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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便抬腿欲走……刘备忙阻止道:“翼德!万万使不得!曹操的大军现在正屯驻于不远的鸟林,他们随时来攻战,因此,你与云长、子龙三将是缺一不可的,而且,兵力也是一样不能有所减损。”
张飞止住步,焦灼地道:“可是,大哥!再这样下去,那天扬他们会……”
刘备摇摇手,道:“不用担心,你想,孔明军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周瑜的诡计呢?天扬他早就有一个比你们合力都可靠的护卫呢,她现在跟在天扬旁边一路能照护、保护他们了!”
张飞不解疑惑地道:“哦?比我们更可靠的……那会是谁呢?”
刘备微笑道:“不出几日,你就会知道的!”
但愿天扬他们一行能寻得庞统,而安然返回!
此时,龙天扬在冬梅、月英还有仁孝公主的陪伴下,乘船从河道寻庞统去了。
“啊……啊瞅”一声,仁孝公主打了个喷嚏,正好喷到对面的坐着的冬梅脸上,她轻揉着鼻翼,道:“奇怪?我从小到大从没感冒过的呀:怎会……?哦!不好意思,喷到你了冬梅!”
冬梅气呼呼地挪过一边,来到月英身边,小身道:“真的搞不懂,为什么孔明军师要我们连公主也一起带去呢?看她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月英微笑道:“我想,孔明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吧!”
忽然,仁孝公主仰首看着那万里无云,阳光普照的天空,高兴地道:“啊!这么好的天气,看来,我们今天可以有个快乐的行船之旅了。”
冬梅不屑地道:“是吗?你没想到别人会不会有你这样的心思呢?”
说完,她深情的看着独自坐在船头的龙天扬,龙天扬像有满腹心事,坐在那里发楞。
仁孝公主扫了龙天扬一眼,用手指着他对冬梅说:“冬梅!你认识他比较久,就想想办法,别让他绷着一副苦瓜脸吧!”
冬梅轻声道:“他一定又在为凤翔伤心,当时我就在凤翔身旁却救不了他,你说你要我用什么话去安慰他才好?”
仁孝公主调皮地站起道:“你与‘龙之子’这么熟了,他可能正愁着没有伴侣所以才伤心,既然你感到有些内疚,那么,你只管负起责任就是啦!你代替他的伴侣,去陪他‘度春霄’就是了。”
冬梅与月英的粉脸不由全红了,冬梅疑惑地注视着她,羞不自胜的道:“你…
…你乱说什么呀!”
仁孝公主以为她不懂,便解释道:“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的侍女说,‘度春霄’能让男人很开心!对了,月英见多识广,她一定知道‘度春霄’是什么意思的!”
说着,她便侧首注视着月英。
月英粉面通红,艳若桃花,羞极地低声道:“我拒绝回答,再说,我的年纪并没有大到见多识广的地步。”
仁孝公主直言不讳地道:“月英,你与男人上过床,你一定知道……”
月英羞的说不出话来,她偷偷看了一眼龙天扬,幸亏龙天扬没看见她这副发窘的模样。
她猛然抬首看到前面不远处像有港口,遂惊喜地道:“各位,我们的船好像已经靠岸了!”
那折橹的船夫在船尾忙张目看去,亦喜道:“真的耶!下隽己到了!”
月英思索道:“是的!根据夏口的老百姓他们说,有一行很像是庞统模样的人从夏口柱南而去了,但听说长沙已被‘虎豹骑’攻陷了,所以他们很有可能往这下隽而来了。”
冬梅担心道:“可是,我们当真可以在这里找得到庞统先生吗?”
月英仰首向天,沈声道:“这就只有向上天祈祷了,因为这是这们唯一的线索。”
正说间,船已抵岸,众人下了船,只见码头上人来车柱,川流不息,百姓们正汗流浃背驮着大袋的粮食,将其搬运到船上。
仁孝公主扫视着往来的船只,低呼道:“我的天啊!这里的货船还真多。”
话音未落,只见一位瘦骨嶙峋的老者扛着一袋粮食,脚步蹒跚的两了两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那长执长枪在旁监工的士兵见状,忙上前吼道:“老头子!还不赶快起来搬!
你要赖在地上偷懒不起来呀?我们吴军现在正和曹军打仗,你们想让那些为你们卖命的将士们饿肚子吗?起来,起来!动作快一点!”
说着,便抬起左脚踢在正在爬起的老人的胸腹上,老人契这一踢,不禁痛得“呜啊”一声大叫起来。
仁孝公主见此情景,不禁怒火万丈,恨声道:“些家夥太过份了!可恶的臭兵卒,怎么可以因为老人是百姓,就这样瞧不起人?看我好好教训他─顿!”
边说边抬腿欲去,冬梅忙低声阻止道:“公主,你要是那样做!那士兵们不就知道你是谁了吗?”
闻言,仁孝公主忙止住脚步,醒悟道:“啊!对呀!我答应过孔明不让美周郎知道我出来找庞统的话了!如果和这士兵打起来,那就会引来许多麻烦的!”
冬梅趁机说道:“那就别惹麻烦了!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呢!”
四人遂扫视码头欲买几匹马来乘坐,可是,由于吴魏正在交战之时,马匹早已被用到战场上去了。
冬梅抬头看了看即将西沈的红日,叹道:“唉!太阳已经下山了,我们得找个有客栈的集镇呀!不灰,咱们这四人怎么办呀?”
龙天扬神情冷沈地道:“那我们赶快一些,看着那前面的山林里是不是有农户,我们去投宿一晚,因为,住客栈很显眼,百姓们也亲切的多!”
余下三人皆点头应允,四人遂疾步向前面的山林走去。
恰巧,在山脚下有三间茅屋,虽然破旧点,但里面却无人居住,而床榻炊具却一一俱备,四人不由欢喜万分,忙整理一下,便动手做饭了,炊烟袅袅,不多时,几样农家普通的小菜便端上桌来,众人契得甚香。
未有片刻,天已完全黑了,一轮月牙悬于当空,周围野外的虫儿也在呜叫起来。
此时,屋内只剩下冬梅、仁孝公主二人了,她们坐在榻上,面前的油灯,灯不如豆,飘忽摇曳,仁孝公主此时才细细的打量着所住的茅屋,皱眉道:“月英和‘龙之子’两人出去怎么还不见回来?”
冬梅理解的道:“我想天扬应该向月英吐露心中的苦闷的!”
仁者公主担心道:“这房子怎么这么破旧低矮,像随时会塌的样子,难道百姓们就住这样的屋子呀!”
“以乡下的农舍来说,这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原来百姓们过的竟是这样民不聊生的日子,这也是因为战争的关系吗?我若不是这次出来亲眼看到,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会是现实!我满脑子都想着战争……却没想到战争给百姓们带来了这些悲惨的结果。”
“我也是……在还没碰到天扬前……”
二人悲哀的畅谈着这乱世中“战争”所带来的危害……而此时,龙天扬却与月英坐在这茅屋门前的一座山丘上……龙天扬思索着问道:“月英,究竟什么叫‘天命之相’?记得你说过,我是个拥有可以改变命运的‘天命之相’之人,可是,我却连救出凤翔都办不到,而且那时她还拒绝了我,为了不让我和曹兵起冲突,她甚至以自己的身体当盾,挡了曹军一剑,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六神无主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月英沈吟瞬间,幽幽地道:“凤翔和你,都一样是‘龙之子’而她之所以会留在曹营,这也许是‘龙之子’为实现其使命的必需命运吧!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是有其各自‘使命’的,这与她是否拥有‘天命之相’无关,而‘使命’是受到其人的‘思想’与‘信念’的影响,才遂渐化成动力,我想你和风翔二人也是在依照彼此的‘信念’在行动的,无论它会招来什么样的结果,我相信,对彼此的‘使命’来说,那都是你们必经的‘命运’过程,哪怕是援与人类命运的‘天’,它也深存在人心深处,因此说起命运,那也是自己的‘信念’所产生的,譬如,你有拯国救民的‘信念’,那你就会尽力去照这个‘信念’去努力行动的。、’闻言,龙天扬不禁一惊,沈吟片刻,犹豫道:“可是,这样的话,我会和风翔两人越来越远的……凤翔她所相信的‘道路’和我的也不一样,身为军师的我,若要我不杀半个人而一路打胜仗下去,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觉得自己己在这乱世的战争中越卷越深,而拯救这乱世也是非我的能力所及的……”
月英怔了怔,道:“所以你跟自己说,再也不想过问战争,是不是?”
龙天扬惊讶地注视着月英,二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语。
片刻过后,月英很自然的移开目光,轻声说:“天扬,难道说你还没感觉吗?
在这乱中受苦的,只有那些弱者──百姓们,我记得你有一颐和玄德公同样的为救因救民而力拯乱世的雄心呀?可是,你为何现在却颓缩不振呢?”
龙天扬沈吟片刻,异常坚定地道:“月英,你的心意我很明白:不过,正如你所说‘使命’是要靠‘信念’的驱使,才会去行动、实现的!我不想为了什么‘信念’──‘信念’面一度给百姓带来战争,那整日交战的生活,将会给百姓们带来无穷的灾难!……因此,我觉得现在自己的目的已明确了,我尽力去拯救此乱世,若真正不行,我也没办法……然后,我再和凤翔双飞双栖,不再为战争而苦恼了!
”
月英见他语气坚定,细细琢磨之后,觉得也只好这样了,遂垂首不语,陷入沈思之中了。
龙天扬见她神情忧郁,心事重重……便早出右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柔声道:“月英,希望你能了解我,刚才我说过,我会尽力的……在此之前我不相信什么命运,现在自从救凤翔失败后,我就开始信‘天意’了,因此,这个乱世的结局,自有‘天意’来定。”
月英缓缓抬起头来,怔怔的注视着面前的龙天扬,天扬立被她这目光所吸引了,暗叹道:“这是一对多么明澈的美目呀!她那酥胸、粉面、樱唇,还有那以前似曾感受过的娇躯……我怎么觉得她此刻比平时更美了呢?我真想……”
想着,他不禁浑身渐渐变热起来,呼吸也开始紧促,并有一种渴求……于是,他双眼紧盯着月英,并扫视着她的全身。
月英见他右手仍搭在自己的肩上,而双眼也闪射出异样的光芒,还有他那对女子求欢时的特殊反应……这些,对她这个已婚女子来说,她是很熟知他的意图的。
龙天扬变得激动起来,搭在月英香肩上右手己在微微发颤,因为平时他对月英很尊重,所以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仍有些激情外泄,他正要张口说话时,月英却提前道:“天扬,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你就尽情的来做你想要做的事吧!”
龙天扬大喜过望,不由惊疑地问:“月英,你不反对我的……”
月英伸手轻捂在红唇前,风情万种的微笑柔声道:“你很奇怪我已是有夫之妇了,为什么在做这种事时不拒绝你是吧?其实这是段孽缘,正如你所说的是‘天意’,孔明他也知道几月前,在‘长??坡’之战时,我为你治伤那次是……是我自愿的!”
龙天扬闻言,欣喜若狂,右手再也毫无顾忌的将她拥在怀里,左手却一把抓住她伸在唇前的柔荑,月英轻“嘤”一声,如小鸟般倒在他怀里,二人微笑着对视着……他们就这样疯颠交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突觉一阵抽搐,两年宝贝同时狂射而出一股粘乎乎的液体,低呼一声,二人便软偎在一起。
他们又吻抚了一阵,方拿出丝巾拭净身上的脏物,穿衣站起,他们的脸上都洋溢出一种欲后的异常满足感。
月英面容红如晚霞,温顺得如一只绵羊般紧搂偎依在龙天扬胸膛上,此刻她与平日判若两人,她竟对龙天扬有些恋恋不舍了。
龙天扬屈直食指轻托起她的香颌,笑道:“月英,我的宝贝,大淫女……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