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池炎烈便率先一饮而尽。只是那眉头皱的更紧。
在座几人都是化云阁几大势力中。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聪慧如他们自然看的出池炎烈强颜欢笑样子。
毕水天等人互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只是不知道池炎烈为何突然让他们离开。虽然心下疑惑。但也不好直接开口询问。但也不能就此离开。若是对方真的有难以应付的事情。他们此番出手。说不定正好让池家倒向自家一方。
任东升与池炎烈素来交好。当下便将手中酒杯放下。面向几人:“池大哥。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必是有什么事情。若是当小弟是兄弟。说来听听。”
“是啊。池兄何故如此?何不说来与大家一听?”毕水天一听此言。当即道。
“是啊。说来听听。自家兄弟无需客气!”
其他两人自然不会让他们占了先机。毕竟此行的目的还着落在池炎烈的身上。若是能够为他解决些许难处。说不定他们的事情也是会解决的。
池炎烈见众人接连发问。紧皱的眉头略有松缓。略作叹息一阵沉吟。便娓娓道来:“不瞒众师兄弟。我池家近曰来。接连失踪的数十弟子……”
这池炎烈不愧是池家青年才俊。这口才也是相当之好。一会功夫便将事情始末讲了个清楚。
“竟有此等事?”任东升也是不笨。自然明白对方话语中的意思。虽然池炎烈话语之中有几处细微漏洞。但此时却是急需池家帮助之时。却是不能失了面上的意思的。
见其他几人皆是皱眉思量不已。心下冷哼一声。都不是省油的灯。面上却是正色道:“池大哥。你与我自小相熟。不是兄弟生死兄弟。你的事便是小弟事。此事。我任家断不会做事不理的!”
其他几人见任东升首先表态。当下暗骂一声。也是急忙表示愿意帮忙。
池炎烈面上自然是露出大喜之色。连连举杯道谢。场面也是再次热闹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池炎烈自行离开。而任东升等人皆是住在这池阳酒楼之中。送走了池炎烈。便各回了各自小院之中。寻了自家此来的随行人员商议去了。
这化云阁中虽然任家失势。但底蕴却是在那里。作为宗门实力中流砥柱的炼气后层修士。却是较之其他三方多出了数人。只是抵不过他们联合挤兑罢了。
但看此行。跟随任东升来的便有四位炼气后层修士。而其他三方皆是两人。便可看出一二了。
只见任东升回到房中落座。便对其中早就等候的四名中年人拱手说道:“此番恐怕要麻烦四位族叔出手了!”
这四人之中一名面容狭长的中年人道:“少族长。可是有了什么变故?”
这四人便是任东升此行最大的依仗。炼气七重、八重修为。足以应付筑基之下的一切事宜!
而说话这人虽然只是炼气七重。但却是族中有名的智者——任从言。其他三人也是看向任东升。显然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任东升也不隐瞒。当下便将此番酒宴之中的事情。详细解说了一番。
只见其中一名高大魁梧的男子说道:“少族长。这有何难。他池家人手不够。我们给他出力便是。到时还怕那人跑了不成?”
任从言一听这人说话。眉头一皱道:“丛山。不得咋呼!”
这任从山便是魁梧汉子的名字。向来好武成痴。虽然是四人之中战力最强。只差一步便可迈入炼气后层巅峰九重境。但却向来害怕自己的亲哥哥任从言。此时见他面露不悦。当即缩了缩脖子。不再多言。
任东升见了。当即微微摇头。暗叹一物降一物。对任从言道:“族叔。可是有了良策?”
任从言听其所说。当即摇头道:“良策倒是谈不上。从那池炎烈所言。我们便可得知。对方很可能是炼气中层修士。毕竟失踪的弟子皆是炼气下层修士。还有一名炼气四重修为!”
见屋中四人接连点头。任从言接着道:“可是问题就出在这里。这池家老鬼池英烈可。是筑基初期的强者。那人前来寻仇。必然不会不知道他的存在。但他依然来了。这说明什么?”
听到他所言。几人皆是面露思索之色。只有任从山大咧咧道:“这有什么。自然是不怕那老鬼而已!”
这任从山虽然平素有些大大咧咧。但他说完之后。看众人眼神皆是望向自己。略作寻思。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只听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筑基尊者?”
无人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之色。面色齐齐一变。
任东升面色骤然一紧。一字一顿道:“族叔。不可能吧?我听池炎烈所说前来寻仇者。不过是一年轻人罢了。怎么会是筑基修士?”
听其所言。任从言当即一声冷笑:“嘿。少族长。你还是太年轻了!”
任东升对此却是不以为意。知道任从言还有下文。
果然。这任从言见任东升并没有因为自己说他年轻。便发怒。当下面露欣慰之色。暗道任家后继有人。口中却道:“少族长。你可听说过三年前天荡山济阳城之事?”
任东升颔首。略作思索:“族叔可是说的那场宗师遗宝之说?”
见他们三人皆是面露疑惑之色。任从言心下暗叹。也只有自己关心这些俗事。才使得修为进度减缓:“不错。这卓、池两家在天武郡做下如此大事。怎么瞒得过我化云阁?”
说道这里。任从言喝了一口茶水。接着道:“当时恰值宗主他老人家身死之际。虽然宗门大乱。但情报机构却还在我任家手中。当时我整理信息之时。便发现那件事却是发生在宗主身死之后的一月之内!”
对此。任从山不解道:“大哥。这也只是凑巧罢了。难道那小子还能是杀害宗主的凶手不成?”
这话说出来。不止他自己不信。就连其他几人也是面露不信之色。
毕竟。宗主大人可是筑基巅峰的强者。说是半步结丹也是不为过的。若不是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们此时哪需要来理会池家这样的家族。
任从言听了自己弟弟的话。当下便是被呛的一阵咳嗽。心下连。骂真是够憨的。缓了一会道:“他当然不可能是杀害宗主的凶手。不说他当时被卓、池两家老鬼追杀入天荡山。生死不知。就看他的年龄。就算他从娘胎里练起。恐怕也不可能是宗主的对手!”
任东升四人。听了他此言。面露不解之色。他们实在不明白任从言说出此话是何意。
只听任从言话锋一转:“据说。那少年逃走之后。卓、池两家接连派人追入天荡山搜索。直到半年后才将人撤回。对外还封锁消息称其已经身死。但能够在两名筑基尊者手下逃走之人。会是那么容易死的吗?”
任东升面露了然:“族叔的意思是说。此番池家弟子失踪之事。就是那名年轻人所为?”
任从言听了任东升的话语。当即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神色道:“少族长所言不差。我料定那寻仇之人必然是那名少年人!”
“只是。那名少年三年前还被两名筑基修士追杀。重伤狼狈而逃。这才短短几年便有了抵挡筑基修士的修为不成?”任东升满脸的不可置信之色。也由不得他不相信。毕竟当初他无意中得知此事之时。心下虽然感叹那年轻人的天赋之高。但也无法相信一名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能够在三年后有了对抗筑基修士的实力。
若是他知道。此时的王墨满打满算也只有十七岁的话。真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任东升见其神色。便知他心中所想。当即压低声音道:“若是加上宗师遗宝呢?”
这话一出。才真正的将其他四人给震在当场。只见四人先是面露惊骇之色。齐齐一愣之后。眼中便露出了浓浓的贪欲。
若真是如此。那他们将那人拿下。说不定可以为此少去数十年之功。更早的步入筑基之境。
那可是宗师遗宝啊。结丹之境的强者所留。有谁不想要呢?
任东升仿似发现什么似的一个激灵。回过神来道:“可也不能就此断定那人。一定就是那少年人啊?就算是他。这……”
任从言微微摆手道:“我知道少族长的意思。你可能不知道。那少年在失踪半年之后。那济阳城去了一位大人物!”
第092章丧子之痛
“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出来吧!”任从山急急道。他虽然是武痴不假。但对宗师遗宝的贪欲却是最盛。谁不想进入更高层的境界。多享受百年的寿数呢?
其他几人也是热切的看向他。任从言这才悠悠道:“呵呵。这人便是碧潮宗大长老宁元山!在那少年失踪。卓、池两家搜寻半年无果。这人便带了几名弟子。进入了济阳城。他们虽然行踪隐秘。但却是被门中一名探子恰巧看到了!”
这下。几人真真是相信了。那少年人手中有宗师遗宝的传说。毕竟。那宁元山身为筑基巅峰的强者。就算比起化云阁宗主身死前的修为。也是不逞多让。若是两人交手。说不定。多半还是任风行落败。
这么一位大佬。亲自前往济阳城。这其中没有猫腻。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当即。几人便认定了王墨得到武圣遗宝的谣传是真的。并且对此展开了一系列的商议。
而其余三家势力少主。回到自家住所之后。也是对于池炎烈所说之事。进行了一番商讨。
只是。他们之中却是没有如同任从言一般的智者。能够将此番这针对池家的寻仇之人。与三年前的济阳城之乱联系在一起。
池炎烈满心欢喜的离开酒楼。坐上马车。向自家府邸行去。
此时他在马车之中。面色上却是露出了他的心中想法。只见他满脸冷笑得意之色。显然对此行满意之极。
“哼。想让我池家参与你们的争权夺势。怎么也要先帮我池家。除了大敌再说!”想到得意处。池炎烈不禁轻轻哼起了小曲。
外面的车夫与侍卫。听到自家少爷的声音。也是发出了会心的笑意。步履间仿似也轻快了不少。
只是他们心情轻松之下。却是没有发现在马车不远处有一人。亦步亦趋的跟随着马车前行。
那人一身青色冒险者装束。脚步看似缓慢。一直流连于街道旁边的货摊。却是从来没有落下马车十米开外。
只见那名冒险者好似随意的一抖手。犹如赶苍蝇一般。便继续向边上小贩询问起了摊位上的货物价格。
而在马车中轻声哼曲的池炎烈。只感到脑后一麻。两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缓缓靠在后座之上。
那名冒险者见马车前行。他也自然的掏出一个金币扔给小贩。将那小饰物装入怀中。随着马车的方向继续向下一个摊位移去。
而随行人员。在这噪杂的大街之上。虽然能够听到马车中池炎烈的声响。但却以为自家少爷喝酒累了。休息而已。却没有多做注意。随着马车的前行。直到池府门前。
“少爷。到家了!”车夫一声呼唤。却是没有得到池炎烈的回应。以为自家少爷确实太累睡着了而已。当即回头掀帘而起。探头道:“少爷。到家了!”
接连唤了几声。却是没有得到池炎烈的回应。这下车夫也是慌了神。大着胆子。脸色忐忑的向车厢内爬去。近前探手向池炎烈探去。
在车外的侍卫。此时也是有了些许不安之色。自家少爷可是有洁癖的。从不让外人进入他所乘坐的车厢内。而那车夫此时半个身子探入。眼看就要进去了。自家少爷都没有发作。
而之前。车夫几次呼唤。池炎烈却没有回应。更加让这些侍卫紧张不已。毕竟池家近曰来发生的一切。他们都是知道的。
若是。池炎烈在他们的保护之下。出了差池。那他们的好曰子也就到头了。
心中存着幻想的几名护卫。紧张的望向车厢。只是其中传出的一声惨呼。直接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啊!少爷死了。炎烈少爷死啦!”那名马夫。惨叫着慌乱退出车厢。满脸苍白。眼珠涣散。显然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么?”
“怎么可能?”
“怎么会?”
那些护卫接连惊呼。有一名甚至直接将马夫掀翻在地。自行爬上了马车。现在可不是顾及自家少爷洁癖的时候。
那些较为稳重的护卫。此时也是眼带希冀之色。期盼自己的同伴能够给自己带来好的消息。只是。那名护卫再次传来的惊呼声。却是直接将他们的希望生生打碎。
“死了。炎烈少爷死了!”这名侍卫如同那名马夫一般。失魂落魄的走下马车。口中喃喃自语道。
这下。那些护卫皆是不能控制情绪了。犹如炸了锅一般。
有的向府内窜去。向管事的禀报此事。池炎烈之死可不是小事。
有的犹如失魂一般。呆立当场。有的甚至直接坐倒在地。犹如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一般。
咔嚓!
一声脆响。池天量手中所持茶杯。生生被他握碎。
只见他满脸不可置信之色。死死的盯着面前跪倒在地的侍卫道:“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