行族正好形成鲜明对比,因为水色属黑,水行过旺的人大多皮肤瘦黑。
那位在坑边曾说话的黑大汉便是水行族人。
不过他只黑不瘦,听说也是在试图改变命局的时候,发生了偏差,虽然外表壮实,却常犯肉瘤恶疾。
而婉姨代表的金行族,无论男女,个个皮白肤雪,五官清濯。俗话说一白遮百丑,更何况模样俊美,只是都有些冷寒之气,让人有种距离感。
遗憾的是,在金木水火土的五个属性中,敌对的土行族不算,独独没有火行族的后裔,让人不免为之一伤。
低落间,老赌头嘿嘿一笑:“谁说没有,我老赌头好歹也算半个火行族的人吧!”
梁库一边捧场:“对,还有我兄弟神易后人朝歌啊!他那个引雷霹雳火可大大的不得了!”
相比之下,六甲旬可算得上是人丁兴旺了。七八十号人,几乎把十天干、十二地支都凑全了。
可以确定了,姐妹花小轻、小灵分别属丙丁之火,因为命局刑伤过重,导致眼睛失明。
那对老夫少妻颇为巧妙,丈夫是十天干中的戊土,女人是十天干中的癸水,戊癸相合,正应了老夫少妻之配,虽然外表上健康无恙,可夫妻两人都无法生育。
当确定出那一胖一瘦的属性后,更引来众人的一片啧啧称奇。
那独眼悍妇似的胖子,是十二地支中的午火,而瘦成排骨精的老殷,是地支中的子水。
十二地支中有六对相冲,而其中冲得最厉害的有两对,一对是卯木冲酉金,一对就是子水冲午火了。
这也正与现实中死对头的两人发生巧合。
六甲旬在进行细分属性时,梁库忽然想到了那个再也没出现过的文物贩子,现在想起来,大家都被土守形利用了。
虽然尚保留着一些关于七盘棋的残缺记忆,但总体上仍是蒙然不懂的文物贩子心太急切,竟然去争夺那出土石函,结果正巧被土守形用来大显忠义,从而在第一印象上博得了众人的信任。
姐妹花曾听说过这段经历,根据当时的斗局手法看,那文物贩子很可能是地支中的丑土。而等六甲旬所有人确定完属性后,恰巧正缺了这地支丑土。
要知道,五行族、六甲旬的阵衍虽然相辅相成,但也同时可以相互抑制。如果文物贩子还活着的话,把现有的十天干和十二地支的人组合成一个完整的六甲之阵的话,是完全可以与土行族一拼的。
可遗憾,还是遗憾,似乎从这个坟局诞生那一刻起,五行、六甲之人就充满了无法圆满的遗憾。
在另一方面,朝歌开始准备晚上的挖掘工作了。
由于白天的诸多不便,挖掘只能在夜间进行。
本来可以施局让全村人在白天睡去的,但这样一来恐怕引起全村的恐慌,而且为了尽快打开墓局,他和梁库必须要在墓地里挖上一整夜。
剩下的众人除了加倍警惕土行族突然进攻外,更要加快互相配合的默契。因为一旦两边交上手,朝歌这边只能靠默契的配合来弥补术力上的不足。
就在牧家村整体紧锣密鼓的进行防卫解局的时候,土村方向却一片死气沉沉。
登高远远看去,真的就像大地中的一片坟头。
他们在等什么?
夜幕悄然降临,一切就绪后,在众人的暗暗护持中,朝歌和梁库带着器具消失在村野中。
终于要开始挖掘了。
与往日的任何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意义重大。
谁都不知道那即将打开的五个基穴中,到底埋着什么,谁也不知道这五个基穴打开后到底会引发什么。
忽然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了,感觉到的,只是藏在黑夜村影下的心跳声。
正文 第四集 神易传人 第七章 最后一天(一)
开这五个基穴都必须严格按顺序进行,因为整个墓地阵局的生化作用,就像人体的经脉一样,每一时辰,坟局阵衍都要有次交替变化。
如果不按运行规律胡乱开挖的话,正巧把正在运行当位的那个基穴给毁掉了,搞不好全局立时混乱崩塌,凶煞阵衍如果一旦被打乱,恐怕连朝歌和梁库也都难逃厄运。
所以正常来讲,每天就只能挖一个。
也就是说,全部五个基穴完成至少需要五天时间。
今天是第一天,第一个要开的穴是土行,时辰半夜子时。
朝歌和梁库先合力,把探墓长锥从坟基边缘向坟穴中央部位,斜插了下去,一种莫名的兴奋让梁库的手有点发抖。
梁库强压着嗓子:“朝歌,还记得那个王老财吗?”
朝歌用力往下探锥。
梁库:“那个是我们的第一次合作。嘿嘿,还记得这里那次的半夜喘气吗?那是我们的第二次合作。还记得祖坟山的石函吗?那是我们第三次合作。嘿嘿,现在,我期待最大的就是目前这一次的合作了!”
现在已经搞不清梁库是在对朝歌说话还是自言自语了,藉着微弱的夜光,迷乱的眼神,痴笑的大嘴,好像此刻已经看到基穴下的奇珍异宝了。
正幻想间,忽然觉得长锥尖碰到了什么硬物。
跟了朝歌这么久,这种感觉最让梁库兴奋了,因为从以往的经验看,这种手感和这种声音,还有这种深度,很可能又遇到了青石墓板一类的古墓。
朝歌慢慢的抽出长锥,梁库赶紧扭开电筒,一束光柱照在锥尖上,一点极细微的石沫清清楚楚的粘在上面。
梁库猜得没错,这种地层深度,这种石沫,八成就是古墓青石,于是他的工作热情就更加高涨了。
朝歌却没那么乐观,因为他正在想。
按理说这基穴的年代是在明代,而且既然是重要的基穴,里面应该会有自己独立的东西。而刚才这个地层深度和青石沫,却像是先前、也是在附近挖开后又添回去的那个汉墓完全一致。
如果这样判断,这基穴岂不成了空穴?而所探到的,只是正座坟局下的古墓群?
不管怎样,还是先挖开再说。
选择开挖口也是有讲究的,首先要最短距离到达墓穴中心,而且还要最大限度的保留原坟轮廓。
这样既节省时间,又不会因乱挖而对原坟造成很大的改观。
而且挖出的新土尽可能的保证不乱扔,其在穴口堆起的土堆,也不可以挡住自然光的照入;开口不可以过大,否则容易造成整座坟头的塌陷。
很快在两人的熟练挖掘中,已经进行到了距离地面差不多半米的地方,正常来说,这个层面就应该是有东西的了,可几锹下去仍不见触到什么东西。
朝歌示意正热情高涨的梁库,拧开电筒往穴洞里照了照,除了湿土的挖掘痕迹,不见一点异物,再用短铁锥向四周探了探,还是松软的土质。
朝歌皱起眉头,难道这还是个空穴吗?如果真是空穴的话,那这八盘棋的解释岂不是完全错了?
当朝歌再把短铁锥从垂直方向探下的时候,忽然碰到了跟刚才手感很相似的硬物阻挡。朝歌心里一动,因为虽然不是很准确,但现在这个土层位置,是比刚才长锥探下的位置稍稍高出了一点的。
朝歌心里一阵喜动,如果感觉正确的话,很可能就是有不同的发现了,于是他又换了几个位置探了探。
这回可以确定了,这底下的状况很像是在一块很巨大的青石板上,还有一个由小青石板围成的一个既像方形又不像方形的东西。
朝歌在小心细探的时候,梁库一直死盯着他的每个动作和相应的表情,他能感觉得出,底下有戏了。
朝歌把大锹换成了小锹,梁库乐了。
不一会,穴中的土层下,渐渐现出了一个小小的梯形石顶。
继续小心的挖,一尊用整块石头雕成的石物完全呈现出来,而这尊没有任何花纹的石物,就稳稳的坐在一块只是局部的青石板上。
梁库的手几乎都在颤抖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形状古怪的石物里,一定有大大的古怪。
朝歌并没有急于搬动它,只是仔细的用电筒照着它看。
石物大概比原先发现的那个石函大了一圈,而且是一整块石料雕成的,旁边有一个巧妙的封板,相信就在这个事物中心有着一件很特别的东西。
当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后,朝歌开始动手去开启那侧封的石板。
石板封得很密实,必须用薄刀片一点点的撬开。
这种细活通常是由朝歌亲自动手的,因为梁库那双大手,恐怕就算是石洞,也会被撬塌了方。
而此时的梁库,通常都会急得瞳孔出汗。
石板终于撬开了,电筒光的照射下,竟然发现,紧贴石板后还有一个桩型铁函。
这让梁库几乎跌倒在地。
靠!到底装的是什么鸟,竟然这么里三层外三层的!
朝歌的手也稍稍停了停,然后又小心的把这个柱形铁函捧了出来。左右一看,除了顶处有一镶环掀盖外,别无开关。
为了以防万一,朝歌和梁库躲开了半米远,用短锥尖穿到掀盖的铁环上,然后轻轻一提。
铁盖被掀开了,两人都静了一会,只等确信没有任何异物出来,才走近过去。
两道电筒光照射下,黑漆漆的柱型铁函内,反射出一道柔和的金光来。这一刹间,朝歌嘴角微颤,梁库眼皮猛跳。
这发出金光的东西,看上去很像是一尊小金塔的塔顶。
朝歌戴上棉线手套,小心的把它取了出来。
没错,这正是一尊金光烁烁的小金塔。
梁库久已干枯的口水,终于流下来了。
可他却并没发现,与此同时,朝歌的眉心又皱起来了。
金塔铜塔在风水上的应用,大多有化煞之功,又可镇邪。从这个精致的容器中可以理解到,这都是为防止因为震动,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