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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我就是我的男朋友,你不准再有第二个哦!”她可是要标明主欢所有。
他好笑的摆起酷酷表情一拉她辫子。“你呀!要多加练习,表现出女朋友的样子,否则第二个,第三个会很快的冒出来。”
“你教我嘛!人家很笨的。”她撒娇的微露小女人娇态,自然的清新甜美让他心弦一动。
以退为进,兵法有云。
但是郎无意,妹无心的话,打上二十四个死结也没用,他们是一个锅子一个盖,小狐狸碰上大野狼一样的闷骚,互相想吃了对方。
所以两张嘴很快的靠拢,咬来咬去吃得不亦乐乎,肉没少一块却肿了双唇,两人还是乐此不疲拿彼此当食物练习吻技。
含羞的太阳晕红了脸颊,悄悄地往西方隐去。
又是一天夜的到来。
鸟雀归林。
※※※※※
爱情来了,在花弄草巷十号。
这是一句耳熟能详的广告词,同时代表着一种和爱情有关的讯号。
如火如荼的,一波热潮接二连三发生在联合女子出租大厦,好像野火一般烧不尽,不用春风的催促野草如林,密似绿海。
盛夏的最后一个月,七楼仙客桂花居也传出类似的气息,不到三天之内传遍整幢大楼。
不是宋大妹子散播热情散播爱的功力退步了,而是这一小段时间有人出国玩,有人到德国赛车,因此无法在第一时间内分享她过度雀跃的心情。
工照打,高价费用照样拿得毫不手软,“劫富济贫”是她对自己土匪似的行径所下的注解,因为她的心肠实在太好了,怕各位姊姊被钞票压死,所以帮忙减轻重量好让她们呼吸一口气。
外人都说这是一幢怪怪的女子大厦,明明告示牌上写着“男宾止步”,进出的男人越来越多,气质各异可是一样出色。
女子大厦女人多不稀奇,怪异的是她们谈情说爱的态度挺费人思量,一个个瞧不出恋爱的迹象,活似在蹲苦牢,神秘兮兮如同在玩间谍战,你猜我追看不透。唯一的例外是每天笑嘻嘻的小丹桂,毫不隐瞒的勾着绝世大美人出双人对,你侬我侬地好不亲热,有点惊世骇俗的嚣张。
没法子,她眼界高嘛!被贴上同性恋的标签也只好认了,谁叫她的他美得让人掉眼珠子。
要当称职的女朋友可不容易,嘘寒问暖她没时间,温柔体贴没学过,夺命连环Call没必要,警察紧凑的生活全被工作挤得满
满的,他比她更忙。
不过呢!身为男朋友的义务仍要尽到,他总是忙里偷闲地用警车载她上下课。
如今她是T大最红牌的学生,想和她说一句话得先预约,男孩子想接近她更是难上加难,因为美丽的男友会吃醋。
神采飞扬去上课,眉开眼笑等警车接送是宋怜怜近几日的作息,她几乎忘了“不明物体”的存在,每天开开心心地甩着麻花辫打工去。
今天她又为钱途忙碌了。
“表姊,表姊,我提供自己的爱情故事可不可以分红,只要你稿费的十分之一就好,我一向不贪心。”
懒洋洋的疯婆子和风斜睨她一眼,只差没一脚踹开她。“让你见红如何?”
好个不贪心,加油添醋的烂剧码她听得耳朵发痒,随便写写就是一大章谁要她多事,去抢银行远比较快发财。
“别这样嘛!我最亲爱的圆圆球表姊,你知道我阮囊羞涩过得非常清贫,极需要善心人士救救穷……”噢!拖鞋。
当她是蟑螂呀!居然用一双十元的便宜货砸她。
“去翻翻日历。”她像是善心人士吗?敢拿她的身材做文章简直不知死活。
丰满不等于胖。
问得战战兢兢的宋怜怜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是中秋节吃粽子还是冬至划龙舟?
“四月一日那天我一定会大得让你笑死。”合法的愚人日。
儿童银行发行的钞票会让她数到想哭,一叠一叠比人还高。
“日历上没有四月一日。”早过了嘛!
宋怜怜白痴的拿来已撕了一大半的日历以兹证明,好不快乐地准备分赃。
“那你等到明年吧!”懒得理她,笨蛋的脑子只有两条交叉线。
“嗄?!”怎么会这样?
身为时代的女先锋怎会轻言失败,由挫折中学习经验,在失望里磨练出信心,路遥知马力,乱世出英雄……呢!好像太激愤了。
时局不太乱,努力的人还是有饭吃。
“警察的薪水很高,加上破案奖金更是削翻了,你找对人哭穷了吗?”人家领的是国家薪水。
国家的钱等于老百姓的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必客气,反正是自己的。
是吗?宋怜怜玩着长辫子,她倒没想到这一点。“不好意思啦!人家又不是我什么人。”
苦哈哈的警察有钱让她A吗?他看起来比她还穷呢!唯一的交通工具是那辆警车。
“我和你也不是很熟,没事别靠得太近,我怕热。”嗯哼!抱着暖炉喊冷。
外面的柱子怎么不去撞,她会不好意思?
“表姊……”
睡眠严重不足的和风以脚代替手的踢开她。“少来攀交情,撒娇这一招对我没用。”
一只踢着胡萝卜的兔子在云层上往下看,好奇人类的相处模式好生怪异,黏来黏去很好玩吗?
下回它找吴刚大哥试试。
“呜……你虐待心地纯善的小表妹,也不想想我三餐不济,每天啃白面包配开水日渐消瘦,骨瘦如柴,你忍心不让我赚打工费,你好狠……啊!你写到第三章了?!”
不可能吧!表姊有那么神?
她什么也没透露呀!怎么稿子写得比当事人亲口描述还精采,难道那个“不明物体”是表姊的杰作。
不过她几时有神通,如此高强的法力莫非养小鬼,要不哪会得知的这么详细。
越想越兴奋的宋怜怜有点蠢动,想向表姊借小鬼来问明牌,下一期的乐透要开哪几号,她好去当第N期头奖得主。
因为她笑得十分恶心,写稿写到一半被打扰的和风看不下去,将另一只拖鞋也给她了。
打蟑螂不用心软,啪地给它死。
“去去去,去缠着你的美女男友,不看好他小心被偷了。”美丽是祸害的代名词。
该标上危险物品,勿近。
“不会啦!他忙着捉贼没空拈花惹草。”宋怜怜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怕他爬墙。
和风就是见不愦有人太清闲,笃定天空是蓝的。“难讲喔!近水楼台的道理你不懂吗?”
“近水楼台?”刑二大离女警队很远吧!他们单位里的女警好像都不怎么样。
可是表姊这么一说很悬疑呐!叫人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太放心,姿色差不代表没人缘,男人婆也有一片春天,灯一关好歹是个女人……
喝!好可怕的想法,污秽、肮脏兼下流,她被洗脑了。
越想心越不安,他的美丽可是男女眼中的一块肥肉,超越性别恨不得一口吞了,要是不紧迫盯人让人抢了去多划不来。
她好不容易才捉到一个优质男人耶!想起他的热吻叫人脸红心跳,她得看牢他才成。
“你晓得警界之花的父亲是高阶警官吗?是男人都不会放弃减少三十年奋斗的机会,何况还有暖玉温香的软绵绵身躯自荐枕畔。”
还不走想赖到什么时候?
宋怜怜心漏跳了好几下,眼露不确定的眸光。“他不是那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不然怎会三两下就被你钓上手,可见他的节操值得怀疑。”快走,快走,我要写稿。
“呃!这……”宋怜怜开始有些坐立难安,如芒刺在背o
“你想看着他挽着其他女人向你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吗?”烦。
果然是写小说的,一句话定生死。
和风才刚说完没一分钟,吵着要出售爱情的小钱鬼少了笑容,忧心忡忡的A了一包话梅冲出茶花居,直奔警察局大门。
第五章
“阿冰,我给你送来碗绿豆冰,甜而不腻非常消暑止渴,是市面上买不到的爱心绿豆冰哦!冰块是高山冷泉经过高温杀菌冷冻十十小时凝结而成,营养、卫生还兼具解毒功能……”
十数双微愕带讶的眼睛实在不敢相信地目丁着推门而人的长辫子女孩,她是怎么通过重重警务人员的视线,警察局的会议室可不是寻常人可以任意出入。
何况门口立了“禁止打扰”的牌子,每一层楼少说有三、四十名员警在办公,她如何畅行无阻地直上五楼以上的高级警官办公场所,未免太离谱了。
看她如入无人之地的提着一碗冰,大大方方的在众人注视下毫不忸怩,完全不理会他人的怔愕。
擒鹰计划的构思正说到一半,讲解的高级督察停下手部动作有些闪神,难以理解突然打断会议进行的小女孩打哪冒出。
很少看见一群警界精英目瞪口呆、哑口无言,活似无预警的响尾蛇飞弹破空而来,目标正是高达十楼的执勤中心。
什么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口号就甭喊了,他们是不惊不乱只不过傻了而已。
谁会想到一向引以为傲的警网会疏忽至此,轻而易举地让人闯入,若是不明意图的歹徒趁机捣乱,少说有上百名员警受申诫记过。
“……快快快,趁它还没退冰赶紧解决,你知这天气真是热得不像话,动不动就是一身汗,不像你们当警察的真好命还有冷气吹。”
一脸冷绿的刑天冰瞪着张口说个没完的小女友,十分后悔一时错误的选择找来麻烦,她眼睛瞎了没看见他在开会吗?
“虽然我是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但是光看我没用,你有手有脚不需要人喂,快点吃完我还得把碗还给人家。”怎么,她变美了吗?
怪难为情的,瞧得她面红耳赤。
“你来干什么?”刑天冰语气极冷,普通人一听肯定手脚发软脸发白。
但是理解能力不同常人的宋怜怜当他在摆酷,笑脸迎人地没一点心机。
“看你呀!顺便慰问你捉贼的辛劳,这年头被歹徒打死的警察越来越多了,我不来瞧瞧你怎安得下心,说不定下一秒钟你就不在了。”
多晦气的话呀!在场的警察个个面色凝重,好像下一个死的是自己。
“你在诅咒我不得好死吗?”什么叫下一秒钟他就不在了,狗嘴吐不出一句人话。
她马上惊惶失措的捂住他嘴巴。“呸呸呸,坏事不灵好事灵,你要是有个万一,叫我上哪找个和你一样美的男朋友,你要为我多保重。”
两条黑线飞上刑天冰额头,活像两只乌鸦停在上头。“宋怜怜,你五分钟不开口会死呀!”
他真的会被她气死。
拉下她的手,恶声恶气的刑天冰压下火气,推开她端上前的绿豆冰,目光扫视看笑话的同事一阵难堪,真想拿胶带把她的嘴封起来。
现场的人有一大半抱着玩味的心情在偷笑,认为他为难的处境十分有趣,一个大男人居然管不住自己的小女人,他的队长职务来得可疑。
而来者针对他容貌所下的评语也令他们好奇,难道她没发觉“美”这个字眼已成他脸部缺氧的现象。
少部分人则带着严厉的批判目光,他们认为这场合不该有外人出现,排斥的冷光利如新箭,锐利得很。
“阿冰,你好像在生气,你不喜欢我来找你吗?”大大的跟眸子蓄满水气,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楚楚可怜令人生惜。
“我不……”该死,回答是或不是都是很糟糕的答案。“你先回去,等一下我再去找你。”
等一下她哪有空,他不知道她是大忙人呀!“你不爱我对不对?”
“我……”她又在发什么神经,他们之间有进展到爱不爱吗?
“呜……你一定有了新人忘旧人移情别恋,所以急着打发我走,怕我让你的新欢难看。”她是最温柔乖巧的好女孩,怎会无理取闹做出争风吃醋的事。
顶多磨磨爪子抓花人家的脸,拔几撮头发当纪念品,外加几个小小牙印而已,名门淑女的她是拥有良好涵养不与人交恶。
“你……”在胡说什么,新欢旧爱不由她一人包了。
宋怜怜越骂越顺口地不给他争辩机会。“负心汉,薄情郎,二十一世纪陈世美,张阿丑……”
“等……等一下,张阿丑是谁?”刑二大副队长王凯一脸疑惑的举手发问。
咦!怎么有人?“张阿丑是我母亲邻居的大老婆的第二后母家小舅子他翁亲的二堂叔啦!”
说实在话,没人听懂这一大串的亲属关系表,只知张阿丑是个男人。
“他做了什么事?”感觉上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