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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看着拓拨·蝶儿离开的方向。他总觉得这个丫鬟不对劲,可就是说不出哪里不对。
朱烈看好友还不放心无所谓的一笑,这个人就是如此。
“你有空想这些,还不如快点把洞填了,不然等主人来了……”
“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寻声看去,印入人眼帘的首先是一身白衣,纯白的衣服上毫无花纹,只有腰间垂着的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这唯一的装饰。当视线移到脸上,呼吸骤止,那是一张怎样的脸。毫无瑕疵的脸冰如寒霜,虽未言语却能看出此人冷漠且自信。他就是段天启。
他的出现让滞留在远处山石后的人,内心一阵动荡。
而龙天和朱厉则是大感不妙。
“没,没什么?”
“哦?”
虚汗出现在两人的脸上,笑,保持笑容。
“我是瞎子吗?”
笑止。
地上那么大的一个洞又怎么可能看不到。
都怪那个女人,白白的浪费他们的时间。两人暗骂。
“10吸。”段天启从两人身边走过,开门近了房间。
留下两个还有些莫名的人。还是龙天先反应了过来。“快填!”
“啊?”这时也终于反应过来的朱厉,飞快的去拿铲子。完了,主人把他当神仙啊!
如果此时拓拨·蝶儿有看到,她一定会想,这人轻功也蛮不错的。
“咦?龙、猪你们干嘛哪?”
来人就是姗姗来迟的白驰,也就是本来应该会掉到坑人的正主。只见他站在前院门口,一个飞身落到了院子西边正对段天启房间的位置,然后优雅的迈着闲步,直直的向两人走去。“咦?怎么有个坑。”
……龙天狂翻白眼。
……朱厉捶胸顿足。
“你们这是想给主子种田吗?”
龙天和朱厉两人对视一眼。不爽!“打!”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同时攻向了白驰。
“喂,你们做什么。”险险的避开两人的夹击,不明原因的白驰也不甘被动,主动出击。一时间,3人混战成了一团。
在屋内把外面动静听的一清二楚的段天启,阴沉着脸,手中折扇一关。
看来他们是太空了,该给他们找点事做了。
显然打的太欢的3个人,完全忘记了时间这回事,过会儿的悲情注定免不了了。
段天启就坐在那,幽幽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完全看不出有一丝焦躁。
“别动!”
段天启刚举起的茶杯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稍许,然后毫不在意的继续喝起了茶。
有魄力!
不得不说,段天启绝对是一个可以轻易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男人。清晰的五官,性感的薄唇,自信的双眸,难怪他被传为江湖第一美男,倒贴上门的女人犹如长江。
拿着匕首抵在他后颈处的正是去而又返的拓拨·蝶儿。之前因为那个莫名的坑,搞得她极其的郁闷,可是却也冲淡了她心里的恨意。本来她留下来只是想找机会整一下那两个不长眼的,但意外的却看见了他。
刚压下去的负面情绪,一触即发。
------题外话------
从现代转回古代,一时真不适应!还是现代好丫!
☆、第二十一章 是你吗?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张曾经让她用尽全力去爱着的脸,那张让她咽下最后一口气前都恨着的脸,明明已物是人非,但如今相见,却又恍如昨日。
是你吗?
拓拨·蝶儿咬住下唇,拼命抑制自己眼里即将涌现的泪。如果段天启此刻侧一侧头,他会发现拓拨·蝶儿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然而,他没有。
他只是淡定的喝着茶,好像身边没有旁人,他也没有被匕首指着。
但他真的像表现的那么淡定自若吗?
答案是否定的。
外面他的三个手下绝不是吃素的,也绝对不会因为胡闹而不注意到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或物。他很确定来人不是之前就躲在他房中的,因为此刻他可以隐隐从她身上闻到淡淡的幽香,这是入房时绝对没有的香味。
这人是谁?是出于什么目的?
别看他只是喝茶,在他心里已经将情况分析了一遍,但结论是:无解。
他猜测不出此人的来历,天下能如此悄无声息接近他的人没有几人,其中女子,更是廖无几人。
寂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房间中的气氛显得极其诡异。
突然,房外传来一声巨响,“停!…。”
“不打了,不打了。没你们这么欺负人的。”
“哼,就欺负你了,怎样!”
“妈的…。你们今天…。”
……
听着外面的对话,显然3人已经罢手,很快他们应该就会进屋。
“你想动手最好快点,不然就要没机会了。”段天启幽幽开口,他能感到他依旧被一股强烈的杀气锁定,可是唯独不明白的是,为何此人却迟迟不动手。
“你不怕死?”
“死?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怕什么?”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你。”
“什么意思?”段天启的笑,让拓拨·蝶儿觉得很不舒服,匕首一紧,一丝鲜血隐隐显露出来。
段天启嘴角上扬,缓缓解说道,“我笑你,作为刺客,却乱了……心!”心字出口,他猛地一个真气外放,阻止匕首刺下的瞬间,右手变爪,直扣拓拨·蝶儿右手动脉。
该死!
拓拨·蝶儿一阵吃疼,右手松开匕首的瞬间,左手接替,一个反手,向段天启右肩刺去。
可惜,段天启运气于肩,又是一个外放,震开了匕首。
但他也小看了拓拨·蝶儿,只见她左手松开匕首,身体微侧,抵住了攻向她的掌,右手又是一个快接,在接到匕首的一瞬,她就身体一个下缩,一个挺近,匕首就已经抵向了段天启的心脏。
好快!
此刻段天启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因为……
两人交手间,他竟然已近墙壁,身后已无处可退。
好计谋!
即使知道自己已命悬一线,但段天启还是不得不佩服眼前的女子。杀了她还真是可惜了。
拓拨·蝶儿此刻离段天启已经足够近,近到她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在她眼前仿佛有着一颗鲜红鲜红,正在跳动的心脏。只有她再向前一点,再一点……
“主人!”
龙天、朱厉、白驰,终于发现不对劲的三人齐齐冲入了房间。
“咦?”三人明明感觉到房里瞬间传来一阵极强的杀气,可是怎么……
“你们做什么?”段天启仿若无事的坐着,手中折扇打开,放在胸口处。
“额……没……没什么。属下以为?”
“以为什么?”段天启面色不善地看着面前的三个属下,阴沉的脸让三人说不出话来。
“都几吸了?”
……完了!
朱厉和龙天两人在心中叫苦连连,白驰则是不明所以。
段天启扔出一张纸,冷眼看了三人一眼,“3天完成,不然你就给我去蛇窟玩两天。”
“是!”三人大气都不敢喘,主人的心情明显非常不好,谁也不会蠢到去撞枪口。白驰最冤,莫名其妙也被牵扯了进去,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为什么。
“下去!”
“是!”
三人迅速闪离,好像后面有毒蛇猛兽在追。
事实上他们觉得比猛兽还恐怖,这时候的段天启脸色真的不是很好。
那个人到底是谁?
等三人退离了房间,段天启啪的一声,关上了折扇。只见之前被他用折扇挡住的地方,已被鲜血染红了一片,纯白的长衫上,胸口的血色显得特别醒目,但显然血已经不再往外流了。
他用手按住那个伤口,面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比起段天启,拓拨·蝶儿此刻的情况却很糟。她没想到段天启会如此决绝,竟然索性放弃了抵抗,在她攻向他的那一刻,干脆利落的给了她一掌。让她根本不急躲闪,硬是承受了那一掌。
随即就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她根本无从思考,只能已最快额速度撤离了那里。
本就因为那一掌而胸口气血涌动的她,秉着一口气,一阵狂跑,让她的伤势更是加重,一时气息不稳,一口血腥味,直逼喉咙口。
勉强又蹒跚了两步,最终还是无法克制身体里那剧烈的翻搅,一口鲜血喷出,一个不稳,就往地上倒去。
该死,还不是时候……
拓拨·蝶儿想爬起来,但她只勉强撑起了半边身体,就又无力的倒了下去。
之前她强秉着一口气,硬是快速的从东院跑到她卧房所在的南院。但没有回到房间,她就是不安全的。
杀手的警惕感告诉她,她必须起来,但……
视线越来越模糊,隐约间,她好像看到了……
会在哪?
东院附近,南宫·凌不断搜寻着拓拨·蝶儿的踪迹。
虽然他实在无法将蝶儿和段天启挂上钩,但听了惜霞那丫头的话,他还是将段天启住的地方列为了第一搜寻目标。
但此刻的南宫·凌自然无法在东院发现拓拨·蝶儿的痕迹,在他到来的前一刻,拓拨·蝶儿已经窜离了东院。而且天色已深,要想在这夜色下发现些蛛丝马迹简直是一种奢望。
衡量了下现状,他决定还是去找惜霞那丫头,明日一早再仔细找一找,而且说不定蝶儿此刻已经回房了。
就在他掉转方向,快要离开剑庄的时候,一个人影见到他,立马鬼鬼祟祟的躲了起来。
“谁?”
他毫不客气的向那人抓了过去。
“啊!”
“惜霞!”
“呵呵……”被逮个正着的白惜霞尴尬地对他笑了笑。怎么这么背,这都能被逮到。
“我不是让你在客栈等我吗?”南宫·凌一阵无语,这丫头也真是不知道太平点,万一蝶儿找不到,连她也给丢了,他怎么和楚交代啊!
而且这丫头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毫无江湖经验,武功也平平,说起来,比起蝶儿,她更不让人放心。
白惜霞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南宫·凌在心里好好评论了一番,她其实也不介意被撞破啦,如果是她楚哥哥,她说不定还要抖或两下,对于南宫·凌,她还真不大介意,大不了……
“喂!”这丫头脸红什么呀。
白惜霞白了南宫·凌一眼,一改之前尴尬的表情,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关心自己的朋友,有问题吗?”
……
“你找到蝶儿没?”
“要是找到了,我还会是一个人吗?”
“那你说蝶儿到底怎么了,她怎么…。”
南宫·凌猛地拽着她躲到了假山后面,还不忘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白惜霞不明所以,眼睛瞪的老大的看着他。
南宫·凌示意她别出声。
“妈的!原来是你们要陷害老子,还害老子也被罚。”
“哼!要不是那个丫鬟,我看你不摔个狗吃屎。”
丫鬟……
“你个猪,还和老子杠上了是吧?刚刚没打够,我们再战三百回合。”
“来就来,谁怕谁。”
“你们轻一点声,如果被剑庄的人撞见了……毕竟是主人的地盘,见血总不好。”
“切,也没见你杀了刚才那丫鬟呀。怎么?长得很好看,看上人家了?”
“哼!你当我是你?而且那丫鬟……”
咦?怎么可能,他竟然不记得那丫鬟的长相!
☆、第二十二章 失踪
直到现在龙天终于发现问题所在了,难怪他之前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怎么可能,人是他从坑里带上来的,也是他问的话。现在仔细回想,或秀发,或衣袖,或是一个欠身,所有自然不过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在他脑海放映,可就是没有那张脸!
可能吗!
“怎么了?”
“喂,你不会真看上人家了吧?”看龙天好像突然成了哑巴,朱厉得理不饶人。
没有理睬朱厉的调侃,龙天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猜测中,而他得到的假设让他一阵后怕,天下真有人能做到?
此刻的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主人现在也正为此感到震惊,但更令段天启不解的却并非此事。当然,是什么,龙天更是不会知道的了。
龙天并没有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来,他可不想被当做白痴看,而且他自己也毫无把握,也许只是巧合吧。
但真有那么巧吗?
“哈哈,那以后拜见主人的活就都交给……”朱厉还在那边说着。
话音渐行渐远,躲在假山后面的南宫·凌见那三人已经走远,松开了已经迫不及待的白惜霞。
“他们说的会是蝶儿吗?”白惜霞急急的问道。
“不一定,他们口中的主人不一定会是段天启。”南宫·凌还拿不准。但直觉告诉他,应该没错。
“是她,一定是蝶儿!他们是从东院那来的,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