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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住的地方果然不错。”她打量着室内的陈设,不是奢华,却绝对精致,是费了好一番心思各处搜罗,看来太子对她是真心的。
但董若婕配吗?忘恩负义的人不配得到幸福,虽然她董若涵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她绝不会做忘恩负义的事。
她压下心里的妒意,笑盈盈的说:“姐姐,真不好意思啊,原本住进来的第一天就应该前来看你的,但因为有很多事要忙,想等忙过了再来,谁知太子他这两天晚上都来找妹妹,被他折腾得第二天都没有力气起床。”说着,她白皙的脸上呈现岀娇羞的样子。
董若婕知道她故意来炫耀的,袖内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强笑欢颜道:“真辛苦妹妹了,姐姐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才叫太子到你那里,在姐姐身体好起来这段时间,就有劳妹妹你了。”
“这个你放心好了,妹妹必定会尽心尽力的服侍太子,对了,妹妹带了份小礼物给你,是在太子送给我的礼物中挑选出来的。”说着,她示意身边的丫鬟将礼物送上。
小绿接过礼物,走上前交给董若婕。
董若婕接过来,但并没有打开,随口问:“妹妹真有心,在天喜居住得习惯吧。”
“嗯,还不错。”
“你看,你来了这么久,都没有将茶送上来,小绿,你去拿皇太后送我的上等铁观音来。”
“是的。”小绿应着,走进小偏厅。
她由软榻起来,走到桌面前坐下。
董若涵在她起来的时候,瞄了一眼她挂在腰间的玉佩,走到她右手边坐下,道:“姐姐,听说明慧公主病了,你和她那么好,有没有去看她?”
“自骊山回来,我身体一直欠安,就这几天才稍好转些。”
董若涵故意压低声音说:“姐姐,你说她是不是真的见到炎妃然的鬼魂?你以前跟炎妃然那么好,她有没有来找过你?”
董若婕脸色一变,不悦道:“董若涵,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聊八卦?”
“姐姐,你别生气,我不说就是。”
这时,小绿拿着茶具出来,放在桌面上,动手彻了两杯茶。
“你试试这茶吧。”董若婕端起茶碗,得意的说:“皇太后仅有的两罐送姐姐我一罐,可能是你这辈子都不能享受到的。”
“是吗,那妹妹我一定要尝尝。”说着,董若涵捧起碗,微微转了身,突然惊呼道:“哎呀,烫死我啦!”话落,茶碗由她手中脱落,整杯茶倒在董若婕的身上,茶碗顺势掉到地上,幸好地上是地毯,碗掉下去并没有破碎。
“你干什么?”董若婕被烫到,霍地跳起来,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董若涵,然后由小绿扶着走入内室换衣服。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董若涵跟着走进去,见到董若婕已脱下外套,她看到那块玉佩放在衣服上,不动声色走过去,假装内疚说:“都是我不好,既然衣服是我弄脏了,那就让我拿回去洗干净,再还你吧。”
说着,她一手抱起衣服,另一手将玉佩放入怀里,再由衣袖里拿出一只玉佩。
“不用了。”董若婕示意小绿把衣服拿回来。
“董夫人,太子妃的衣服一向有人专洗的,不用劳烦你了。”小绿语气很冲,一手将衣服抢回来。这女人就没安好心,刚刚那茶碗怎么会烫呢,分明就是故意的。
董若涵也没有跟小绿抢,任由她抱了回去,然后在旁边不断的道歉,问她的烫伤要不要紧什么的。
“你先回去吧,我累了。”董若婕不耐烦了,“小绿,送客。”
“是的,太子妃。”
董若涵见此,也不再坚持。
……
离婚期还有五天。
但万没想到,昨天皇上竟然下了两道圣旨,一道是把苗御史的么女苗秋桐指给雍亲王为侧妃,别一道圣旨是将凤云汐指给睿王为正妃,苗秋桐与西临公主婚礼同天举行,而凤云汐和睿王的婚礼在半个月后举行。
武承帝这招真狠,在她选择了拓跋蔺后,才下另一道赐婚旨,西临国已跟他签定了合约,不由得她反悔。这些天来太顺利,让她忘记武承帝表面是个慈君,实则是个野心勃勃,杀伐果断,却又阴险猾诈之人。
否则,当年明明有心想惩罚宇文拓拒绝明慧公主的求爱,在宇文拓请他赐婚时,表面是答应了,赐婚书却故意延后一年。在明慧公主不按常理,与宇文拓未成亲就有了夫妻之实后,为保护明慧公主的声誉,以成全有情人为由,不顾她的感受,硬是下旨赐婚,再封她一个郡主之名以作补偿。
这些都是她后来跟拓跋凛在一起后才知道的,那时因为有了拓跋凛,不想再为过去的事追究什么,她只想抓住眼前的幸福。现在想想,她挺恨的,恨北越皇室的冷血和无情,恨他们的自私和护短,若非为洗脱炎家的冤情,她希望此生此世都不跟这些人有交集。
自她和拓跋蔺的婚讯传开来后,这几天雍亲王府极热闹的,来王府道贺送礼的人简直快要挤破了王府大门,尤其昨天皇上又下了那道赐婚圣旨,上门拜访的各方官员和皇亲国戚络绎不绝,现在她想找拓跋蔺都难了。
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何况他还是一个王爷,用脚指头也能想到,他不可能只娶她一个人为妃,再说,她与拓跋蔺的婚姻不是男有情女有爱,他娶侧妃对她来说,应该没有影响,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极度的不舒服。
死拓跋蔺至今竟然一句交待都没有,甚至连影子也不见一个,难道他就不想给她一个交待吗?如果她去找武承帝理论,她的伪装的形象就自动毁灭。
好吧,她忍了,反正又不是为了爱情,管他有几个妃子,她回来的目的是报仇。她只是担心凤云汐,她喜欢拓跋蔺,却要嫁给睿王,心里一定很难过吧?如果她没有重生回来,拓跋蔺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说不定会和凤丞相合作,娶凤云汐为妻。
现在,凤云汐喜欢拓跋蔺,拓跋蔺却娶她为妻;凤云汐嫁给睿王,睿王却爱凤晓玉,而凤晓玉却嫁给了太子,这个皇室的婚姻就一个字,乱!
管他乱不乱了,这都与她无关,情爱这东西,她此生再也不会碰了。
“公主,宇文公子来了。”彩灵进来传话。
“请他稍等会,我换了衣服就来。”说着,她立即去换衣服。
上次在街市上遇到卖画青年被殴打的事,原本是找拓跋蔺商量的,可她没找到人,只好约宇文拓前来商谈。
宇文拓听了她请自己前来的商榷的事后,沉吟了一下,才道:“你说的事其实早就有人反映了,说皇上不知道那是假的,现在操控着商会的正是那些外戚,在朝中几乎有一半人是周丞相拉拢过去了,皇上一时半刻是不敢动他的。”
第068回:特别礼物,他喜欢她。
上次在街市上遇到卖画青年被殴打的事,那天没有时间,原本打算第二天才拓跋蔺提下,谁知自那天开始就没有找到他的人,因此,她只好约宇文拓前来商谈。
几天不见,他似乎瘦了些,坐落后,她问:“你家的闺女没事吧?”她记得上次分手时,他的侍仆奔来说明慧公主将女儿推倒,撞到额头了。
宇文拓回道:“公主有心了,小女只是皮外伤,已无大碍。”
“那就好了。”炎妃然点点头,便回归正转,将那天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宇文拓沉吟了一下,才道:“你说的事其实早就有人反映了,说皇上不知道那是假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操控商会的是那班外戚,以周丞相为首的,在朝中几乎有一半人与他勾结,若治他的罪只怕引起其他官员的不满,除非能找出让他无从反驳的罪证。”
“原来如此。”难怪她炎家被他们陷害,没有人敢出来说情,连皇上对他们有顾忌,她想为炎家洗脱冤情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宇文拓提醒道:“你初来北越不清楚朝里的情况,以后你成了雍亲王妃,在这位周丞相面前,言行要谨慎,他与雍亲王是对立关系,千万别让他捉到把柄。”
“谢谢你的提点,以后我会注意。”听他提起拓跋蔺,想到他们同朝为官,应该知道他的近问,炎妃然便问:“对了,你知道拓跋蔺这几天在忙些什么吗?”
宇文拓笑道:“运河那边出事了,皇上派他去,不过你放心,成亲之日,我想他肯定会赶回来的。”
炎妃然微皱了一下眉头,“那不是工部的事吗?拓跋蔺管的是史部,怎么会派他去的呢。”工部是太子管的,要去也应该是太子去,为什么会是拓跋蔺?
“皇上的心思谁能猜到。”
“公主,雍亲王又送礼物来了。”此时,彩灵的声音在外门响起来。
又?宇文拓挑挑眉,看着她笑道:“看来他对你很特别。”
“不就是送个礼物吗?有什么特别可言。”若不是昨天那道圣旨,她真的以为自己有点特别,可现在看来,无非是因为心里对她有愧疚,才每天送她礼物。
“那我先回避一下。”他是北越官员,又是驸马爷,不能跟她私下会面,否则让人知道,后果就不堪设想。
炎妃然指指身后的屏幕,“你到后面的屏风暂避下吧。”
文宇拓颔首,起来走到屏风后躲藏。
这时,彩灵领着陆公公进来,手里捧着一只檀木做精致盒子,身后还跟着轩辕瑶和郝丞竣,“姐姐,这次雍亲王又送什么稀世真宝呢?”轩辕瑶走快两步,越过陆公公,奔到炎妃然面前。
陆公公朝炎妃然行礼,把木盒子递给炎妃然,道:“这是王爷送给公主的礼物。”
前些日子都送来一些小玩意或饰物,她想这次也不例,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两条漂亮的鲤鱼围成一个圆圈状,在争抢一颗闪闪发亮的珠子。鲤鱼是金色的,在光线下闪闪生辉,而这颗珠子色泽柔润,散出柔和的蓝光,这是当年苍国的镇国之宝,价值连城。
幼年时,她曾听父亲说过,当年爷爷攻破了苍国,当时的皇帝见爷爷立了战功,赏赐给了爷爷。后来这珠子就成了炎家的传家宝,炎家出事后,所有财富珍宝将被朝廷未收,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它。
“如此贵重的礼物,乐平受之有愧。”炎妃然说,她是很想收下来,可当收下这份礼物,她和拓跋蔺之间更难说清楚了。
那些小玩意什么的,她收下没有所谓,可这双鱼夺珠如此珍品,世间仅此一物,她岂能接受,何况,拓跋蔺平白无故的送她如此大礼,背后的意义是什么?
陆公公说道:“公主,王爷说,这双鱼夺珠乃苍国的镇国之宝,放在床头有暖身功效,并让老奴转告公主,当他不在你身边时,你就用它来当暖炉,见到它就如见到王爷一样,还说,你想要什么,只要开口,王爷都会帮你找来。”
轩辕瑶惊喜地看着炎妃然,连郝丞竣都意外拓跋蔺出手如此贵重,这颗珠子外面多少人争破头都想要,可拓跋蔺送给她当暖身用,可见拓跋蔺对公主是那么的重视。
炎妃然抿唇,微微一笑,合上盒子,“既然如此,那就代乐平多谢王爷!”
“是!”陆公公点头说,“如无其他事,老奴先告退。”
陆公公走后,轩辕瑶捧着珠子爱不释手,炎妃然知道她喜欢,可既然这珠子有暖身作用,她不能转赠,她将珠子收回来,让彩灵收好。
轩辕瑶心里羡慕极了,但不敢问她要,只嘟了嘟嘴,说有事出去一下,晚些回来,也没有说去哪里,炎妃然叫郝丞竣跟着,郝丞竣很不愿意,他原本是来保护公主的,现在却成了轩辕瑶专属的护卫。
可公主的话又不能不从,而他发现屏风后面好像有人躲在里面,不由想起进来前,听到手下说,看见宇文拓走进南苑。难道躲在后面的是他吗?他们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记得由西临前往北越的路上,他发现宇文拓曾多次盯着公主出神。
莫非他们之间有私情?关山镇那晚,他看到宇文拓由公主住的院落走出来,那时他有点怀疑,只是后来见到他们并没有再接触,就没有多想了。
可现在又让他不得不想,不然公主干嘛要私下见他?而且公主自来到北越后,整个人都变了,就算她想忘记太子,十几年的感情,不可能说忘就忘得一干二净吧?
除非她不是公主?这个想法令他全身一震,立即将这个想法甩掉,也不敢再多想,跟着轩辕瑶出去,只是临走前,再回头望了一眼屏风,目光中带着一丝阴沉的。
待所有人都走了,宇文拓才由屏风后面走出来,笑道:“我要收回以前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