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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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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夜色中聂波看不清吴风的容貌,但他知道对方在打量着自己。他不管那么多,只冷冷道:〃是你让聂青如此伤心,我不会放过你。〃    
    吴风看到聂波的刹那,心中忽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在很久以前曾见过这个人。他极力地想辨认,天色太暗,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忍不住问:〃你叫什么名字?〃话一出口,连自己也吃了一惊,自己何曾主动问过对方的姓名?    
    聂波冷冷道:〃聂波。〃生怕聂青会赶来阻止这场决斗,他不再多说,已拔剑刺出。双剑甫一相交,聂波立时吃了一惊,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罕遇的一个对手。他不敢轻敌,小心应付,但终于还是敌不过吴风那柄长只一尺五寸的短剑。    
    聂波急躁起来,看来只有使出那一招了。他长剑陡地一扬,剑光挥洒而出,这一瞬,他忽然感到吴风的身子僵了一僵。聂波不知道他是因来不及抵挡而感到恐惧还是有其他的原因,他也根本还来不及想,长剑便已贯穿了吴风的身体。    
    鲜血四溅,吴风倒下的时候,面上竟然还有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喃喃道:〃风波变……〃声音很轻,不是仔细去听,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聂波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人为什么知道这一招的名字?他疑惑着上前一步,依稀看到吴风面上的笑容,更觉得怪异。他还想问个明白,却忽然听见林外传来自己熟悉的脚步之声。他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没入茫茫的夜色之中。    
    不一会儿,又有一条人影掠入林中,这正是去而复返的聂青。她一眼看见倒在地上的吴风,虽然夜色昏暗,却也已认出了他,不由双腿一软,坐倒在他身旁,喃喃道:〃我……我来迟了……〃    
    吴风忽然微微一动,不知在说些什么。聂青俯身倾听,只听他微弱地道:〃把这一切……都烧了。我,木屋……屋中的一切,连同……这……花林……什么也别……留下……〃    
    聂青颤声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吴风没有回答,却有一滴泪水,自他眼角悄悄滑落。     
    聂青抱紧他已趋冰冷的身体,忽然大声道:〃不!我不会这么做!我要知道你的一切、一切,因为我是那么地爱你。你却如此狠心……〃她话声渐低,终不可闻。    
    这一夜〃飞雪岩〃的〃流瀑峰〃上,起了一夜的大火,直到天明才息。火灭之后,当年风景秀美的地方,只剩下了一片废墟。江湖中人传言,江南吴家的最后一个传人,终于也死在这场奇异的大火之中,连尸骨也已无处找寻。    
    夜已深,洱海之畔的聂家,四处都静悄悄地,不见一丝灯火。而此时,却有一条黑影,向着一年前才建成的〃风波堂〃掠去。    
    似是听见了什么动静,那黑影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月光照在他年轻而又苍白的面上,原来他就是聂波。    
    自中原回来已有一年多了,聂波很奇怪聂青的所做所为。她一回来就大张旗鼓地在洱海之畔建了一座〃风波堂〃,不许任何人进入,而她自己,却常常一连几日呆在里面,不知在做些什么。而长老,竟然也默许了她这种怪异的行为,不置一词。    
    聂波一直怕她怪自己杀了吴风,但她却一直都没有问过这件事,这更让他觉得奇怪。他想,这一切的谜底,应该都在〃风波堂〃中,所以今夜,他要去探个究竟。聂青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赶回大理吧?    
    〃风波堂〃内竟然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暗门,门后是一条斜斜向下的暗道。聂波慢慢在暗道中前行,身上渐渐觉得有些冷,是因为已经深入地底的原因吗?暗道很长,走了良久,终于看见一扇沉重的铁门。聂波一阵轻松,终于可以知道真相了。可是等他推开铁门才发现,门内只是一个巨大的冰库。    
    他走进去,铁门在身后关闭时发出沉闷的一声。但他已看见另一扇铁门,于是急急走了过去,推开望去,又是一条暗道。难怪在这里如此寒冷,一定是因为这个巨大的冰库。聂波更猜不透聂青在干些什么,于是继续前行。又经过两个冰库,当他推开最后一道铁门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仍然是一个冰库,已冷到了滴水成冰的程度,而在这个冰库的最中央,却有着一大块形如棺木的冰块。冰块之中,俨然有人。    
    那是一个美丽的白衣女子,她静静地卧于棺中,长长的睫毛轻合,唇边有一丝淡淡的笑容,似乎正在熟睡,随时都会醒来。聂波心中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曾见过这个女子,却又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他慢慢走过去,想看个清楚。    
    〃你见过她的,不是吗?〃聂青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响起,但聂波已不懂得吃惊,他只是仔细地端详那女郎,只听聂青接道:〃她叫吴风。〃    
    聂波身子抖了一抖,感到好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遗忘了,正等着自己去想起,细想又无从捉摸。只见聂青已缓缓走到冰棺之旁,眸中现出奇异的神色,望着棺中的吴风,半晌才道:〃奇怪吗?她其实是个女子。吴家结怨太多,传到她这一代,已只剩下她和幼小的弟弟。为了不让弟弟也卷入江湖中无聊的纷争,她决定由自己一个人来承担所有的恩怨。所以她开始以男装出现在江湖之上,却把只有十二岁的弟弟,送到了另一户人家。为了保护她的弟弟,她发誓绝不泄露这个秘密。她做到了,直到最后一刻,她还求我烧毁一切,这样她的秘密就再也不会有人知晓。〃    
    她凄然一笑:〃她却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爱她,我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所以我去了她的木屋,看到了她这么多年来所记的日记,知道了这一切……其实她真傻,在那一刻以前,她根本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否还活着。因为早在八年之前,她的弟弟就因为思念她而离开了那户人家,从此不知所踪。……奇怪的是,虽然知道了这一切,我心中却还是喜欢她。〃    
    聂波骇然地望着她,脑中浑浑噩噩,不知自己是在想些什么。    
    聂青却忽然把目光转向他,淡淡道:〃吴家有一招家传绝学,必杀之招,一经使出,无人能挡,叫做'风波变'。她曾把它传给她的弟弟,他们姐弟的名字,也是因此而来。因此她叫做吴风,而她的弟弟,就叫做吴波。唉……'风波变',她明知道如果当时还手,死的未必是她,却终于还是没有还手。太傻了,是不是?〃    
    聂波的身子一阵阵地发冷,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望着冰棺中那女郎的面容。他的头忽然猛烈地疼起来,好象又回到了那一天,他为了早些见到姐姐而慌不择路,一不小心跌下山崖,后脑重重撞在一块大石之上,锥心地疼痛。    
    他终于记起来了,在经过了这么多事以后,终于能够记起来。他惊骇地望着姐姐的脸,她的双唇还是那么柔软美丽,却再也不能对他说话;她的笑容还淡淡地在她的唇边,却已再不能教他练剑。而造成这一切的不是别人,恰恰就是他自己。    
    聂波,不,吴波慢慢向后退去,仿佛想逃离面对的这一切,直退到退无可退,后心紧紧地贴着身后的冰块,透心的凉。他这才回想起姐姐临终时那淡淡的笑容,目光中既喜又悲的复杂,而自己当时却蠢得看不出来。    
    他看见聂青轻轻将脸贴紧冰棺,面上现出一种温柔的神色,心中又是害怕又是难过,可是他已无力阻止。    
    最后他大笑起来,笑声在巨大的冰库中回响,越来越显得疯狂。    
    他现在宁愿自己是疯了,疯了就不必再面对这一切。他已经不能再想,只能在大笑声中去淡忘,虽然他早已知道这不可能。    
    隐约中他似乎又听见了她在梦中的声音:〃小波,不到万不得已,这一招就不要使用。用了,也就不要再后悔。〃    
    平生第一次,他用了这决杀的一招,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可就是这仅有的一次,已足以让他悔恨终生。吴波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去看清楚这个江湖。    
    江湖,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的仇怨?难道这就叫做无奈么?    
    (文/韩倚风)


第二部分 唐门少女第10节 唐门少女的千千心结(1)

    他纯净的眼睛让我不忍对他痛下杀手,而是深深陷入了他的温柔里。直到有一天,他带回了一个女子,彻底击碎了我温情脉脉的梦。我只得重新戴起冰冷的面具,拔出剑,站在了他的对面……    
    武林中人都知道我的名字,却没有人知道我是谁,因为我是唐门的主人,一个永远穿着白色长袍,戴着苍白如纸的面具的神秘女人,从来没有人见过我的真面目。    
    四川唐门,这四个字本身就有一种奇特的力量。足以让提到它的人立刻神色惊恐地放低声音。传说中,唐门的毒药可以杀人无形,一粒在阳光中漂浮的尘埃,一张被风吹到你肩头的叶子,一朵散发着香气的花儿,都可能是你生命的终结者。而唐门的主人,毋宁说,就是死神。    
    真正的毒药都是无形的,那就是人们的恐惧,只有让别人的心乱了,毒药才会进入他们的心里。这是父亲把唐门交给我的时候说过的话。从那时起,我就带着这样的面具了。神秘与恐惧,永远是联接在一起的。因此,我决不会在人前除下我的面具,面具下的那张脸是什么样的?年轻还是苍老?美丽如仙子还是丑陋如恶魔?没有人知道。    
    可我知道。    
    我会在月色明亮的夜里,一个人赤着脚跑到山间的树林里。在那儿,青草软软,覆着一片片的叶子;夜鸟在树顶低低地叫,溪水像银子一样闪闪发光,发出细碎的欢快的声响。除下身上的一切衣饰,没进清凉的溪水中,可以不顾一切地大笑大叫,唱着偷偷学会的山歌。这一刻,世上只有我自己,一个在山涧沐浴的平凡女子。    
    直到那一天,我遇见了他。    
    那个肩上背着一柄破烂的长剑,穿一件同样破烂的衣衫的少年。他站在那里,有点目瞪口呆地望着湿淋淋的我。月光洒下来,林中飘着薄薄的雾,在月光下变成有形的丝网,把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    
    我本可以杀了他,只要挥一挥手。唐门的人即使光着身子也是危险的,我有三十二根浸过毒汁的头发,每一根都可以让一个武林中的顶尖高手猝然死去。指甲里也有足可以让一个村庄的人同时毙命的毒粉。但是那一刻,我并没有出手。也许,是因为他的眼神,他那样望着我,充满着赞叹和欢喜,仿佛他看到的是上天的杰作。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从来没有。五岁那年,我曾经捉过一只蜻蜓,一只有薄得透明的双翼和一双同样透明的大眼睛的红蜻蜓,那么美,我爱不释手地看着它,正当我伸出手去抚摸它的头时,它挣扎了一下,然后,那个头颅就从那纤细的身体上掉了下来。我的手上,只留下一对透明的眼。在那以后,我从不愿正视别人的眼睛。    
    那一天,我们对视很久,很久。在他的眼底,我看见了自己的影子,苍白,纤细而柔弱,像月下绽放的百合。那个影子真的是我吗?    
    他不知道我是谁。我对他说,我叫唐小鱼,住在这附近的村庄里。    
    他相信了,并且以为我不会武功,他给我看他肩上那柄破剑,告诉我说这是他师傅临终前交给他的,他要凭着这柄剑闯出一片自己的天下:“没有人认识我,不过,总有一天,江湖上人都会知道我的名字的!”    
    他大声说着,脸上是深信不疑的神色。    
    他快活而单纯,生气勃勃,总是在笑,仿佛世上所有的烦恼都与他无缘。他在山林中舞剑,他的剑法我叫不出名字,的确很不错,甚至比我见过的大多数剑客还要好。可是,一个剑客要出名,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每一年的每一天都有很多像他这样雄心勃勃的年轻剑客踏入江湖,最真实的江湖。关于江湖的法则我早已明白,而他并不知道。    
    这一天,他约了无双剑客。他是那么兴奋,将那把剑仔细地擦了又擦:“小鱼,等着我,我一定会赢的,我要把他的剑送给你!”他笑着对我说,那笑容我愿用世上所有的一切留住。    
    傍晚时分,我站在树林里,等着他,然后,我看见了他的笑容。在那一刻,我奔过去,将自己的身体没在他的怀中。    
    他赢了,那把赢来的剑他转送给了我。他告诉我那个无双剑客是怎样在第一千招的时候露出了破绽,他又是怎样在这一刹那洞穿了他的咽喉。我微笑地聆听着,却没有告诉他,是谁帮他解决了无双剑客埋伏在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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