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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泽,我多次重申,出了一个大方向上的事情,其他事情可以不必征求我意思。总参该独断的事情,还是可以独断的。”沈从云笑着说,克泽可不敢把这话当真。中国目前的情况,克泽心里非常清楚,沈从云不是皇帝,但是拥有皇帝的权利。
“呵呵,吉林会战就要打响了,双方的尖兵已经进行了一些小规模的接火,具体的战役部署方面,您还有什么要说的么?”克泽笑了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问道。
“这个总参和北方军区去商量,别问我。我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是有一点,旅顺进攻一定打的狠一点,用最强大的火力震慑俄军。逼俄太平洋舰队出来。这个舰队不彻底地打掉,当真是芒刺在背如鲠在喉啊。”沈从云打心里非常的
这个俄国新任的舰队司令,当真是沉的住气啊,俄国再催促,中国军队大兵压境,就是乌龟不出头。
…………………………
黎明的空气中充满了来自海洋的腥味,站在203地上往下望去,密密麻麻的鹿、壕沟、铁丝网挡在了前进的道路上。
相貌英俊的要塞防务司令康特拉琴科,此刻正站在高地上。往下打量着远处忙碌地中国军队。俄国人有留胡子的习惯,康特拉琴科也不例外,络腮胡子修理的整整齐齐,衣服笔挺,皮鞋擦的蹭亮。即便是在俄军主力被歼灭后,旅顺要塞上下陷入惶惶不可终日的境地时,这位司令官始终像平时一样,保持着一副衣冠楚楚的贵族派头。
“作为一名忠于沙皇陛下的军人,即便是在帝国军队遭遇重创的情况下,我同样坚信骄傲的帝国军队绝对不是中国军队能战胜的。我们最终将赢得这场战争,黄种猴子绝对不可能攻下旅顺。诸位,用你们手里地机枪和大炮。让中国猴子在高地面前颤抖吧。”
几乎是康特拉琴科在203地上发表战前动员的半个小时后,张光明出现在炮兵阵地上。从德国定购的28公分口径大炮,光自重就是十吨。(注,前文有误,以寸为单位。改之。)庞大地身躯下站立的士兵,很有一点小孩子和大人并肩而站的感觉。
晨曦中海风徐徐,吹乱了张光明的头发。肥胖的身躯略显笨拙的在阵地上缓缓的走着,对每一个士兵报以微笑和点头。最后走到一个空弹药箱上站着,面对着炮兵们肃立,徐徐道:“士兵们!看见高地上地那些炮台和工事么?你们的任务就是用最猛烈的炮火,给我不停的轰击,为步兵兄弟们扫清前进的障碍。”说着,张光明摸出怀表来,看了看时间,正好是早晨10点整。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晨雾已经散去。能见度非常的好。
“表演时间到了!开始!”
轰!28公分大炮发射的瞬间。巨大的响声震的整个大地都在颤抖。大大小小三百多门重炮,在同一时间怒吼。整个高地瞬间变成了一片火海。
刚刚回到旅顺办公室地康特拉琴科,听见炮声时脸上的肌肉不觉地跳了跳,一种不好地预感在心里升起。
嘎嘎的脚步声在炮声中急促地敲打的着地板,俄军要塞司令斯特塞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司令官阁下!您有何指示?”看见上司的出现,康特拉琴科连忙敬礼。
“中国军队开始进攻了!203地、鸡冠山、二龙山,为了帝国的荣誉,士兵们正在敌人的炮火中挣扎着。”斯特塞尔脸上强自镇定,站在窗前看着远处冒起的阵阵浓烟。
康特拉琴科此刻只能选择沉默,耐心的等待着上司的继续发话。
“为了帝国的荣誉和骄傲!拜托了!”丢下这句话,斯特塞尔转身匆匆出了办公室。
在张光明看来,攻打旅顺周边的制高点,摆开两个军一通大炮轰过后,就该步兵上了。可是军区转达的意思很明确,步兵暂时不动。先由炮兵唱独角戏,轰个三天三夜再说。
尽管火车正在不停的往旅顺方向运送炮弹,可是这样奢侈的使用炮弹,在张光明来看,还是非常败家的行为。炮弹可都是钱买来的啊,轰三天三夜要花费多少银子啊?想起来都心疼。
军队需要的是铁血,是不屈的战斗意志,这一点是沈从云一再强调的,但是花费了大量的心血辛苦锤炼出来的士兵,沈从云实在不舍得。所以就算是败家,也就败这么一回吧?又要给士兵创造最好的火力支援,又要考日渐淡薄的国库,这也算是一种两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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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雪岩老迈的身躯躺在床上,下巴上的胡子微微的颤动,口中哆嗦着想说点什么,却无法说出声来。
沈从云坐在床沿,心中一阵一阵的难受。财神爷老了,中风了,看这意思三天都过不去了。
“雪岩兄,好好将养吧。”沈从云低声劝慰道,胡雪岩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声音道:“炮……弹……,要、要……。”目光中的焦虑让沈从云越发的揪心,只能连猜带蒙的靠近道:“是要节省一点炮弹么?”
胡雪岩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身子猛的往后一撤,眼睛慢慢的闭上了。沈从云如同遭雷击一般,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呆呆的看着这位在中国近代史上叱诧风云的人物,就这样撒手人寰,致死还为军队的炮弹供给在担忧。其实沈从云心里非常清楚,胡雪岩自从跟了自己后,劳心劳力,他几乎可以说是累死的。
沈从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房间里出来的,之记得当时泪眼模糊的站在院子内,看着天空中白云苍狗,最后变幻成胡雪岩的笑脸,仿佛是在对沈从云笑着说:“大人,钱的事情您放心。”
祸不单行,胡雪岩刚刚闭眼,第二天又传来另一个坏消息,另一个老伙计郑观应也病倒了,上了年纪不要什么大病,不过是晚上受了一点凉,就躺床上起不来了。
沈从云亲自去探望,一再叮嘱好好修养后,回总统官邸路上,感觉到时间的无情,同时也清楚的意识到该是大胆任用新人的时候了。要想保证国家有一个长时间的快速发展的阶段,就必须干部年轻化。
回到官邸后,沈从云立刻找来柳婷,口述了一份报告。干部年轻化的改革,迫在眉睫。
第五部
第四十九章掩体推进
顺外围的几个制高点,在连续三天的炮击中,203:照顾的一点。开始的时候炮击停顿的时候,俄军士兵还冲上阵地准备防御,结果中国军队的步兵压根就没动静,上了阵地的俄军被炮火轰的个七荤八素的,损失不小。吃了亏自然是要学乖的,习惯了中国军队只炮击不出兵后,高地上的炮台连还击都懒得还击了,阵地上也只留几个观察哨。
615一大早,趴在阵地上的俄军观察哨上,一个俄军士兵守了半夜,正在不停的打着哈欠。今天的运气不错,中国军队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晨六点开始准时轰击。头顶上没有了炮弹的威胁,这个士兵正盘算着等下去哪弄点酒,喝一点好好睡一觉的时候,突然听见高地下面一阵沙沙的声音,把头探出去往下面看了一眼,这个士兵顿时傻眼了。
高地下上千中国士兵正悄悄的往上爬,好像每个人的肩膀上还扛着袋子。“敌袭!”尖锐的哨子声响了起来,高地上顿时热闹了起来,俄军士兵纷纷快速的进入阵地,炮台也开火压制。
中国军队的炮兵这时候再次怒吼,拼命的往山头上开火压制俄军的火力点,三百余门重炮顷刻间将山头打成一片火海。
俄军在炮火中苦苦挣扎着,拼命的射击,可是出乎俄军预料的一幕出现了,中国士兵丢下肩膀上抗地沙袋。立刻后撤了。冒着炮火冲上阵地的士兵,在密集的火炮打击下,伤亡了上百人,据让白忙活了。
张光明站在下面,看着阵地上俄军忙活的样子,心中不禁有点小得意。对自己玩的这套虚虚实实的把戏的效果,颇为满意。
“孙子们,没看过三国吧?”张光明得意自言自语了一声,眼见高地上俄军好像消停了一些,笑着回头道:“继续。
”
炮火还在继续。上千士兵又弯着腰扛着沙袋成散开队形往上摸,刚刚进入俄军机枪的射程,丢下沙袋就往回跑,俄军的炮台发出的炮弹,只能追上点屁股,没什么实质性地效果。
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早晨,俄军总算是看出点什么来了,中国士兵丢下的沙袋渐渐的多起来,一道长长的战壕初现端倪。
面对这样的局面,俄军一点办法都没有。出击吧是找死,只能用炮台上的火炮轰击,效果同样不明显。康特拉琴科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刻来到高地上观察了一下,发现中国军队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行动的时候队形散的很开,完全违背了当今地军事理论嘛,好像有点不会打仗的样子。
下午,提高警惕的俄军,没能等来中国军队地再次动作。天色渐渐的黑下来,满身伤痕的203地在落日中呻吟着,偶尔一阵炮弹,打的阵地上一阵鸡飞狗跳。
夜半!张光明和第五军代理军长段志高一起出现在指挥所内,两人一阵低声一轮着。
“这法子行不行啊?”段志高一脸的疑惑,端着望远镜从观察孔内注视着高地上的动静。
“呵呵,我心里也没底啊,不过听说这是总统给支的招,用土木掘进地方式。缩短步兵的攻击距离。沙包垒战壕,这是我临时想起来的。只是第一步而已。”张光明也有点没底气。按照他的想法,正常攻击多省事。不过总统三令五申。别在旅顺城下复制俄军在绥化遭遇的惨痛损失,所以张光明也只能慢慢来了,用乌龟的速度慢慢的往前逼进吧。好在沙包的问题很好解决,附近的百姓听说是打老毛子用沙包,二话不说呼啦一下来了上万百姓帮忙,从火车上把一车一车地草袋子卸下来,把泥土往袋子里装好扎口,运到指定的地点。
天空中别说是月亮了,连星星都没有一个,这中夜晚换成平时,伸手不见五指。黑夜中高地上地探照灯晃来晃去,俄军士兵瞪大着眼睛注意着下面地变化,眼睛都看的累半死。
“迫击炮上去了!后续部队也在准备!老天爷帮忙啊!”段志高感慨了一句,黑夜中影绰绰地看见士兵背着迫击炮往上摸。
借着黑暗的掩护,几十门迫击炮慢慢钻到了预先用沙袋垒起的掩体后面,一阵忙碌后,炮手准备完毕。
“时间到!开始!”
咚咚咚!迫击炮特有的呼啸声响了起来,目标全是奔着俄军的探照灯去。
没有一盏探照灯能逃脱被击毁的命运,整个高地在短短的两分钟内漆黑一片,俄军阵地上顿时热闹了起来,备用的探照灯不停的打开,立刻招来山下一阵重炮的轰击。
203地上的指挥官波罗廖夫,顶着炮火往下观
算是看出来点意思了,高地下面中国士兵正在挥舞着小铲子,从远处往高地下挖过来。
“开炮!开炮!”这些天损失挺大的各炮台,又一次响了起来。尽管俄军的炮兵已经非常卖力了,可是对那些弯着腰在山脚下继续干活的中国士兵,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他们该怎么挖还怎么挖。
更要命的是,藏在掩体后面的中国小炮,居然神奇的还能找着目标,一架又一架的探照灯遭殃了不说,炮台火炮对这些迫击炮的压制,居然没有什么效果,高高的掩体遮住了炮弹的杀伤力不说,机枪也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非但如此,机枪还要当心一点,迫击炮的弧线弹道,不时将炮弹丢在俄军机枪阵地的脑门上,炸的一片鬼哭狼嚎的。
“该死!”波罗廖夫头疼了,似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中国军队在往前挖掘,大炮和机枪丝毫都派不上用场,倒是敌人的迫击炮,没有任何射击死角。早就听说中国军队中装备了不少叫迫击炮的玩意,德军也装备了不少,偏生国内对这种火炮虽然也在关注,就是还没正式装备到俄军中,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轰自己。
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中国军队不停的挥舞着小铁锨,将战壕挖到俄军一线阵地的五十米外。可把张光明给乐坏了,这一招还真的管用了,士兵扛着沙包在战壕里走,到了前面把沙袋往前一垒,长长的一道掩体树立了起来。迫击炮藏在掩体后面,专打俄军的机枪阵地,效果还不是一般的好。
三十万个沙袋啊,都是战前紧急从南方调运来的,难怪去年冬天的时候听一个探家回来的士兵说,总后派人拼命的收购草袋子,南方农民都乐坏了,冬天农闲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编织草袋子。
张光明的开心和波罗廖夫的愁眉苦脸成了鲜明的对比,趴在指挥所内观察着山下的动静,波罗廖夫对这种赖皮的战术,实在是有点老鼠拉乌龟,无从下手的感觉。
大尉尼古拉耶维奇摸到身边的时候,波罗廖夫也没注意到。
“将军,麻烦您跟着来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波罗廖夫对部多少有点不满的嘀咕到,没看见我正在发愁么?
“你跟着来看看就知道了。”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