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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门口下人的汇报,知道拓拨·蝶儿前来的拓拨·厉风倒是不显得意外,他满脸笑意地回道,“不好意思,蝶儿妹妹,之前父皇有急事,把我和一些大臣都招了去,让你久等了。”
“没有的事,倒是厉风哥哥这的糕点真是好吃的紧,一不小心,我这都吃饱了,午膳怕是也吃不下了。”
“哈哈哈,你喜欢就好,下回我让下人御膳房的师傅多给你做些去。”
“那再好不过了。”
“不知,皇叔有什么事?下了早朝了,还突然把你们都叫了去。”
“这……”拓拨·厉风话语一顿。
“啊,是蝶儿多嘴了,厉风哥哥不要介意,我只是随口问问。”拓拨·蝶儿立马补充了句。
“嗯,没事!其实也只是一些小事。”拓拨·厉风打量着眼前的拓拨·蝶儿,暗暗点了点头,温文尔雅,端庄贤淑,五皇叔真的是培养了一个好女儿。
拓拨·蝶儿暗暗冷笑,真是虚伪的男人。
突然发觉拓拨·蝶儿竟然只有一个人,门口的侍卫明明说,她是带着一名侍卫过来的……拓拨·厉风不觉起疑,不着痕迹地问了句,“怎么不待些侍卫跟着?就一个人来了。”
“我有带侍卫,不过刚刚突然想起要送给厉风哥哥的礼物忘记带了,就让那侍卫回去拿了。”拓拨·蝶儿说出早就想好的台词。就知道这个拓拨·厉风会起疑。
“这样啊……”拓拨·厉风表面很正常,内心,则在评估她所说的可信性。
就在这时,“属下段天,叩见大皇子,公主。”
呼!拓拨·蝶儿暗暗松了口气,终于回来了。
“起来吧。”拓拨·厉风说道。
“谢殿下。”段天启一站起来,就走到了拓拨·蝶儿身边,背对着拓拨·厉风,从身上掏出了一把折扇递给了她,说道,“公主,您让属下回去取的东西,拿来了。”
“嗯。”看到段天启对她使得眼色,拓拨·蝶儿了然。看来收获不小。
“厉风哥哥,你看看,这个礼物,你喜不喜欢。”拓拨·蝶儿悠悠开口。
“哦?蝶儿妹妹送的,我一定喜欢。我看看哈。”
“嗯……不错,真不错。”
拓拨·厉风说的是真心话,这幅折扇上的图画简洁大气,上面所提字句暗蕴王者之气,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厉风哥哥喜欢就好。蝶儿在这多谢厉风哥哥的救命之恩了。”
“哪里的话,你再如此说,就是太见外了。”拓拨·厉风故作生气。
“是是是,是蝶儿失言了。”
“厉风哥哥刚从皇叔那回来,一定也累了,蝶儿就不叨扰了,先走了。”
“嗯,好,小桂子!”
“奴才在,送送我蝶儿妹妹。”
“是!”
拓拨·蝶儿再次和拓拨·厉风说了句再见后,就带着段天启离开了储禾殿。
等把那名太监潜走,拓拨·蝶儿就想开口,但段天启像是知道她的问题,直接从袖中掏出了一件东西,递给了她。
信?拓拨·蝶儿看了眼段天启,毫不犹豫的把信拆了开来。
果然……
☆、第五十三章 一事未了一事又起
“你打算怎么做?”拓拨·蝶儿把信折好,递还给了段天启。
段天启一愣,“你不怕我把信毁了?”
拓拨·蝶儿不在意地说道,“毁了就毁了。你不会以为就凭这封信,就能揭穿你父亲的阴谋,解救天下众生?”
不错!这封信,正是段佑淳写给拓拨·厉风的名单,上面靠前的一些官员名字,已经在最近的三个月内,纷纷消失。
拓拨·蝶儿曾经在段佑淳的书房,看见过他的字迹,与信中的并无差异。
如此看来,那个拓拨·厉风口中的师傅,应该,就是段佑淳没错。
段天启看着说的随性,可是又突然陷入沉默的拓拨·蝶儿,觉得自己,真的看不透她。
“你有什么提议?”段天启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以为我们应该是合作关系。”
“刚才是。”拓拨·蝶儿浅浅一笑,“现在不是了。”
“哈哈,哈哈哈。”段天启笑了,发自内心。
他真的没有见过,过河拆桥,拆的如此爽快,如此坦然的。
“你,很对我胃口。”
哈?拓拨·蝶儿想,她没听错吧……
看着拓拨·蝶儿怪异的眼神,段天启再次肯定地说道,“你没听错。”
……瞬间,拓拨·蝶儿的脸冷了下来,“但我对你,没有兴趣。”说完,不甩他,一个人先走了。
“你不怕我杀了慕子楚?”
“要杀就杀,随你!”拓拨·蝶儿头也没回地说了句。
她才不信,段天启会是因为这种事而杀死这么好的筹码的人,而且……。楚到底在不在他手上,还是未知数。
看着她的背影慢慢缩小,段天启却觉得,她在他的心里,无限放大。他,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
自嘲一笑,却无法取代心里那急速膨胀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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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一事未了一事又起。
当晚,本来一如以往般宁静的皇宫,因为一封八百里加急,而彻底沸腾了起来。
边关告急,拓拨·轩辕连夜召开了军事会议,准备调派人手,支援边关。
听到这个消息,本来正在琢磨着如何让拓拨·轩辕知道段佑淳阴谋的拓拨·蝶儿,开始担心……
但没想到的是,她的担心,竟然成了事实。
第二天一早,她就得到消息,她阿玛即可出征!
拓拨·轩辕果然指派了她阿玛!
其实,就在她遇刺后,拓拨·轩辕绝口不提救她的那位‘高人’那刻起,她就担心,她是否给她阿玛惹来了猜忌。
如今看来……
她阴沉着脸,看着桌台上那封在段天启坚持下交给她保管的信,内心一怒。
拿起信,烛火一点。很快,化为了灰烬。
本来,她就无意参与什么拯救苍生的壮举。她会进宫纯粹是为了查清段佑淳的底细,查清他是否还在为当年的事,嫉恨他阿玛。如果是,那么她就提早把他除了,也许顺便会借一借拓拨·轩辕的手,也帮上他一把。
但现在,该死的拓拨·轩辕反而是率先容不下她阿玛了。
前世,她没有亲人,所以这一世,她格外珍惜。
她很贪心。
除了楚以外,她还要保护很多人。她们是她认可的人,既然是她认可的,那么谁都不能动她们一下!
拓拨·轩辕、段佑淳!
你们就为了这个皇位慢慢斗吧!
额娘……拓拨·蝶儿突然想到了什么。
“胖胖,胖胖?”
女主人,你找胖胖?
拓拨·蝶儿微眯着眼,往声源探去。
没有?她不确定的再看,这回,她看见了。
“胖胖?你怎么瘦了!”是的,它是真的瘦了,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拓拨·蝶儿觉得它好像不但没长大,反而在往小里发展。
我也不知道,最近我胃口特别好……吃伐吃伐,就成这体型了。
……拓拨·蝶儿觉得,它这话要是放在现代,一点会让很多想减肥的女人有剁了它的冲动。
不过,不管怎么样!它小一些,反而更好。
“胖胖,过来!我有事让你做。”
嗯!
乖巧的,它跳到了拓拨·蝶儿身上。
……真心小啊!拓拨·蝶儿就算特别注意它,也真的察觉不到它的丝毫份量,看起来也很不起眼。
拓拨·蝶儿把胖胖放进了衣袖,就出了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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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拓拨·轩辕看着眼前的拓拨·蝶儿,她会来,他不奇怪。
但他没想到的是,她并不是来求他,撤销让拓拨·宏出征的御旨,而是要回王府,陪她的额娘。
拓拨·轩辕一皱眉,“蝶儿,不是皇叔不答应,而是,你很快就要出嫁契丹,如今那些礼节的学习,是刻不容缓。”
早知他会如此说的拓拨·蝶儿,幽幽开口,“皇叔可以让夫子和蝶儿一起回府,额娘的身体一向不好,如今阿玛出征,我怕额娘会要忧心成疾,就请皇叔成全蝶儿的一片孝心。”
拓拨·蝶儿如此一说,拓拨·轩辕也不好拒绝,毕竟这些要求都合情合理,也不是不能变通。
如果蝶儿以后能得到契丹王的喜爱,成为王妃,那如今卖一个人情,倒也不是不可为之举。
三思后,拓拨·轩辕干脆的说道,“好,不过,考虑到你的安全,你就从御林军中挑选30名精英,随行吧。”
“谢,陛下!”
“嗯,你去准备准备吧。”
“是!蝶儿告退。”
离开御书房,本来一直维持着的笑容,瞬间隐退。
“我陪你回去。”身旁,段天启的声音想起。
“不用,你不是还有需要调查的吗?而且,这是我的私事,我想,你没有参与的必要。”
“如果我坚持呢?”
拓拨·蝶儿诧异地看着一脸认真的段天启,不明白,为何他不一样了。
在剑庄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看穿这个人,他虽面带微笑,内心却是绝对的冰冷,无情。
难道,是她感觉错了?
“算了,随便你!”不愿再多费心思,抛下这句话,拓拨·蝶儿就走了。
微微一笑,段天启随即就跟上了她的脚步,两人一同离开。
拓拨·蝶儿的感觉没有错,其实连段天启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跟着这个女人。为了她,他已经暗自打破了许多计划,可是,他却不介意。
仿佛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不可以错过,只有她,他不可以错过!
☆、第五十四章 战死沙场
回到平南王府已经半个月,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边关的战事虽然还未平复,但也没有恶化的趋势。
拓拨·蝶儿可以看出罗素的担忧,但她只是陪在她身边,没有说多余的话。
她看得出,额娘也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什么都猜不到呢。
只是……就不知道,拓拨·轩辕这回,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
坐在床头的拓拨·蝶儿,陷入了沉思。
突然!
“谁!”
“属下参见圣女殿下。”
“荣叔?”
来人,不正是曾一度出现在太平镇的小贩吗?
看清来人,拓拨·蝶儿从床上起身,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哈哈,小姐是不是忘了,我可是平南王府的暗卫。”
“我是说,你不是让你不用跟着我的吗?”
虽然名义上容延是因为被拓拨·宏所救,而留在平南王府做暗卫,专门保护拓拨·蝶儿的。但事实上,他却是‘月灵’的影卫,专门看护圣女的。
就在她进入剑庄之前,她就让容延不用跟着她,她要做的是她自己的事,她并不想这个圣女的身份搅和在其中。
本来以为容延会回到月灵,没想到他竟然还留在王府。
“哈哈,我老了,耳朵有些不太好使,小姐说什么?”
拓拨·蝶儿好笑的看着这个老不正经的荣叔,整个月灵也就他,敢和她这么说话。
正因为如此,在必须选定一位影卫的时候,她放弃了无数帅哥人选,而挑了他这个老头子。
“行了,说吧,什么事。”不认为,容延特意出现,只为了打哈哈,拓拨·蝶儿问道。
容延脸色一正,问道,“跟你回来的那个段天。”
“他怎么了?”拓拨·蝶儿一皱眉。
“他是段佑淳的儿子?”
“嗯。”拓拨·蝶儿并不觉得有隐瞒的必要,“怎么了?”
容延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应该已经知道段佑淳曾经的身份了吧。”
“嗯。”拓拨·蝶儿点头,“我知道他曾经是圣子,也知道他痛恨阿玛夺走了额娘,就连最近朝廷、江湖里发生的许多事情,也都是他的谋划。”
“嗯……”容延缓缓点了点头,“那你对那个段天,有什么了解。”
“他叫段天启,段天只是他混入皇宫用的名字。对他,我只能用深不可测,四个字形容。这个男人,我目前,还看不透。”
“你错了。”
“嗯?”
“段天,并不是一个临时的假名。”
“荣叔,你到底想说什么。”
被容延这样的说话,完全吊起胃口的拓拨·蝶儿催促道,“你就直说了吧。”
容延神色复杂的看着拓拨·蝶儿,张口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