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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一定是蝶儿!他们是从东院那来的,据我所知,东院只有段天启一个人。他平时喜欢安静,所以下人不得允许也是不准进入的。”白惜霞激动的拉着南宫·凌的衣袖。
“就算是她,你又知道她在哪了?”
“他们……”
“你没听到他们的话吗?那个丫鬟离开了。”南宫·凌打断了白惜霞的话。
“那……”被南宫·凌这么一说,白惜霞发现他们还是不知道蝶儿到底去哪了。
她无力的松开了南宫·凌的袖子。
“行了,我们去她卧房看看,说不定她已经回去了。”不忍惜霞难受,南宫·凌提议道,虽然他并不觉得蝶儿回去了,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听南宫·凌这么一说,惜霞觉得非常有可能。拉着南宫·凌就想往卧房跑去。
蝶儿是庄主夫人的贴身侍女,所以她的房间就在庄主所在的南院,只不过是在比较偏僻的角落。当然作为贴身侍女,她有着一个人住的独立卧房,这也是为什么,惜霞可以没事就去串门的原因。
因为南宫·凌不能跟着白惜霞大大方方的出入剑庄,所以他没有和惜霞一起走。
凭借着优越的轻功,他早惜霞一步来到了南院。
但由于是第一次进剑庄,他并不知道哪间房是蝶儿的。
只是凭借这惜霞的描述找到了南院最北边的角落。蝶儿的房间应该就在不远处的那几间中的一间。
突然,他感觉踩到了什么。
这是?
他弯下腰,仔细一看。血?难道蝶儿出事了!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一间间先搜起来的时候,“喂!发什么呆?”
是白惜霞。“跟我走,就是那边那间。”她指了指倒数第一间房。
南宫·凌回答道,“嗯。”边回答边小小的向前走了一步,正好踩住了血迹,没有让白惜霞看见。
在没有确定之前,他不希望多一个人担心。
他跟着白惜霞推门,进了蝶儿的房间。
果然!房里没有人。
白惜霞大失所望,她没有方向地求助南宫·凌,“怎么办?”
南宫·凌略一思考,“你明日帮蝶儿请个假,就说她身体不适。”
“可……这瞒不了多久啊?楚哥哥那怎么办?”
“先瞒一下,也许蝶儿明日就出现了。我会派人去找,如果3日后还是没有找到。你立刻离开剑庄,这里恐怕就不安全了。”
“可是蝶儿。”
“没有可是!”南宫·凌猛地打断了白惜霞的话,声音还不由自主的放大,他看着惜霞的表情说不出的认真。
白惜霞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南宫·凌,不安在她心里滋生。
“怎么了?”她小声问道。
“没事,总之听我的,蝶儿我一定会找到的。但你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他拉住惜霞,让她看着他,他真的不放心这丫头,她太没有心机了,单纯的像一张白纸。就今天的那三个人看,剑庄的水也许比他和楚预估的还要深,他真的开始怀疑,当初帮这两个丫头混进来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我。”感受着肩膀两旁传来的温度,对着那双无比认真的双眸,白惜霞觉得自己只能说,“好。”
“别又食言了,小丫头。”感到自己把气氛搞的过于沉重,南宫·凌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随性一笑,手在白惜霞的鼻子上随意一刮。
白惜霞被南宫·凌的动作搞的一阵娇羞,“你!我才不是小丫头!”
“哈哈,好好好,不小了。”
“你自己当心,我先走了。”收住笑声,南宫·凌嘱咐道。
“嗯,你也当心点,一有蝶儿的消息就告诉我。”
“好。”
待南宫·凌离开后,白惜霞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希望明日当她敲响蝶儿房门的时候,她可以看到她。
但……她注定要失望了……
3天转眼就过去了,期间,白惜霞用尽了她毕生的精力去应付一个又一个要看望蝶儿的人,其中还有庄主夫人。她不停的说着一个又一个谎言,圆着一个又一个谎,果然绝境是能挖掘出人的潜能的,她觉得自己现在就算说出‘鱼被淹死了’这样的慌,都可以脸不红心不跳了。
她这边是焦头烂额,南宫·凌那边又何尝不是。
他不敢大肆派人搜查蝶儿的踪迹,只能派几名得力的属下私下在剑庄附近打听,有没有见过类似的女子。
但得到的消息都是没有,蝶儿好似人间蒸发了。
难道他真的要去和慕子楚那家伙说:不好意思,我把你未来老婆弄丢了,搞不好还死了!
天!他会不会被炼成药人?
不说楚那家伙会不会怎么样他,他自己也无法过自己那一关。即使现在他已经走出来了,但初见蝶儿时的那种心动,他依旧记得。只是他很看得开,不属于他的他不会强求,做朋友其实也很好。而现在,他,他妈的把自己的朋友弄丢了,他真想抽自己两巴掌。
算了,先把惜霞弄出剑庄,如果再来一个出事的,他绝对会想一头撞死。
想到这,南宫·凌一咬牙,刚要迈出房门。
啪!房门大开,白惜霞冲了进来。
“惜霞?怎么了!”看到惜霞自己过来了,南宫·凌自然觉得高兴,至少她没出事。但……这个场景好熟悉,南宫·凌开始担心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蝶……蝶儿她。”白惜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面色非常不好。
“怎么样!”南宫·凌被惜霞的表情搞的很心慌。
“她……。她……”眼泪开始在惜霞眼里酝酿。
难道!南宫·凌想到唯一的可能,如果不是蝶儿死了,惜霞又怎么会有如此表情…。
眼看惜霞就要哭了,他自然的拉过她,缓缓地搂在了怀里,想要安慰她。他们都失去了一个朋友……
“啪!”
……
一个很深的红印印在了南宫·凌的脸上,他傻傻的看着挣脱他怀抱的白惜霞……还未待他反映过来。
“色狼!”
边说白惜霞就往他身上踹,还好他反应快,躲开了……
“你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你刚刚……”白惜霞越说越气,羞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不是想…。安慰你吗!”
“安慰你个头啊!”
“你刚刚明明…。”
“蝶儿找到了!”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完全震住了南宫·凌,他硬是愣了会儿,才转过神来,“你说什么?”
“我说:‘蝶儿找到了’。”
“额……那你还哭?”
“我是喜极而泣,不行啊!”
“……”搞了半天……误会了!
南宫·凌看着愤恨看着他的惜霞,一阵尴尬,这个……他应该没有对朋友的妹妹出手吧……
误会……误会……
白惜霞可不管南宫·凌这家伙在想什么,她想到刚才,又是恼怒,又是害羞。索性哼了一声,跑了。
留下石化了的南宫·凌,独自自省……
------题外话------
小汐很善良!让两个失恋的凑一起正好~
☆、第二十三章 寒冰诀
在南院的一间小房间里,拓拨·蝶儿静静的躺着。
自己竟然失踪了三天?
这个信息是之前她浑浑噩噩睁开眼后,看到已是哭成泪人的白惜霞说的。
惜霞问她去了哪?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她根本没有这三天的记忆啊。
她只记得……一双鞋……
她记得在自己昏迷前,她隐约间好像看到有人向她走来,但那时她已经神志不清,只记得好像看到一双鞋。那是一双男子的鞋。
会是谁?为什么救她?她不会以为那人是看上了她,如果是她本来面目还难说,可是‘小蝶’这个身份的样子,还真不能说是美女,最多就是长得干净点。
手移到胸口,那里本已经断裂的筋脉,此刻竟然都被续上了。那些内伤也不翼而飞。
续命丹!首先浮上脑海的就是这三个字。
她的伤势只有续命丹可以救,这也是她不得不飞快赶回房间的原因。
续命丹她有,只不过之前把药袋遗留在了房间。
这种丹药不是谁都可以有的,就算有,又有谁会把这么珍贵的丹药给一个莫名受伤的丫鬟呢?
而且在恍惚间,她感到一直有人在往她体内输入真气,帮她疗伤,所以她现在才能没事人似得躺在床上,不然恐怕早被阎王收了吧。
到底是谁?
她真的摸不到头绪。
“算了,不管了。”实在猜不出,她也就不想了。反正只要她还呆在剑庄,她就一定有办法把那人找出来。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起身。
咚!
“咦?这是什么?”一本很小的册子从她怀里掉出来。
她拿起来一看,寒冰决?
这本是?
寒冰诀为绝情仙子晚年时所创的一门独特地内功心法,据说此功法修炼初期极为缓慢,但若能练出寒气,后面的修炼则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堪称内功心法中的大家,其排名决不低于武林中享有盛名的易筋经,只是百年前这部极品心法就已经失传。
关于这部心法拓拨·蝶儿知道的还远不止这些,世人都当绝情仙子是深受情伤,所以创出了寒冰诀此等冰冷的心法,却不知她只是本性如此,终其一生都没有一名男子入得了她的法眼。
世人总喜欢把自己无谓的遐想添加到别人真实的故事里,时间久了,谣传也就成了真的。
拓拨·蝶儿对于绝情仙子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是因为她们之间确有渊源,如果不是生不逢时,她还真想见见这位奇女子。
救了她的人……真鸡婆诶。拓拨吧·蝶儿不在意的甩了甩手里的小册子。
她有些哭笑不得。这本心法给任何一个武林中人见到,必是抢的头破血流,那人竟轻易地将此本心法给她,到底是何用意。
至少有一点她很确定,那人对她没有恶意。
见她没有内力,还特意送了本顶级的心法让她修习,只是那人又怎知……
拓拨·蝶儿走到窗边,打开已许久未开的窗子。
舒服多了!
房间里闷的要死,她深吸一口气,活着真好。
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有没有想她?许久没有她的消息那家伙会不会担心呢?
拓拨·蝶儿想着那个闷骚的男人,心里止不住的有些想念。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原来爱情有时真的没有理由。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是她调戏他时,他那可爱的尴尬表情?还是她被他眼底的忧伤秒杀的时候?
她对他的感觉来的太快,甚至有些不太真实。但确都是真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如此感性起来,这个可一点也不像她呀。
“蝶儿!”
能感性的时间真短啊……拓拨·蝶儿一脸吃不消的表情看着蹦着进来的白惜霞。心情这么好?拓拨·蝶儿一脸可疑的盯着惜霞直看。
“额,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
“对了,你想起来这三天发生什么了吗?你那天是不是去找段天启了?”白惜霞两脚互蹭,把鞋子脱了,就窝到了蝶儿的床上。这两天她天天紧绷着神经,累死她了。现在好了,今早她发现蝶儿完好无损的躺在床上,那根死蹦的神经瞬间就松了,也变的特别想睡觉。困……
拓拨·蝶儿看着白惜霞,一股暖意在心底,让她的心暖暖的。
真的累坏她了。
今早睁开眼,看到为了她明显瘦了一圈的惜霞,那双眼充满了担心和看到她平安无事后的喜悦。
前世的她什么都没有,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
而这一世,她拥有太多太多爱着她的人,她真的觉得好幸福。至于那个男人……
“最近剑庄有什么特别的吗?”拓拨·蝶儿不答反问。
“嗯?特别的?我想想哦……”白惜霞勉强睁开眼看了拓拨·蝶儿一下。“没有诶。”
没有?也对,如果段天启有彻查庄里的丫鬟,那她又怎么可能这么安心的呆在这。可是为什么?
除非……他不想让人知道,知道他受了伤。
他让人看不透。
虽然很憋屈,这一世,她第一次想要暗杀一个人,还搞的自己险些死亡,但她并不打算再对段天启出手。
因为……他不是‘他’。
段天启就像是千年的寒冰,冷酷,绝情。他和那个人有着不同的气息。
作为杀手,她可以很敏锐的察觉到这点。
既然没有了动手的理由,她也就不会再出手。不过能避开还是避开吧,那张脸她还是不乐见到的。
拓拨·蝶儿还想问些事情,就发现床上传来了规律的呼吸声,白惜霞竟然就这样见周公去了?
拓拨·蝶儿又伸了一个懒腰,睡太久了,出去走走吧。
突然,发现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