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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国外的话,让俄国人去收拾他们好了。
可惜,这两人的心思都不敢明说,军令如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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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一词地来源是怎么说地?”沈从云说不干涉军事行动地指挥,实际上回到临时的官邸内,整天都对着地图,看着上面标出地行军路线在思考问题。整整看了一个下午,沈从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这时候身边只有柳婷在伺候着,小丫头微微一愣道。
“关东一词由来已久,秦汉时期,以函谷关以东称关东,到了三国时期,虎牢关以东称关东,如今的人们口中说的关东,是明朝时界定下来的。明太祖朱元璋下令修成山海关后,便生出了关内关外的称呼,总的来说以山海关以东,称关东。自古关东就是苦寒之地,人烟稀少。东北山区一带更是如此。前清的满人在关外,人口始终无法得到快速的发展,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地理环境的限制。”柳婷说罢,颇为得意的看了一眼沈从云。
沈从云诧异的看了一眼柳婷,回头继续看着地图道:“没想到啊,家学渊源啊。”
“不敢!小时候没事的时候,胡乱看过基本书。”柳婷对沈从云这种说话不看人的态度,实在有点不满,嘀咕了一声。
沈从云这时候看着地图,眉头皱的很厉害,不停的低声道:“不对啊,不对啊!”
“怎么不对了?”柳婷不服气的说了一声,沈从云还是没有回头,看着地图好一会,伸手一拍地图道:“我说怎么不对劲呢,总参这会算是犯了教条主义了,看着地图在打仗。克泽可能也没料到,一个东北比德国领土都赶上整个德国一般大了。”
柳婷这才知道,沈从云不是说自己,关系到军国大事,柳婷不敢在插嘴了,赶紧的转身出去倒茶去了。
“坏了,这么大一个东北,杨军的骑兵师可要累死,张光明的部队也没必要直插牡丹江这么老远的。”沈从云看着地图,脸上越发的阴沉了。想了半天,这年月无线电报还没开始装备部队,想改命令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好在新军的战斗力没问题,不过这个错误还是非常的明显的。
眼下的满人新政权,暂时定都绥化,这是杨军所部面临的最大的一个关口,绕道走的话,东北的交通这年头是非常够呛的。
杨军要是能胆子大一点,随机应变一下,直接把绥化给打下来,对整个战局而言,没准被起到大作用。眼睛总盯着将满人一锅端,这个战略的初衷就有问题。
杨军出发已经一天多了,沈从云觉得不能再等了,立刻从地图前离开,奔着作战室指挥室就去了。
三天的行军下来,部队的疲惫很快就写在脸上了,眼看着白天又来了,杨军下令部队找偏僻的地方宿营后,满脑子都是想着。怎样才能不惊动绥化的满人,摸到伊春去。
队伍在官道边的山梁子后头扎营,杨军交代一番后,捧着地图找个清净的地方看了起来,越看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师座!有情况。留在官道上负责警戒的士兵,突然发来旗语,说是军部那边派来了通讯员。”杨军的副官跑了过来,急急忙忙地说。
“军部的通讯员?来了几个?”杨军心中不由的暗暗奇怪。这会骑兵师距离长春还有两百里地呢,怎么军部就来了新命令了?朝令夕改这可不多见啊。
“一共来了六个,说是情报紧急,怕路上出事。每人两匹马,紧赶慢赶的追骑兵师。”
“请他们过来。”
没一会,一名背着皮包的士兵,骑着马来到跟前。翻身下马后一个敬礼道:“报告,军部通讯一班,奉命前来传达军部最新的作战指令。”
说着士兵从包里拿出一份命令来,递给杨军。
杨军接过一看。顿时脸色就凝重了起来。军部命令让杨军就地等待后续的第一
二旅已经重炮部队,配合第三师地主力,攻打长春。决。然后沿着官道北上。支取绥化。这份命令让杨军感觉异样的原因,是因为命令下面的署名上。是沈从云、克泽、余震。这说明什么?说明总参和军部,已经意识到之前的作战计划有问题,网张地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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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座,作战计划是我签署命令后上报总参的,这事情我负主要责任,主观的教条的看着地图来指挥打仗,忽视了东北辽阔地地域和道路的艰难。”余震恳切的站在会议室的圆桌前表态,克泽,万树生等主要军官,也都在低下坐着,一起拿眼睛看着当中地沈从云。
“余震,今天开这个临时的小会,不是来追究责任的。眼下战局刚刚拉开序幕,尚有挽回地余地,开这个会地目地,就是想让诸位都记住,今后作战,不能只靠地图来指挥。要说责任,首先就要落到我头上,计划可是我最后拍板的。好了,现在我宣布散会,各自回去干活。”
一干人等先后退下,只有克泽留了下来,脸色有点难看对沈从云道:“沈,我现在以一个朋友地身份面对你,你难道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沈从云笑了笑,摸出烟来丢给克泽一根道:“克泽,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其实我们都犯了同样的错误,只是我发现的早一点罢了。我现在向你正是道歉,之前我应该和你私下先行沟通,然后再下达修改计划的命令。”
克泽苦笑道:“沈,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也许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总参谋长。”
“胡说,新军成立之初是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样子?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见。这一切都和你这个总参谋长的努力分不开。克泽,说句心里话,你不仅仅是我的朋友和总参谋长那么简单,用中国人的话来说,你是我的左膀右臂啊。没有你的帮助,我现在恐怕还在越南那个破地方苦苦挣扎也不定,或者在辽东半岛让日本人给收拾了。”
沈从云说的恳切,克泽脸上的不安渐渐的散去,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站起身来冲着沈从云一个标准的敬礼道:“总统阁下,请相信一个日耳曼军人的保证,今后这样的错误,绝对不会重演。”
“我绝对相信您!”沈从云站起来,啪的一个立正回礼,目光诚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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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光明收到新的命令后,脸上也先是一阵的诧异,随即找来地图,仔细的一打量,顿时眼睛就乐成了一条缝。由于是轻装前进,眼下部队的行军速度还可以,前方80里是一个叫海龙的小城,光绪四荒局。张光明找来向导一打听,那地方不过是一个满人提督手下的两千兵马,要论战斗力,恐怕连第一师的一个营就能灭了他。
“攻击前进,直奔汶河,配合第三师围歼吉林守敌。”新的命令上面简单的两句话,下面的署名还多了一个沈从云,可见这命令是沈从云干预之后的结果。
事实上,对东北实际情况不够了解的话,是很难想象到东北道路的艰难地。东北自古都是苦寒之地。人烟稀少经常走上几十里地,都看不见一户人家,看着地图指挥,肯定是要出问题的。还好现在给的新命令,让张光明的第一师,少走了不少冤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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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军并没有等多久,一个白天过去后,傍晚的时候。第三师的先头团已经赶上了骑兵师。得到消息后的杨军不由的暗暗咂舌道:“来地好快啊。”
蒋怡鼎见到杨军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下来了,部队在骑兵师提前占据的附近几个村镇安顿下来后,两人在一个镇子上地一家财主的院落里。会同第一师的其余部队,开了一个临时的会议。
“前方就是长春,人口十余万,是通往绥化地必经之路。现在距离我们不过两百里。部队今天晚上就地休息,明天一早上路,由骑兵师打前站。两百里地啊,天黑之前必须赶到。后天下午之前,必须发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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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磊,给你半个小时。趁天刚黑。一个突击。拿下海龙,有没有把握?”张光明放下望远镜。回头对第一旅的旅长笑道。
“师座,您也太小看人了,就这么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半个小时不能解决战斗,我提头来见。”孙磊个子不高,不胖不瘦的,说话中气非常地足。
“嘿嘿,你小子这次干的漂亮点,这一张打完我看你能当师长。”张光明肥胖的身子扭了几扭,又举起了望远镜。
十分钟后,一个连地兵力趁着夜色悄悄地靠了上去,城头上几个端着土枪地清军,在昏暗的火把下游走,望远镜里能清楚地看见清兵的辫子。
“谁!”看见城下黑影晃动,哨兵壮胆喊了一声时,砰的一声枪响,哨兵一头栽了下来。十几个扛着炸药包的士兵,冲到城门下,快速的放下威力巨大的新式无烟火药做的炸药包。
“轰!”的一声巨响,城门瞬间被炸的稀烂,城门楼子也被掀到了一边,摔了个支离破碎。
百米之外隐蔽的尖刀连,瞬间跃起冲进城内,还没等清兵回过神来,城门已经被拿下,紧跟上来的火力组,牵着马匹驮着的马克沁机枪上来了,几分钟内就架设完毕,对着慌乱不堪的清兵,就是一通狠狠的扫射。快速跟进的后续部队也进了成,一个团的兵力杀将进去,顿时城内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到处可见端着上了刺刀的
新军士兵,在追杀逃窜的清兵。孙磊领着几个警卫斗打响二十分钟后进城,站在城墙上看着里头的情况,不满的咂嘴道:“这张打的,没劲透了。通知师座,他老人家可以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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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城里头这时候也是鸡飞狗跳的一片,虽说新军打过来是迟早是事情,可是长春城里头的满人官员,拼凑起来的军队,不过是一万来人。一万人不算少了,不过装备次了点,城头上的铁炮,还是康熙年间的玩意。城下突然哗啦的一下出现数不清的新军,土黄色的军装远看着满山遍野的,城里头的有钱的满人,不乱那才叫一个怪了。
长春城里头,武将领头的是原先满人提督穆圣科,首先这一万多人,原先俄国人暗地里提供的枪炮,主要落到绥化那边的大佬们手上了,穆圣科手下的士兵,装备的多是大刀、抬枪,只有三百多条快枪,还是单发的林明登产品,早年间江南制造局的产品,因为老走火,淮军都不乐意装备的。
就冲对面黑压压的一大片新军,这仗还怎么打?原本还指望俄国人出兵帮忙打一打,现在俄国人没来,倒是沈从云的新军先来了。穆圣科心里可没底气打这一仗,多年的养尊处优,把满人身上的那点子血气,早就耗的个干净了。
这不城里的十几个营官,到处找穆圣科大人出来主持战局的时候,找了一圈都没早着人,后来在提督衙门里抓了个士兵一问,才知道傍晚的时候,穆圣科带着五百亲兵,早从北门带着家眷溜走了。
穆圣科居然跑了。几个手下一合计,不能在这等死不是,干脆拉上队伍走得了,到绥化去。
杨军和蒋怡鼎这边,正商量着怎么明天一早攻打长春呢,结果派出去的侦察部队回来报告,守军全跑了。杨军和蒋怡鼎还不相信,迟疑了一下。派出一个连的小部队,逼近城下看看,结果一阵吆喝,城门居然就打开了。领头的连长也是糊涂大胆地家伙。一百多号人就直接杀了进去。
这一进城了,几个守门的老兵举手跪地投降,说什么上了岁数了,跑不动也不想跑。求新军饶条性命啥的。
蒋怡鼎见探风声的部队,进了城后用火把发回的旗语,顿时和杨军两人相视一顿苦笑。之前以为,好歹是一万多人的守军。怎么着不打个半天也拿不下,现在一个连就搞定了。早知道何必这么费事扎营?直接进城了事。
数万官兵呼啦一下进了城,抓了几个没跑来的士兵一打听。将原来的一干官员抓了几个一审讯。守军跑地很干脆。几个仓库里囤积棉衣和粮食,连动都没动。据说都是穆圣科之前派兵去抢回来的。
杨军听说守军跑的不久,干脆让一个骑兵旅先追击一下,能追的上就搞一家伙,追不上就拉到。
一万多守军撤往绥化地路上,刚走了不到两个时辰,身后一阵火光冲天,两千骑兵挥舞着马刀杀了过来,一万多人顿时乱了阵脚,呼啦一下各自逃命,骑兵旅追杀到半夜,结果这帮兔崽子跑的真快,勉强的捞着两千多人的俘虏。
遭遇骑兵追杀后,这只守军基本上散伙了,愿意送死地人当然不会多,大部分人溜回家,脱下军装当农民去了,少部分人拿着家伙上山当土匪去了,逃到绥化的清兵,加起来都不到两千。
“这仗打的,太没劲了!”杨军和蒋怡鼎凑到一块后,一阵的苦笑。不管怎么说,得赶紧派人回军部去报信,幸运地是,长春城虽然不是省会,但是有电报局,里头的人跑了个七七八八的。蒋怡鼎派人抓了几个报务员回来,一封电报拍了回去,汇报战果。
战报发过后,两人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