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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总裁瞪我一眼,继续下定决心。我心里偷笑。
“要不你干脆承认你喜欢我吧,那你就有充分的理由要我不和杨子文见面,当然我不一定要接受,不过看在你喜欢我的份上…………”我得意洋洋地胡说八道下去。
“因为你是我的玩具!”
我卡住了。
方树人刚刚说了什么?
我看他,他也凶恶地看我:“我是你的主人,我当然有权禁止我的玩具和别人接触!”
这个理由真是太可笑了,根本就不成立嘛。我哈哈大笑,笑着笑着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了出来。
猛地拿被子把自己包起来,我泪流满面。隐约听见方树人的脚步声在床边来回走了几趟,最后走向门口,开了门出去了。
委屈一古脑涌上心头,我放声大哭起来。
原来,原来,他始终只是把我当成他的玩具。
玩具的报复(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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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烂得无脸见人的说……(拼命拿袖子遮住脸),现在打算尽快把这个故事解决掉然后再通改,不然我会自我厌恶……
哭了个两三分钟,自己觉得无趣起来。虽然现在好象流行湮灭性别界限,演艺界充斥着所谓中性美的男人,可我还是认为,身为男人就应该坚强,没必要动不动就要死活哭天抹泪,不就是失了一回恋吗?都说男孩没有经历过失恋就不算真正的长大成|人……不对不对,我又没有失恋,谁会对姓方的失恋啊,我只是很不爽被他看扁,怎么也该给我起码的人权和尊重。平常都还勉强,可是他居然还敢说我是玩具!!!!!!!不管他是当真的,还是硬撑面子说的,我都要他不好过,哼哼,哼哼,姓方的,虽然曾经被你的表象所惑有一阵放弃了我的报复大业,不过接下来你将面对的,可就不是以前那种小儿科的东西了!
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是很消耗能量的,特别是我还在动着脑筋想点子,能量就消耗得更快。在珍膳舫的时候被方树人眼放飞刀刺得我食不下咽,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所以,还没想出具体的折磨方树人的办法,我肚子先饿了。
溜到厨房热了一杯牛奶一个三明治,狼吞虎咽吃下去,血液都从大脑往胃里去工作去了,没一会儿上下眼皮打架,我决定,等明天早上起来再好好地想招儿,不信整不死方树人那只变质的王八蛋。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我正在梦中恶狠狠地把一群僵尸用火球轰成炸肉丸子。闭着眼睛在床头摸了半天,把铃声按掉,我继续惯例的清早赖床。正迷糊着呢,电话铃又响了起来。继续闭着眼,胡乱摸了半天,按下免提键,电话里的人喂了两声,然后好声好气地说:“该起来了,再不起床该迟到了,你还要吃早餐呢。”
这个声音,是方树人,虽然他的口气好到几乎诡异的地步,我的怒火还是再度重燃:“我不去!我头疼!我头昏!”
“是不是感冒了?你昨天盖得太少了吗?我叫医生……”
“不用!不过是一个玩具,坏了再换就可以,你用不着费这个心!”自己说的话,原来也是能刺伤自己的,说得我又开始觉得委屈了。
方树人的声音很低地说:“你别这么说自己……”
“我!?这是我说的吗?!这不是总裁您昨天晚上金口玉言红嘴白牙说出来的吗?还是说您贵人多忘事?不过忘不忘也无所谓,反正你一直也只把我当玩具看对吧!”
“…………………………”
他的沉默更让我火大,恶狠狠地一拳砸在免提键上挂断电话,我往暖暖的被窝里缩了缩,决心今天旷工了。方树人!你给我记着!
有人在敲门:“起来吃点东西吧。”还是方树人,而且口气居然还是很温和的样子,我气得头都晕了,一把抓起闹钟就砸了过去。闹钟砸在门上,砰的一声,然后就稀里哗啦地掉在地上。
…………………
“我走了,你要记得吃早饭。晚饭我会回家来吃。”仍然温声细语,大概他也知道自己理亏了。
听着脚步声渐渐小了,我还是呼哧呼哧喘了半天气才慢慢把火给降下来,被子往头上一蒙,继续睡回笼觉吧。迷糊着迷糊着,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激动得我当时就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然后赶紧又把被子蒙头上了,实在太冷。飞速计算了一下可行性,计划了一下细节,我迫不及待地等着方树人回来实施我的计划了。不用看镜子我也知道我现在准定是一脸狰狞。
主意打定,计划拟定,接下来就该养精蓄锐还有就是进行一点必要的训练。早餐吃掉,午餐也狼吞虎咽地吃掉,下午四点又吃了一顿——我需要体力支持,因为晚上那餐一定不可能平静吃完的。吃饭的空余,当然是做必要的训练啦,在卧室里对着镜子排练了一阵,开始有点别扭,后来就习惯了,特别是一想到方树人到时的脸色,我就更勇气百倍信心倍增排除万难不怕牺牲坚持到底誓要推翻三座大山。
方树人果然在晚饭时间准时回来。我一听见汽车声就在窗口张望,看见他下了车,连忙下楼在大门口等着,佣人们么,已经被我先赶开了,我可不想在他们面前丢份。
方树人开门进来,看见我居然迎他到门口,那表情里,既有不敢置信,又有受宠若惊,这一般好象是我的表情。
眼看大门在方树人身后合上,我整整身上的白衬衫黑长裤——方树人家的佣人都没制服,让我很不方便,只好自己搭配——恭恭敬敬地跪下来,双手指尖相对贴于地面,深深俯下去:“欢迎主人回来。”
好一阵没声音,我心里这个痒,方树人这时的表情啊,搞不好千年也难见一回,可惜我格于目前所要扮演的角色,不能擅自抬头,只能一直拿五体投地的姿势跪在地上。姓方的,你要发呆发多久啊,快点发话让我起来啊,你知不知道这大理石的地板跪起来有多冷多硬啊?
还是没声音,我的左胳膊被抓住了,把我硬从地上扯起来,差点没把我胳膊拉脱臼。视线里进入一张放大的、怒气冲冲的、似乎还有点伤心的脸。
“你在干什么啊!”
很好很好,他失态了,他激动了,他吼叫了,他抓狂了……哎哟!他简直是把我胳膊当麻花来捏了!
抬起头,我给方树人看一张隐忍的脸,也就是说,这张脸上一清二楚地写着“我疼得要命可是我会拼命忍耐请您不用为我挂心”云云,眼里若能适当挂点泪花就好了,可惜我的演技不足以当此重任。
“是,主人。我来服侍主人。”我再度谦恭地低下头。握在我胳膊上的手放松了力道,可是有点发抖。哈哈,姓方的,叫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你、你在跟我发脾气对不对?”惶急的声音。
“不敢,主人。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哪儿敢对主人发脾气。”糟,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就开始说反话了,收敛收敛,罗久立,你现在就是一个顺民,笑容谦卑言词谦卑,绝不能让他觉得你只是在发脾气,要让姓方的充分领会到我的认真程度。
“主人,请用餐。我来服侍主人。”谦卑柔顺谦卑柔顺谦卑柔顺谦卑柔顺……
我一边对自己实施催眠一边想把方树人带到餐桌旁去,可他死抓着我就是不动弹,我自然是不能把他怎么样,只好继续挂着一脸快僵掉的笑坚持演戏。
“别叫我主人!”
“主人,我是您的玩具,不叫您主人该叫您什么?”说着就又想起昨晚的事,一想起来就清气上升浊气下降头顶怒火满腹委屈,让我更下定了决心要把革命进行到底,决不半途而废。
“你是在生气我昨晚说的话对不对?其实、其实我、其实我……”连着其实了三次,方树人好象快噎死了,脖子梗了半天,才终于继续下去:“其实要不是你拿话挤兑我,我也不会说那种话……”
合着还是我的错了?上眼皮一耷拉,我给他继续来个低眉顺眼:“主人,您请坐。”顾不得什么玩具不玩具了,连拖带拽把他弄餐桌边,按进椅子,筷子递到手里,碗递到手里:“主人,您要吃什么?我给您挟。”
“你不要管我,你也坐下来吃。”
“玩具怎么能和主人同坐呢,主人您别开玩笑了。”我越说越顺口,一边起劲往他碗里挟菜:“主人您吃这个……主人我帮您把鱼刺去了吧……主人我帮您把虾壳剥净……主人您要什么尽管说,我就是供您使唤的,您不用心疼我。”
方树人要阻止我,可他又不能把我打翻在地,也不能把虾和鱼全倒在他怀里席卷一空,所以我还是在帮他剔鱼刺剥虾壳。当然,我可并没有安下好心帮方树人剔鱼刺剥虾壳,哼,要不我这是折磨他呢还是让他享福呢。凡是经我手剔过的鱼肉都成肉蓉了,剥过的虾更是分不清哪是哪,我满脸诚恳的笑容往方树人碗里堆,他脸都皱成苦瓜了,可还是全吃了下去,算他识相!老实说要是换我的话我是死也不会吃下去的,虽然手有洗得干干净净,但……看看那堆被我又捏又掰搞得好象是嚼过再吐出来的东西……恶……
这顿饭方树人一直不停地试图说服我放弃叫他主人,放弃服侍他的做法,我就站在他旁边一直不停地往他碗里送菜,带着微笑请主人用餐。方树人看来吃得很难受,我想他过后恐怕要吃两颗胃药才可以。我也不好过,直挺挺地站了快一个小时,而且肚子也开始有点饿了。
“我吃完了……叫厨师帮你热一下,再炒两个小菜吧。”
“主人不需费心,我不会逾越的,我就吃这些就行了。”我装得诚惶诚恐。
“都冷了,会吃坏肚子的。”
“主人宽厚,不过玩具只要吃残汤剩水就够了。”
方树人终于受不了了,眼睛一瞪,桌子一拍开始发飙:“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吃残汤剩水!我一时说了句气话,你需要这么样子吗!”
我立刻跪下来,五体投地,声音颤抖:“主人息怒,主人息怒。以前是我不懂规矩,现在我再也不敢了!”道歉都没一句,还想要我改主意?舌灿莲花也别想,何况他舌头上跟长了倒刺似的,说出来就让人怒火攻心。
哗啦啦一片巨响,方树人把一片碗盘扫到了地下,冷油残汤泼了一地,碎瓷片飞溅,我头上被一颗小碴子打了一下,不由得哎哟一声,庆幸他没有直接拿盘子往我脑袋上砸下来,而是把那些碗碟摔到了我的另一边。还没想完,方树人两步到了我旁边,把我拉起来抱在怀里,上下乱摸乱翻,饱暖思淫欲啊,这就是典型例证……:“伤到了吗?在哪里?我气火攻心一时欠考虑了。”
呃?看来我还把方树人的人品看得太低下了点儿,原来他还是有点良心的,而且似乎也还算比较关心我。我不慌不忙等他把我全身都查得差不多了,才慢条斯理回答:“主人,我没事。就算有事,您只要换个玩具就行了,反正玩具也是损耗品。”
方树人猛把我往外一推两眼喷火刚要开口,看我往后踉跄,赶紧又把我拉住,这一拉他就顾不上继续燃烧眼里那两团火,估计可能还把刚刚想说的话也忘掉了,大瞪着两眼呼哧呼哧只剩冒烟的份儿,嘴里的白雾喷的跟蒸汽火车似的。
“主人,您别生气,气大伤肝,您得保重龙体啊,您还没给大清朝留个皇子皇女呢,可不能就这么去了,那可是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黎民百姓……”为了练习跪姿下午很看了一下清宫连续剧,说起台词来那叫一个顺理成章。
方树人脸上开始带了点青色,我不敢再继续撩拨他了,不然恐怕他就得起杀心了:“主人,我来收拾地上,您去忙您的吧。九点钟我给您送咖啡和点心。”
方树人脸色越来越青,看着真碜得慌:“……叫吴嫂来收拾就行。”吴嫂是方树人请的,专管家里清洁,可是和家里其他佣人一样,都被我找借口打发开了,我总不能让他们来看我跪在地上一口一个主人的奴才样。
“……主人,家里没别人了。”
“那就放着等明天他们收拾!”方树人旋身上楼,又停下来说:“如果你非要收拾,用扫把,别用手拣——小心划伤。”
他还是挺为我着想的。看着他上楼时肩膀都垮下来的背影,透着颓丧,我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随即在心里重播了七八遍他昨天晚上说我是玩具的镜头,重新燃起阶级仇恨。这次绝不能轻易让步!
九点,我准时给方树人送去了咖啡和点心,这些都是我第一次干,包括泡咖啡。我反复泡了五次,直到最后一次才终于冲出难喝得好象泥浆一样的咖啡。
端着托盘到书房,很有礼貌地轻轻敲门,说:“主人,我送咖啡来了。”
“进来。”
我用下午从日本电影里学来的礼节,托盘高举在头上小步走进去, 然后跪下:“主人,您的咖啡。”
方树人把托盘接下,放在桌上,把我拉起来,脸色难看的和咖啡有一拼:“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下去?”
“主人不喜欢我这个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