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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叔,你到底想说什么。”
被容延这样的说话,完全吊起胃口的拓拨·蝶儿催促道,“你就直说了吧。”
容延神色复杂的看着拓拨·蝶儿,张口说道,“他是……”
“郡主!”
一名丫鬟,冲到门口,奋力地敲打这房门。
“不好了,郡主,出事了。”
突来的心慌,让拓拨·蝶儿顾不得听容延的话,大步冲到门口,打开了房门,“怎么了!”
“是王爷!”
“我阿玛怎么了?”难道……
“刚刚宫里的公公来传话,说是王爷战死沙场……”丫鬟边说,就急的眼泪都出来,“还……”
“还什么?”在听到她阿玛死了的那一刻,拓拨·蝶儿的心,就仿佛跌入了冰窖。
本来哭的说不出话的丫鬟,听到拓拨·蝶儿,冰冷的问话,硬是愣愣地说出了想说的话,“还死无全尸,只找到了王爷的一条手臂。王妃听完,就晕了过去。”
‘砰!’
怒极,握拳的手,突张,直直的一掌而出。不远处的古树,随即碰裂,缓缓倾倒。
本就被吓到的丫鬟,彻底张这个嘴,脑中一片空白,她看到了什么……。
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她面前哪还有什么郡主。
虽然怒不可发,但拓拨·蝶儿直接掠过了侯在她额娘门口的大内太监,直接跑进了房间。
但看到那个曾经笑容满面谈论着那个在她看来有些小笨的男人,那个曾经打趣她和楚的额娘,不见了。
留下的,只是目光呆滞,坐在床头的她。
那一刻,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滑落。
好,好你个拓拨·轩辕!
愤怒战胜了理智,拓拨·蝶儿冲出房间,直接就冲到了来传话的太监面前。
“啊!奴才叩见……”还未说完。
“说!我阿玛怎么死的!”
传话的公公看着眼前的蝶彩公主,被从她身上传来的弄弄杀气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说!”拓拨·蝶儿一把就掐住了眼前人的喉咙,把他整个提了起来。
“咳,公,公主……”
传话的公公急拍掐住他喉咙的手,脚也胡乱蹬着,拼命地挣扎,他不明白,眼前的人,真的是那个蝶彩公主,她怎么可能……
“说!”
“不……。不……我不知……”被掐的颜色铁青,眼珠开始上移的公公,说不出一句话。
听闻消息,知道拓拨·蝶儿一定会疯了的段天启,冲到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住手!”
一只手抓住了拓拨·蝶儿掐着那名太监的手,他不能看着她杀了来通信的太监,这会惹怒拓拨·轩辕的。
拓拨·蝶儿缓缓转过头。
段天启想要阻止她的手松了。
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看的他心疼。
他还是一掌分开了两人,就在那名太监终于落地,以为逃过一死,在地上狂咳的时候。
胸口猛地被一掌击中,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倒飞而去。
眼看,是死定了!
出手的,是段天启。
看到拓拨·蝶儿的眼泪,他的理智也消失了。
既然她想杀人,他就帮她杀吧。一名太监,不值得脏了她的手。
拓拨·蝶儿看着远处倒地的太监,什么想法都没有。
没有了发泄的对象,她又不得不面对她失去了一名亲人的现实。她就站在那,没有了泪,也不说话。
“想哭,就哭吧!”他不想看到她这样!
她人一软,坐在地上,还是没有眼泪,毫无表情。
身体不受控制的,段天启猛地抱住了拓拨·蝶儿,搂住她,他才会觉得她没有消失。
拓拨·蝶儿没有挣扎,她根本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她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好虚幻,原来,这就是失去亲人的感觉……
段天启就那样拥着她,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远处高墙上,黑袍飘动,一切,尽入眼底。
突然,拓拨·蝶儿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她猛地推开段天启,往高墙处看去……
那里,已什么都没有。
☆、第五十五章 接连死亡
“你没事吧?”段天启顺着她的视线往高墙处看去,并没有什么。
“没事,找人把他埋了把。”冷静下来的拓拨·蝶儿觉得自己刚才确实反应太过激,不过无所谓,拓拨·轩辕绝不会因为一名传信太监的死,而公然与平南王府翻脸的,毕竟拓拨·宏这个名字,在百姓心里绝对是大英雄,即使,他如今死了……想到阿玛的离去,拓拨·蝶儿刚恢复少许的理智,又一次有暴走的趋势。
“蝶儿……”段天启轻唤,怕她再次失去理智。
“我没事了,我去看额娘。”向罗素房门走去的拓拨·蝶儿说道,突然,她停了停脚步,“还有,别叫我蝶儿,我们没那么熟。”
虽然她承认自己并不再讨厌他,甚至对他有些欣赏,但就凭他拥有的那张脸,她就不会和他做朋友。
看着消失在房门口的拓拨·蝶儿,段天启并未感到过分的失望,他早就知道她讨厌他,虽然不知道理由。失望没有,但惊讶有。他突然发现,原来在不知道何时起,她,已然占据他的心,毫无理由地在他心里筑巢。
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命令侍卫把人埋了,然后转身离开。
当夜,拓拨·蝶儿一直陪在罗素身边,直到几近黎明,她才回到自己房间。
这时,她才想起,貌似在出事之前,容延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拓拨·蝶儿甩了甩头,她实在没有精力再思考,容叔要真有什么紧急的事,一定会再来找她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她不知道的事,容叔再也没有去找过她。
天还未明,街道上几乎没有没有人出没。
容延飞快地奔跑着,但小腿受伤,使得他的轻功大打折扣。
很快,他就被追上。
“别跑了,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一道身影越过容延,停在了他的面前。
“哈哈。”知道今日终究是躲不过了,容延索性如来人所说,停下了脚步。“小子,拿下你的面纱吧!我们就不要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了!我们都清楚对方的身份。”
听了他的话,来人一愣,然后手到脸上一掀。除了段天启,还会是谁。
“果然是你!”容延抽出护剑,直指段天启。
段天启好似根本没看见指着他的剑,他缓缓像容延走去。
“我一直听闻教中有位堪比顽童的老顽童,却一直不得见,如今,倒是见到了。”
“哼!段天,你到底接近圣女适合是何目的!”
“……果然,她就是圣女。”段天启低头自语。
容延听了他的话,眉头一皱,“你不知道?”
段天启一笑,没有打算回答。
事实上,他确实不知道,历代圣女的闺名,都是秘密,非核心成员而不得之。而这一代的圣女,更是深居简出,近7,8年几乎不曾出现过,教中事物也全全没有插手过。自然,能够知道她闺名的人,少之甚少。
见他不答,容延也想到的原因,只是,他想知道的是……“你为何会是教中之人,你不该能够进入月灵的。”
“哈哈,你是说那些老规矩吗?”
“时间,是会向前的,月灵,也该变一变了!”
听到他的话,容延脸色瞬间铁青,难道真是他所想的?那蝶儿小姐不是……不行,他必须告诉她!
看出他的想法,段天启又向前走了两步,容延后退。
“你不会有机会了,你就留下吧!”
“噗!”一口鲜血喷出,容延整个人倒飞而出。
这是他故意的,他知道自己绝不是段天启的对手,受他一掌,趁他不备,也许……他还有见到蝶儿小姐的可能。
但……他没有机会了。
随着一掌击出,段天启并未止住身行,反而一个掠起,随着容延倒飞的方向而去,还未待其有所准备……
“额!”鲜血从容延口中,大口大口的喷出,视线下移,看着刺入他胸口的长剑,他一手抓在剑上,一个掠进,嘶地一声,长剑整个刺入了他的身体,面对眼前无限放大的段天启的脸,他瞪大了双眼,张了张嘴,还未说出一句话,就听到…。
“我不会伤害她的。”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段天启难得的竟然对一个将死的人说了这样一句话。
死死地盯着段天启,容延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小姐……容叔,先走了……
“容叔!”
见到一身是血的容叔向她来告别,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的拓拨·蝶儿,神魂不定的坐在床上,久久无法挥去心头的不安。
不,不会的,一定是阿玛的事,使她产生的联想。她如此安慰着自己。
拓拨·蝶儿打开窗户,窗外的冷风吹在她脸上,扬起了她一头秀发,也吹走了她的疲惫。
楚!好想,好想见你!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有那么一刻,他是在她身边的。
可是,如果他真的在,又怎么会不来见她呢?
眉头忽皱,她不知如何排解心中对楚的想念。
突然,一只小小的萤火虫缓缓地停在了窗台。
拓拨·蝶儿微微伸出右指,萤火虫飞到了她的指尖。
“小虫,如果你能见到楚,请你告诉他,我等着他。”
手指一动,萤火虫悄然飞走。
楚!我的思念,你能收到吗?
就在拓拨·蝶儿想念慕子楚的时候,离平南王府才一条街之隔的一幢房子里,灭天、独隐、鬼刹、绝命单脚跪地,恭敬有礼。
而站在他们面前,脸色冷的可怕的,不就是坠落冰玄山的慕子楚吗?
“起来。”
☆、第五十六章 我敢!
随着慕子楚的命令,灭天、独隐、鬼刹、绝命四人从地上站起。
“汇报任务。”慕子楚冷眼扫过四人,散发着冷意的语调,正表明着他心情不佳。
“是!”
作为四人中的代表,灭天开口了。
“名单中已有23人被确定为与刚年之事有关,有12人还在调查中,其余21人则已排除了嫌疑。”
“好,那23人呢?”
“根据主人的命令,已全部解决。”
慕子楚没有说话,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的都是蝶儿倒在那个男人怀里的样子,天知道他当时有多想冲过去把段天启给杀了。可是,他没有。
他还不能出现,至少现在不行。
灭天等人看着主人沉默不语,也不说话,静静地呆在一旁。他们是主人手中的利器,他们要做的只是服从命令,杀尽天下该杀之人!
小时的悲惨生活,让他们有一颗比谁都坚强的心之外,也让他们对着个世界充满了绝望,在他们眼里,慕子楚的命令是一切,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报答慕子楚。是他给了他们生存的尊严,希望。
收回心神,慕子楚说道,“我要你们去平南王府,保护拓拨·蝶儿,用你们的生命。”
“是!”
不问原由,只因这是他的命令。
慕子楚看着他们,他知道,只要他们中还有一人活着,蝶儿就绝对不会有事。
蝶儿……原谅我,我还不能去见你!
慕子楚在心底这么对自己说着。
突然,在本该密闭的房间里,一抹亮光缓缓向慕子楚飘来。
看着那抹微光,慕子楚的心出奇的感到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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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一大清早就被噩梦扰醒的拓拨·蝶儿,早早的就一番梳洗过后,离开了房间。不过,她并没有再去探望罗素,一个女人如果失去了这辈子唯一的爱,那种绝望不是任何人的安慰,可以解除的。即使是作为女儿的她,也无法令其释怀。
罗素需要的是一个目标,一个可以让她活下去的目标,即使,那是仇恨。
而拓拨·蝶儿要做的,就是给她找到这个目标。当然,她不会允许她的额娘脏了自己的手,她只是希望她坚强的走下去,她无法再忍受失去一个亲人。
于是,她再一次踏进了让她厌恶的皇宫,身后还跟着非要跟着她的段天启。
“你不需要跟着我。”
“我是你的护卫。”段天启知道,她这回进宫绝不是只是想要问个明白那么简单。虽然看不透她真实的打算,但绝不会是简单的事。他无法放心。
“我不需要守护。”他的意思,她懂。虽然此生,她只对两个男人特别,一个是他,一个是楚。但那却是不同的。她的爱只会是楚。对他,既然已经不存在那莫名的恨,自然也就不再有什么牵绊,最多只是一份感谢。感谢他,在她伤心的时候,借出了一个肩膀。
“我没打算守护你。”
拓拨·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