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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影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当我没有说过?那要她听得进才行,你有本事我就将她交给你,看你能管得住她不?”
那风情万种的一瞥,出现在此刻的她的身上显得美丽绝伦,那清冷若仙的神态中显现出来的一丝妩媚更是艳光四射。我心中不由一荡,腹下涌起一股热流,想到我曾享受过她的完美无瑕,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欲念,贪婪的扫射着她裹在白纱下的酥胸和洁白粉嫩的颈项,下体不由坚挺勃起,将衣裤高高撑起。
“你!”柳清影看到我炽热的目光,忙低下头去,却又看到我高高撑起的帐篷,芳心一怒,冷冷的道,“你以前做的事,看在你们是想保守自己秘密的份上,我可以不再计较,但是你若再不规矩,可别怪我不客气,割下你那东西,让你做一辈子太监。”
听到她冰冷的话语,我心中不由一凉,苦笑道:“谁让你这么美丽呢!看到你的那些男人,别看他们表面道貌岸然,谁知道他们心里都有些什么龌龊的想法,只是没表露出来而已。再说如果无瑕嫁给了我,你舍得让她守活寡吗?”
她不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别扯到别人身上,也就只有你才那么无耻。就这么说定了,等无瑕到了你们就成婚,这些天你把你那些不该有关系的女人都给我结了。”
我明白她说的不该有关系的女人指的是谁,那就是她的妹妹——怡君。我看着她的眸子静静道:“她已经有我的孩子了。”略一停顿,向她轻轻笑道,“我不会和她了结,而那也确实不需要了结,我爱她,正如她爱我一样,这便够了,至于以后会是怎样的结局,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我不会放弃她,除非我死。”
虽然我的声音很平淡,然而柳清影却听得分明那语气的坚决,她突然发现自己竟变得无话可说,幽幽一叹,良久方道:“可你想过后果吗?”
我不由轻轻一笑,望向她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柳清影不由哑然,以她对妹妹的熟悉,她可以看出她究竟有多爱他。虽然现在妹妹也在挣扎,但是她几乎可以肯定,如果真到了不得不选择的那一天,尽管她会痛苦,但是她肯定她会选择眼前的男人。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居然有了他的孩子,那现在谁还能放弃谁?尽管梅怡君设计陷害了她,害她失身于眼前的男人,她虽然有些恨他们,但现在他们的处境让她也不由担忧起来,她甚至有些害怕去想,他们的奸情一旦暴露,会掀起怎样的波涛。
“你们!让我怎么说你们呢?”柳清影柳眉微蹙,轻轻一叹。
我一把捉住她的玉手,期待的道:“你也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柳清影脸色一沉,薄怒道:“我是关心怡君,谁会关心你?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那薄怒的美态让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手不由用力一拉她的玉手,一把将她拉到怀中,一手绕过她的纤腰,在她的粉背上抚摸,那白色宫装的丝绸入手,让我心中无比舒爽。顺势吻上她的颈项,舔吻着她脖子玉颈的每一寸肌肤。
柳清影骤然遇袭,心中一惊,刚要张嘴说话,男人的舌头却突然卷入自己口中,芳心羞怒交加,牙齿使劲的一咬。
一阵剧痛让我不由离开了她那让我着迷的小嘴,把手凑到嘴边,伸出舌尖一舔手指,口水竟然是红色,我不由重重的捏了一把她的白嫩脸蛋。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无瑕的母亲。”见我一点也不为她所动,柳清影不由有些慌张。
我捧起她的清丽的脸庞,柔声道:“我不要无瑕,我就要你。如果伯父在世,我会将那份爱隐藏起来,待你像亲生娘亲一样尊敬。可是现在伯父不在了,那就让我来照顾你,好吗?”说话的同时,手却是没有闲下,右手已不知不觉间攀上了她的酥胸,揉捏着她的玉峰。
我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压上她柔软的娇躯,再度吻上她的脸颊,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双手更是在她的酥胸肆虐。
蓦地,我吻到一片湿痕,抬头一看,却见她闭上双眼,两泓清泉顺着双颊落在枕上。不论我怎么和她亲热,她始终都是一动不动,也不推卸,任我摆布,只是泪湿双鬓。
感受到我离开了她的脸庞,她不由睁开了眼睛,那是一片死寂,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你怎么不弄了?你要高兴,随便你怎么弄,我不会抵抗,要不要我自己脱衣服?”
我心中一凉,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黯然道:“对不起。”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如果你认为无瑕真的只有嫁给我才会有幸福,那我愿意娶她。”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庞,我兴起一股报复她的强烈冲动,情不自禁的张口说出这句话来。
她神色复杂的看着我道:“我不是要你只娶她,而是让你能带给她幸福,全心全意去爱她。我不想再看到她伤心难过,我现在只想我的女儿能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从她床上站了起来,看着她淡淡道:“我答应你,我一定让她快乐,这是我对你的承诺。”说着转身走了出去,跨出门槛的那一瞬间,只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语的心痛,我知道从今以后她便不再是以前的柳姨。
看着我的背影消失在她的房间,柳清影挺着的身子一下软了下去,那张苍白的俏脸上一片茫然。
第四章蛛丝马迹
我出去之后,只见解语一个人在大厅中静静的等着我,而韩禹却已不知所踪。
见我出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以她的功力,里面发生的一切定都逃不过她的耳目,我本也没打算瞒她什么,就是她不知道,我也会在恰当的时候告诉她,但是看到她那异样的神色,我还是不禁有些惭愧。不由拉起她的玉手放在嘴边,望着她的美目轻轻道:“对不起!”
短短的三个字,说完我就不由低下头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歉意,就连我自己都有些痛恨自己,忽略了外面解语的感受。但是看着刚才的清影,我真的忍受不了,我宁愿自己千刀万剐也不想看到她半点的难过,她本来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好好宠着的女人,但现实却让她承受着一般人无法承受的打击。
那掩藏着心碎的洒脱,那柔弱之外的坚强,那没了灵魂的躯壳,让我格外心痛,想用自己的一切去重现她灿烂的笑容,而那终是一厢情愿。
我虽然不知解语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但设身处地的想,不管是再大度的女人,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去勾引良家妇女,心里肯定会有一些难以言传的不妙感觉。
解语心中本来是有万千委屈,她刚才一直在想,难道自己真的一点也不上那个有夫有有儿有女的柳清影吗?看到他出来,虽然她没说些什么,但是心中却难受得疼痛。
听到那声明显带着自责的道歉,感受到他嘴唇灼热的湿润,她发现自己的防线竟是那么的脆弱,脆弱到经受不起他一句话的冲击。她贝齿不由轻轻的咬了一下樱唇,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从鼻中呼出一股浓重的气息。
她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玉手拖起他低下去的下颌,直视着他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幽幽道:“你呀,总是这么让人又爱又恨。你就是想要她,用得着这么急吗?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她说话的同时不由轻轻的瞪了我一眼。
我没有反驳她的话,我确实是被热血冲昏了头脑,不要是说刚强的柳清影,就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不是那种荡妇淫娃,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接受另外一个男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一个错误的时间,一个错误的地点,做出了最错误的举动。而那代价却是沉重的,从今以后,她心里对我的警惕恐怕比防贼还要严密,我们之间那本来还有的一线希望竟被我亲手葬送。
我不由苦笑了一下,男人有时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只要精血上了头脑,什么事都做得出,甚至来不及思量那样做的后果。
只是如今一切的一切都已成过去,在我做出那个不理智举动的一刹那便已注定。我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做过多的纠缠,打量了四周,没有看见韩禹的影子,不由问道:“韩将军呢?”
“还不是又去搜集线索去了,也真为难了他们,这样不日不休的也不是办法,人都是铁打的,熬个两三天也许还可以承受,但是
她说到这里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但我却明白她的意思,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我和解语刚到大厅门口,便见一位将官从旁边闪身而出,双拳微抱,沉声道:“不知大人有何吩咐,末将马成为你效劳。”
这是位年龄不大的中级军官,年纪不到三十,精神饱满,举止干练,更重要的是有着年轻人身上难得一见的稳重,而又不缺乏激情。我不由暗自点了点头,柳系不愧是金陵实力最强劲的军阀,像这样的人才再磨练几年又将是一方大将之才。
我知道他是韩禹留给我们的向导,于是也不再客气,“韩将军呢?不知现在见他是否方便?”
“回大人,兄弟们已发现燕家主重伤之后的行迹,将军正沿着燕家主的行踪寻找事发之地。”
我心中不由一震,与解语对视了一眼,事到如今终于有了一些蛛丝马迹!在马成的带领下双双疾驰而去。
金陵东北五里左右,城隍山神庙。
这里多年前曾香火鼎盛,但开元年间由于大修寺庙,金陵城中就修建了两处,因而这儿逐渐衰落,到如今已是破败不堪。
如今这破败的城隍庙却迎来了许多客人,但这些却并不是来上香的一般民众,而是一大批全副武装,拿枪带刀的大唐官军。
大部分人都在外面布成防御阵形,严防任何势力的骚扰。若在平时,他们定不会摆出这副架势,谁敢虎口掠须来找军方的麻烦?但最近一连串的剧烈震荡让他们不得不小心从事,以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变故。
韩禹手中拿着一柄断剑的下半部分,两手执着尖端,横在面前凝神的注视着,晶莹剔透的剑身像是镜子一般倒映出他那张严峻的脸庞。
这只是一柄很普通的精钢剑,但是他看着剑尖不远处那米粒大小的缺口就确认了此剑的主人正是燕回天,他此时依然还清楚的记得当年他和燕回天比武的场景,剑枪相接,他枪尖折断,燕回天剑身被损,也是经过那一战他才对燕回天心服口服。
他仔细的观察了周围的地形和打斗留下的痕迹,几乎可以肯定燕大哥又是被人设计陷害,正如将军遇刺一样,那都是经过精心的布局,而这两场谋杀都惊人的相似,如出一辙,却又令人防不胜防。
他紧紧咬着牙关,虎目中精光绽现,此刻他心中已经猜想到了一个大概轮廓,但他却不愿相信那是真的。右拳猛地向前一挥,猎猎拳风形成的气旋透过窗户落在不远处的松柏上,那高大的松柏顿时灰飞烟灭。
我和解语进入城隍庙内,刚好看到韩禹出拳的那一幕,那浓烈的悲怆让我们不由相互一视,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韩禹很可能已有了突破性的发现。
韩禹看到我和解语进来,收拾起心情,向我们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也只是向他点头示意,便打量起现场。
正面是一个巨大的塑像,虽然金身布满了尘土,但那精细的做工和雄浑的相貌依稀可见当初的鼎盛景象,那一双铜铃似的双目张得圆鼓,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震怒的事,怒叱着这世界的龌龊。
这个房间并不大,方圆不过三丈。由于年久失修,屋顶的茅草棚已支离破碎,明媚的阳光透过那一个个窟窿照射进来,却没给这里带来一线生气,反而更加沉闷。
屋顶的茅草落在地上,横七竖八的躺在四周的角落,中间却没有一点杂草,异常干净。那是打斗中刀剑带起旋风的结果。
房屋外不远处有一大一小两种脚印,除了燕回天的脚印之外,另外一个格外纤细,很显然那是一个女人留下的。
女人在前,燕回天在后,从那脚印的深度可以看出他们当时的速度非常的快,而且距离是越来越小,可以想象出那是怎样的一副景象。很可能是燕回天发现了那女人的可疑,起步追赶,却殊不知从那一刻起便落入了别人的陷阱。
因为那两道脚印间的距离虽然越来越短,但是那纤细的脚印没有出现一丝杂乱,始终都是那么有条不紊,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她的轻功应该不会在燕回天之下,或许燕回天也发现了她的异常,但好不容易才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他除了追赶之外别无选择。
直到这山神庙的门口,那纤细的脚印突然变得厚重,跨进门槛的那一步,前脚尖格外的深,这应该是她刹脚转身突然袭击的表现,我心中如是猜想着。
再一看房顶正中那个较大的窟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