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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郑同文帐号下的所有文件都打开了,卓越调出了他以前想看又看不到了2000年操作记录。
“你看,”志伟指着资料说:“ST天虹”、“金大厦”、这两只股票全部是在2000年5月21、22两天吃进的,而“万安科技”、“推土重机”则是在11月25、26两天吃进的。这么短的时间内,在同一价位上吃进大量的股票,而股价却没有产生波动,这不是事先约定的分仓还是什么?”
“对”卓越点点头说:“但这样还不够,再查一下这些股票同期的十大股东名单。”
志伟马上在另外一台电脑上查询起来,很快他就叫起来:“有了,这些股票的2000年年报的十大股东上都有安鼎证券的名字。”
“好!把这此资料打印出来。”卓越自己也把郑同文帐目中的2000年持仓记录打印了下来,有了这些资料,就足够扳倒郑同文了。虽然还没有直接威胁到云早成,但是扳到了郑同文也算是自己回敬云早成的第一击。
第三卷 放纵的欲望天使 十九 生死赌局
所有资料整理好都已经凌晨2点多钟了,卓越和志伟都疲倦地在办公室里趴着睡了。
早上一到八点钟,卓越带着资料直奔39楼,要面见云柏祈。
“请通告一声,我有急事求见董事长。”卓越对云柏祈的秘书说。
“不用通传了,我们一起进去吧,我也有重要的事情要见我父亲。”云早成突然出现在卓越的面前。
“如果昨晚不是保安向我报告了,今天险些就给你占了个先了。”云早成悠然地笑着说。
“我手上有一些资料,等我将它亲手交给董事长时,可能你会笑不出来了。”卓越扬扬手中资料说。
“是吗?”云早成故作惊奇地说:“碰巧我手上也有一些资料,不知道我父亲会对谁的资料会更兴趣。”
“好!那我们就在董事长面前见真章。”卓越和云早成同进推开门,一起走进董事长办公室。
“咦!你们有事吗?”云柏祈看到两个人同时走进来,不禁感到有点意外。这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爱子,一个是他的爱将,可惜他们好象一见面就不和了,这件事颇让云柏祈感觉头痛。
“你先说吧!”云早成颇有风度地让卓越先说。
卓越也不客气了,开口就说:“董事长,我查到证据证明公司的高层人物,参与了股票的幕后交易,出卖公司利益。”
“有这样的事?是谁?”云柏祈吃了一惊。
“这里有详细的资料,董事长一看就知道了。”卓越把资料递了上去。
云柏祈打开资料,越看脸就越黑,最后一拍桌子吼起来:“叫郑同文马上来见我!”
郑同文几乎是跑步来到董事长办公室,一进门,云柏祈就把那叠资料向着他的脸摔过去,怒喝一声:“郑同文,看你干的好事!”
郑同文一看就知道自己事情败露了,他马上就跪了下来,哭嗓着说:“董事长,是我错了。我知道我该死啊!求求您看在我这么多年跟随在您的后面,就饶了我这次吧!我家里还有老有少啊,如果我坐了牢,他们都没有人照顾了。”
“你,你,你”云柏祈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你收了人家多少钱,你又跟了我多少年?人家出点钱你就可以把我卖了!王八蛋,要是老子还在跑水路的时候,非要把你丢海里喂鲨鱼!”
郑同文看到云柏祈怒发冲冠的样子,连忙转向云早成求助:“少爷,您说过可以原谅我的,求求你帮忙向董事长求个情吧。”
“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一概不知,该怎样处理,父亲自有决定。”云早成仿佛得了健忘症一样,把昨天的说过的话推得一干二净。这个郑同文办事确实是太令他失望了,连续三件事情都没有办好。第一次是让郑带卓越去嫖,然后再拍下他寻欢作乐的证据,目的是让华衣看到后加快离开卓越的决心,结果因卓越却抵挡住了色诱而失败;第二次,让“杀千刀”威胁阿霜做卧底,探听卓越全部的股票操作计划,结果又因为阿霜的“叛变”而失败,连杀千刀也被人废了;第三次,找刘文革利诱不成横下杀手,但卓越不但安危无恙地归来,几乎就还抢在自己前面反戈一击,这样的人自己留来何用。
“啊!”郑同文惊愕得张大嘴合不起来,他指着云早成说:“你,少爷,你可不以说过的不算数啊。”
“你可别乱讲,”云早成眉毛一竖,冷冷地说:“我可没有跟你讲过什么,你自己做的事别扯我身上。”
“哈、哈、哈,我老郑算是阴沟里翻船了,”郑同文凄凉地大笑起来:“我郑同文当了别人一辈子的狗,最后却落得个狡兔尽、走狗烹。”
听着他的笑声,连卓越心中都觉得不忍起来,就象他说的,郑同文真的当了云家一辈子的狗,当日何等的威风凛凛,如今却落得个被主子遗弃的下场。
“好了!”云柏祈打断了他的嚎哭。“你去问一下别人,我云柏祈对待兄弟有没有失义过。你跟了我十几年了,为云氏立过不少功劳,这一点都没有错。但你也可以去财务部问一下,我为你准备了多少退休金,我可以肯定会比你贪的要多。这些钱本来是准备在你退休的时候,一次性发给你,让你颐养天年的。”
“啊!”郑同文的错愕更胜方才,他是跟随云柏祈一起打江山的,如今云柏祈已经是亿万富翁了,而自己还是高级打工仔一名。每当想起来,他的心理就会失衡,所以才会接受安鼎的幕后交易,收了那笔黑钱。如今看来,真的是枉作小人了。
“算了,毕竟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贪的那笔钱就当作是退休金了,你从今天起就退休吧!”毕竟是多年的下属了,让他这么大的年纪去坐牢,云柏祈也于心不忍。
听到云柏祈这番话,郑同文真是如蒙大赦,连忙感恩戴德地说:“谢谢董事长,谢谢董事长!我今天就退休。”一边鞠躬一边忙不迭地就走了,郑同文在云尚的时代就这样结束了。
“今天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对其它人说。”云柏祈对卓、云二人说,这件事情如果传到其它股东的耳中,云柏祈就罩郑同文不住了。
“我还有一些资料要给董事长看,”云早成看着卓越说:“是也关于公司的高级职员和外间勾结了卖公司利益的。”
“什么资料?又是谁?”云柏祈脸上的皱纹全部浮起来了,今天怎么老是碰到这样的事。
云早成拿出他的手机,按下一个铵键,把手机里的一段录音播出来。
“没错,我是和卓越有过协议,他在低位出货,让我把货全部接手。你也不用绕着圈子套我的话,我张连发做过的事,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云早成再一按键,录音停止了,手机录间的声音虽小,但是每一个字都可以听到清清楚楚。
“卓经理,你有什么解释?”云早成得意地笑着说。
卓越脸无表情,摇摇头:“我无话可说。”
“哼!”云早成点点头,“无话可说了吧,如果不是昨晚我设法联系到了南庄张连发,而他又如实相告的话,我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大功臣、大红人卓越经理的真面目。”
“卓经理,你有什么解释?”虽然云早成已经问过了,但云柏祈还是希望自己亲自再问一遍。
“电话里所说的是真的,但这是一个对公司有利的协议,我并没有出卖公司的利益。”卓越平静地说。
“那么你也可以从今天起离开公司了,十分钟后你会收到解雇信。”云柏祈沉吟了一下,终于下了这个痛苦的决定。
卓越点点头,突然说了声:“谢谢!”
因为他升职时和云尚签订了一年的合约,中途不得申请离职,现在云尚主动解除合约,无疑是给了他自由。他就不用为云尚的利益负上任何道义上的责任了。
“我只可以说,我的离开是云尚的损失!”卓越转身就想走。
“慢着!”云早成忽然喊住他,卓越的话让他感觉非常的不爽。
“也许你以为,除了你云尚就没有操盘的高手了,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云早成按下云柏祈桌上的电话:“Jenny,让他进来。”
门外马上就进来了一个人,一张长不大的娃娃脸,但却带着有如老狐狸般狡猾的笑容——这个人竟然是小陈。
“董事长,云特助,你们好!”小陈进门后,向云柏祈和云早成点头问好,但却对卓越视面不见。
“陈子桓?”云柏祈的记性甚好,居然还记得这个证券部的小助理。“他就是你所说的高手吗?”
“陈子桓只是化名而已,他的真名叫石门开。是我重金聘请他埋伏在证券部,准备接替卓越的人选。”云早成郑重地介绍说。
“石门开,短线王石门开?”卓越心中一跳,没想到自己的手下潜伏着这样的一个人物,自己真的是看走眼了。
“你就是这个在华夏杯股票大赛中,以5千元本金,在三个月内炒到5万元的那个短线王石门开?”云柏祈也诧异地问。
“没错,这是我的获奖证书,请董事长过目。”石门开把他的证书拿出来,自信地说:“我虽然没有大资金的操作经验,但这几个月里我有潜心研究过卓越的操作手法,结合我自已的短线绝招,我敢保证,证券部在我手里成绩一定会更好!”原来他这几个月里隐藏实力,为了就是偷学卓越的技术,然后乘机取代卓越位置。
“靠别人指点和完全由自己操作是两回事,你的功力还不到家!”卓越故意摇头说,他知道石门开的个性急燥,一定受不了刺激的。
“到不到家不是凭嘴巴说的,我可以用成绩说话。”石门开果然不服气地辩驳。
“那你敢不敢和我打一个赌!”卓越用挑衅的口气说。
“打什么赌?”石门开问。
“我会自己开一个股票帐号,现在是5月份,我们同样以三个月为限,到7月30日那天收市后,还是在这里,拿出彼此的电脑对帐单来,看看谁的帐户盈利率更高。”
“那赌注是什么?”云早成饶有兴趣地问。
“如果我输了,就从这里跳下去;如果你输了,只需要在我面前承认你是孬种就行了。你敢不敢赌!”卓越指着云早成说。
“卓越,别太过份了!”云柏祈看到卓越居然提出这样的生死赌局,不禁出言制止。
“好!我赌!”云早成却抢先答应。
“早成!”云柏祈不悦地说:“别胡闹了,做生意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斗气!”
“爸,怕什么?他才有一百多万的资金,我们有两个亿。我就是要看看他是怎样从这里跳下去的!”云早成狠声说。
“好!一言为定!”卓越伸出他的手掌。
“一言为定!”云早成也伸出了手掌。
两个宿命中的敌人,第一次把手掌合击在一次。
第三卷 放纵的欲望天使 二十 自立门户
卓越和石门开离开后,云柏祈把儿子单独留在办公室里。
“郑同文刚才说的是什么回事?”云柏祈厉声问。
“那只是他信心雌黄而已,他的事我也只是刚刚知道而已。”云早成推搪说。
“胡说!”云柏祈盛怒地一拍桌子:“你以为喝了两瓶洋墨水就可以骗得了我吗?我可是惊涛骇浪、枪林弹雨中过来的,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我。”
“你以为我为什么放过郑同文?是顾念旧情吗?我放过他是为了你!”云柏祈一语道破天机。“光是内幕交易这件事要是让股事们知道了,郑同文就肯定要蹲大牢了。你们之间玩些什么小把戏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他在警察面前把你供出来,我都保你不住!”
云柏祈越说越激动,突然痛苦地捂着胸口,云早成连忙帮他把药倒出来,再倒了一杯水。“爸,您别激动,先吃点药吧,不然心脏病又犯了。”
云柏祈吃了药,痛苦的表情逐渐缓解下来。他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用又痛又爱的语气说:“想想你回来之后干了多少荒唐事,一次动用公司几百万去买别墅,还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的房子。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云尚的房产品质有问题呢?不然怎么他们自己人都不住?”
“以前的糊涂帐我就不和你算了,郑同文走了,他的位子就由你接任。从现在起,你必须给我用心管理好公司,不要只顾得玩女人争风吃醋。不然的话,在那些董事会的老兄弟面前,我都无法交待了。”
“刚才我炒了卓越,并不是为了那段录音,我亲自提起来的人是怎样的,我心里清楚。但是他和你作对,我就不得不放弃他了,毕竟你是我的儿子!这个公司早晚都要交给你的,我会在我退休之前为你扫清所有障碍,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你既然答应了和卓越的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