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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风望云 上by拾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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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子云觉得有些不对,不管是魏谦还是魏夫人,在说这件事的时候,都不时的望向长孙倚风,雷子云稍侧头的望向长孙倚风,平时总是笑着的他,此刻却什么表情也没有。 
  「而且……连柳捕头一案,这一共是第四件了,全都是这半年来发生的,为了怕引起风波,除了宋家堡一案以外,目前几乎都没有透出风声。」魏夫人脸色有些黯淡。 
  「宋家堡主宋定远、神手捕快柳如剑、独臂神拳李莫红、快刀沈壁宜,这四个名字连起来,雷兄可有印象?」 
  单个人或许不会注意到,但这四个名字一旦连贯起来,雷子云马上想到五年前一件惊动江湖的大事。 
  五年前,江湖上曾发生一连串灭门惨案,连续六个门派被人一夕之间掺平,手段之残忍令人不忍卒睹,而犯下这一连串血案的主使人,是江湖称血手魔心的魔头杜晓愿,无法忍受他手段的凶残,首先发难的是与被灭门的赵家有姻亲关系的宋家堡,在宋堡主极力光招朋友们鼎立相助之下,杜晓愿终被他所号召来的一行六人所制服。 
  那六人有四人正是被杀害的宋定远、柳如剑、李莫虹、沈壁宜。 
  而还活着的二人,一人是风云庄少庄主高寒宇,他是孝亲王的结拜兄弟,目前正在孝亲王府作客,最后一人则身份成谜。 
  据说,宋堡主的母亲宋老夫人与扬州唐家老家主是闺中密友,在宋老夫人的请求下,唐家派了人帮忙宋家的行动,派出来的人一身白衣,头罩白纱看不出容颜,但使得却是江湖上许久未见的「唐白的剑」。 
  江湖上十大剑手排名,排得前十名的剑手,除了快剑一绝的慕容云飞和惊梦在手的温小侯爷以后,传说已亡的唐白排名并不在他二人之下。 
  唐白的剑在江湖上是一个传说,短短二年之内,他靠着他的剑在江湖上闯出极响亮的名声,他的剑准、狠、快而且美。 
  唐白的剑法成谜,不知得何人所传,也不知他传予何人,江湖上就称那绝美的剑法做「唐白的剑」。 
  唐白的人也成谜,行走江湖总是头罩白纱,鲜少人见过他的容貌,传说他与当时唐家家主唐晓是双生姐弟,在唐白消失于江湖上之后,有人向唐晓问起,她总是回答他已病故。 
  到底唐白是不是死了,也没有人能追究,因为三年后唐晓嫁给了温小侯爷,再也没有人能见着她的面,问她唐白的行踪。 
  而那天参与行动的白衣少年,同样头罩白纱,使得也正是「唐白的剑」。 
  当然那也只是个传闻,当天在场的主要七人,除了死去的杜晓愿以外,其余六人对此人身份皆绝口不提。 
  如今事过六年,当时参与行动的六人却接连死去四人,这很难不令人联想到当年的行动。 
  「魏夫人的意思是说,他们四人之死与当年诛杀魔头杜晓愿之事有关?」雷子云问道。 
  「是的,我们夫妇俩当年也间接参与过那次的行动,只是在外接应,截断杜晓愿的外援,让他们六人顺利行动……没想到事隔多年,六位好友居然死去四位。」魏夫人有些难过的说着。 
  「莫非……魏兄和夫人是追着什么线索来的?」雷子云突然升起些不好的预感。 
  魏谦点点头,「是的,在柳兄全家遇害同时,住在他们后方的朱家小姐被奸杀惨死,凶嫌从朱家小姐窗口离开刚巧从柳家穿过,也许是遇到这件惨案,一时慌了手脚,在柳家留下脚印,我们因此一路追随而来。」 
  「莫非……是蔡锋?」雷子云马上想到最有可能的嫌犯。 
  「是的,就是蔡锋,他犯案累累早该将他正法,但他却是那件血案的唯一线索,我们一路追着蔡锋而来,一进了城他却失了踪影,我们怀疑他在城里有人接应,所以才乔装入城,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魏谦有些无奈的样子。 
  雷子云苦笑,要不是魏谦攻击长孙倚风,他们的确不太容易被发现。 
  不过既然福儿能发现他们的身份,那就表示蔡锋也有可能会发现。 
  这样的话……福儿可能凶多吉少。 
  想到此,雷子云觉得有些不安,长孙倚风这时才突然开了口。「子云,我们先回去吧,我优点担心福儿。」 
  「恩。」雷子云点点头,向魏家夫妇道别。「我们先走一步,改日雷某必再登门拜访。」 
  「不敢,等事情了解,我们夫妇再上门拜会。」魏谦也回了礼,魏夫人一双美目只盯着长孙倚风,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生气还是担心。 
  长孙倚风只略向魏家夫妇点点头便转头离去,雷子云随后跟上。 
  走在长孙倚风身边,直到出了巷子雷子云才开口,「你怎么认得魏家夫妇的?」 
  长孙倚风微微笑道,「魏夫人还没嫁给魏谦之前,是我姐姐的闺中好友,魏大名捕极其善妒却又惧妻,魏夫人嗜好就是看他夫婿吃醋,当年我一条小命差点给她害死。」 
  姐姐?雷子云愣了一下,他从来不晓得长孙倚风有姐姐。 
  长孙倚风却没再开口,只默默的走着,似乎心情不太好。 
  雷子云突然停下了脚步,长孙倚风走了几步发现雷子云没跟上来,也停下步子,有些讶异的回头望着雷子云。「怎么了?子云?」 
  雷子云望着他半晌,才淡淡的笑着,「没什么。」 
  从那时候开始,雷子云才发现,原来他对长孙倚风这个人—— 
  从来,也不了解。 
  第四回 
  当天夜里,有人找着了福儿。 
  当雷子云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看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小福儿一向很乖巧,这么好的孩子却是生来歹命,出生就被丢弃,被个老乞丐拾去养了气年,老乞丐患病过世后,他卖了自己葬养父,做了一年童工却因为天资聪颖被与他同年的少爷给赶出去,流落街头再做了二年乞儿,直到遇见味老,他才过了三年有家的生活。 
  因此他格外的珍惜这得来不易的生活,他学什么都认真,对不是亲爹的魏老更是孝顺,见过他的人都会称赞他聪明、好学、认真又努力,而且他生来机灵长的又可爱。 
  所以,有什么人会狠狠的一剑穿过他胸膛,准确的刺穿他的心,留了个穿风的大洞。 
  没有人想象的出来,也没有人忍心去想。 
  魏老只是呆呆的坐在小福的身体旁边,似乎是忘了哭泣也忘了悲伤,仿佛他望的不是小福。 
  雷子云则相反的脸色非常难看,他一向疼爱小福儿,把小福儿当做亲弟弟一般的疼爱。 
  而现在他望着小福儿双目圆睁的尸体,小小的手上紧握着拳,似乎正要说什么,却没有机会说出来。 
  他很伤心、生气更是难过,这件案子尚没有眉目的时候,先受害的居然是个亲如子弟的孩子。 
  也许小福儿正在跟他求救的时候,他还正在烦恼着长孙倚风的事。 
  「爷……您节哀……」蒋三石望着脸色很少难看成这样的雷子云,他知道雷子云相当疼爱小福儿,却看不出来此刻雷子云是生气、难过还是……自责? 
  比起脸上毫无表情的魏老来说,他觉得他头儿的表情看起来比较需要安慰。 
  雷子云瞪了蒋三石一眼,还没发话魏老却忽然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城里走。 
  「找人跟着魏老。」雷子云叹了口气,伸手把小福儿还圆睁的双眼合上,想摊开他紧握的拳头时,发现他指缝里有张碎绵纸。 
  雷子云凝眉掰开他的手指,抓那张纸条,摊开一看,小小的碎纸片摊开不到手掌大,被水渍晕开的字迹,认得出是三个「人」字。 
  小福儿识字不多,也不太会数数儿,这个「人」字是雷子云教他写的第一个字。 
  雷子云记得魏老说过,因为福儿不会写数字,所以有二个人入城,福儿就写二个「人」字代替,三个就写三个「人」字。 
  可是每天都有人进城,那这三个人字是哪一天的呢?福儿又为什么要把这张纸头捏在手心里,是想说些什么吗? 
  「爷……?」蒋三石见雷子云沉默了许久,把他唤回了神。 
  雷子云把手上的纸条交给蒋三石:「把小福儿那本记事找出来,叫所有守门的人来认看这片纸条是哪一天的记录,只要有可能的日期就记下来,一个也不能漏。」 
  想了想,叹了口气又开口:「这几天找人盯着魏老,别让他想不开。」 
  蒋三石应了声就离开,雷子云望着已经用尸布包起来的小小尸体,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他应该只想着案件的事才对。 
  雷子云转身出了门,边走边想着,怎么想也觉得长孙倚风脱不了关系。 
  首先,严家长工见着了像他的人,他又认得那丫鬟小翠,就算他与严家小姐偷情好了,以他的个性来说,也没什么不敢说出口的,但他为什么要有所隐瞒,他与蔡锋有什么关系,魏家夫妇的出现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雷子云就这样不断的思考,不知不觉得走到天色发白,却怎么也理不出一个头绪。 
  越想,小福儿那张双眼圆睁的脸就越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雷子云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却怎么也挥不去福儿那张可爱的脸。 
  「爷……您整夜没睡,该休息会儿比较好……」 
  蒋三石担心的开了口,雷子云一顿,这才发现原来蒋三石跟了他一夜。 
  「我知道,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雷子云知道蒋三石是担心他,温言劝了他回去,才慢慢的踱步回家。 
  这种时候,他特别渴望见到长孙倚风的笑容,但却不能去找他。 
  因为现在必须把他当作嫌犯。 
  雷子云这样想,却随即苦笑起来,这不过是欺骗自己。 
  他明白自己不想去找他的理由,是怕在他那里见着慕容云飞。 
  苦笑着,走进家门。 
  雷子云拿起很少碰的酒杯,突然觉得非常无力。 
  一种什么都无法做的无力感。 
  清晨,长孙倚风在雷府前站了好一会儿。 
  他得到了消息急赶往衙门时,正巧碰上一脸疲态的蒋三石,知道大致情况以后,就直接去了雷府,敲了三回门还没人来应门的时候,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虽来往了很久,但是他却很少进到雷府内,同样的雷子云也很少踏进长孙府,他们最常做的就是在街上随便晃,他知道雷子云在避,但在避什么,长孙倚风并不想多去探究,他自己也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有些事装不知道比知道还好解决。 
  雷府是前些年皇上御赐的宅子,为了这几天破获的大案子,雷子云并不爱铺张,所以稍大的宅子里也没有请下人,凡是都自己来,雷子云也少在府里休息,多半时间都是待在衙门或是出门办案,所以雷府总是一年到头静悄悄的没有人烟。 
  长孙倚风轻轻的绕进后院,雷子云的房门并没关,他也没睡。 
  望着背对自己坐在桌前喝酒的雷子云,长孙倚风停滞了会儿。 
  他几乎没看过他这么寂寞的背影。 
  轻叹了口气,长孙倚风轻步走了过去,他的步子一向很轻,不过就算再轻也不至于都走到他身后了他还无所觉。该不该出些声免得吓着雷子云…… 
  才想着还没真正动作,啪的一声,雷子云手上的酒杯整个碎开了来,他却一无所觉,还是继续用力握紧他的手,像是要把碎片都镶进手掌一般。 
  云!」长孙倚风一惊,立即冲了过去拉住他立即滑下鲜血的手。雷子云却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似的,在感到手腕被捉住时猛地甩开,一肘就要向后击去,长孙倚风眉心一拧,正打算硬吃一记,雷子云转眼一见是他,忙收了势子,反手一带把刚被他甩开的长孙倚风扯回了自己身边。 
  以手环着像是有点狼狈地长孙倚风,雷子云怔了一会儿,他知道自己大概喝多了,他只是想,要是慕容云飞能这样拦着长孙倚风,为什么他不行,想着,怀抱着他的手而更使力了点。 
  长孙倚风愣了一下,却也没挣扎的,轻叹了口气就伏在他怀里,把头靠在他胸前。 
  不晓得这样维持了多久,他只是听着雷子云沉稳的心跳,一下一下的,然后觉得这样伏着有点累,索性移了身子的坐在他腿上。 
  那是一种极亲密的姿势,他整个人就坐在雷子云怀里,头靠在他肩颈,额头靠着他下巴,伸手拉起他还淌着血的右手,撕扯了他雪白衣杉来打算给他包扎。 
  血迹斑斑的手上,镶着许多碎片,长孙倚风只细心的一块一块的挑出来。 
  雷子云觉得累,心底的累,他也不明白长孙倚风的举动是为什么,他只要略低头就能吻上他,他的手只要愿意哪里都能放,可是也就是不晓得他该放在哪,所以他只是垂放着,任由长孙倚风坐在他怀里。 
  就这样静了半晌,雷子云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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