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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穿帮了啦。我就说不行的啦。”她开始大咧咧起来,完全不符刚才淑女的风范。
“你似乎有什么苦衷?”我很喜欢看戏的说。
“其实我不是荆妃啦。”
“怎么可能?!你可是朕御封的!”我不可能会犯这种技术上的错误,如果是理论上的错误的话我还可以接受!
“我是荆妃。可确实是说皇上你封错了啦。”她好心的在我幼小的心灵上狠狠戳一刀。
“你不要换来换去好不好,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要演就好好演,干嘛演人格分裂(和炎炎一样)。”
“皇上,你听我说————”
我听她说唱了大半天,什么都没听懂,倒是让我重温了一遍新白娘子传奇。= =|||
“知道了?”
“不知道!”摇摇头,我真的是脑袋一片空白(所谓白痴:脑袋一片空白,痴痴呆呆)。
“那你总该知道我是谁了吧?”做最后的挣扎,她真的太看得起我了,我的脑子真没她想得那么好。
“汪府那个会烧虎皮蛋的厨娘。”
“那是我娘!”
“那你就是虎皮蛋!”
“………”荆妃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道,“我是汪府小姐的丫头,是那个厨娘的女儿,去你妈的虎皮蛋!”她已经气得毫无气质可言了,皱起来的脸真的很像——虎皮蛋。
我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具有魅力,无论谁和我在一起,不过半小时,绝对会‘生龙活虎’、‘朝气蓬勃’。
看着她迷乱到快要发狂的眼神,我看来是不能在玩了,否则有可能把自己的小命玩进去。
我举起手,防止她发怒:“我了解,不就是你家小姐不喜欢朕,和她的相好跑了,把你绑上花轿顶上来。你就这么赶鸭子上架了!”
“我不是鸭子。”她的脸皱好象小雏菊。这个真的是那个美貌与气质兼备的绝色美人吗?
“不是雄鸭。”我很善良的更正。
“没错!”
“是雌的!”
“我是女的!”
“那就雌鸭的喽!”
“我不是鸭!!”
“不喜欢鸭啊~~鸡呢?”我装可爱,“昵称的话,就叫小鸡鸡”
“………”荆妃看上去已经理智这种东西了,她竖起中指骂道,“老娘管你是不是皇帝,再给我说一个字,我就阉了你!”怎么说我也是皇帝,给点面子啊。
我马上捂上嘴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发觉自己犯了该灭九族的罪,脸色马上灰了一层:“皇上我………”
“………”我无辜地看着她。
“皇上,我不是故意的。不,奴婢该死,皇上!”她开始挽回那以成为过去完成时的良好形象。
“………”我的水汪汪的眼睛好酸。
“皇上!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我用最温柔的声音,用最无辜的表情看着她:“我怕被你阉。”
看着她的脸一下子切换成黑色,我心里简直爽翻天:叫你骗我!
这只不过是小小的,小小的惩罚!你当我白痴,会信你刚才编的肥皂剧那才叫——怪!
………………
不好,真的发飚了
荆妃的眼睛变成血一般的红色,毫无神智可言,冲天的杀气向我袭来,挥手便是一把红色的粉末……。。
太大意了!我一下子就软了,因为忘记屏住呼吸,粉末被我吸入不少。
好卑鄙!!
头,很昏;身体,很沉;四肢,瘫软,不会是什么致命毒药吧。我不要红颜薄命,天妒英才啊。当然也不要是什么春药,我不要被人先杀后奸!先奸后杀也不行!再奸再杀也不行!
……………。
沉重的眼皮在合上的那刹那看到的是荆妃扭曲的狰狞脸孔,还有…。。
那是什么?映入眼帘的,如此熟悉的身影……。。
炎炎!?
9
那是什么?映入眼帘的,如此熟悉的身影……。。
炎炎!?
看着他模糊的焦急的,不知为何心里甜甜的!谁叫你抛下我去陪什么长孙小姐,活该你心疼!
不对,他不应该在这里的,荆妃到底是谁都还未晓得,万一………
炎炎,快逃!快逃!
“快…………。。”
“什么?爹爹说什么?”还是那种听惯了的温温柔柔的声音,让我心酸酸的,想要告诉他‘快逃’,但那个逃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早知道就多吃个馒头,害我现在没有力气。
“不怕,有炎炎在这里呢!”好象明了我要说什么似的,他亲昵地安抚着。暖暖的怀抱,心底升起的安全感让我没来由得感觉轻松。
算了,还是晕了再说吧,反正这种场合没我说话的份!
意识慢慢地远去,最后消失在茫茫的浓雾中,找不到彼岸,回头却没有退路……
但耳边那隐隐的细如蚊子的声音却怎么也不肯让我安心昏掉!
真他妈的讨厌!!!!
“看来,药起作用了呢。”荆妃恢复她温文而雅的容颜,完全不符刚才母夜叉的模样,“殿下不担心吗?”
李崇炎将我搂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微凉的脊背,让我安稳下来。不露声色地在心里松了口气,然后交给身旁的随从。
唯一奇怪的是侍从呆在一旁并不离开。
“他…………”先开口的是荆妃,怎么说炎炎也要比他高干一仗啊~
“我需要一个证人!”炎炎微笑地看着荆妃,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可身体先松懈了下来。荆妃感觉到气氛的不正常,却也看出了李崇炎冲天的怒气。
“你不想要解药。”这无疑是她最有力的筹码,她必须争取主动地位来保护自己。毕竟,她还不想在还没完成任务的前提下死去。那太没面子了!(现在不是有没有面子的问题啊)
“到手的东西是不会自己跑了的。”炎炎双手交叉地站在那里,,除了蠕动的嘴唇,身体好象一做雕像般。他与本来就瘦小的荆妃几乎可以平视了,当然这无疑也加重了他对她的压迫。
“这么有自信。”荆妃忽略背上的冷汗,“殿下难道不知道自信的人往往死的很早吗?”
“我倒听说说‘夹在中间的人往往死的很早。”李崇炎意由所指地一笑,“我们常常称他们为——”
“————内奸————”
因为这两个字,荆妃浑身一颤,牙齿打颤,可她还是勾勒出一丝残酷的微笑:“我聪明的殿下,可惜你猜错了”
“我当然知道,不过内奸的罪比较重,杀起来比较有借口”炎炎怎么可以这么轻松,我的小命还在你手里啊。
“你!”荆妃试探着,“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猜!”
“你!竟然知道还敢这么对我,你不怕引起战争吗?”很无聊很老套很蠢蛋地威胁,严重怀疑她的智商
“我可只知道你是‘内——奸’哦~”
“这就是你的目的!?”总算回过神来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言下之意是:我管你是谁,只要以内奸的罪名处决了,到时就以‘不知者无罪’搪塞了事。
“你——”荆妃咬牙切齿的说不出话,只得狠狠地瞪着他,“你究竟………”
炎炎不再说什么,只是伸出右手,示意得很明显,只要你交出解药,就饶你!
“那只不过是普通的蒙汗|药。”荆妃的闪躲的目光从炎炎的身旁掠过。
“我不会拿他的命开玩笑,希望你也是。”冷冷地看着她,说得很慢,但字字敲在荆妃颤抖的心里。
“殿下,我差点就被你糊弄过去了,呵呵呵……。”随着银铃般的笑声,荆妃的面色越来越冷,“你毕竟是一个13岁的小娃娃,即使你的天分过人。”
“…………。。”
突然有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你想要解药?”荆妃好象抓到了对方的弱点,豁然得意起来,“可以。”
“不过…………。”
炎炎没有说话,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地像战鼓一样快,没有一刻地停息,但他不能泄露一丝一毫。
先动摇的人,就是——输家。
我知道,他只是害怕拿我的性命去赌博。
“不过,你得替你亲爱的皇帝爹爹受罪哦。”我恶毒的女人,难怪孔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荆妃掏出两个药丸,一个是红色的,另一个则是绿色的。(不要问我颜色为啥这么土,灵感来自于红绿灯)
“你想怎么?”
“红色的这个嘛,是解药……”荆妃将手摊开,“至于绿色的这个嘛,是蚁蚀丸。”
炎炎二话不说,伸手便去取那个绿色的药丸,却被荆妃巧妙地躲开。
“你不怕,这蚁蚀丸虽不是什么致命毒药,但发作起来可不是好玩的。”荆妃的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它可不是什么糖果,你想清楚了。”
“你说呢?”笑得并不冷,但是坚决,看得荆妃莫名其妙地发抖。
“果然好小子,到了这关头,还要耍我。”荆妃恍然大悟,“你休想骗我。”
“拿去!”
炎炎接过抛过来的蚁蚀丸,仰头便吞了下去,没有丝毫的犹豫,直看的荆妃哑口无言:“我不相信,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不信!”
“你看见了。”看着快疯癫的荆妃,炎炎像明了她一样,只是静静地站着……
“还有这个!”像发疯了似的,荆妃又抛过来一颗(实际上是我懒得打药名)。
同样的,毫不犹豫地吞下,没有一刻的迟疑。我感觉到此时的炎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燃烧过,生命存在于否对他来说似乎失去了意义,为了另一个人的生命来做斗争,才有实实在在的感觉吧。
荆妃开始惊慌失措,她双手抓着肩膀,像要撕下一层皮,可憎地嘲他咆哮:“我不信!”
信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她一开始就信错了人,这种隐晦不可告人的身份,这污秽而堕落的灵魂,或许她早该死去,而不是苟延残喘到现在,连自己为什么而活也不知道……
自己苦苦追寻的,不就是那样一个为了自己可以抛弃生命的人吗!
她找了这么多年,以为自己找到了,可到头来却发现那人只是在欺骗自己。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在她绝望的时候,这俩人出现了!
还到来了自己最期望最害怕的东西!那么美好的感觉,那么幸福的俩人,自己追求的自己没有得到,却在别人身上看到了!
这算什么?!
是在笑她的蠢,她的痴,她的无知吗?
她狂笑着,寂寞充斥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看着荆妃落荒而逃得背影,炎炎突然放肆地大笑开来。
“愚蠢而又可怜的女人啊,连对方是怎么样的人都还不知道,就泄露了自己的底细!”从胸口摸出一个瓶子,自己吞服了解药,“幸亏她告诉了我药名,否则还真不知道该用哪种解药”
“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掉,我要是死了,爹爹可要伤心了!把张洞远卖出去到底是正确的。”兴奋地自言自语,炎炎的心情好到天边了,知道了荆妃的底细,又解决了自己的心头大患和假想情敌——张洞远!一切,都和他计划的一样。
最后,就只剩下张鱼鲜和皇太后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安抚自己最最心爱的人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套牢皇帝计划’失败(天天啊,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我的面前为什么会有一条和馒鱼一样长的年糕?而且那条馒鱼年糕还会跳草群舞!?
好奇心可以杀死猫的~~
我好奇的走进一看………
妈妈呀!馒鱼年糕上长了一张人脸!!
而且还和荆妃张得一模一样!!!
馒鱼年糕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脸地鄙视,冷冷地讽刺我:“渺小啊,渺小啊!”
“你是…………馒鱼还是年糕!”我胆怯地问道。
“我是女王!你个死皇帝!”一甩尾巴就拍过来,我被打倒在地上,年糕呵呵地笑着……
突然,荆妃年糕突然发起来了猛烈的攻势,先来‘天女散花’,再来了一招‘巫婆采茶’,最后来一招‘霸王举鼎’一把红色的粉末迎面袭来……
“我要把你先杀后奸!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再杀再奸!”身后那条年糕嚣张地叫嚣着………
“你逃不掉的——————”
“我要把你作成腌萝卜吃掉!”
“炎炎————救命啊————”我大嚷地从床上跌下来,跌进一个软软的怀抱。
“不怕,爹爹不怕,炎炎在这里。”炎炎搂着我,那个心疼的模样啊,看得旁人好生羡慕~~
“谁……谁说朕怕了!”我脚软的从炎炎得怀抱里挣扎着出来,“我朕怎么可能会………。怕!”
炎炎没有出话,只是轻轻地无所谓地松开了手,我的软脚还没着地,而且刚才挣扎着又厉害,‘一不小心’就摔了个狗吃屎……
愤愤地抬起头,所有的宫人一律扭过头,肩膀抖动得厉害。
笑吧笑吧,一个一个全笑的下巴脱臼吧!
反正我这个皇帝就是没威严,自暴自弃地任由炎炎将我扶起来,然后在我胸口一顿揉搓,吃劲豆腐!
审视了一番,很惊奇地发现,此时此刻唯一没有嘲笑我的人竟然是张洞远!?
天要红雨了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对了,皇帝遇刺,怎么说也是国家大事,丞相在的话确实不足为奇!看来我还是有点价值的嘛!
张洞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