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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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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只能保持观望状态了。
  “面儿上不能带太多的人。”顾淮庭侧过头,看向刑江,“你觉得呢?”
  “嗯,这样也好,找三四个聪明机灵点的跟著就行了。”
  顾淮庭不需要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手下,他的手下必须绝对衷心,要机灵,要有自己的判断。凡是都顺著他讲、点头哈腰的人通常只会被越调越远。
  还有关键的一点是,不要问多余的问题。
  比如约在什麽地方,怎麽暗中布置。
  他要告诉你的自然会告诉你,而不告诉你的,问多了就会引起他的怀疑。
  “嗯。”顾淮庭一挥手,“你下去吧,准备一下。”
  “是。”刑江一点头离开了书房。
  其实也没什麽好准备的,不过就是一些器械的佩戴而已。
  只是不知道今天晚上季非会做什麽安排,反正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能暴露就是了。
  顾淮庭回到书桌前继续看刚才的文件,边想著要把那个说刑江是奸细的人安排在暗地里。
  夜幕降临,顾淮庭带著三四个人走进了季非的地盘,其中包括走在他左手边的刑江。
  季非的两个手下从夜总会里走出来迎接,而季非本人却没有出现。
  一上来就摆了个下马威。
  顾淮庭确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语气抑扬顿挫,充满嘲讽,“来者是客,季先生就是这样迎接贵客的?”
  两个手下相视一眼,看著顾淮庭那双犀利的眼睛微微低了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呵呵~看顾先生说的,季先生知道您要来正在给您挑酒呢,不如让我带您进去可好?”正在发愣的时候,一个一脸淡妆却极致风韵的女人站在霓虹灯下看著顾淮庭,一身短打,吐气如兰,婀娜多姿。
  “原来是林小姐。”顾淮庭微微一笑,这个夜总会里最妖豔的女人,听说不少男人拜倒在她的技术下。
  “能让顾先生记得真是我的荣幸。”女人走过来,把刑江挤开,勾上顾淮庭的手臂。
  “林小姐带路顾某自然乐意。”顾淮庭冲著门口两个人一笑,进了夜总会。
  而这话底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季非的手下还不如一个妓女。
  “顾先生,欢迎。”
  季非一挥手,那个姓林的女人就退下去了,包厢里的灯光有些暗,顾淮庭笑了笑,便在沙发上坐下,刑江和其他几个人站在周围,严阵以待。
  顾淮庭暗中的布置他并不是很清楚,但顾淮庭跟自己说过,只要听见枪声就会有人进来支援。
  他说的十分有把握的样子,让刑江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同时他又开始担心起季非。
  这里是他的地盘,而且他过於草率冲动,野心也大,很有可能想在这里动手。
  可现在仍然不是时候。
  潜伏在顾淮庭这里两年,他都没能把他们货的渠道和洗钱的手法摸清楚,也不知道黑白两道究竟有多少人脉,在这些东西知道的都不够确切的情况下,抓不住对方什麽重要的把柄,就算弄死了顾淮庭,要把这麽大一个帮会吃下来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换了主,人家未必就肯买帐。
  说不定还会引火上身。
  而且最关键的是季非下面的人心还有点散乱,尤其是那帮老头子,还没有达到一定的默契。
  “季先生也坐吧,客套的话就不用说了。”
  顾淮庭两三句话就把自己放在了主人的位置上,季非的脸色有点难看,可还是依言坐在了顾淮庭的对面,示意手下将倒好的酒放到他面前。
  顾淮庭看了一眼,拿起酒一口倒进嘴里。
  “好气度。”
  能毫不犹豫喝下对手的酒那绝对是种猖狂。
  “我约了季先生是想谈一谈最近这几个星期的事情。”顾淮庭没有接口直接进入了主题,“我想知道这些事情是不是季先生授的意?”
  “是又怎麽样?”季非挑了挑眉毛。
  刑江皱了皱眉头,这样莫名的挑衅还是过於冲动了。
  顾淮庭身边的另一个人上前一步,“姓季的,你客气一点。”
  “退下。”顾淮庭脸上带著笑意,显然不是在怪他的手下。
  “是。”那名手下应声退了一步。
  “抱歉,我手下比较诚实,季先生你不要见怪。”顾淮庭话音刚落,突然拿起面前的酒杯一敲顺势朝季非飞过去,速度之快让所有人都反应不及。
  酒杯碎开的地方准确无误的划过季非的脖子,留下一条淡淡的血痕,掉落在沙发背上。
  血顺著脖子流了一点下来,因为割得不深,所以很快凝固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撼到,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季先生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顾淮庭泰然自若的交叠著双腿,散发著一股凌厉的气息,眼神满不在乎的停留在摸了摸脖子的季非脸上。
  “操你X的!”季非的手下骂了一声从怀里摸出枪对著顾淮庭,而顾淮庭身後的人包括刑江也在同一时间举起了枪对著对方。
  包房里顿时燃起浓浓的火药味。
  6。
  “把枪放下。”顾淮庭慢悠悠的开了口,懒散又威严。
  站在顾淮庭身後的手下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垂下了手。
  不是任人宰割,而是一种姿态。
  “还不把枪放下向顾先生道歉?”
  季非脸面上有点难看,到底是年轻,而顾淮庭的资历放在那里,相较之下难免露短。
  “老大是他先……”
  “罗嗦什麽!把枪放下!”不耐烦地打断了还在叫嚷的手下,季非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
  “是。”
  顾淮庭不动声色的等季非表演完,勾起嘴角笑了笑。
  “顾先生,如果刚才季某的言语冒犯了你,还请见谅。”季非执起杯子,将杯中的酒一口倒进嘴里。
  顾淮庭仍然默不作声的看著他杯子里的酒喝完,抬起的下巴和脖子上一条淡淡血痕让他体内的暴虐因子流窜起来。
  既然已经低头了,那麽剩下的也不用再谈下去了,相信他自己心里应该清楚要怎麽做。
  今天在你的地盘上就先放过你,给点警告。
  下一次,最好懂得把自己缩起来管好,不然不管在谁的地盘上都要你遍地开花。
  冷冷的哼了一声,顾淮庭站起来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边,季非的一个手下突然冲过来用枪顶住了顾淮庭。
  都以为他是要来开门,所以没有人注意。
  “姓顾的,你他妈……”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季非说道,“把枪放下。”
  声音不大,却异常严厉。
  那名手下拉著顾淮庭侧过头,看见不知什麽时候顾淮庭身後的一个手下已经用枪顶著他们老大的头了。
  很快,谁都没有看清。
  那个人是走在最後的刑江。
  反射性的举动没有一丝多余的思考,枪已经抵在了季非的头上。
  双方的手下又重新举起枪,对著对方。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冷冻到凝固的空气里,刑江直视著季非的手下,淡定道,“把枪放下。”
  那种悠然自若的神态在顾淮庭看起来异常耀眼,冷硬的男人像只豹子,狩猎的眼睛在昏暗的包房里静静瞄准著目标。
  对方手里发颤,却又有些不甘心,始终没有垂下手。
  “把枪放下。”刑江又重复了一遍,用枪顶了顶季非的头。
  那名手下咬了咬牙,垂下头的同时垂下了拿著枪微微发颤的手。
  刑江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想季非怎麽找了这样冲动的人来这种场合。
  “还不把枪放下?!”季非这句话是冲著自己身後的手下说的。
  顾淮庭看著零零散散垂下的手,挥了挥手,身後的手下微微放下枪上前替他打开包间的门。
  “季先生,还请你和你的手下送我们出门。”
  脑袋被枪顶著,还能说不?
  在顾淮庭带著手下大笑著猖狂离去背後,季非被刑江用枪顶著脑袋跟著,再後面是季非的手下。
  不著痕迹的将东西塞进刑江的衣服口袋,走到夜总会门口。
  车早就停在门口,司机下来替顾淮庭开了车门,“顾先生。”
  顾淮庭微微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看刑江。
  刑江会意一点头,拿著枪的手在季非脖子上用力一敲便抽身离开。
  季非身後三四个手下冲过来抱住季非,而此时顾淮庭和刑江等人已经上了车。
  车开到安全的地方後停下,顾淮庭从前面的车上下来和另一个人换了个位置,坐在刑江身边。
  “顾先生。”恭敬的叫了一声,刑江往边上坐了坐,空开一点距离好让他坐的舒服一点。
  顾淮庭侧过头朝他笑了笑,车子继续向前开。
  但这却不是回顾淮庭家的路。
  这是要去哪里……
  “你身手很快啊。”一直没有说话的顾淮庭突然开了口,把正在想得出神的刑江吓了一跳。
  身体轻微的颤动没有逃过顾淮庭的眼睛。
  还是头一次,有个人能坐在他边上这样安然自得,竟然开起了小差。
  刑江看顾淮庭在笑,以为自己错过了什麽要紧的话,开始有些局促起来。
  太大意了。
  所幸的是顾淮庭只是笑,没多说别的。
  刑江也只好象征性的点了点头,重新坐好,思想也高度集中起来。
  口袋里还有著季非给他的东西,似乎是一张纸条,目前为止还没有时间把它从西装口袋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而现在顾淮庭坐在边上就更难在他眼皮底下有什麽小动作了。
  凡事都要讲究一个稳妥,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车子开的地方越来越熟悉,最终在一条僻静的马路上停下。
  刑江有些僵硬,可马上又放松下来。
  这里是他和季非事先约好每两个星期固定碰头的地方。
  7。
  按捺下所有的疑虑和紧张,保持著淡定的姿态,刑江转头看著顾淮庭。
  而顾淮庭也正看著他,视线相交,顾淮庭笑了,眼神阴冷,“跟我下车。”
  事到如今也只有随机应变了。
  两辆车在路边熄了火,顾淮庭一声不吭的往前走,直到那片小树林前停下了脚步。
  刑江跟在後面,始终保持著一米距离,心里静静盘算著要怎麽解释。
  顾淮庭转过身,面对著刑江,摸出枪在手里把玩。
  “给我个解释。”
  果然是那天被人发现了,而且他知道那个发现的人一定在这附近看著。
  这麽一想,不由佩服起顾淮庭的当机立断,一旦有怀疑立马解决,绝不拖泥带水。
  刑江站著没有动,看了看他手里的枪。
  “顾先生,季非的人来找过我。”
  大概没想到他会那麽坦白,顾淮庭抬起头“哦?”了一声,饶有兴致的样子等著下文。
  “还没跟著顾先生的时候,我在赌场欠了季非的钱,那天是约定还债的最後期限。”刑江平静的说著,煞有其事的样子,声音不打一点颤。
  可这麽拙劣的谎言不要说是顾淮庭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顾淮庭半真半假的点了点头,视线落到他的脸上,“就这样?”
  所以他才会假装胃痛不去参加婚礼,而在事後又买两罐啤酒消愁?
  “不止这样,他们说要是我能替他们做事就能免掉我的债务。”
  尽量诚恳的说著,也不激动。
  债务的确是存在的,不过不是什麽赌场欠的钱,而是一笔医药费。
  当初季非救他的时候花了一笔钱。
  作为还债也好,报恩也好,刑江才会帮季非的忙。
  这谎言里也有一大半是真话,真真假假的混淆著也不容易查清楚。
  “然後?”顾淮庭盯著他的眼睛,不放过一丝情绪。
  “我说让我考虑一下。”刑江也看著顾淮庭,丝毫不闪避,“那笔钱我还不出来,只好先找个借口拖著。”
  大胆的谎言,带著庞大的勇气。
  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如此平常的心态,何况是刑江这样大胆的说出要考虑替季非做事的话。
  在无形的压力下,刑江保持著镇定,尽量忽略西装口袋里的那张纸片。
  保险锁打开,顾淮庭拿著枪的手指向刑江的头,口气说不出的轻松自在,“都是实话?”
  刑江慢慢举起双手,放到头的两侧,这样的姿势失去所有防备的可能。
  “是的,顾先生。”
  风有些狂烈的吹著两个人的身体,掠过发梢。
  月光下,男人的坚毅和勇气再次吸引著顾淮庭的目光。
  他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人不怕死。
  只要轻轻扣动扳机面前的人就会死。
  “哈哈哈哈哈!”顾淮庭突然大笑,放下了手里的枪,“刑江,你够大胆,说这样的话不怕我把你当奸细?”
  “我说的都是实话,”刑江的神经依旧保持著高度的警惕,顾淮庭这个人阴晴不定,现在放松还太早了,“我只替顾先生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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