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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诳饬恕
公卿大臣们要寻找门路兑换五铢钱,曹植自然有门路知道了,通知文强之后,他立即便放出消息,他那里可以兑换五铢钱。如此一来,以五铢钱为中心的货物流通,便再次形成了。当然,这仅仅是许昌城,要扩展到全天下,以曹植手头上的流动资金,根本不可能完成。
流通再次形成,曹植所赚取的东西便变得五hua八门了,粮食、绢帛、金银、陶瓷、yù器、先秦的古董,应有尽有。幸好现在许昌城还没有住满百姓,曹植立即让司马孚到外城购买几块地皮,在那里建起了几个大仓库来,分类将各种东西都存进去,另外调用文家一部分的sī兵进行看守。
也幸好文家有些底子,司马孚能力也出众,不然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足够让曹植喝一壶的了。而各个仓库之中,却是以粮食最多,每日都有十余石的粮食运进仓库之内。虽然数量不算特别多,然所谓积少成多,每日十余石,一年的话也有五万石了,这好比曹植坐拥数十顷的田产。要知道,这仅仅是一间占地不过两亩的天然居而已,由此可见,商业的恐怖。
当然,并非一切都顺利的,最起码当年董卓sī铸的含铜不足的xiao钱,就让曹植十分头痛。这些世称董卓五铢的xiao钱,堪称中国货币史上最轻贱低劣的钱币,上面连“五铢”两个字都几乎看不见,故又称之为“无文”。可想而知,这些劣质货币放到市场上流通,对于市场和物价的冲击和影响有多大,而正是这批xiao钱,直接将大汉的商业打回了以物易物的原始状态。
不过也幸好董卓偷工减料铸造这批钱,使得钱币上连“五铢”的字样都看不见,使得回收起来辨认并不是那么困难。若是铸造了王莽时代那种外表与普通五铢钱一般无二,实质上内里含铜不足的xiao钱,那才叫麻烦。
然而曹植并没有拒收xiao钱,而是折价回收,当然折价之后就比较低了。在曹植看来,祸1uan天下物价的便是这些xiao钱,若不回收,想重新理顺物价,是不可能的。而若是让xiao钱全部作废,那么手中有xiao钱的百姓又会损失惨重,到时只会导致民怨沸腾,因此折价收回是最好的选择。
幸好铜钱不像纸币,就算造假了,铜钱里面还是要含一定分量的铜,故此曹植可以对这些xiao钱,进行折价回收。而后另外找个仓库存起来,留待以后献给曹netbsp;酒楼这边日进斗金,茶坊那边也是不赖,不少公卿大臣和他们的子女来天然居用膳之时,都会现旁边的茶坊。而曹植也示意文彪,雅间之中的水用茶水,顺便推介一下旁边的茶坊。加上茶坊本身每日举起的说书,吸引了大批人来听,也让茶坊兴旺无比。
不过,茶坊最大的生意并非让人在此喝茶或者吃些糕点,而是卖茶叶。茶坊门面的作用,只是给客人尝一尝这些茶,继而贩卖。而事实上,无论是平民百姓,定是世家子弟,试过这种新式饮品之后,都被他深深吸引住。因而茶坊开业之后不久,茶坊每日销售的茶所得的收益,只是略逊于天然居。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茶数量的递增,这种完全为曹植所垄断的产品销售的收益要越天然居并不困难。待得茶传遍天下之后,可以想象,到时各地商人蜂涌而至,那种收益就更加可怖了!
短短半个多月,单单天然居和茶坊的收益,已经远了曹植的预料,然而仔细一想,这也在情理之中。谁叫这时代的娱乐匮乏,不止娱乐,就连吃、喝都单调得很。曹植的切入点,正正是新,而由于许昌城内,被曹操养着的有钱闲人特别多,这些东西自然能吸引他们消费了。而且随着越来越多,从长安逃出来的公卿大臣,这类有钱的闲人数量将会持续递增一段时间。不仅如此,许昌作为现在的大汉都城,亦将会有更多的世家大族入驻,这也是无可避免的。
因此可以想象的是,曹植所投资的天然居和茶坊,将会持续兴旺一段不短的时间。而他的经济累积,也终于踏上了正轨!
正文第二百六十四章宛城之变
第二百六十四章宛城之变
就在曹植于许昌照顾自己产业的同时,曹操大军已然兵临宛城。其实从许昌到南阳郡的宛城,距离是十分近的,曹军准备妥当,进展神,不到数天便已经杀到。
然而就在曹操准备大举进攻宛城之时,城内张绣忽然派人送来降表。曹操收到降表,惊疑不定,立即将荀攸和郭嘉两名心腹谋士叫来。
当二人来到之后,曹操直接将张绣的降表展示出来,说道:“张绣派人送上降表,公达、奉孝,你们以为如何?”
荀攸听得,眉头一皱,却是说道:“主公,这降表无论如何,都得接。”顿了一下,荀攸解释道:“毕竟主公现在代表的是朝廷,现在张绣递上降表,若是不接的话,反而会堕了朝廷威仪。”
荀攸说完之后,郭嘉便拱手答道:“主公,公达所言甚是,这降表,必须接。”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传令下去,全军城外待命!”
张绣递上降表之后,接下来便如历史上一般,曹操领着一部人马入驻宛城,其余的留在城外驻扎。而曹操见到张绣之后,亦多加赏赐,待其甚厚。张绣亦一尽地主之谊,每日设宴款待曹操,其在宛城内,一住便是数天。
这日曹操饮得大醉,回到寝室之后却是问左右道:“城中有妓女否?”
shì奉在侧的曹定,闻得此言之后,心中一凛,立即便想起日前见到那拥有hua容月貌的张绣的婶婶。只不过此念头一起,骤然便想起“丁夫人的密信”,忍不住暗道:“夫人当真是大人肚子里的蛔虫,对大人的脾性知道得如此清楚。”想罢,曹定便答道:“大人,张绣乃是西凉军出身,平日只知打打杀杀,城内哪里会有妓女。”
闻得此言,曹操不疑有他,只是轻骂道:“晦气!”随即问曹定道:“安民,可知元让那边jiao接得如何了,这宛城也没甚好呆的!”
曹定也不清楚情况,于是答道:“大人,定立即去催促一下元让将军。”
曹操轻“嗯”了一声,摆了摆手道:“快去。”说完兀自倒在榻上。
只是当曹定退了出去之后,一名亲卫却是大着胆子,xiao声说道:“大人,xiao人知道城内有一美人……”
未等这亲卫说完,曹操整个人便坐直了身子,双目之中闪着莫名的神采,催促道:“细细禀报!”
曹操的好色他们这些亲卫自然清楚得很,闻言之后这亲卫却是答道:“xiao人昨日窥见馆舍之侧,有一fù人,生得十分美丽,问之,乃是张绣叔张济之妻也。”
曹操此时有酒下肚,全身yù火翻腾,早已失去了冷静,完全靠下半身思考。听得亲卫此言,却是立即摆手道:“汝且去领五十甲士,将那fù人取来!”
亲卫闻言大喜,立即带人去将张济之妻邹氏接来。一见之下,果然生得极美,而且此女更是曹操所最为喜爱的熟女形。接下来,已经变成用下半身思考的曹操,与并不抗拒的邹氏便在寝室内翻云覆雨了。
次日,邹氏以怕在城内被张绣现为由,希望与曹操出城外。曹操也没有多疑,随口便答允了。回到城外寨中,曹操唤典韦和亲卫守在帐外,若无他的命令,无人可入,其每日便在帐内与邹氏作乐。如此,内外消息不通!
由于jiao接事宜比较复杂,众文武也没有觉曹操的异常,特别是荀攸和郭嘉,早就被堆积如山的竹简埋住了,每日都忙得不可开jiao。
就在曹操与邹氏作乐约有五天左右,郭嘉终于将手头那繁重的工作处理掉大半。这里面多得曹植在徐州时所“明”的阿拉伯数字,使得钱粮的统计快了许多。若是换着以前,起码还要三天时间才能处理完。
处理完诸事之后,郭嘉心情大好,不过出于习惯,还是对亲卫招了招手问道:“这几天可有什么消息?“
亲卫答道:“除了许昌有一信使之外,并无其他消息。”
闻得此言,郭嘉随口说道:“许昌信使?是奉了谁的命令来的?”
亲卫答道:“是奉了四公子之命。”
“四公子!”听得此言,郭嘉大吃一惊,回头瞪着那亲卫喝道:“为何不早点禀报!”
那亲卫十分无辜地说道:“是先生之前jiao代过,不可打扰先生的。”
郭嘉闻言,也顾不上责怪那亲卫不知变通了,立即喝道:“快将信使叫来!”当那亲卫转身走了几步之后,郭嘉却是叫住问道:“对了,那信使来了几天?”
亲卫想了想道:“已经有三天了!”
郭嘉听到,直接想骂娘,只不过他还是连忙摆了摆手,让拿亲卫去。未几,曹植所派的信使便赶到,向郭嘉呈上书信。郭嘉连忙打开一看,见到上面写着:“董承联张绣,xiao心贾诩!”郭嘉脸色剧变,不顾仪态大骂道:“他娘的!误事了!”
不过郭嘉毕竟不是常人,很快便冷静下来,凝声问道:“主公这几天怎么了?”
亲卫答道:“主公每日都在帐内,没有外出。”
“在帐内,没有外出?”就在郭嘉喃喃自语之时,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人言马嘶的声音,郭嘉的心没来由地感觉到不妙,立即对那亲卫道:“你去打探生何事。”
很快,那亲卫便回来禀报道:“是张绣军夜巡。”
“张绣军夜巡?”听到这里,郭嘉越感觉到不妥,现在张绣军应该被夏侯惇接管了才对,按道理说夏侯惇不应该用新投降的部队巡察。再想到曹植书信的内容,郭嘉哪里不知道问题所在。没有再犹豫,立即冲往旁边的行军帐,去寻荀攸。
当郭嘉急匆匆地到得那行军帐时,却见到荀攸趴在案桌上熟睡,而竹简堆满两侧的地上。见到这一幕,郭嘉捉住荀攸的亲随问道:“公达这几天都在批阅公务?”
见到亲随点头,郭嘉疑huo更深了,他跟荀攸有过约定,必须有一人保持空闲,可以随机应变。故此,平时见到郭嘉空闲,并非他偷懒,而是他必须保持这种状态,好处理突事件。
现在他和荀攸都埋于公务,郭嘉已然想起,这些公务乃是贾诩jiao给他们了,郭嘉心中凛然,喃喃道:“贾诩!竟然此此法引开我们的注意力?”同时也有点庆幸,若非曹植改进了计算的方法,使得处理政务的度快了许多,只怕他现在也会如荀攸一般累倒在此。
想清楚之后,郭嘉立即对荀攸的亲随道:“汝立即叫醒公达,就说张绣要谋反,着他立即去见主公!”说完,郭嘉当先往曹操所在的大帐而去。那亲随听到郭嘉的话,哪里敢怠慢,立即去叫醒荀攸。
而郭嘉则是握着曹植派人送来的书信,风风火火地赶到曹操的大帐前,只不过郭嘉刚走到外围,两名虎卫营的士卒便将他拦了下来道:“奉孝先生,主公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郭嘉一听,眼眉一挑,凝声问道:“任何人?”
那说话的虎卫营士卒面无表情地点头道:“对,任何人!请先生不要让我等难做!”
郭嘉想了想道:“那你们立即去通传,就说许昌有急报,快!”
只是对于郭嘉此言,虎卫营的士卒只是对视了一眼,继而缓缓摇头道:“抱歉,奉孝先生,主公说过,任何人不准入内,包括我们!”
郭嘉闻言,却是有一种想骂娘的冲动,只是郭嘉还是强忍着怒火,冷声问道:“那何人可以接近主公,将此消息传到主公耳里?”
那虎卫营士卒答道:“只有典将军!”
郭嘉听到,立即说道:“快将典韦叫来,就说本祭酒有急事,快!”
这次,虎卫营的士卒不敢再怠慢,分出一人去寻典韦。只是寻的时间有点长,当荀攸也匆匆赶来的时候,典韦还未能找着。郭嘉简单将情况说明了一下之后,荀攸却是凝声问那虎卫营士卒道:“可知主公在里面作甚?”
“这……”虎卫营士卒心中其实清楚得很,然而却不敢多说。
就在荀攸二人要进一步bī问之时,不远处却是有一将带着一队曹军巡察,见到这里有情况,那将立即冲了过来。当走近之后,那将已经认出了荀攸和郭嘉,连忙抱拳道:“曹定见过两位先生。”
“曹定?”听到是曹定,二人同时想起曹定是跟着曹操入城的,应该会知道些情况。荀攸立即问道:“安民,究竟主公在内作甚?攸和奉孝有急事禀报,都不能入内!”
曹定那天回去之后,便知道曹操已经和邹氏搭上了,然而他也是无可奈何。此时听荀攸问话,yù言又止。郭嘉察言观色,哪里不知道他心中清楚,却是凑到他耳边xiao声说道:“张绣yù谋反,你知道什么快告诉我们!”
听着耳边传来如此惊爆的消息,曹定心中一凛,不敢怠慢,立即禀报道:“大人在内,由张绣的婶婶邹氏shì奉……”
未等曹定说完,荀攸便怒骂道:“该死!”
郭嘉则反应最快,对曹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