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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会有人寄这书来给我,那一定是有着什么样的目的,我们打开来看看不就可以知道了。”紫媚伸手就要将书给打开,冰之岚见状急忙大叫着冲了过去。
“不可以!紫媚姐,这本书不能打开呀!”
啊?紫媚的手僵在书的封面上,看着冰之岚气急败坏的冲了过来。
“这本书不能开呀!开了就会被困在回忆之流里,经历一切你所不想再经历的痛苦与伤悲呀!”
这本书之所以会叫这种怪异的名字,就是在解释着一旦进入这本书的人,就会被强迫经历着过去所受的苦痛,一个人的一生不可能永远都是快乐的,一定会经历一些曾让你生不如死的痛苦或悲伤。
而这本书会在让你承受着这些折磨时,将你的痛苦书写在它空白的书页里,充实着它的内容,直到它觉得够了才会将你给释放出来。
但是,在一口气经历过从出生至今这数十年的痛苦和伤悲的浓缩精华之后,没有多少人在走出来时还是正常的,有的人甚至还在书里头时就选择了自杀,好脱离这看似无穷止尽的痛苦。也所以,这本书才会被永远的封印在幻境图书馆里,不再让人轻易的取得,直到它被人偷走了为止。
突然间,紫媚手上的书放出了大量的光芒,眩花了众人的眼,并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打了开来,而原本写在书页上的红字则脱开了纸张的束缚,化成了一圈又一圈的咒术之炼飞向空中,并将紫媚等人给围住,像是要捕捉他们入内一样。
“这是什么?”冰之岚讶然的看着这形状奇特的红色符咒,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书上多出了这么个怪东西,他记得他之前整理时还没有呀!
“巧巧!风言!你们两个赶快离开!”
知道自己和杰一定来不及脱身,紫媚两手用力一推,将巧巧和风言给推离这咒术之炼所及之地,而就在下一秒钟,紫媚和杰便被缚炼给捆住,拖进了书里消失不见,只余下又再度阖起的精装书摔落在地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被紫媚推往冰之岚所站之处的风言和巧巧,不信的看着之前他们所站的地方,尚在震惊之中的脑袋还不太能够了解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为何紫媚和杰会消失不见?又为何他们两个会宁愿牺牲自己来救他们?紫媚不是一向最爱欺负和陷害他们的吗!
“真是糟糕了。”因为在幻境图书馆里做过事,所以对咒术也十分了解的冰之岚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书,仔细研究了书上画的封印后皱着眉头道:
“难怪紫媚姐没有察觉到这个符咒的效力和功用,因为这个符咒就是要在进入书中之后才会生效的。”
“你可不可以用一些我们比较听得懂的话来说?你这样自顾自的讲解,我们哪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呀。”对于符咒这种事没有冰之岚懂的那华凑近了头,仔细端详着冰之岚手中的书,可是她除了感应到这书的气息和之前有些不同之外,她什么也感觉不到。
“喔,抱歉,我忘了你们对于符咒这种东西涉猎的并不多。”冰之岚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却遭来那华一记直往他头顶招呼而来的重击。
“废话少说,说重点就好。”哼!反正她就是对人类的咒术懂得不多啦,要不她怎会被困到之前那个异世界里头动弹不得呢。
“好啦。”冰之岚可怜兮兮的咕哝着,应着那华的要求再次详细的解释道,
“紫媚姐和我之所以没有察觉到这本书有问题,主要就是因为这个符咒阻住了这本书的气息,而在这本书抓了人进去之后,这个符咒又有着将被困住的人给封印在里头出不来的另一个功用,这样的解释你们懂了吗?”
“难怪一向精明的紫媚会没有察觉到,原来是因为这个样子。”风言了悟的点点头,可是他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重点,“那你的意思是说,紫媚将会暂时的被封在里头出不来啰?”
“没错,”冰之岚沉重的点点头,“就算紫媚姐的本领再强,还是得经历这本书所逼迫你去回想的痛苦与悲伤,到时就不知她是否还有剩那能力去打破这符咒的封印了。”
“那要怎么办?去找出施下这封印的臭道士,强迫他解除呢?还是你有别的办法?”那华同样没辄的望着那本厚厚的精装书,低落的心情瞬间让室内的温度又降了几度。
“我看这问题就先不用讨论了,因为对方好像已经来了。”
谬尔警戒的看向四周,浑身的肌肉霎时紧绷了起来,就连因察觉主人的气息消失而进入屋子里来的式魔们,也全沈下了脸,转身盯视着四周的窗户和门外,让浑然无所觉的斯拉和风言等一行人也跟着提高了警觉,只怕会在此时出现的人并不是什么善意之辈。
轰的一声,一道橘色的火球忽地冲破了玻璃窗,从屋子的外头射了进来,只见那华不急不缓的抬起了右手手臂,橘色的火球霎时被从那华右手袖子里所吹出的冷气冻成了冰晶,掉落在地上碎成片片。
“搞了半天,原来是你这个臭道士呀,没想到你还没死,怎么,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那华的嘴角带着抹讽刺的笑,看向破了个大洞的窗外,只见一群穿着藏青色道袍的道士们突然出现在窗外的庭院上,就连大门口也涌进了一群明显来意不善的,手持着法器和符咒的年轻道士们。
从他们厌恶的表情可以得知,他们认为住在这屋子里头的全是一群害人的妖魔鬼怪,而且,还非除之不快不可。
“呿!一群无知的盲从者。”风言不屑的看着眼前这群眼神凶恶的道士们,知道这些早就被正义除恶洗脑的人类,根本就不把他们当做一般有生命有思想的生物看待,而视他们为肮脏的异类。所以就算此刻再想说些什么恐怕也是多余的,因为这些人类那轻蔑的眼神早已诉说了一切。
“真没想到,妳这个雪妖竟然会被人给释放了出来呀,看来,我当年所做的结界还不够好,才会只关了妳十几年就让妳给跑了出来。”
一名身着黄色八卦道袍,留着灰白长须白发的老者,双手悠哉的背在身后,从穿着藏青色道袍的道士们后头缓步踱了出来。从一旁年轻道士们崇敬的眼光中看来,这名老者十之八九就是他们的领导人了。
“那华,妳认识这位看来年纪颇大的老先生呀?”冰之岚很是好奇的来回看着那华和那名身着黄色道袍的老先生,从这两人熟悉到可以互相寒暄的模样看来,应该是认识很久了。
“别用敬语来称呼这个老鬼!这家伙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就是这个卑鄙的老头子用雪的生命来限制住我的行动,让我被困在那无聊的世界里长达十数年的!”
光想到过去的事就让那华不禁为之火冒三丈,而听到这个死老头称她为雪妖就更令人生气!响应着那华冰冷怒气的,就是屋子里四周的温度立时降到了零度以下,让处在里头的人皮肤都为之刺痛,就连呼息都会冒着霭霭白烟。
“这几位是妳的朋友吗?”
看来已约有六十来岁的白须道士笑意吟吟的打量着屋子里头那一群美得不像人类的陌生人,可是他精明的眼却好似看透了这群人所牢牢隐藏住的,那不欲为人所知的身份,使得他带笑的眉眼里就连一丝的温情都没有,就像一个带着笑的假面具一样,假的令风言差点作呕了出来。
“这一只是猫妖,这一个是壶精,至于其它的……虽然我看不出来,可是,只要跟妳这只雪妖在一块的,我想应该也不是普通的人类对吧。”
黄袍老者一一为屋子里头的人点著名,而他脸上假假的笑容随着口中一字一句的吐出,咧得更开更大,露出里头的黄板牙床,使得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一个老人家所应具备有的慈爱与宽容,有着的,只是一个思想卑劣且自视甚高的丑恶面貌。
“这关你这个老家伙什么事,你用暴力闯入别人家里头来就已经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行为了,更没有什么立场在这里指东指西的,暗示我们不是些什么好东西。”
风言对这黄袍老者的言行已经厌恶到不能再忍受下去的程度了,虽然因为斯拉和巧巧的道行和能力不够,让人一眼就看穿了他们其实并不是人类的身份,但是他们几个又没有害人,甚至还乖乖的依循着紫媚的命令做事,来帮忙一些有困扰的人类,那这个无聊的家伙又凭什么跑进来对他们投以那种鄙视的目光!
“呵呵,你的嘴巴还挺刁的嘛,看起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小角色才对,不过像这种小问题并不会阻碍我消除你们这些妖怪的决心,不该存在人间的就应该予以清除和消灭,所以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自动离开人界,一是让我收伏你们,你们就任选一个吧。”
黄袍老者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但他自私的卑劣却早已显露了出来,让处在屋子里头的式魔们和风言一行人为这老者所散发出的毒气给熏的皱紧了眉头,像是闻到了什么难闻的恶臭一般。
“哟哟,好臭的味道呀,果然上了年纪的人就是有一股难闻的骚臭味呀,尤其是那种为老不修的,更是臭的跟咸鱼一样,让人不得不掩住口鼻呀!”斯拉走到了风言的身边,伸出手臂搭住了风言的肩膀,一张利嘴则吐出让人为之气绝的讽刺,难得有默契的和风言一搭一唱着。
“你瞧瞧,这个老家伙自以为是救世圣主呢,都多大岁数了还抱着以世界兴亡为己任的责任心。可是就不知道这老头子是真的慈爱众生呢?还是把这个人界当做是他家的看待,不过就我看来,这老头子应该只是个爱管闲事的好事者吧。甚至在消灭我们这些妖怪的大义下,还可以不顾人界法律的擅闯别人家中大肆破坏,完全没有搞清楚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
斯拉对黄袍老者咧出个坏坏的痞笑,甚至还故意现出他碧绿的猫眼和利牙来示威着。反正都给对方察觉是只妖猫了,那露出点本性又如何呢?只是吓到了一旁从没见过真正妖怪的小道士就是了。
“哼!充其量你也不过只是个牙尖嘴利的小妖怪罢了。既然你们不愿意离开人界,那我也只好采取下下策,用暴力来强制收伏你们了。”黄袍老者的假面具在斯拉和风言连番的冷嘲热讽之下终于出现了点裂缝,只见他脸色泛红,额上也冒出青筋,虽然依旧挂着笑,但却早已破功,流为让敌手嘲笑的丑角罢了。
“收伏我们?哼!”那华闻言嗤笑了出声,她雪白无畴的白发在她因笑而抖动的背后飞扬了起来,像是缕缕高级的蚕丝轻舞在空中一般,划出美丽的银瀑。
“上一次是因为有雪在,所以你才可以挟持她来要挟我,这次雪不在了,我看你要拿什么来对付我!”
语毕,一根根锐利无比的冰刺从那华的发中飞射了出来,目标是站在她身前的所有碍眼杂碎!
“摆出烈火阵!”黄袍老者袍袖一扬,在他身后十数名年轻道士立刻从袖中掏出了张用火红朱砂所写的黄色符纸,并一同往空中丢去。
“烈火焚九天,急急如律令!”符纸在空中化出了火墙,扺挡住了那华所射出的冰刺,力量相等的两方在半空中就互相扺消,汽化成白色蒸气后消失无踪。
“哼!竟敢在我面前玩火,就你们几个臭道士能玩得过我吗?”风言不屑的嗤笑一声,随即从他伸出的掌中生出朵灿蓝色的巨大炙焰莲花,其高温的程度让才从嘴里吐出白烟的人们霎时热得直冒汗,连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像是要被烤得卷曲了一样。
“妖火是吗?你果然不是普通的人类呀。”黄袍的老道士被风言所生出的火焰给逼得往后退了数步,只预想到要收拾雪妖的他并没有料想到这里竟然有个会玩火的妖怪,这让只准备了火焰方面的符术的自己连一点准备都没有。
“什么妖火!你这个老家伙没有知识也该具备一点常识吧,蓝色的火是火焰中的最高等级,是最神圣的圣火!我可是只守护圣兽,哪来的什么妖火!”风言气的收回了手中的焰莲,对着那个简直就是个死老顽固的老道士咆哮着。
“守护圣兽?要是你真是个守护圣兽的话,那你就不应该站在雪妖那里保护她,而是应该保护我们这些人类才对,否则,你就只是个假借圣兽之名的,喜好杀人食人的妖怪罢了。”
看着风言收回了手中的蓝火,老道士又站直了身躯,出言激着已经快被那些浑帐话给气疯了的风言,想试探看看他是什么样的身份,又有什么样的能力与底限。
“敢说我是假冒的妖怪!你这个死老头子!”数十个火球突地在风言身旁的半空中生成,橘红色的火光映得风言额前的那一撮鲜红欲加显得魔魅,金眼也如同闪着妖媚的流光一样。
“好!我今天就称了你的心,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凌迟至死的痛苦,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