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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伶月十分赞同他的话:“你说得对,校长的馊主意只有专吃馊食的猪才知道。”
她尖刻的话引来区杨别有深意的一瞄。
“区杨你干嘛用那麽奇怪的眼光看我!”区杨的速度够快也快不过褚伶月的利眼,她马上一副严刑拷问的姿态,大有区杨你不说清楚就别想竖著走开的气焰。
当场被逮住,区杨也只能无奈地坦白:“没什麽,只是觉得我区杨一生聪明绝顶,尽管视力有些不好,但一带上眼镜,照样把整个世界看个清楚透底,怎麽就一时糊涂被某个披著天使外衣的恶魔给骗喽,陷进这逃离万覆不劫之地……嗳嗳──痛痛痛!”
“区杨你不想要命了是不是!”某位原行毕露的恶魔的魔爪此刻正在受害者腰间脆弱部位扭呀扭。非常尽力的那种。
“痛,痛呀!美丽善良可爱的褚小姐,褚天使,褚女王,小的知错了,请放过小的吧。”真的有够痛,差点没把他眼泪给挤出来。
“哼!”看在他痛得直吒呼连她的心也不好过的份上,她大人有大量,手一松,放开。
不过她还是撂下狠话:“区杨,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深陷在万覆不劫之地中了,不可能再逃出生天,你就认命吧!”
“是。”唉,天命难违,他区区一个平凡人还能抗天命不成?认了。
区杨双手捂住十成十会瘀青的腰部,装出一张痛苦不己的表情不时用眼角偷瞄身边仍在生闷气的人儿的反应:“啧,痛死了,铁定瘀青了,啧啧──!”
“真有这麽痛?”她下手可能太重了。看到区杨一张扭曲的脸,褚伶月心生愧疚。
“痛啊!”区杨看见她已经开始软化的表情,这下叫得更大声了。
“真的这麽痛!”褚伶月一听,也顾不上再生闷气,“那我帮你揉揉。”
说著就把手覆在区杨的痛处……
“慢点呀,好痛!”
“我还没动手呢,痛什麽!”褚伶月抬头瞪她。
区杨无辜地眨著眼:“不是我喊的。”
“那是谁?”
褚伶月顺著区杨指的方向一看──
一副惨不忍睹的画面就这麽出现在她的面前。
就像在看战争片里的一些镜头一样,一整群伤势不一的人慢慢地向褚伶月跟区杨走来。这些人全都鼻青脸肿,有的人只能被其他伤势较轻的人背著,有的人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著,数十个的人没有一个不受伤,全部呻吟著走到他俩身边。
怎麽回事?
这麽想著的褚伶月随手一扯,拉住正好路过他们身旁的这群人中的一个:“你们怎麽了,打群架?”
被拉住的同学苦丧著一张肿青的脸,哀怨地回答:“打群架我还没那麽惨过。”
“那你们这是怎麽了?”褚伶月才问完就被身後的区杨示意再仔细看一下这个人以及其它仍在继续向前走的人,她突然间发现这些人都穿著同一系列的服装,“你们是武术社的。”
“对。”这个同学的脸更加苦丧了。
“能够把你们打得这麽惨的人只有……”褚伶月恍然大悟。
“对,就是我们社长!”
“那他干嘛要这样子虐待你们,他心情不好?”只有这个原因才会让小天大开杀戒。大开杀戒的小天连她想到都有些心里发毛,超恐怖的。
“唉!我也不知道,光看社长的脸可看不出来,可在形动上……”
这个武术社社员话还没说完就转变话题:“好痛啊,你还是让我赶快去校医室吧。”
“哦。”褚伶月马上松手。任由这位伤患向刚刚那一群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褚伶月跟区杨就这麽盯著这群人以各种奇怪的姿势离开,直到这些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後。他们才缓缓回头对望,而他们对望著的眼睛灿灿生辉,视线里透露著一个讯息:有这麽好玩的事,他们怎麽可以不去瞧瞧!
既使自己无意,但只要路过就会有人不时回头多看几眼,这种不管到哪都会有的惊豔视线从小就伴随著他,他也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去再意,可是他由始至终就是习惯不了,为这些频频飘来的无数带著各种含意的视线感到心烦。
也因此,锺楚绕开人多的大路选择寂静人少却离课室较远的石径小路。
这样的选择没有什麽不好,不但可以沿途欣赏路边林间的景色,更没有别人的打挠,就算要多走一段路,可只要在上课前到教室不就行了。而且现在他根本不想提前任何一分锺到教室,就算夏晓天是有名的迟到大王,但只要有提前见到他一秒的可能性,他就不愿呆在昨天刚刚被编进的二年C班。
一想到他与夏晓天的距离由一间学校缩短成一间教室,他还是忍不住心烦校长的多管闲事。
尽管这样可以让他跟他真真正正地争夺一次胜负──
“锺楚学长……”
为这突如其来的叫唤,锺楚不著痕迹地收起厌烦的表情。
他是可以选择无数条路走到教室,却避不了为向他做什麽无聊的告白而费尽心思的女生。
因为要跟自己的死对头夏晓天同班一段时间原因,心情本来就不好的锺楚遇上这种让他厌恶的事,此刻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连平日停下来敷衍几句的心情都没有,当作没听见身後的叫唤继续向前走著。
“锺楚学长!”他的不理睬让甜美的声音加了些声调。
走在前面的锺楚依旧不为所动。
“学长!学长可以停下来听我说几句吗?”一直跟在锺楚身後的声音变得有些著急促。
冷漠如锺楚,岂会被打动。
一直纠缠不休的声音让他烦躁的心情累加厌恶,他没有骂过去已经算是这名女生的运气了。不过锺楚已在心里决定,只要这个他连看都懒看的女生再不知难而退继续烦他,她就得当他的出气筒,让他发泄他憋了整个早上厌愤。
“锺楚学长!”甜美的声音不知道前面锺楚的心思,不死心地再次响起。
受够了的锺楚蓦地转身──
“锺楚学长, 我是一年A班的沈秦琴,只要花你几分锺时间就够了,可不可听我把话说完。”
锺楚一转身就对上一对坚定的眼睛,让他惊讶地不是女生美丽的容颜,而是她的话。
“你是沈秦琴?!”
“是的。”锺楚眼里的惊讶让她误认为惊豔,沈秦琴不由自主地笑了,声音变得更加甜美腻人,“非常抱歉占用学长你的时间,可我只是说几句话就够了。可以吗学长?”
盯著沈秦琴娇豔的笑容,锺楚的心情刹时好了起来。
对於沈秦琴他一向是只闻其人却不曾见到过,而在他对她还没著手调查前,她竟自动跳到他面前……这叫什麽?就叫天助他也。
“好啊。”心情大好的浅浅笑著,锺楚的笑容就算是别有深意也让人为之震撼。
啧,他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夏晓天知道这件事後的表情了!
赶到武术社的区杨与褚月伶两人一踏进武术社大门就看到夏晓天一个人站在武术社道场的正中央,随後两人的行动因道场四周已经成为各种碎块的武术教材而顿足。在还没确定自身是否会成为某人怒气之下的尸首前,还是躲远点好。
盯著几乎看不出本来面貌的武术用具,区杨扯著嘴用只有身旁的褚伶月才听到的声音说著:“我总算是知道每学期武术社的社团经费创每个社团之最的原因了。”
老天啊,这些武术用具虽然大都是木头做的,但它可一点也不便宜啊。
区杨的话音刚落,原先背对他们的夏晓天似有所察觉的转过身,一看见是他们两个,就像是没见到什麽一样又转回去继续发呆。
与同样莫名其妙的区杨相望一眼後,褚伶月耐不住好奇向前踱了几小步,小心翼翼地问:“小天,你这是在干嘛?”
不怎麽期待会得到回答的她刚想再多挪几步,夏晓天却出忽意外地回答她:“在想有什麽办法可以不输锺楚。”
夏晓天意料之外的回答让褚伶月以为他突然发飙而狂退好几步。
见夏晓天只是回答并没有什麽举动後,褚伶月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最後壮胆似的扯过一直站在门边看情况的区杨,在距夏晓天有五步之遥的地方对他说:“想法子就交给区杨好了,凭他能当上南高副主席的头脑绝对会给你想出个好法子的。”
褚伶月的话引来区杨一阵不满,区杨在她耳边轻诉:“我压根就没想到什麽好办法呀!”
褚伶月的脸对著正慢慢转向他们这边的夏晓天露出可爱甜美的笑,向上弯起微笑的嘴吐出威胁的话:“那就赶快想,不然咱们就走不出这个大门了。”
她的声音小到只有几乎贴近她的区杨才听得见,所以区杨铁青的脸色引来夏晓天怀疑的一瞄。
来回打量离他有一段距离的区杨与褚伶月,夏晓天最後才问:“你们不是来看热闹的?”
他可是十分怀疑喔。
“小天,你到底把我想成什麽人了?”尽管他们的确是抱著这个想法来的,但她可不会老实交代,又不是嫌命长。“我一听说你今天心情不好,猜想你一定是为昨天的事烦心,所以我就把咱们学校的智多星拖来给你想办法了。你看,我够朋友吧。”
褚伶月一说完又马上对有些跟不上进度的区杨解释:“如果想继续看好戏就快想法子,馊主意也成,小天很好骗的。”
馊主意?区杨盯著褚伶月发呆,她刚才不是说出馊主意的人与猪同类吗?还有,他什麽时候成了学校的智多星,他怎麽不知道。
“是吗。”望著在发呆的区杨,夏晓天怀疑的语气非常浓厚。
“区杨!”顺著夏晓天的视线一看,褚伶月当下用纤纤细足在某位男生的大脚上一踩,再用力的蹭啊蹭……
疼……!痛呼还没喊出,褚伶月杀来的一记冷光让区杨自定若修行僧,并且还扬著一股自信的笑容。若不是站在他身旁的褚伶月看见他额头上颗颗冒出的冷汗,她还真以为他修行成仙了呢!
“小月说得对,我的确是来给你想办法的,而且我刚刚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若不是刚才的苦痛让他一个激灵,他也不会这麽快就想到办法。
“是真的?”夏晓天斜著眼睛看他们,明摆著还是不相信。“那你就给我说说看。”说不出来有你们好看的。
“咳!”夏晓天暗示的眼神吓得区杨差点当场撒腿就逃。
推了推向下滑落的眼镜,区杨迅速看了一眼身旁正等著看好戏的褚伶月後才开始说出他的想法:“只要我们想想澹台校长的作风就知道他不可能提出只对单方面有利的事情来做赌局,这样根本就不符合他一向喜欢没事找事,有事闹大的脾性。所以不管对你或是锺楚而言这都是一个公平的赌局,只有在公平的条件下你们的斗争才会愈衍愈烈。”
“公平?可是昨天下午小月她说……”
“她这样说也没错,但那是对锺楚而言有利的条件。这件事是公平的,只要我们这样想就可以得到对你而言同样有利的条件。”
“哦。”夏晓天听出了兴趣,“那对我而言有利的条件是什麽?”
“我听完小月转述昨天的事情後注意到澹台校长的最後一句话,他说这个赌局只要沈秦琴不知道外,其他人都可以知道。锺楚性格孤僻,一向喜欢独来独往,他是绝不可能跟别人说起这件事的。但你不同,你就算不亲自出面处理这件事,你也可以让人帮忙,能利用很多人的力量,这就是小天你的有利条件。”
“哦。”夏晓天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不自觉得点头,“继续说。”
褚伶月也颇感意外地盯著瞎蒙也能蒙出一番道理的区杨。
“人多好办事,利用这个优势,小天你可以让人帮你分隔锺楚和沈秦琴,让他们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见面机会,这样一来你的赢面就扩大了不少。就算是遇上了最坏的条件,锺楚还是找到机会扰乱了沈秦琴的心,只要在他们的事情没被公开前,你可以直接去做或是找人间接去破坏他们的关系。破坏远比建成还得容易,人一多成功的机会就越大。看上去明显的劣势,仔细一想是不分上下的公平战争,时间是一个月,究竟谁输谁赢,不经过一番角逐,是不会知道的。”
临阵想出的这些话可以把两个专门克他的人给唬得一愣一愣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