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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世界在我们年轻人看来都是那么简单!但这现实世界并不那么简单。刚从学校出来的时候,你可能觉得一个月挣10万元,很快成为哪个公司的副总裁,并且给你配一辆宝马车,这些都是很简单的。是的,要做到这些也并不难,但都要靠你自己慢慢地去争取。
第二章第7节 “影后”(1)
十月某日
上午十一点左右,我正在输入Dennis交给我的文件。当我的十指正在键盘上飞舞,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地打出行云流水般的行行字迹时,突然,屏幕一闪而黑,主机箱也“扑”的一声没了气。
“啊——”死了!我的文章!我的图片!胸中一空,悲从中来,辛苦一个多小时,近两万字的文件在瞬间化为乌有!我马上重新启动,急不可待地狂按鼠标,在文件夹里找——没有,没有!—股抑郁之气郁结胸口,几乎要吐出血来,“啪啪啪”地狂按回车,没用!Ctrl+Alt+Del,没用!眼睁睁看着一上午的劳动成果被蓝屏吞掉。我打开文挡,准备重新开始打字时,电脑屏幕又是一闪……
可能是出现短路,又停电了。
这时,Dennis在他的办公室叫我:“小于,快,快,趁着停电,用不了电脑,赶紧去把我这几份文件复印了。”接到指令,不敢怠慢,我立即过去抱起一叠文件往复印机处跑,生怕有人抢到我前面去。我启动复印机,可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把文件抱回Dennis办公室:“Dennis,复印机好像也是用电的。”
Dennis马上说不好意思,自己忙晕了头。
下午,我正在赶上午被损失的时间,旁边财务部的大姐ShineLi叫我:“小于,麻烦你过来帮一下忙,我们的复印机又出毛病了。”
“小于,你都成影后了。”李强开玩笑说。由于办公室里的复印工作基本上是我承包,所以他们戏称我为“影后”。
“Shine;你不怕我把你的文件弄成爆米花?”打开复印机时,我开玩笑说。
那还是我刚上班不久,ShineLi说请我帮忙复印点资料,我过去从来没自己复印过东西。走进他们的文印室,许多机器外形大同小异,我心慌就没细看,直接就把一叠文件往一个果皮箱般大小的机器里送,结果文件变成一大堆“爆米花”,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废纸粉碎机,当时ShineLi的脸就气得像猪肝一样红。
看到她失望的眼神,我自己也对自己失望。当天,我把复印机的使用说明书找出来,一条一条仔细琢磨,弄不懂的就请李强给我解释。过去,只要一看见什么“使用说明书”我就头痛,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坚持下来了;自那以后,不仅复印机,就是其他办公室设备的使用说明书我都逐个仔细琢磨了一遍。
由于提高工作效率的需要,以电话为首的办公自动化设备越来越多,除各式各样的电话机外,计算机、复印机、扫描仪、粉碎机……现在办公自动化设备不仅越来越多,而且它们本身也在升级换代,功能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有些设备即使现在还没有配备,我也找来学习,以便将来备用。
许多公司新人常常抱怨企业中没有自己的位置,一开始只能做复印打字等杂事,被戏称为“影帝”或“影后”;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在你缺乏经验,特别是岗位经验时,会使用办公设备是新人份内的事,也应该是自己的长项。作为公司新人,会用办公设备,就像军人会使用武器一样重要。
我到财务部一看,复印机卡纸了。我帮她把被卡的纸取出来后,看了看机器,造成卡纸是缺乏清洁保养造成的。
我说:“Shine;你们可能要与复印机维修部门联系一下,对复印机进行一次全面的清洁保养,这样可以保证复印效果,减少卡纸现象的出现。另外,注意要选用最近的纸盒:离感光鼓越近的纸张,复印过程越短,卡纸的机会也越少……”
从财务部回来,Dennis让我赶紧给法国的埃尔森公司打个电话,问他们的人什么时候能来中国,我们这边好安排时间。这是我第一次拨国际电话。我对自己的英文水平很自信,但是个法语文盲,所以心里有些紧张;我拨了号之后,很快就接通了,对方说了句什么,没听明白,估计是法语,于是我心一横,说:“Hello;this is xxxxx from xx pany;may is peaktomr。xx。”
这句话我在心里事先演练了几遍,可好半天对方都没回答。大约等了有半分钟,我心里实在没底,心想,难道我英语这么烂,怎么这么简单的英语对方都听不懂?
第二章第8节 “影后”(2)
我知道许多法国人看不起英语,但几乎所有的法国人都能说一些简单的英语,为什么这个人一句英语都不会呢?正胡思乱想,就听对方用极其蹩脚的英语说,“What's your name?”
我心想,刚刚我不是作了自我介绍吗,怎么又问,于是重复了一遍自我介绍,又加上一句,“This is along…distance telephone call from China。”可能对方听出了“China”这个词,便小心翼翼地问:“会讲汉语吗?”有点南方口音,不过我完全听得懂了,一瞬间,我的脑袋转了10个圈,同样小心的问:“请问是法国埃尔森公司吗?”这次对方口气很生硬了,回答说:“不是,你打错了!”于是,我赶紧道歉,匆匆挂了。
放下电话,我不停地问自己,我明明打的是法国的电话,怎么会拨回国内?还有,对方第一句话究竟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会听不懂?这是个教训。
记得在培训时,老师就清楚地讲过拨电话之前,心里要有个谱,要向对方说明哪些问题,或者了解哪些情况,这些都要一一想清楚,必要的时候要列个提纲。如果要核对或查询资料,那么,事先还要把有关文件检查一遍,另外,还一定要把对方的电话号码和对方的身分核对一遍……当时认为自己没上幼儿园之前就会打电话,所以没把老师讲的放在心上。果不然今天出差错了。我定了定神,重新核对了电话号码和要找的人。
下班时,Mark装出深沉的样子,宣布自己已完全推翻了牛顿三大定律:
“牛顿的第一定律是说,物体在没有外力作用的情况下,会保持原有的状态;按照这个原理就可以推论:当你不去追求一个美眉,这个美眉就会待在那里不动。这个推论显然是错误的!当你不去追求这个美眉时,她很可能会被别的帅哥泡上,她也可能自己去泡别的帅哥,所以,我们不能迷信牛顿的第一定律,先下手为强,不能傻等。”
我真弄不清他脑子里为什么有这些东西。
“牛顿的第二定律是F=ma,即物体的加速度,与施加在该物体上的外力成正比;由此可以推论:当你热烈地追求一个美眉时,这个美眉也会有强烈的反应。很显然,这个推论也不能成立!如果你是一只蛤蟆,那么,公主会动心吗?你的鲜花送得越勤,电话费花得越多,可能对方越是反感,还可能让第三者得渔人之利;更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是,当N个人同时在追求一个美眉时,该美眉反而无动于衷,心想:机会多着呢,再挑一挑。所以,你不能盲目崇拜牛顿理论,当你追美眉时,一定要注意分寸,紧了绷,轻了松,火候要拿捏好。”
“那牛顿的第三定律呢?”李强也跟着起哄。
“牛顿的第三定律是说,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按照这个定律可以推论:当你爱一个美眉,这个美眉也一定爱你。你们闭着眼睛想想,这种推论多么荒唐!天下如果真有这样的好事,那为什么俺至今还是个王老五呢?”
连一向不苟言笑的Dennis也被逗乐了。
“因此,我认为只有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即当你和一个美眉坐在一起,一个小时也会觉得只有五分钟,而当这个美眉离开你五分钟时,你也会感到比一小时还要长久!爱因斯坦是多么伟大,百分之百说出了俺的心里话!”
第二章第9节 上海人(1)
十月某日
下了班,Rene一定要我陪她泡吧。
“这件事不说出来,我会被憋死!”她这种性格永远不会被憋死,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
“我们家最近搬家了,你知道吧?”
我点点头,她前些天说过,他哥在通州买了两套房子。
“我住的小区应该算是时尚生活样板,里面也确实有几个人物,在我家的同一单元,就住着一大帅哥。他每天背一个很大的LV的公文袋,穿一身笔挺的BOSS的西服,在楼里进进出出。你也知道,我是很小资的,他这么华衣靓装的出现,当然吸引了我的眼球。最关键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跟女孩子在一起过,所以,我在心里瞄准了这个钻石王老五。”
“你学校里的那个帅哥呢?”我打趣地问。
Rene没理我这茬,自话自说。“有一天,在电梯里钻石王老五主动跟我套磁。那是一个细雨蒙蒙的清晨,电梯里没有其他人。他按了负一层的按钮,装做很随便地问我:‘下雨了,怎么上班啊?’我一愣,随便说了一句:‘打个的就好了。’‘雨天的士不好打吧?小姐好像是在国贸旁的某某大厦上班吧?我在那里见过你。’Mygod!这个帅哥他居然注意过我,还知道我工作的地方,不过,我面子上还得装淑女:‘哦,是吗?’‘我在某某大厦上班,就在你对面。要不,你搭我的车吧?顺路。’我心里的花儿呼啦啦地全开了。我高兴死了,我那天穿的是最漂亮的一套粉色的裙装;前几天我过生日,在吹蜡烛许愿的时候,我许的愿就是让我遇到一个钻石型的帅哥,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心里一高兴,嘴上就没把门的了:‘那好啊,又方便又环保。只是太谢谢你了。’必要的礼貌还是要的,要不怎么对得起人家的美意呢?帅哥就是帅哥,连品位都和人不一样,满世界的三厢车臭了街,帅哥的坐骑是雷诺啊。圆滚滚的车头,圆滚滚的车身,关键是印第蓝很经典的颜色,就这些,已经很能吸引人的眼球了,再加上车里我们这一对俊男靓女,真好锦上添花。好了好了,不能再形容了,再形容别人就没法活了。有些遗憾的是,我们一路没说一句话。到了他们办公大厦前面,我和帅哥对视一笑,几乎是异口同声:‘谢谢。’下了车,我有点纳闷,他谢我算怎么回事?虽然一是路上没说一句话,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至少说明人家在帅之外,还添一个酷字。我就这么点出息,撞个桃花就那么喜形于色的,我还混不混了?!虽说现在是秋天,可爱情的野草还是在心头疯长起来了,燎原之势啊,春天提前到了。从此,那帅哥的车每天准点在楼下‘恭候’我的芳驾。每每远远地看见我,他就早早地欠身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害得我要在小区晨练的人们众目睽睽之下,步履格外地娉婷一点。上班的路上,帅哥照旧不发一言,只是偶尔在塞车的路段,会欠身在我的前面打开储物箱,问我:‘喜欢听点什么音乐。’帅哥的音乐品位都和我如出一辙啊,全是Enigma一类的调调。这使得我越来越坚定了当初的想法:‘我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但是,除了上班路上的这点交情之外,帅哥好像迟迟迈不开步。不过也成,按我的分析,这样沉稳而克制的男人,也许在这个城市里已经绝种了。这便更鼓舞了我的士气,我都打算在包里多放一包牛奶,在合适的时间表达一下一个勤劳的中国女人细腻而周到的关怀了。”
说到这里,Rene的神情暗淡下来了。
“昨天早晨,我刚在车里坐定,正在酝酿一个娇媚的笑脸给他,帅哥就递过来一沓油票:‘那,这里是这个月25%的油票,你只坐早晨的单程,所以只需要负担这四分之一的汽油费。一共是118元,如果你有零钱,最好;没有的话,给我10块钱也成,在下个月里扣好了。’听着这逻辑严密,言辞周到的一番话,我当时几乎变成了白痴,脑子使劲使劲空转,转到快滑牙了,也没弄明白个所以然来。敢情这个把月来,这小子是把我当成分担油费的乘客了呀。虽然这事在有车一族当中也听过不少,但这么帅气的司机,这么帅气的车,明摆着有‘色诱’的嫌疑嘛。我怎么就那么不开眼呢,我活该。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非常可笑。那天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收的场,好像是给了钱了,好像也一样说了‘谢谢’了,好像还对大厦的门童递媚眼了,因为我习惯了,刹不住车。”
我见过Rene的媚眼放出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