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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田你啊!来得正是时候!”
“里面热闹得很呢!是乱交宴会吗?”
“哪有这种宴会!你快阻止他们吧!”
原田笑嘻嘻地说:
“顺便打倒个二、三人吧?!”
“笨蛋!你是刑警呀!怎么可以伤人?!”
“喔……”原田无聊似地说,“那么,扔倒总可以吧?……”
“只要不让他们受伤,你想怎样都可以!”
“遵命!”
原田兴奋地压按着指头波波作响,往里头飞奔过去。
纠缠在一团的人被掰开——真的是像被撕开的那种感觉,互相殴打的人被吹到左石两边,好几个扭成一团的地方,被撞得分开四处。混乱终于镇压下来了
“——这样子就结束啦?”原田稍微喘息地说,“我还没大展身手呢!”
我苦笑地说,“这不是在玩游戏!”
大会场中,还有点热气沸腾的感觉,大家“哈、哈”地在喘息着。
“到底是怎么引起的?”我问道。
“我正在对镇上的人说话。”忠代说明道,“然后,父亲那一边的人突然冲上来,想把我从讲台上拉下来——”
“才不是这样!”草田辩解道,“这是我借用的时间!”
“你不说我还不火大!你真阴险!我只能借十五分钟,而你自己却能倩用一个小时!”
“是你申请的方法太笨!”
“你故意来妨害的,打斗的责任在你!”
“挑衅的人还不都是你那一边的人!”
“他们是要保护我!”
两人互相瞪视,咆哮。
“好了!沉着一点!”我打断他们的争吵,“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而我的工作是来调查杀人命案的。”
“杀死仲山的凶手是谁?”
“我怎么会知道!”
夕子插上一脚说,“忠代小姐喜欢仲山这个人吧!”
忠代稍微垂下了眼睛,点头说。“是的!我们是情侣!”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事!”草田说道。
“跟爸爸说也没用!反正你是会反对的!”
“那也不一定啊!”
“少来了!”
“我想借此机会说明给你们知道比较好!”我说道,“草田先生,你太太不是被杀死的,是心脏病发作而死的。”
听我这么一讲,草田和忠代都惊愕得目瞪口呆。当然他们的表情都不像是在演戏。
“——也就是说,有人将您已死的太太搬到那松树下,将她吊了起来。你跟你太太早已分居了吧?”
“啊!是的……”
“前一天晚上有没有见过面?”
“没有……我……”
草田欲言又止。
“我见过。”忠代说道。
“你?”夕子说,“找你母亲有事吗?”
“我去见她,告诉她我要和仲山结婚。感倩再怎么不合,她到底是我母亲,比起我父亲要好得多了!”
“你一个人去吗?”
“和仲山两人去的。他说这种事要本人去说才会清楚,所以……”
“那该到我这里来啊!”草田说道。
“已经太迟了,仲山已经被杀了。”
“没错!”夕子点头说道,“两人都用到了绳子!”
“两人都?”我不解。
“还不清楚吗?为什么草田太太的尸体会刻意地被搬到那松树下被吊起来?——仲山为什么穿着他父亲的衣服?!”
“等一等……”我想了一想,“这么说,原本被吊在松树上的人是——”
“是仲山!”夕子点头说,“你去稍微吓吓沟内,他就会招供的。”
“沟内发现仲山的尸体吓着了,然后跑到镇上……”
“当然他目的地是镇长那里。”
草田慌张地移开视线。
“发现的人是沟内,被知道的话,选举的对立派一定会大为愤怒,会影响到选举的状况,大家会对忠代产生同情,而怀疑镇长这边的人。”
“所以,才转换尸体!”
“前一天晚上,镇长太太死亡的事,草田和沟内他们两人早就知道了”
“如果镇长太太当做被杀死的话,同情票会集中到镇长这一边。”
“如果沟内发现尸体是在三更半夜的话,偷偷地处理隐藏起来就没事了,可是却是在天快亮时才发现。”
“从镇上可以看到那棵松树,所以说不定会有人看到了。”
“实际上是小孩子看到了,所以,也无法当作没有尸体这回事!”
“所以,镇长和沟内两人抬走镇长太太的遗体。”
“因为两人从两侧撑着走,所以在小孩子看来,是三个人在走着。”
“然后,从松树上解下仲山的尸体。——至于尸体是男是女,从远的地方又加上天快破晓时刻,迷茫一片,是不太容易分别的吧!而且,仲山头发也长长的。”
“可是,仲山是真的裸体吊在那里的。所以,为了将镇长太太吊在树上,不得已也只得裸体……”
“然后,将仲山的尸体搬回仲山家的后院里,从家里找出他父亲的衣服让他穿上。”
“因为家里太暗,所以不知道衣眼大小不合他的身材。而且,年轻人是不会穿上像镇长或沟内这种年纪的人的衣服的!”
夕子看着草田问,“是不是这样呢?”
“——爸!”
忠代死盯着她父亲。
“嗯……唉!就是这么一回事。”草田勉勉强强地承认之后,急忙地说,“可是,我没有杀死他!”
“什么时候知道你太太死了的呢?”
“她打电活来给我,那一天晚上很晚的时候。一定是你和仲山离开之后吧!”
“说了什么?”
“大概想说结婚那一件事吧!她只说有重要的事,叫我去一趟就是了。然后,挂断电话我就出门了。”草田耸耸肩地,“去到她那里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确定吗?”
“当然!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变冷了嘛!我是整理事情完了之后才去的,过了一段时候才到那里的。”
“没跟警察联络是很不好的。”
“很对不起!”草田搔搔头说,“因为事情太突然给吓}呆了,我回家考虑着选举又快到了,该怎么办呢?这时候沟内跑来了。”
“之后呢?——”
“就如你所说的那样了,只要查明老婆的死因,我是没有嫌疑的。”
“间题在于仲山的尸体!”
“没错!想了又想的结果,还是放在伸山他家最安全了。他的父母一直住在我的选举总部里,所以——”
我叹了一口气地说。
“——这案子会很棘手!反正要等到选举之后再进行正式的质间……”
草田看起来没有先前威风凛凛的气势了。
“那么——”忠代说,“是谁杀死仲山的呢?”
“一直跟在你身边的人是谁?”
“——伊垣田!”
“他一定爱上你了吧?你和仲山两人去你母亲那里说要结婚的事时,他跟踪在后面听到了。”
“伊垣?”
“是谁说镇长雇用了保镖,叫了暴力集团的人呢?”
“我……是从伊垣那里听来的。”
“这就对了!他怕自己会被怀疑,所以捏造了这些谣言。”
忠代铁青着脸地垂着头。
伊垣是否知道他的罪行已被察觉了,所以从镇上失踪了。警方搜遍了整个小镇,到了深夜还是没找着他的人。
“奇怪了!”松井站在广场上说,“也联络了邻镇注意一下,我想他还没有离开镇上才对……”
虽然已是夜晚,镇上警察来来去去地嘈杂得很。“啊!是忠代小姐!”夕子叫道。
“——还没找到吗?”
“好像是吧!”
忠代看着因月圆而明亮的天空中孤挺着一棵松树,幽幽地说:
“那一天晚上,我和仲山两人在那松树下私订了终身。——以前,那里一直就是我们约会的地方,伊垣一定看到那场面了。我先回家的,之后留在那里的仲山……”
“很早以前,他就嫉妒你们的事了,所以,才会在那松树下,将仲山的尸体……”
“奇怪!”
忠代打断我的话。
“什么事?”
“松树……”
我怀疑我的眼睛是不是昏花了!——那一棵松树红得宛如像被明亮的火焰包围住。
“在燃烧!”
忠代喃喃自语。
镇上的人全都跑到马路上来,一齐看着松树。
突出于黑暗天空中的松树宛如远处烧火的铁笼明亮地焚烧着。
——在那松树下发现伊垣的尸体是隔天早上的事了!他以霰弹枪射击自己的胸瞠。
“——脚好了吗?”
二、三天之后。和夕子约好在咖啡店见面时间她。
“脚?——啊!上一次的?那是演戏呀!”
“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你不知道啊?一开始我就觉得在那样高的高度吊着尸体很奇怪!岂不是要故意让人知道我自杀了吗?而且杀人的方法也不对劲。所以,我想沟内所说的话会不会是假造的。我想试试看,背着尸体是否能走下那坡道!”
“原田太壮了,当你的实验品不能测知吧!”
“我本来想你会来背我啊!”夕子笑着说,“标准的中年男人的身材!”
“是吗?那么……要不要现在背你看看呢?!”
“好啊!那么,背我走过银座吧?!”
我慌乱地喝了一口咖啡。——这可要比侦查杀人命案难上好几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