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想到小妹醋味这么重,现在就在管以后的事了,风兄弟你可有苦了。”
我不由苦笑连连,楚云雁则满脸通红,那娇羞的模样让我真恨不得马上把她搂在怀里,姿意怜爱。
蓦然,慕容强沉声道:“小妹,我把这小畜牲带来了,任你处置。”向慕容俦吼道:“还不过来。”
慕容俦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看着他连走路都要人搀扶,楚云雁大为不忍,不禁有些后悔昨天下手太重,歉然地向慕容强道:“二哥,都怪小妹不好,不小心把他伤成这样子,你也别再责怪他了。”
慕容强当然知道楚云雁不会再对慕容俦怎么样,不管怎么说,两家也是姻亲。
慕容强叹道:“真是家门不幸呀!我和你大哥成天忙着家务,也没什么时间管他,也只知道他练功不用心罢了,没想到他竟背着我们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害得我慕容家百年清誉毁于一旦,人心大失呀。要不是小妹你昨天那一剑,我们现在还被他蒙在鼓里。”他那凄然之色溢于言表。
楚云雁道:“二哥不要自责了,事已如此,还是想法补救才是。”
“说得是,我会派人处理这事,一定会给苏州父老一个交待。”
接下了的几天都是呆在慕容府上。
慕容别院占地近千亩,亭台楼阁,绿水青山,交相映衬,确是别致之院。然而我却有一种一入侯门深如海的错觉。
这几天,慕容强把我们照顾得无微不至,但始终不见慕容远的身影,慕容强不说,我们自是也不好追问。更何况,这也是正常现象,这些年,慕容家的事一直都是慕容强在处理,承担起家主的责任,而慕容远一直很少露面,显得颇为神秘。
而慕容强这代理家主也做得相当成功,人人皆道,姑苏慕容豪气爽朗,是一条不可多得的好汉。
因而,慕容与楚家之间的事,也有很多人为慕容叫屈,但最令人奇怪的是,慕容家对此却一直缄默其口。
一家融融,其乐无穷,至少,从表面上看是如此。
几天后,离开了慕容,我顿时感到一阵轻松,在慕容家,我总是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压力,让我差点喘不过起来,现在终于如释重负。
除了八月十五要到南宫玄那去外,我现在倒没什么别的事情,而那离现在还有两个月。于是,我决定随楚云雁先到杭州,再北上金陵。
再说,慕容远神秘莫测,慕容强豪爽直朗,我也很期待慕容馨如会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我是楚云雁未婚夫婿的消息还真的传开了,沿途下来,遇到许多麻烦,当然都是雁儿的追随者,对这些人既不能示弱,又不能真伤了他们,还真是烦人,看来雁儿的人气还真是不错啊。
我没高兴几天,就从云端跌到泥淖,有美为伴的喜悦早已烟消云散。
不知道女人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上购物,也不知道这将会在什么时候结束,我只知道我现在——好累,好累!
身上能容纳东西的地方差不多都已放满,可是,前面的美女依然兴致勃勃,好象要把所有的东西全买回家。
看着肥胖的老板正点头哈腰的为她介绍这件珍珠,那件玉石,巴不得她一下买完的样子,我不由怒火中烧,一道杀人的眼神投向他,他一个寒颤,小心翼翼的四处望望,终于看到了我狞狰恐怖的脸,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毕竟性命更重要。
“我的大小姐,你到底知不知道‘怜香惜玉’啊,我可是你未来的相公,累坏了我,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我苦丧着脸,妄图博得那一点点不可能的同情。
楚云雁显得非常委屈,“你不是说什么事都依雁儿,最疼雁儿吗?现在是不是就开始讨厌雁儿了?”说着说着眼睛竟出现点点泪痕。
虽然明知这是苦肉计,可我还是不得不再次放弃了挣扎。
白天,我顶着烈日,驾着马车。
马车飞驰,留下的只是一道长长的水痕,没有什么时候比这时更能体会“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谛。
此时,楚云雁悠然地坐在宽敞明亮,阴凉舒适的车内,惬意地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怡然地欣赏着车外的美景,娇俏的脸上带着魔鬼般的笑意。
夜晚,听着屋里哗哗的水声,不用说也知道是美人在沐浴。
蓦的,传来一声惨叫。
当心!唉,谁叫你回头了,还没来得及叫你当心那飞来横刀,美人出浴的美景只能在脑中幻想罢了!
第四章月夜惊魂
太湖,闻名已久,却未缘一见,今晚终于夙愿得尝!
此时的太湖风平浪静,没有一点波涛,明净的湖面有如万顷碧玉。
一叶扁舟悠然地漂浮在湖面。
月光皎洁如洗,静静地向大地撒下清辉,湖面上波光闪闪,银河和湖面在月光下交相映照,上上下下清明澄澈,里里外外都是璀璨耀眼。
我安闲地坐在船上,细细地体味领略着这飘逸洒脱的月夜风光,任小舟随风飘荡。
明净的圆月总给我温馨,给我熟悉,好象我们曾经相依相偎,相牵相挂,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苦是甜。
恍惚间那朦胧的圆月中流动出一个模糊的身影,任我怎么努力,她都如同那月亮般,看到的始终只是她的背影。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楚云雁来到我身边关切地问道。
一阵香风让我心神一清,望着如玉美人,不由笑道:“有我的雁儿在身边,怎么会不舒服呢?”说罢捉住她娇嫩的小手。
她出奇地没有闪躲,“我总觉得今晚你有些奇怪,忽悲忽喜,告诉雁儿好吗?说不定我会有办法帮你。”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淡忘了的事罢了”我不经意地说道。
虽然她知道我没说实话,但也不再追问,只是把头轻轻地靠在我肩上。
我不由对她地善解人意感到高兴,虽然她平时有些狡黠。
我伸手侧搂着她的纤腰,嗅着她淡雅的体香,不由有些飘然。
此情此景,我不自觉地呤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言罢,不由喟然。
那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再次出现在我脑海,似乎是广寒宫中的嫦娥正翩然起舞,轻盈的舞姿是那样的柔,那样的美。
我不禁有些神往,仔细思量却头疼欲裂。
“快说,是不是在想哪个情人了?还‘千里共婵娟’,干脆把她带在身边不就得了。”她忽然清醒过来,用手轻轻地捶着我的胸膛。
“哎哟!哪有?我只有一个雁儿,哪有情人?再说有雁儿你这样的美人在身边,我还有心思想别人吗?”
“那倒也是。”她大言不惭地道,她对自己的容貌可是非常自负。
看着她娇憨模样,我不由心神一荡,一把将她搂到我怀里,低头吻上她红艳艳的樱唇,品尝着那诱人的芬芳。
楚云雁扭动着娇躯,妄图推开我,可是在我的强力中显得那么无力,不一会就安静了下来。
她半推半就的扭动更激起了我原始的欲望,我空出一手向下按住她的臀部,轻轻地划抚她圆滑的丰臀,虽隔着罗裙,依然可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滑腻。
楚云雁星眸微闭,面颊泛起阵阵红潮,益发显得娇艳欲滴,微微喘着粗气,酥胸亦随之不停地起伏,更是诱人无比,秀挺的鼻梁上已渗出滴滴汗珠。
蓦然,楚云雁反手紧抱着我,腾空而起,跃向岸边。随而一道尖锐的啸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嗖”的一声,我们原来的位置,已被一截树枝击中,一时木飞屑溅,小舟飘摇欲坠。
岸边,杨林之前,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青年男子,一张冷峻的脸表明他曾经经历过不少风霜,尽管他还年青却无不显示出岁月的沧桑,眼睛象是在盯死物一样阴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云中之雁,果然名不虚传,才貌双全,不过可惜,可惜。”摇了摇头,他死寂般的脸升起一丝笑意,但却更加吓人。
或许他不想损坏这个可人儿,然而又不得不亲自将她毁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这就是人生。
“是吗?”楚云雁淡淡一笑,侧身将我护在身后。
白衣人也笑了,从容,自然和自信,举手投足间无不显示出一个高手的风范。
从来没看到过,男人的笑竟也那么有感染力。
剑起,犹如一股清风迎面扑来,只是带着一丝寒意,刺人心骨。
那是出自地狱的幽灵,飘忽不定,变幻难测,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却令人摸不清它的轨迹。
楚云雁的剑是一道直线,直接了当,快速无比,后发而先至。
两剑相交发出清脆的响声,是两颗流星偶遇,一划而过。
白衣人高举手中的长剑,大喝一声,剑身顿时变得通明,犹如白冰汉玉,带起一阵旋风,雷霆万钧般从上向下辟了过来。
楚云雁只觉呼吸为之一滞,集中精神,刚要举剑相迎,身后的一道厉啸却打破了她的平静,回头一看,却看到另一白衣人的剑离我脑门只有米粒之差。
楚云雁只觉那一剑似是刺中了她的心房,芳心不由急剧收缩,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赫然转身手中长剑似飞星赶月般射向我面前的人,为救我的命,她竟然不顾及自身安危。
最后向我投来深深的一瞥,那绝望的眼神让我肝肠寸断,心仿佛一下被掏空了一般。
她噙着泪水,无限留恋地看着我,有一丝欣慰也有一丝悲伤,更有一些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讲出心里话,现在,却没有机会了。他,知道吗?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点时间,那有多好啊,哪怕只有一分钟。
伴着风沙,飞剑如虹,那人在接触我之前的瞬间坠倒在地,与此同时另一个白衣人的剑已抵达她胸口。
她只觉身体一轻,似乎已飘得很远,很远,然而却没有疼痛。
死,原来就是这样,也不是那么可怕,只是,只是再也看不到他了,一想到他,她心里充满了苦涩,想到这些天和他经历的种种,又不由笑了。
“雁儿,雁儿。”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她发僵的身体升起一股温暖。
这是天堂吗?天使的声音这么柔,好象他,一想到他,已停了的泪水又流了出来。“天使呀,如果能让我再多活一刻,就是让我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因为,我还有最重要的事没有做,我还没来得及说我是真的爱他。”她默默地祈祷,生死之间她明白了许多,终于确定自己那颗漂泊的心已经找到了港湾,他在不经意间早已俘虏了自己。
“雁儿,是我呀,睁开眼睛看看。”
楚云雁摇摇头,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了一个淡淡的身影,虽然模糊,可对她而言,却是那么真切,那个让自己生死牵挂的人,自己正依偎在他怀里。
确认自己没死,她双手紧紧搂着我,象是怕我消失一般,无言的泪水挂满双颊。
“知道吗?雁儿原本不怕死,可是现在却怕了,我怕我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再也不能打你,再也不能骂你。”说着忍不住低声抽泣,泪水湿透了我的衣襟,经历了生死的她终于放下了矜持,低下了她高傲的头,说出了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话。
听着这如泣如血的诉说,我不由鼻子酸酸的,眼睛也变得朦胧,心里说不清是幸福还是酸楚。
擦干她的泪痕,我爱怜的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湿润的美眸,动情地说:“我的雁儿是上苍赐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就是皇帝用江山来换我都不换,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呢?”
她扭头四处看了看,发现那两个白衣人已不见了,“那些人哪去了?”
“当然是被你夫君我赶跑了。”跑了?或许只有鬼才知道。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对我的敌人,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你们站错边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后来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都是你,你会武功,怎么不说?让我那么担心。”
我苦笑道:“我的夫人不是也没问过吗?我要是自告奋勇地说我怎么样,你又要说我到处耀武扬威了。”
楚云雁不由也笑了起来,自己总是找他麻烦,看不惯他得意的样子,想着想着,不由担心的看了看我。
“雁儿,想什么呢?”
“我以前那么对你,你,我好像在‘欺负’他时,总能有那么一点快感,看到他发窘的样子,自己就高兴,我到底是怎么了?她不只一次的问自己,然而都没有答案。
“宝贝儿,其实只是你自己不知道,在你‘折磨’我时,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你一直高高在上,找不到其他表达方式,才会不停地折磨我,希望引起我的注意,否则,你夫君我早就走了,还用等到现在?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