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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这么早来找我本来是要做什么?我本想把事情解决完再去接你的,这样也就不会吓到你了。”
“哼……”提起这茬,古月还是很不悦,“你一次都没写过我的名字,所以我是来要回我送你的护身符的。”
“什么跟什么……”阿阳不明白这狐狸哪来的这么奇怪的因果关系,但他还是把手伸到怀里掏出了那个锦袋,一边躲开古月一个劲儿伸过来抢的手,一边把锦袋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阿阳看见乖乖滚入手心的那两颗红豆,顿时笑眯了眼睛。
“古月,你把那首诗被给我听好不好?”
“我才不。”古月收回爪子,放弃了再去抢那个锦袋的念头,反正他也不是真的很想抢回来……
“你是不会背吧?毕竟以你的的头脑……”
古月闻言果然大怒,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笨蛋,气冲冲地张口背道: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本来一首温情的诗句硬生生让他念成了豪放派,可是那个豪放的尾音却猛地消失在了他口中,形成了一个极为不自然的停断。——古月对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好一会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张脸迅速窜红,颜色直逼自己身上穿的衣衫。而阿阳趁古月发呆的时候毫不客气的把舌头也伸了进去,舌尖挑逗地轻轻摩擦他的牙齿和舌头,感觉到怀中之人瘫软下来,好一会才餍足地放开了古月的唇瓣。
“这就是你与别不同的原因,因为即使被你吸干了精元,我亦心甘情愿。”
古月微微喘息着,听了这话更是臊得抬不起头,结果干脆化成了狐狸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把洞中传来的低笑声甩得老远。
傍晚时分,小狐狸才扭扭捏捏的回到洞中,惊讶地发现阿阳已经煮好了晚饭,虽然肚子很饿,但他却不肯化成人形,直接跳到桌上吃着碗里的食物,吃着吃着,又好像忽然间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问道:
“这菜你不会是用那把刀切的吧?”
阿阳无奈地翻个白眼。
“我就是再残暴凶狠也干不出这等事来,放心吃你的吧……倒是你,为何不变回人好好吃饭?”
古月讷讷地不知如何回答,眼睛飘啊飘的:
“那个……这样子吃得少,省菜。”
阿阳心想平时也不见你这般节俭,但也不揭穿他。他家的小狐狸精还是太呆,今天可能吓到他了,可是整整一起住了两年,食同桌寝同床,不过是亲一下怎么也不应该算是唐突吧?看来以后得让他慢慢习惯。
不过今天……还是先这样吧。
吃过了晚饭,一人一狐就彻底闲下来了,阿阳翻开书继续看,小狐狸挺着鼓鼓的肚子抱着毛尾巴摊在了床上。见阿阳不理他,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话。
“阿阳,红豆是哪里长的?”
“相思树。”
“这样……所以红豆才又叫相思豆咯?起这个名字的人真浪漫……”
阿阳听他这样说,便放下手中的书转过头看向床上乱没形象的毛团,说道:
“战国时,有个叫韩凭的人,他的妻子何氏生得很美,于是宋康王把她抢了来。结果没想到韩凭因此自杀,而何氏也投台而死,并留遗书,愿与韩凭合葬。康王大怒,就命人把他们分开埋葬,两冢相望。”
“这个康王好坏……!”小狐狸紧紧鼻子,问道,“后来怎样?”
阿阳见床上的毛团好奇宝宝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忍不住也爬上了床,一伸手把他卷进了怀中,继续讲道:
“结果没想到,仅仅朝夕之间,两座坟边就各自长出了高大的梓木,旬日而合抱,根枝交错,还有雌雄鸳鸯栖宿树上,晨夕不去,交颈悲鸣。宋人哀之,因称其木为……相思树。”
阿阳看向怀中小狐狸长大嘴巴呆呆的模样,轻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头上柔软的红毛,说道:
“所以你要知道相思豆所代表的意思,那就是死也不分开。”
古月听到这里,伸出了两只爪子使劲扒住阿阳的衣衫,见到那深蓝色锦囊从中露出了一角,慢慢地点了点头。
恩,那就死也不分开……
冤孽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长到足够让古月把阿阳当成死也不想分开的最重要的人,短到青岚抱着那个瘦小的少年出现还像是昨天的事,可是如今一看,那人不知何时已经长得比自己高比自己壮了,英气逼人,俊美潇洒。
要古月自己说的话,他一定说不清楚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是不断重复的日出日落吃饭睡觉,每天都一样,每天也都不一样,从一开始阿阳对他的防备到如今的信任,徐徐渐进到自己一点也查不出昨天跟今天有什么变化,可是最终却如此的不一样了。
阿阳说:我只会保护你对你好,永远不伤你分毫。
古月虽然简单但并不是傻瓜,他是明白阿阳话里的意思的,而且只要一想起来就幸福得不得了。
阿阳又在看书了,古月看着桌前坐着的那个身影,在考虑选择一个什么样的时机跟阿阳也坦白一下自己的感情,是吃饭的时候?还是晚上睡觉前?还是去林子里闲逛的时候?要不干脆在梨树下表白吧,或者在下一个雨天,这样好像比较浪漫。
然而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从洞外飞进来一只画眉,古月见了那鸟便伸马上出手,那鸟便乖乖地落在了他的指头上。
古月扬了扬眉毛,对阿阳说道:
“小莲好像找我,我去她那里看看。”
“小莲?她不是嫁人了么?”阿阳问道。
“恩,可能是省亲。”古月放飞手中的画眉,向外走去。
小莲姓白,是一只修了两百年的白狐精,算是齐龙山里面最老的精怪之一了,然而她化成人之后偏偏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雪白如凝脂一样的肌肤,红嫩小巧的嘴唇,眼角一勾眉梢一挑便是说不尽的风情。
古月记得每隔一年半载,小莲都会包袱款款的离开山中,临走时满面□地跟他说:
“这次一定是真命天子了,他对我很好,我会幸福的。”
古月也每次都送上自己的祝福,然后毫不意外地在一段时间后又看见她孤身回来,对前来接她一脸担忧的古月豪爽地说道:
“没关系,我不在乎,你干嘛愁眉苦脸的好像被抛弃的是你一样。”
可是古月明明看见了她脸上的忧伤,还有背过人去无法骗人的声声哀叹。
小莲每次都是认真的想跟那个人过日子,然后全心全意地对他好。可惜的是,每次都得不到应有的回报。
古月推开小莲的房门,她家住在林子边上,简单的一座小屋,园子里有几株花草。
然而,他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小莲,只见她脸色灰败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眼空洞无神,听见开门的声音也只是扫来一眼又收回目光,一语不发。
“小莲你怎么了!”古月这才焦急起来,这次跟以前都不一样,他以为她还会拍着他的肩膀跟他说自己没关系,不过是遇见了错的人下次一定是真命天子这类的话。
“古月……”小莲仍然望着床顶,声音沙哑无力,“古月……我本以为这天上地下,唯有人族没有长久的寿命,没有尖利的爪子和牙齿,也没有有力的双腿,更不会什么法术,很是弱小。可我错了。”
“小莲?”古月走到床边,握住小莲冰凉的手。
“可我错了!”小莲大力回握住古月的手,力道大得指尖都陷入肉里,她猛地坐起身看向古月,忽然大喊起来:“我大错特错了!我们都抵不过人族,他们不能长寿没有尖牙不会法术,可是他们有着三界之中最强烈的贪念,最狠毒的心灵!我们都比不过他们,比不过他们……哈哈哈哈哈哈!”
古月被这样子的小莲吓坏了,他忘记抽出被握得生疼的手,只能呆呆地看着小莲疯狂的大笑着,眼角却逼出了些许水光。
“哈哈哈哈哈……可是我爱他,我爱他啊古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两百年来我只爱他……我好爱他……”小莲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垂首用双手捂脸,却阻止不了泪水从指缝间连续不断地滚落下来。
“小莲……”古月眼睛也有些发酸,伤得该有多深,才会让这个一贯坚强豪爽的女子变成这般模样。
“古月……”缓了好一会,小莲才慢慢地松开了古月的手,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阿阳也是人族……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变得像我这样……”
古月不知道是怎么离开小莲家的。
她说她是在山外的集市上遇见的那个男人,见她买他家的胭脂,就满面通红的送了她一盒香粉。她说那个男人虽然自己没什么钱,可是却承诺一定会对她好,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说那天夜里天空挂着一轮半月很是明亮,窗外传来轻烟似的夜来香的味道,他将她拥入怀中说着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正出神,古月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洞口,他发现阿阳正坐在洞外面的石头上等他。
“怎么这么晚?小莲有什么事么?”他问。
“她不太好……”
“恩?”
“阿阳……”古月看向眼前的人,看入他的双眼,半晌后认真的说道,“我喜欢你。”
阿阳不说话了。
“全世界我最喜欢的就是阿阳了,不管你怎么对我,就算以后你抛弃我厌恶我……我也喜欢你。”
“别说了,”阿阳皱眉一把将眼前的小狐狸抱入怀中,轻吻他的右颊,说,“我知道。”
天不知何时暗了,桌上的油灯一跳一跳,映着床上的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好像亘古以来就该是这样。阿阳低头吻住古月的嘴唇,深深地吸吮,用舌尖□翻搅,他轻轻褪去身下人的火红衣衫扔到一边,那件红衣映着昏暗的灯光透着说不出的情(河蟹)色味道,用指尖扫过他胸前的突起,毫不意外地听见一声鼻音,阿阳离开被吻得嫣红的唇,望着古月不自觉地散发出的妖娆,阿阳第一次懂得什么叫做媚骨天成。
用嘴巴抵上古月的□□吸吮,等到那可爱的红色变硬了就残忍的用牙齿噬咬,拉起再猛地松口,终于听见了期待已久的带着痛楚也带着愉悦的呻吟。
“啊……”
听见这声音,阿阳的□更加火热,他把手往下伸,握住了古月粉红色的欲望上下套(河蟹)弄,看着身下的小狐狸精辗转吟叫,扭动着身子好像要逃开又好像在迎合,没过多久便伴随着一声拔高了的尖叫泄在了自己手上。
古月的脸烧得火红,看着阿阳手上的浊白更是情动,好像身体中的某个机关被人打开,迎面而来的是不可阻挡的欲望的利剑,他伸手拦住阿阳的脖子吻上那刚毅的双唇,另一只手也直接向下握住了阿阳硕大的欲望。
古月唇边挂着不自知的媚笑,伴随着还未平复的喘息声,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阿阳闷哼了声,对于古月让人意外的热情他只是失神了一会便又夺回了主动权,燃烧的□更炽,让他再也顾不上怜惜,甩开古月作怪的手,直接分开了他修长的双腿。
眼前粉嫩的穴口随着呼吸声一颤一颤,透出强大到令人恐慌的诱惑,阿阳把手指就着上面的白浊直接插了进去。
“啊!”古月惊叫,然而不等他适应,阿阳就又插入一指,毫不迟疑地开始了抽动。
“疼……啊!”
古月蹙眉抗拒,可是等到阿阳碰到他身体里某一点的时候,他浑身剧烈一颤,前面的欲望居然又站了起来。
阿阳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便用指尖不停地的捅弄着那一点。
“啊啊!啊……嗯啊啊……!”古月被这巨大的快感征服了,他忘记了害羞和矜持,主动用腿环住了阿阳的腰肢,不停扭动着白嫩的身体诉说着无言的邀请。
而阿阳也再也无法忍耐,他抽出手指,将自己的欲望一举插了进去。
外面是初夏的还有些微凉的山中夜晚,寂静得有些奇怪,所以洞里面发出的火热的呻吟以及床板不堪负荷的吱嘎声清楚地传来,响成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青岚站在这夏夜里,面无表情地听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摊开掌心,手中是一颗金色的珠子——这是他刚刚从黄淑尸体里取出的内丹。他再次握紧手掌,待张开时那内丹已经化成了金色的粉末,随着夜风逐渐飘散。
然后,是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气:
“冤孽……”
开阳
阿阳推开一扇雕花木门,绕过画着仙鹤的白色屏风,看见红木椅子上正坐着一名男子,那男人眉目坚毅,身穿青色锦袍,隐隐可见袖口缀着的卷云纹,他即使坐在椅上,手中仍提着一盏鬼莲灯,那透着诡异的灯忽明忽灭,竟似有什么活物在里面呼吸着。
“你来了……”男子开口道,“你此番转世历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