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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年,白寒衣将其当成他今生唯一的传人,尽其所能培养他。虽然他还没去地狱,但他那几年可以说是活生生的在地狱过活。
但他却十分感谢他,他师傅永远都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他会将你扔入蛇窟,却会悄悄的给你吃续命丸。他会让你在暴雪中静坐,但在你看不见的角落,他一直陪伴着你。
慕子楚知道,虽然他早早就没有了亲人,但药谷就是他的家,他视为其父。如果当他完成他的复仇,他还能够黯然而退,他想带着蝶儿隐居,侍奉在他老人家左右。
会有那一天嘛!慕子楚自嘲一笑,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有这种想法了。
一正色,他向魔林走去。
一进魔林,四周瞬间变的阴暗,明明晌午十分,太阳真好,但那灼烈的阳光硬是无法穿透这百年妖树的壁垒,完全被隔绝在外。
还是没有变。
慕子楚抽出自己的佩剑,一剑刺穿扑向他的巨蛇蛇骨。
巨蛇的颜色和四周的丛林几乎一模一样,不仔细分辨根本不会发现。
但魔林中最危险的远不止这些,那些大若拇指,小若尘粒的毒虫,才是这里死神的左膀右臂。
慕子楚走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
这里可以说已经接近魔林的内圈了。他看了看四周,走到丛边,弯身捡起一片色彩怪异的叶片,放到唇边,轻轻地吹了几个音律。
然后找了片空地,盘腿静坐。
他在等。
半刻后,从东面的树林中忽串出四道身影。
“参见主人!”一声齐响,宛如一人。
☆、第三十八章 和亲,定!
“起来吧。”
站在慕子楚面前的四人,年龄相差不大。都十三、四岁的样子,但肤色都异常的白皙,如同生下来就没有见过阳光一般。
“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准备,明天我会来检查你们的能力,合格的跟我走,不合格的继续留在这。”
“是!”
慕子楚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眼。心中对其已是非常满意。
五年!这四个人被他仍在这里自身自灭五年的时间,当初他给他们的只是一堆武林秘籍,以及一些简单的伤药,一个月分量的食物。
自己在地狱生活的那几年,他也将他们仍进了地狱。最初是八个孩子吧。他记得那年,他师傅第一次准许他出谷历练,他在机缘巧合下救下了一批孩子,从七岁到十五岁不等,他们都长的眉清目秀,是被捉来培养做男宠的。
训练他们的人完全不把他们当人看,只要不伤到脸蛋,那些人肆意折磨他们。
那时候,他其实并没有想救他们的打算,只是那帮不长眼的竟然还看上了他?
既然有人送上门给他练手,他当然也不会拒绝。
他当着这帮孩子的面,让那帮人求死无门。嘶喊,哭求声四起。
看着这些,那帮孩子完全没有害怕,慕子楚反而在他们眼中看到了快意,那是仇恨的笑傲。
他问他们是否愿意跟他走。走向地狱。
他们一致点头。
于是他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帮他们调理身体,学习一些基本功。然后……他们就被他扔进了魔林。
他没想过他们要怎么在里面生存。如果他们真要活下来,他们就一定会做到。他们的平均年龄和他当时被扔进去时相仿,他活着出来了,那他们也就能活着在里面生存。
事实证明,他们活了下来,虽然死去了近一半的人。但这样的结果他很满意。
他们会是他复仇路上的利器,现在正是利器要出鞘的时候。
第二天,当慕子楚再一次来到那里时,那四人已经等着了。在他们身后是当初他扔给他们典籍,竟然每本都已经被翻得稀烂,但却完整无缺。
“现在你们都攻向我。”话音刚落,那四人立马向他冲了过来。出手毫不留情,招招攻向人体死穴。
很好!慕子楚暗道。
最初慕子楚还有点轻敌,但越打他越感惊心,四人合作无间,一进一退,招招封住他的退路,如果不下狠手,再过二十招,他完全可能死在他们剑下。但对他们,他用怎么真的可能使出杀招。
“停!”慕子楚喊停,他已经完全认可了他们的实力,他们现在缺少的只是一点点指导,点睛一笔。
“报上你们的名字。”
四人中看起来最老陈的一个孩子开口了,他得额间有道十字疤,“回主人,我没有名字。”
慕子楚顺着他看向第二个孩子,他没有左臂,但刚才的身手却极其诡异。他也摇了摇头。
四人中剑最快的一个孩子也是摇了摇头。
只有四人中最年轻的一个,长得十分可爱的男孩说了声,“我叫绝命。爹妈说我的存在是不详的,所以,把我卖了。如此悲惨的过往,如今从他嘴里说出却平淡如水,不起一丝涟漪。
慕子楚再看了之前三人的眼神,同样如此。
好,很好!他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样的人,这样不被允许存在的人,就如同他一般!
”从今天起,你是灭天。“十字男孩点头。
”你是独隐。断臂男孩点头。
“你是鬼刹。”出剑很快的男孩点头。
“你就还叫绝命吧。”
“是!”
慕子楚点头示意,“整理好你们的东西。跟我走!”
“是!”
即便是能够立刻离开这种地方,在他们脸上,慕子楚还是没有找到一丝波动。这是十三、四岁的少年吗?从他们身上,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毕竟自己其实也就大他们没几岁吧,但心已经很老,很老,很老了……
慕子楚带着他们离开魔林后,趁着黑夜,悄悄的将他们送出了谷,他给了他们每人一个目标,他要知道这些人有没有和当年的事挂钩的可能,如果确实,杀!
近一个月,死在他手下参与当年事的人够多了,但还不够,真正的重量级人物他还没有引出来,他不信他们这么沉得住气,完全不会联想到些什么。只要他们开始猜测了,他们就会有动作,他也一定就能把他们揪出来。
他要的是一网打尽,他不知道什么仁慈,只要参与过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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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终于知道来见父王我了?“拓拨·宏板着个脸。
”原来阿妈不想见到我丫。那我走了。“拓拨·蝶儿叹了口气,貌似伤感的就要离开。
”你……回来!“
”哦。“拓拨·蝶儿觉得自己越来越坏了,没事就想逗人玩。
”什么时候回来的?“
呵呵,硬要面子。拓拨·蝶儿不觉好笑,”前天吧。“
啪。拓拨·宏一拍桌子,怒道,”那你现在才来找父王?“
”那不是有点累了嘛。“椰蓉糕诶,真好,拓拨·蝶儿看到下人送进来的椰蓉糕,手快的先拿了一块,坐下优哉游哉的吃了起来。
……哎。
拓拨·宏不想说什么了,他这父王注定是没有威严,没有地位的。认了!
”怎么回来了?“
”想阿玛了呀。“
骗人。拓拨·宏一翻白眼,相信她的话才怪,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乐乐的。
”其实……我想阿玛推荐我去和亲。“
和亲……
和…。亲…。
拓拨·宏定了定心,仔细回忆。自己真没听错,他女儿说的是……”和亲“
”你…。你…你…“拓拨·宏铁青着脸,手指着拓拨·蝶儿,硬是说不出话。
”我要去和亲!“
啪!
好像玩的有点大了!拓拨·蝶儿看着被劈成两半的书桌,感受着地面颤动的余波,好像真的玩过了……。
”你在说一次!“拓拨·宏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要去和亲。“
”你,你再说一次!“
”我,要,去,和,亲。“字字清楚。
很好!造反了!养个女儿!就是这德行。
拓拨·宏深吸一口气,摊在自己的椅子上,头痛的按着太阳穴,”给我个理由。“
……。拓拨·蝶儿没有说话,她在考虑,是不是要坦白,让父王有个心理准备,毕竟如果那人真有这么大的野心,那作为皇上右臂的人父王,又怎么能逃过毒手呢?
但……。
思前想后,拓拨·蝶儿简单扼要的叙述了她知道的情况,当然其中省去了许多地方。
”你确定?“
”嗯。“
拓拨·宏沉思着,他需要仔细想想。
他这个女儿绝对不会无的放矢,那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结合最近朝中的局势,他也确实开始有些怀疑。
”不管怎么说,和亲我不同意。“
”我只是假装和亲,趁机呆在宫里而已。“
”这也不行。“
”和亲大事,你真当你能说去就去,说走就走?“
拓拨·蝶儿不在意的一笑,”没人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拓拨·宏看了他女儿一眼,又一次。
为什么我这个做父王的永远跟着女儿的想法走呢?
”随便你吧。“拓拨·宏一甩手,无力的叹了口气。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拓拨·蝶儿轻柔地说道,她知道她有个爱她的家人。
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家人,在这一世她都拥有了,老天虽然愚弄了她一回,但至少也作出了补偿。
第二天,拓拨·宏便入宫向皇上打听了和亲的情况,果然,皇上正为此事发愁,虽然其子女无数,但正逢适婚年龄的女儿就一个,却是他最疼爱的公主。
拓拨·宏看的出,如果找不到何时的人选,即使是皇上再喜欢那位公主,依旧会把她送去和亲,这就是帝王家。
经过几天的敲打,拓拨·宏终于在第三天,故作忍痛的向皇上建议让其女去和亲,其身份地位都符合和亲要求。
果然,皇上一听故作不妥之态,几番下来便立马答应了。
哎,帝王啊!拓拨·宏又一次看清了拓拨姓的悲哀。
”皇上让你大后天入宫,待你礼仪学习完毕,陛下就会昭告天下,封你为蝶彩公主,前往契丹和亲。“
拓拨·宏看着女儿的表情,果然找不到一丝的慌乱。哎。
”如果不出意外,你可以在宫中呆上一个月的时间,之后就是远赴关外了。“
”时间紧迫。“
”嗯。我知道了。“看着拓拨·宏不放心的表情,”放心吧,大婚之前我有的是方法离开。“
虽说如此,但拓拨·宏一点也不觉得他能放下心。太危险了。
”我也会多注意朝中局势。“
”嗯。“
拓拨·宏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暗暗祈祷,女儿身后的势力真的可以任由她无法无天,他不希望她出事。
想想也好笑,她们母女俩真以为他对她们身后的存在毫不知情,他只是不说而已。而且他也确实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只希望,那个存能护着她们,那就够了。
☆、第三十九章 山巅围剿
这是一个多雨的季节,漫天的细雨是风神最忠诚的随仆。伞在这种时候显的不再那么有用,雨水总是能找到机会,弄湿那些苦苦挣扎的路人。
在路上,有一道身影显得十分突兀,却不曾引起路人一丝的关注。
他走的很慢,腰间的那把剑是他剑客身份的象徵。他没有打伞,但他丝毫也不介意那往他脸上猛打的雨水,好似这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他一路向上山走去。
“咚、咚、咚。”
貌似雨声遮住了他的敲门声,“咚、咚、咚。”
过了会儿,终于有人出来应门了,“你是?”
“你们主人找我来的。”声音有些过于低沉了。
“进来吧。”
这是山脚下的一间小破屋,屋里的装扮不出所料的也十分的残破,让人想到的是一户三餐不保的人家。
“你出去吧。”屋里的人对下人挥了挥手,对来者示意了下屋里剩余的一个位子。
屋主的样貌一般,就如同路上的路人甲乙丙,不会让人有过多的关注。
“不必!”来者没有坐下。
屋主也不介意,开门见山的说道,“让你调查的人怎么样了?”
来人递上一张纸条。好纤细的手。
“你确定?”屋主正是刚刚赶到京城的慕子楚。
“应该不会错。”应话的人,带着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
虽然已经烧毁了大半,但是从纸质看,绝对是绝好的宣纸,这个印章?
慕子楚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了过去。
“这是你的酬劳。”
接过银票,那人就打算离去。
“等等。”
“我还想你帮我查一个人,这是他的名字和我要你查的事。”
接过纸条,那人沉思了一会儿,“十万两。”
慕子楚沉默了一会儿,“好。”
虽然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