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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夜爱上猫 作者:夜先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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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问人:那夫
  回答人:summer
  记录人:索索
  那夫:阿夜什么时候去的公安局?
  Summer:昨天下午。
  那夫:为什么去?
  Summer:他想找到那个发生艳遇的女人,我建议他去报案。
  那夫:为什么会被拘留?
  Summer:因为描述问题的逻辑不清,警方怀疑他跟最近发生的一起谋杀案有关。受害者遭受过性侵犯,脖子上有很明显的伤痕。阿夜没有正当职业,作家在警察眼中什么都不是。
  那夫:为什么被释放?
  Summer:警方还没有提取到任何有效的指纹,阿夜没有案底,我通过私人关系保释的。不过必须保证,警察随时都能传唤他。
  那夫:你跟他什么关系?
  Summer:好朋友。一年半以前,他被女朋友Selina抛弃,那个叫Selina的女孩把阿夜托付给我。
  那夫:你对他了解多少?
  Summer:他是个很灰色的人,有点得过且过,但不至于强奸女人,因为如果他想,身边不会缺。
  那夫:他的精神方面是否曾经出现过问题?
  Summer:你是在怀疑他精神分裂?
  那夫: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毕竟事情太戏剧化,太抽象。有什么异常?
  Summer:没听说过他遇到什么重大的事情或者变故。除了那女人。
  那夫:每次说得都是一样?没有偏差?
  Summer:是的。好像一切都真实发生过一样。
  那夫:他什么事情都会跟你说?
  Summer:有时。
  提问人那夫直观感觉:
  Summer是我的朋友,虽然关系并不十分亲密,但我还算了解她的说话跟做事风格。
  Summer在整个问答过程中语言流畅,思维敏捷,她的话,基本可信,但不排除某些必要的隐瞒。
  9月16日 23:47
  睡不着,这本来也不是我睡觉的时间,只是昨天一夜没睡让身体相当疲乏。
  冥冥中,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每天晚上自己都在重复同样的事情,有什么东西盘绕在背上,一直强硬地推我向前。
  闭上眼睛,任由那个女子在黑暗中摆布,我摩擦着自己的身体,直到潮水般一泄而出;然而,困意却依然没有降临,于是半躺在床上,没有开灯,窗外散漫的月光斜斜地撒进屋里。
  我盯着地板上的那片浮动的白光,它明晃晃地好像一个入口,随时都有可能踏进异物。那光,闪烁着,映射在墙壁与天花板上,相互交错。
  突然一个黑影从白光中急速掠过,仿佛什么东西突然从窗外直接射入屋内。我的心脏仿佛突然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一双煞白的光眼在心底里毫无征兆地突然浮现——
  我的身体被一双白色的眼睛侵蚀。
  已经记不起,自己从哪天开始,在每个夜晚闭上眼睛的时候都会幻想那个女人,但我能感觉到,在思维里与她缠绵的过程越来越短暂,但每次毫无预兆的尖叫过后,那煞白的双眼越来越迫切地占据我的深处,毫无血色的白,射出冷冰冰的光芒,直接穿透我的心脏,紧紧钉在我的躯体里。
  和前几个晚上一样,当我猛然察觉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空旷旷的街上。
  今夜无风,死寂得让人心慌。
  我居然穿着整齐,半长的头发扎着规矩的马尾,半截袖的红色T恤,一双黑色皮鞋,似乎最近几天,都是如此。
  没有推搡。
  我主动置身于这片陈旧而密集的楼群间,楼边的杂草与垃圾袋间,两只野狗正在贪婪地抓狂,远远看去,他们仿佛在撕抢一只苍白的人手。
  错觉,错觉。我这样安慰自己,却停不下脚步。
  后背上好像正盘绕着一个什么东西,它指引我前进,背负着它前进。
  眼前,狭窄的路横纵交错出去,路边的树干在月光的打磨下,扭曲、病态地伸展,地上的影子里,树枝张牙舞爪得横七竖八;昏黄的路灯旁,一栋栋绝望的楼房没有一点色彩,黑暗吞噬的不仅仅是人影,还有无法琢磨的欲望。
  在这个死一般寂静的老城区,我小心翼翼地踩着自己的影子,一步一步,即使再轻微,都会发出咚咚的声音,仿佛有人追赶我脚步的鼓点。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个东西正在抓住我的后背,手心已经被冷汗浸湿,我拼命地朝前走,想要甩掉它,但无论如何,都没有鼓起勇气回头看上一眼。
  于是,我尽量收敛着自己的呼吸,将心脏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盯着地面,时刻准备着看到另一个陌生的影子出现在脚下。
  再次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硬地拖拉进猫石公园,一只白色的野猫突然跳出来,在我面前急速地奔跑几步,就停下来张望一次,似乎紧张地寻觅着什么,完全不顾我的存在;突然,它扯着嗓子尖叫一声,朝一片黑暗跳跃进去,那尖叫让我心中的某个角落陡然剧烈地颤抖。
  唯一的生物抛弃了我,只留下我一个,沿着弯曲的石子路相当惶恐地前行,高耸的黑色枝叶几乎遮盖住全部的月光,几乎看不到自己的影子,偶尔突然从背后传来一声汽车疾驶而来留下的鸣叫,那声音震爆整个夜空,留下长久的声响。
  此时我只有紧攥着自己的心脏,任由眼前那片深邃的黑暗,仿佛那个女人敞开的胸膛,让我身不由己地向前。
  前进,前进!
  身体里那双煞白的眼睛浮现,慢慢清晰起来,像美杜沙一般让人恐惧的直视,它要奴役我,吞噬我,它似乎要让我带着它向前,把我的身体当成它行动的躯壳。
  前进,前进!
  路过那个石凳,我似乎感觉到那里还有我们的体温,或许还有那个女人的味道。我用汗涔涔的手轻轻抚摸那个石凳的表面,光滑得仿佛那个女人的小腹,我的手指在那石板的表面意淫,但不敢闭上眼睛幻想,那双白色的眼睛,越到黑暗的地方就越是冷酷明亮得让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倾覆。
  前进,前进!
  再一次穿透那个公园,走上那条昏暗却宽敞的大路,我冥冥中觉得,这样的经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昏黄的路灯,笔直地延伸下去,让我觉得有一点点心安,那双眼睛陡然消失。
  回到家的时候,剧痛突然发作,左脚上前天磨起的水泡现在已经完全破了……
  在Summer带着阿夜离开后那个晚上,8点多的时候,那夫依然独自坐在办公桌前,他手头有一大摞档案与材料,每年的夏末秋初,都是最忙碌的时刻。
  阿夜的备案被放在一边,那夫眉头紧锁,抽着廉价的劣烟——从年少就开始吸烟,让他现在必须用这种冲劲十足的廉价烟才能得到满足。
  刚刚接到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宁队长的电话,他们是老朋友了:“那兄,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帮忙。”
  “哦?”那夫每当听到老朋友的请求,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一个性侵犯致死的案子,”宁队长的口吻相当平和,仿佛家常便饭,“死的是个女人,大概在27、8岁,身高在1米58左右,黑色长发。”
  “在哪儿?”那夫快速在一张纸上记录着。
  “猫石公园……”
  “猫石公园?!”那夫惊讶地重复一遍。
  “对,死者脖子两侧有大量的淤青,显然是被人故意掐、捏造成的;背部及双臂有很多抓痕,像是锋利的玻璃或者指甲留下的痕迹。不过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提取到任何指纹。”
  听到这里,那夫深深吸了一口烟:“看来是相当棘手的事情啊,老手所为吗?”
  “不好说。法医说,死因是过分冲动、呼吸急促导致的心肌梗塞,而且第一现场反馈的情况说,并不太像挣扎的痕迹,他们推测说很有可能是顺奸。”说到这里,宁队长颇为调侃地来了一句,“我怀疑他妈的这帮混蛋平时都A片看多了!”
  “呵呵,顺奸,这个词你最近老用。”
  “唉。别提了,每年夏天都是性犯罪的高峰期,躲都躲不了,估计这还没到最高潮,”宁队长的声音有些疲惫,“说正经的,由于死者的身份不能确定,我们现在有点无从下手,死者的信息已经在网上跟报纸上刊登了,但还没有回应,头儿打算把这个案子作为我们大队今年的典型,申功请赏,所以下了死命令,拜托用你的非常规手段帮我找些线索,费用还按照老规矩办。成吧?”
  “好吧……”那夫随意应答了一声,挂断电话,思想却越发激烈。
  猫石公园,因为公园正门口那座某艺术大师的猫形石雕作品得名,为什么性袭击案与阿夜的奇遇都会发生在同一个地点呢?这难道仅仅是巧合?
  这个烟鬼在烟灰缸中慢慢地揉灭烟屁,又顺手点着一根,脑子里却始终想着刚才的通话,手上拿着这样一份档案,是差不多半个月前一个夜总会的大哥私下请他去备案的:
  大哥的一个女人在夜晚回家的路上,也是到了猫石公园被袭击!现在依然重度昏迷,基本的状况几乎跟宁队长描述得差不多,事件发生的地点也差不多。这个女人参与贩毒、吸毒的活动,因此大哥不想声张,没有去公安局报案而来找他;但同时,女人遇袭时已经有将近7个月的身孕,在明显能看出是孕妇的前提下,依然遭到攻击并且下手如此之重,大哥觉得,这一定是某个仇家所为,不查明真相,说不定自己的脑袋都要搬家!
  这个案子到现在依然毫无头绪,线人还没提供出一点有价值的资料,唯一万幸的就是,这个女人命相当硬,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到现在还没断气。
  那夫眉头依然紧锁,私家侦探的行当在这个城市还没得到承认,他没有权利随意去研究尸体找寻线索,眼前这两起案件似乎非常得相似,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大哥的这件案子还万万不能让宁队长知道,这不但是桩数额不小的肥差,而且是见不得光的黑活儿,万一得罪大哥,以后就别想在这个城市混了。
  他将阿夜的备案拿出来,与大哥的备案一起放在桌子上,连续嘬着烟,快速起草了一份新备案,将宁队长提供的线索也记录下来,并排放着;还有一份最新的传真件,是宁队长发来的几个嫌疑人的资料,其中赫然有阿夜的名字跟描述:
  阿夜,男,26岁,非本市人。
  近貌:半长直发,扎马尾,无染发痕迹。
  体态高挑瘦弱,不像力量充足的角色,双手留有指甲,且均有不算明显的划痕,疑似为10天至半月之前的旧擦伤。
  资料简短,还煞有介事地在“指甲”二字下面画了圆圈。
  难道阿夜这个家伙有夜游症不成?那夫胡乱一想,这三起案子让他内心中有种无比刺激的感觉,兴奋得难以入睡。不过总觉得就这个家伙的身板,想轻易制服一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啊。
  顺奸,倒是个挺有意思的词儿。那夫心里暗暗琢磨着,突然觉得这事儿应该早点让Summer知道,做好心理准备。他马上拨了Summer的手机,占线,再拨,通了,Summer的声音相当疲惫。
  那夫说:“找个时间单独聊聊吧。”
  Summer问:“有什么事儿吗?”
  “随便聊聊,我们也算朋友嘛,请你喝咖啡,地方你选。”
  Summer挂断电话后,那夫习惯性地玩弄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突然又想起那句话:
  顺奸,真是个挺新鲜的想法。
  9月20日 8:07
  手机猛烈地震动,将我吵醒。
  在迷迷糊糊间,是个愤怒的老男人的声音,陈副主编,我唯一一个杂志专栏的直接领导,他近乎咆哮地质问我:“可以啊,你现在睡得很滋润啊!我们是周刊!大哥,我们是周刊啊。”
  这个龌龊的老男人喘了口气,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在听,继续吼道:“是啊,你现在有点小名气,别忘了是谁捧红的你。你的专栏,连续两个星期,半个字都没给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写就明说啊,你丫不是一向很牛逼的吗?看看你前天晚上发给我些什么狗屎。他妈的这刊又黄了,我他妈还惦记着明年改选当主编呢,你的专栏停了!好好想想吧你……”
  “嘟嘟……”电话狠狠地挂断。
  我平躺在床上,发了几分钟的呆。
  背部酸胀,双腿抽筋似的疼痛,异常不爽;左脚磨破的水泡已经开始化脓,不敢触碰,稍微有点摩擦,就钻心地疼。
  晃晃着爬起来,喝口水,点了支烟。
  打开电脑邮箱,陈胖子这厮给我的邮件里又是一番长篇大论的屁话。
  我看到最下面引用的那段所谓的我发给他的文字,只有短短的几行,像首诗:
  穿透我,用锋利的双眼
  扼杀,听灵魂的鬼响
  你欲望的吟唱
  在黑夜的躯体里
  吹动通往远古的圣路
  向变异的祖先膜拜
  干我
  用那鬼魅般姹紫嫣红的
  惊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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