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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了沙青青与天山派的这层关系,沙通自然再也不敢排挤、迫害与他,恰恰相反,还要好好巴结与他!因此,沙逸可以放心大胆的回到错刀门,了去了心病的沙逸也是极为高兴。等沙逸等人离开后,尤辰对赵平歉然一笑,说道:“本来打算下得山来,助仓舒一臂之力,不想竟然遇到了百年难遇的九阴之体!老朽只得回山,便让师弟他们留在这里,相助仓舒吧!”赵平微微一笑,抱拳说道:“师叔客气了,某这里倒也无甚大事,师叔尽管回去,还是此事要紧!”苏立等三人也是连连点头,苏立更是说道:“师兄还是赶紧回山!凭仓舒此时的身手,便是我们这把老骨头不在这里,也每人能伤的了他!还是回山要紧!”尤辰点头,“如此,老夫明日便走!”说着,长叹一声,不胜唏嘘的说道:“门中隐藏了数百年之秘,或许终有出头之日了!”苏立、赵平等人都是一脸的感慨,纷纷点头称是!第二天一早,尤辰便领着沙青青赶回天山,不提。而沙逸也是执意回到了错刀门,不过,对于门下弟子,沙逸却是未曾强求,愿意留下的,便在赵平这里谋个职位,不愿留下的,便随他回到门中。除了邓功之外,所有的人都愿意回到门中,毕竟,江湖才是他们的家,邓功则不然,他期望的是建功立业。此时的并州表面上虽然古井不波,但暗地里却是波澜四起。且不说赵平正在大力为新政做准备。只说晋阳赵氏与吕氏等世家。他们自然不甘心自己手中的权力被削弱,甚至剥夺,因此正在想尽一切办法,苟延残喘着。赵勾经过父亲辞世的打击后,骤然成长了许多,再加上母亲邹氏与叔父赵旸的帮衬,在铲除了以二叔赵晙为首的,企图争夺家主之位的反对派之后,晋阳赵氏虽然元气大伤,但却趋于稳定!虽然西河葛氏与上郡黄氏已经隐隐有自立之心,却也惧于军方趁他们内讧之机,来个一网打尽,因此倒也不敢明目张胆。而以吕氏为首的四家联盟在徐家倒戈、王家被灭族之日起,便已经名存实亡,而吕原又是将手中的权力尽数交给了赵家,因此,如今的吕家与祝家已经是沦为了可有可无的摆设。吕澈虽然极为不甘,但面对无奈的现实,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但是,心有不甘的吕澈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且不说他与赵平之间的纠葛,就他的性格而言,他也不会乖乖的就范。再加上高宏的推波助澜,吕澈将会走向何方,真是个未知数!不过,与赵平对抗到底,却是勿容置疑!“叔叔,丁越那里可有回音?”赵勾面目阴沉的看着赵旸,阴阴的问道。“咳咳,”赵旸苦笑一声,摇头说道:“自从年前偷袭壶关未果,反而被赵平将他派出的数千士兵消灭后,丁绍的次子丁超趁机屡尽谗言,诋毁与他!如今,他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就连世子的位子都是岌岌可危!怕是无力他顾啊!”“哼!”赵勾闻言冷哼一声,看着面目阴沉的侄儿,赵旸在心中叹了口气,屡经大变之后的赵勾虽然成长了很多,无论心计还是智谋以及应变能力,都有了长足的进步,但是性格却也变得阴沉起来,做事更是不择手段!这种变化至少在赵旸看来,是不好的。但他却没有任何立场去左右,甚至改变赵勾的这种改变,只能暗暗的着急,此时的赵勾能力虽然得到了长足的提升,但对整个赵氏来说,却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啊!“既然那丁越已经失势,那便莫再与他纠缠!”赵勾冷冷的说道,“想必那丁超定然急需外力,以便助他上位!”说到此处,赵勾的脸色突然一沉,面上泛起几丝悲伤与怨恨,“可惜丁绍匹夫当初不停父亲之言!否则,咱们与他里应外合,吕丰那草包岂是对手?壶关定可一鼓而下!”说着,赵勾又是一声长叹,“届时,并州岂会是如此局面?”赵旸也是叹了口气,其实赵昕当时这条计策若是能够顺利的实施,对于并州的局势定然是影响深远!局势肯定不会如眼下这般,这么多的世家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家的实力越来越大,却连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至少,若是壶关被丁绍占据,赵家只能全力攻打壶关,定然是无力他顾!届时,自然便给了并州世家们充足的时间!只是当时丁绍与王信战事正紧,根本无力他顾!待有了余力之时,却已经晚了,白白的损失了数千士兵的同时,壶关也已经再次由赵家接管,而守将也已经换成了名闻天下的名将燕彦。攻取壶关的最好时机已经失去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前奏(1)
虽然知道叹气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但赵旸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不仅为已经逝去的兄长,也为已经风雨飘摇的世家政权。
“或许,无论如何做,也只是垂死挣扎吧?”赵旸突然被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额头的冷汗不由得涔涔而下,整个人更是如坐针毡!对比目前的实力,世家已经是完全处于劣势!
别的不说,赵家只需大军一出,世家便只有乖乖投降一条路可以走了!这并非不可能,而是极有可能!无疑,赵家若是大军一出,世家定然只有乖乖就范一途,这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赵旸并不了解赵平的打算,只是单纯的从事情本身考虑,无论换了是谁,都不可能舍近求远,凭着简单有效的办法不用,而去走弯路。
想到此处,赵旸更是坐立难安,但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却是一言不发!他知道,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虽然这都是事实。
其实赵勾又何尝不知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垂死挣扎呢?但是强烈的不甘与执念使得他明知这么做下去,最终的结果是自取灭亡,他也还是要这么去做,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因为重重关系,他与赵平自小便处在极端对立的两个立场!以前,自己在赵平面前虽然处处束手束脚,但凭借家族实力的优势,他还是隐隐的压过了赵平一头!
不过,当家族的实力已经不足以凭借时,实力上的差距使得他无论如何再也无法压制住赵平!其实,他从来都未曾压住过赵平,赵平只是不屑与他一般见识,再加上家族的战略考虑,因此赵平对于赵勾的挑衅从来都是简单应对,却甚少反击。
虽然在外人眼中,二人的争斗似乎不相上下,但赵勾却明白,赵平只是不与自己动真格的而已,否则,即便是依靠家族的力量,当时的自己也远不是赵平的对手。
“那便利用一下赵和那几个草包吧。”赵勾突然说道。
“他们?”赵旸闻言顿时一愣,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那些数典忘祖之辈?他们有什么用处?”赵旸冷笑一声,“当时父亲与大哥不过是想分化赵家,才不得不利用他们罢了。如今那里还用的着他们?”
“让他们去吧,随便他们怎么办!”赵勾挥了挥手,“咱们家不养吃闲饭之人!”
“唉!”赵旸叹了口气,“好吧,明天便告诉他们一声。”说道此处,赵旸忍不住摇了摇头,显然对结果不抱任何希望。
赵勾何尝不知?不过,如今只要能够分散赵家的精力,以及自己家族的未来,什么手段都要用上一用了!所谓死马当作活马医,便是赵勾此时的心态了。
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凭着风雨飘摇的世家可以扳倒手握重兵、风头正劲的赵家!但是,若是让他乖乖的就范,赵勾却是一万个不愿意!
虽然自家已经衰败,但是作为曾经盛极一时的豪门,自然有他们自己的尊严!
“岂有此理!”赵平恨恨的一拍桌子,坚实的木桌顿时碎成了一地木屑。
看着轻易不肯动怒的赵平如此暴怒,赵军不由得暗暗后悔,实在是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不过,如今赵麟早已不问世事,赵业又前往襄垣驻守,于是,赵平便成了家中唯一主事之人,不告诉他又能告诉谁呢?
正在赵军暗暗后悔的时候,赵平呼的一声站起身来,沉声说道:“备马!某倒要看看,他赵和有多大的胆子!”
赵军闻言,连忙劝解:“少爷,还是三思,省的让赵勾等人看了笑话。”
赵平却是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他有何资格看赵某的笑话?不必多言,快去!”
赵军一见自家少爷如此,顿时也不敢再劝了,只得备马去了。
看着赵军离开,赵平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将挂在壁间的飞星取在手中,迈步出了书房。如今天气已经变暖,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似乎连人都变得懒散了许多。
看着已经抽出嫩芽的树木,赵平长长的吁了口气,正待举步而出,却见月窈在青月的陪伴下,急匆匆的自后堂赶来。
赵平停下脚步,便站在那里,等候二人。
月窈看到赵平手中的长刀,也顾不上施礼了,连忙劝道:“夫君切勿冲动,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赵平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月窈不必多言,某自有主张!”说着看了她们二人一眼,对青月说道:“青月姐先与月窈回去,某少时便会。”说着,人已经往外走去。
见丈夫完全不听自己的劝告,月窈不由得更加着急,轻轻的拉了青月一下,低声说道:“夫君与姐姐最是亲厚,姐姐若是相劝的话,夫君定然会听姐姐的话的!”
青月无奈,只得轻声叫住了赵平,“少爷,请留步!”
听到青月喊自己,赵平却也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青月,说道:“若青月姐也是劝说的话,便不必说了,吾意已决!姐姐与月窈回去吧。”
青月担忧的看着赵平,轻声说道:“赵和那厮虽然不堪,却也同是咱们赵氏一门,少爷还是……”
赵平打断了青月的话,沉声说道:“他赵和既能做出此等下三滥之事,何尝还顾念同宗之义?某若是不教训他一番,他还真的以为某拿他没办法!”
青月闻言顿时一愕,的确,赵和此事做的十分下作,否则,以赵平的为人禀性,也不可能如此动怒!
“青月姐、月窈,你们回去吧。某少时便会!”
看着赵平的背影出了院门,月窈与青月不由得担忧的对望一眼,满怀心事的往后院走去。走了不过几步,却见若兮与紫衣也是匆匆的赶来。
若兮与紫衣如今正在规划新政中的商事,因此,得到消息较晚,等她们两个出来时,赵平却已经走了。迎上了忧心忡忡的月窈与青月二人后,几人忍不住就此事谈论起来。
“其他的,我倒是不担心。”月窈轻声说道,“只是担心夫君正在气头上,万一下手重了,那赵和经受不住,怕是对夫君的令名大为不利啊!”
若兮和紫衣以及青月忍不住点了点头,她们担心的也是这个,除此之外,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姐姐还请放宽心!”若兮劝道:“夫君极是沉稳,虽说是怒极,也定然不会做出什么过激之事来!”
紫衣也忍不住在一边劝慰道:“别的且不说,只说今日之事,那赵和纯属无事生非而已,就算夫君忍不住教训他一番,也是他赵和应得的下场!定然牵扯不到夫君身上!”
第一百八十章 前奏(2)
披麻戴孝的赵和、赵积兄弟二人痛哭流涕的跪在赵家的宗祠前。赵和手中捧着赵家一族的宗谱,而赵积手中则捧着爷爷赵同的牌位。
其实赵同既然已经依附与晋阳赵氏,那么从礼法上讲,他与赵家便已经没有了任何瓜葛。赵同虽然与赵麟是亲兄弟,但也仅仅剩下这点血缘上的联系了,其他的,都不复存在。换句话说,赵同已经不是赵家的子孙,虽然他曾经是长房!
那么,如今赵和兄弟二人此举便是无理取闹了!
赵平当然知道这是收到了赵勾的指使,否则以赵和兄弟二人的为人,便是借给他们两人一千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来此闹事。
只是不知赵勾许诺给赵和兄弟二人的是什么好处,竟然让这两个胆小如鼠的人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由于赵家在晋阳风评极好,声誉正隆,因此,虽然人人都有好热闹的天性,但事关赵家的事情,那些世家是不敢围观,而晋阳城中的商家百姓则是自发的不来观看。
非但如此,本来匆匆经过此处的行人也是纷纷改道,绕路而行。于是,这里竟然比平时还冷清的多。除了赵和兄弟二人之外,便是赵家留在此处,守卫宗祠的几个家将。
守卫赵氏宗祠的家将基本上都是当年追随赵麟征战的老人,对于当年之事自然是清楚明白。赵同贪图权势富贵,认贼作父的行径不仅让赵麟极为恼怒,便是他们这些家将也是极为不屑赵同当年的做法。
因此,此时看向赵和、赵积兄弟二人的目光更是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赵和兄弟二人见自己的无理取闹并未如预期般引来晋阳士民的围观,反而比起平时更加的冷清起来,连行人都是踪影皆无,而自己带来的几名家丁却早被赵家的家将打到后捆了起来。
赵积此番已经是极为后悔!为什么自己就鬼迷了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