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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潘兴将军的士兵们奋勇作战的圣米耶勒战役,一度被认为必将是美利坚给予德意志帝国最沉重打击的一场大规模战役,但被普遍认为早已是强弩之末的德意志军队,竟然在疯狂的进攻下还是岿然不动,伏尸遍野、流血称河,德意志军队的堑壕依旧,防线稳固如同磐石。
这下除了让他们再次大为震惊之外,他们必须反思所有的过程和细节,失败是最容易让人癫狂的,但也是最易让人释放过剩的漏*点回归冷静的,尤其那些早已聪明成精的商人们,他们更知道总结失败收获经验。
他们不相信德意志帝国为的同盟国经过了如此多的折磨竟然还能不倒?他们不相信美利坚的远征军竟然会如此的战力低下?他们不相信这一切的一切?恐惧开始从每一个幕后之人身上升起,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投机如果失败,必然会让整个幕后之人包括整个美国一蹶不振,到时候愤怒的美国民众即便把他们撕成了碎片也不能解决心头之怨、战争之痛。所以他们找来找去找到了我们,一直以来和众多财团关系不温不火的亚美集团。
不久之前我再一次被邀请到了一个神秘的庄园,在那里我们又一次和众多大佬济济一堂,威尔逊的席金融顾问沃伯格、摩根和他的律师弗兰克以及高级合伙人托马斯·莱蒙、战时工业委员会主席的巴鲁,杜勒斯兄弟、洛克菲勒等等,众多白人之第一次有了我这黄色皮肤黑色头的人种出现让不少人都大感不爽,但第二次的到来我明显受到的待遇好得多了。坐的再也不是硬质板凳喝的不再是咖啡而是正宗国茶……
艾德蒙·罗斯切尔德男爵竟然也在我的第二次出现,他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我包括我的司机三人,这让我有点感动但我肯定是不能答应他们的请求,一个让亚美集团整体上市的诱人请求,我无从判定他们有何阴谋,但我深知“无所不能”的他们自然已经知道了一些亚美的事情,甚至更多。
洛克菲勒和国内某些势力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千丝万缕剪不断的,其他一些财团自然也有各种手段探知所有的一切,甚至做出更多事情出来。他们想要将亚美拉入他们的一体化,彼此交叉控股利益互绑,当然进去了还会有更多的好结果。但不进那个圈子,凭借他们的势力,亚美就不用在美国继续呆下去了,甚至必将失去整个欧洲,乃至更多。
美国钢铁大王卡内基曾说过:“当我知道洛克菲勒要闯进钢铁行业的时候,我就知道如果我不够睿智,那一场厮杀在所难免,对于双方而言都没有好处。芝加哥、克利夫兰,在任何地方……”。
后来卡内基选择于洛克菲勒合作,事实上他是第一个将流水线生产制度应用到大型企业的人,一个能将钢铁每吨价格从oo美元降至美元的伟人,但他最著名的话就是:“和比自己强的人合作,而不是与他们战斗”,事实上我一直认为他是世界上最善于理性思考的人之一,合作与自利两者之间他的取舍非常恰当。之于我们而言,我也同样认为合作必将会是最好的结果,善于利用比自己强的人也不妨是一种可取之方。
在我看来,同盟国的失败已经成了必然,我们也已经和他们失去了贸易渠道很久了,对于他们的“正义之战”,作为贸易伙伴的我们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是时候改为自己的未来想想,毕竟我们的国家还水深火热……
最后,祝愿总监的桃花好事早成,也希望我们的自治区蓬勃展,复兴事业扎实进步。之于信所言之事,桂生(唐贵银的字)静候指示!
………
看完这封笔画写得有点不同于过去的信,张宇知道这唐贵银一直在苦苦练习各国语言还有各种字,难得还有心学习祖国的语言,简体比较容易学,让他这么一个习惯了繁体字的人贸然改变,还是有些难度,不过字还是写得非常的工整,看得出他非常用心。
但信的末尾竟然用上“静候”二字,可见这小老头也变坏了不少。人家的大兵是每天排队到上帝那儿报道,野心家也是每天过着七上八下的担忧生活,他还能用出“静候”二字,能力和心理素质增长可想而知,就这二字张宇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大哥能把一个偌大的集团交给他处理了,还真是成了“光脚不怕穿鞋的”。
“亚美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白手起家,到了现在重要的都在国内,美国那边再怎么折腾也没什么大不了…”张宇心里想着唐贵银写信和处理各种事务时候的想法,或许正是有了这种底气和张雨生的鼎力支持,这丫的胆子和作为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当然对于信件内所提的内容,张宇也不敢轻下结论,这件事情还得商量商量才行,不过再怎么商量张宇也提不出什么好点子,知道怎么对付的人早已去了美国亲自处理,政治经济之类的东西用不着张宇担心这个忧患那个。
不过,李四光他们已经看完工地现场回来了,车喇叭按得老响,张宇赶紧把件资料一一装好,然后涂胶密封放进件包里,接着才打开车门笑呵呵的迎出去。毕竟归来的俩人都是人才,谁不喜欢?
p:昨晚更新少了抱歉,今小子提前更新上来。
第一卷展壮大才是真理第六十一章尘埃落地
更新时间:2011…8…183:37:59本章字数:11804
“长官,请出示您的通行证以及证件!”
“我没有你们基地的通行证,不过有证件!”
“敬~礼!”负责检查证件的哨兵接过递过来的证件,看了几眼立马挺胸收腹地大声吼道,铁栅栏后的几名持枪士兵也赶紧挺胸抬头,双手近胸持枪不方便做手势但这一动作同样表示敬意。
“礼毕!”校赶紧回敬一个礼后命令道,“车内包括司机还有俩人,他们需要检查吗?”一边放回自己的证件,于然礼貌地问着哨兵。
“报告长官,任何人进出基地都必须接受检查!”证件检查兵依然高挺着胸脯,气势如虹地回答于然的话。
“那好,你们请吧!”说着,他按下了一个电钮,接着前后的车窗都降了下来,车内的一切都进入到了众人的眼帘,他们的总司令此时正歪斜着脑袋睡得死死的,司机正戴着白手套微笑着对站岗的士兵们致意。
一位士兵冲张宇敬了一个礼之后,还是谨慎的把头伸进了车内仔细看了看张宇的睡脸,接着从衬衫的左胸口兜里摸出了证件,核实之后又放了回去,另一边拿反光镜检查车子底盘、打开后备箱查看等等的士兵都已完成了工作,大家都点头示意后,众人再次敬礼,当然拦在车子前面的铁栅栏也移开了,更重要的是里面一个钢混碉堡里的黑洞洞机枪口再也没对准这辆轿车。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时隔两年后张宇又来到了百色某军事基地,也就是人民军第一师的老巢。进入基地后道路也就不再像外面一样宽敞,双车道的路面说不上狭窄但当左车道被一辆辆盖着篷布的绿色军卡占据后,一条道可就有点不够宽敞了。
远远的某些地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枪声,有哒哒哒的机枪扫射声、还有膨膨的手枪射声,当然也有步枪的射击声音混在其间,少不了还有战士的喊叫声,绿色军营里最具军队特色的也就是这些杂乱却很有金属旋律的声音,当然免不了有作训场、宿舍、库房等等做伴。
第一师的基地有好几个,但张宇今天来的这一个明显是最大的一个,第一师主力部队目前在数千公里之外的新疆,空荡荡的这儿成了民兵预备役的训练场,当然学校也会组织学生进来接受军事训练课程,一排排军用卡车就是民兵们的。
“于然,你去把第一师的副师长王乐平找来,我要和他聊聊!”
在第一师师长唐仁辉的办公室里溜达了一圈儿后,除了正对房门的一个书架上放了些各**事书籍、地上放了一盆万年青,其他什么都是干干净净的,墙上没有任何的悬挂粘贴物,当然书桌上也没有任何东西,连以前常备的三台不同颜色电话都没有了,光秃秃的一张桌子是干净得很。
“这屋子每天都有打扫,包括整座基地在内,干净整洁。看得出来你们很用心,也很辛苦……”透过窗户,张宇看到泥滩训练场上那些正进行搏斗训练的士兵,墨绿色的军装早已被淡红的泥土所取代,干净的脸颊和头短短的平头,到处都是稀泥,但战士们就是漏*点澎湃地互相搏斗着,打倒了再爬起来,爬起来的不一定还会倒下去。王乐平刚一到门口,张宇便这样说道。
“司令,我们第一师始终都是服从命令、敢打敢拼的猛虎师…”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进来说话,顺便把门带上!”张宇前半句是对王乐平说的,后半句是对站在王乐平身旁的于然说的,当然二者都是聪明人,很快于然就把门给关上,留给张宇和王乐平一个私聊空间。
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张宇先给自己抽出一根点上,然后将打火机和烟盒一并扔给军姿端正的王乐平,品味着香烟半眯着眼地说道:“坐吧,就坐唐师长的位置,反正他又不在。”
就这样,王乐平坐在了椅子上,张宇直接是坐在了唐仁辉的桌子上,但他却一直看着窗外或者手里的香烟,俩人是谁都没开口说话,直至各自手的那支烟都抽完了为止。
看着即将燃尽的烟头,张宇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火星慢慢靠近捏着它的手,皱着眉头问道身后的王乐平:“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要给胖子半支烟吗?还有你知道为什么唐仁辉会有这么一个癖好,把堂堂的师长办公室设在这么一个靠近训练场的地方,说个话都还要被训练的杂音打乱的地儿?”
“司令,我不懂!”
“你懂个屁你懂,你知道我给你的烟是多少钱一包的吗?看你抽得那么自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多大的地主老财呢?可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军装!是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军人最高荣耀、最大的标志,你害臊不?”
张宇一口气把压抑在心里的话全部骂了出来,但烟头此时也烧到了他的手上,突然来临的痛觉几乎让他快要喊了出来,但他并没有反而直接用手慢慢捏熄了它。“你有多惨的过去就有多美好的现在。王乐平,你他-妈-的告诉我,我说的是事实吗?”
“当初你丫在美国有多惨,难道你忘了?进了亚美后的第一顿饭你知道你看见白米饭的两眼婆娑了,你忘了你当初的双脚丫子上穿的还是不是鞋?你的现在是谁给你的,两杠三星上校军服是不是没你当初的破烂汗衫好穿?油亮的皮鞋和作训鞋、作战靴,是不是没你的光脚丫子爽快?如果你真是对我,对整个党和政府有意见,你有种就开枪打死我得了?”
“哗啦”一声后紧接着“膨…”的一声,张宇把随身携带的一把柯尔特9手枪打开保险,上趟后直接扔在了王乐平面前。“这枪的火力够猛的,以你的枪法,口径。4毫米的子弹打在我身上,我不会有任何的痛苦。给我一个痛快,给你自己也一个痛快,我知道你特别喜欢痛快的日子!”张宇两眼死死地盯着王乐平,但王乐平此时除了捏着烟头的手不断颤抖,整个人的脑袋都垂了下去。
“你忘了我们是怎么过来的,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从美国纽约意气风再到柳州埋头苦干,从大胆反击到苦苦建设……你们很多人或许忘了过去什么叫做饥不择食寒不择衣了?你们忘了我们还有目标还有梦想了,更忘了自己身上的使命和责任所在了,甚至忘了自己昨日的庄重的誓言和宣誓的泪水?没关系,如果你愿意脱下这身军装,我绝不责怪于你!”
“司令,我……”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或许这时候王乐平的眼泪究竟是不是因为他的伤心过度而致,但张宇原本有的一丝怜悯彻底消失了。收回那把要命的老式手枪,张宇扣上保险插回腰间,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司令,能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机会是人自己创造的,自治区蓬勃向上的形势之于任何人而言都是机会,但就是犯罪的人、好逸恶劳的人没有机会,是他们自己葬送了美好的前程。当然,我不是私下动刑的人,现在不是正大力进行法制建设吗?军队也一样,等待你的一定是最公正的判决。”
房间里恢复了往日的和谐,它并不因为今日的偶然两位来客而改变原有的本质,呆若木鸡的王乐平和慢慢走出房间的张宇、握住门把凝望呆坐之人的于然,当然还有压抑的空气,房间还是原来的那个房间,但现在在这里面的人,或许已经不是往日的某些人了。
“如果可以,你会成为烈士!”当脚跟即将踏出房门之前,张宇转过头来对着痴痴坐在椅子上的王乐平说道。
几分钟后,轿车和来时一样慢慢的驶过那狭窄的道路,慢慢驶离这个基地回归大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