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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心中的感情却正在加温。
“深圳证券交易所!”马朝阳不假思索的说。虽然他的专业是期货,但是对于这个全国最早的专权交易所还是挺感兴趣的。
“又来了!”苏凝马上故意板着脸说,“我好象警告过你,休假的时候不可以提起证券、期货这些字样的哦?”
“嘿嘿……”马朝阳不好意思的笑了,职业病一时半刻忘不了。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马朝阳一看号码,马上就严肃起来,因为这个号码是他的老板——杨光荣的!
“你好!老师!”马朝阳毕恭毕敬的说。无论外面的人传说得他多厉害,但是他对杨光荣却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
“Cu0205合约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为什么今天的走势这么奇怪?”
马朝阳的脸一红,五月铜的走势变成什么样他真的不知道,这几天苏凝“严格禁止”他在休假的时间里再关心期货。
“对不起,老师!”马朝阳实话实说,“我不知道,因为云先生已经放弃了我对他们的帮助,现在我已经离开了云尚,五月铜现在不是我在坐庄。”
“什么?”虽然在电话里,马朝阳仍然感觉到杨光荣震怒了。
“你搞什么混帐东西!一件事情居然做到一半就甩手丢回给人家!你就是这样来完成我的嘱托的吗?”
“老师,并不是我自己要退出的。”马朝阳连忙解释说,“是云柏祈亲自赶我走的。”
“那你告诉我了没有?是谁安排你留在云尚的?你就这样一走了之为什么不事先向我报告?”
马朝阳一下语塞了。凭良心说,他对云氏斧子并没有好感,所以云柏祈让他走是正中下怀,他也没想到要再知会杨光荣一声。
“凭你的水平,你难道不知道把盘子单独交回云氏会出现什么问题吗?云家可是对我有救命之恩的,你这样做让我杨光荣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见人?”
“是不是五月铜出了问题?”马朝阳从杨光荣的语气中已经听出了问题可能很严重。
“你自己看盘吧!”杨光荣冷冷的抛下一句,“我现在就坐飞机下广州,你也马上给我滚回来!”
马朝阳一下子什么游兴都没有了,只好和苏凝匆忙的赶回酒店。一打开电脑,连马朝阳都不禁吃了一惊——五月铜在今天竟然创下了成交量、单日振幅、持仓量的三项历史记录。
马朝阳仔细的查看了全日的每一笔交易,越看越是惊心——很明显,云柏祈在对手极高明的手法诱导下,放弃了自己制订的操作策略,反多做空,一步就跳进了对方精心设计的空头陷阱。而且那个对手,根本就不是只有两亿资金的卓越,而是一个连马朝阳都没有见识过的超级庄家!
北庄杨光荣一系在期货市场上已经独霸多年了,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一个可以与之势均力敌的对手。“这个新冒出的超级庄家是谁呢?”马朝阳连忙收拾行李赶回广州。他隐隐的觉得,在期货上“东庄”一头独大的时期已经结束了。
“小日本的清酒感觉怎么样?这支酒是叫什么吟酿的,听说是日本酒里最好的。”张连发往卓越的空杯子里再倒上满满的一杯。收市后,张连发做动,请大家到广州最好的一家日本料理店吃饭,算是庆祝卓越这个布局的胜利。
“味道还可以,就是度数太低。”卓越皱皱眉说。他喜欢喝火辣辣的高度白酒,也喜欢和冰凉的低度啤酒,但是这种淡淡的、又暖暖的日本清酒感觉就象坐船两头不到岸一样,感觉总是不爽。
“哈哈,我也觉得一样!”张连发一拍大腿,高兴的说,“其实我也觉得这个酒不太象男人喝的酒,还不如我们广东的米酒来得带劲。我上次就是这样说的。那个含家铲居然说我没有文化!我吊……”
张连发说着说着就爆粗口来了,小青看在眼里觉得既好奇又好笑,没想到传说中的南庄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不拘小节而又率直豪爽的人。
“不过呢,我还是喜欢来这里吃饭,知道为什么吗?”张连发问。
“这里的环境真的不错,菜名、服务都是一流,只有这样的食府才能衬给张老板您的身份嘛!”老刘不失时机的拍了一下马屁。象张连发这样的人物可不是轻易可以结交到的,怎么说也得给他留下个好印象。
“屁话!”张连发却不领情,而是拉着卓越小声的说,“这里的女侍应全部都是货真价实的日本人。别看小日本看不起中国人,嘿嘿,老子有钱,一样可以让日本人侍候老子!”张连发说完,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候,推门被人来开了,张连发的一个手下,紧张的进来报告说:“老板,有一个姓杨的先生要见你!”
“什么姓羊姓羊的,没见到我有朋友在?不见!”张连发满脸不高兴的说。
“张老板,难道我这个老朋友也不见吗?”门外传来一个高亢的声音,然后一个留着钢刷一般的短发高个子中年人走了进来。
卓越眼中精光一闪,虽然他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就从他的神态气势就已经猜出他是谁了。而且,在他的身后紧跟着走近来的还是久违了的马朝阳,他的猜测就得到进一步的证实了。
“原来是杨老板!”张连发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点不自然了,“没想到杨老板也会大驾南下!不用看着你的宝贝连豆了吗?”
“连张老板都可以舍股票而入期市,我杨某人又怎么不可以南下呢?”杨光荣淡淡的笑着说,来意已经挑明了。
“哈哈!”张连发大笑一声说,“这期市又不是你杨老板一家的,谁都可以玩吧?对不对,杨老板?”
“当然!只要有实力,期货谁都可以玩的。现在很多人炒股票亏了,又把资金转到期市上来了,我自然高兴的很。市场是越大越好的,没有资金流入的话,我们赚什么钱!对不对,张老板?”杨光荣特地的把“实力”两个字说得大声了一点,意思是你张连发在股票上都败退了,而我杨光荣却在期市上是未逢敌手。
“对!”张连发丝毫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期市上的钱就是比股市好赚!就象今天一样,杀了一只水鱼连刀都不用磨。怪不得杨老板你一直都独守期市,不敢,呵呵,对不起,说错了,是‘不愿’玩其它花样。”
“不错,我今天就是来道贺张老板你在期市上旗开得胜的。”说到这里,杨光荣脸上的笑容突然收敛了。
“另外,我也想送张老板一句话:得意好意需回手,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知道张老板觉得如何?”
“说得对!”张连发一拍大腿,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房间里马上出现了一股紧张的气氛。
“我这个卓越兄弟,他当日被仇家迫得走投无路,他的女人被人砍死,自己差点命都没有了,他那个仇家也确实不明白杨老板所讲的道理,所以现在就遭报应了。听说他在今天的五月铜合约里重仓被套,我看他这次是在劫难逃,他的空仓爆定了!”张连发斩钉截铁的说。
“看样子,我们的看法好象都蛮一致的嘛?”杨光荣干咳一声,席地坐了下来。
“不错!看法一致,可惜目标不一。”张连发说。
“不知道这样东西,可不可以让张老板和杨某人站在一条线上来呢?”杨光荣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竟然是一把乌黑锃亮的手枪。房间里的人刹时间全部都被震住了,小青更是情不自禁的被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什么意思?”张连发冷笑一声,心想:就凭这就可以吓倒我张连发!
“请大家不要误会!”杨光荣平静的说,“这把枪礼貌没有子弹,这只是我的一件收藏品,我拿出来只是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张老板你还记得95年,曾经有一个叫赵笑山的大庄家吗?”杨光荣问。
“我记得!”张连发点点头。上海赵笑山在6年前谁人不识,他是当年期货市场上的第一代超级庄家,曾经身家无数,但是就在郑州绿豆一役中全军覆没。作为领军者,赵笑山被己放愤怒的庄家雇佣黑枪所杀。
卓越对这期货历史上最惊心动魄的一战也有研究过,其中的过程还记得很清楚:
1995年,以杨光荣为首的奉系庄家挟327国债大胜之余威,向以赵笑山为首的沪系庄家发起了挑战,双方在绿豆合约上展开决战。双方阵营上亿的主将云集,数千万的小弟更是不计其数。而此一战之惨烈不亚于真正的战场,死人无数!其中不仅有上层政治人物参与,也有几大黑帮介入,一方集团内人明知必败也决不敢脱身出局,否则立有黑枪加身。
该战后,期货时常上的沪系势力消灭殆尽,双方集团数千万级不少灰飞烟灭,而幸存下来的奉系主将则曾为主导中国期市多年的主流。该战后中国期货正式进入寡头市场,无人可与杨光荣过招。
“当年,我也曾经劝说过赵笑山推出,可惜他不听,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杨光荣伸手轻抚着手中的枪说,“其实他并不是被自己人所杀的,他是被人迫着,亲眼看着自己的仓位被打爆,然后吞枪自杀的。这把枪就是当年杀死赵笑山的那把。我把它带在身上,就是想让其他人看到,提醒他们不要再重蹈覆辙!”
“确实可悲!”张连发沉声说,“可惜赵笑山他不是我张连发,否则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张老板真的如此自信吗?”杨光荣盯着张连发的眼睛说。
“这里是广东,我想应该没有人可以用枪指着我的头。”张连发冷冷的说。
“是吗?”杨光荣突然“咳”的一声干咳,门外突然就冲了三个身穿迷彩服的大汉出来,手上全部都拿着上了消声器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全部都指着张连发的脑袋。
张连发的脸色都不由的变了。自己守在门口的那群保镖呢?全部都死哪里去了?!
“干什么?”杨光荣故意不悦的训斥着说,“没大没小的!都给我把枪收起来!”三个大汉马上就把枪插回腰间,退到杨光荣身后负手肃立。
“对不起!”杨光荣道歉着说,“我这几个小弟不懂规矩,听到有人说‘没人可以用枪指着他的头’就犯傻,非要证明一回,希望张老板不要见怪。”
“扑街!”张连发把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砸。但门外却没有自己人冲进来。
“你也许在找你的小弟们吧?”杨光荣慢条斯理的说,“他们应该在两三个小时后会自然醒来的。我这几个小弟都是退伍的特种兵,粗鲁惯了,所以出手可能不知轻重,请张老板不要见怪。”
“杨老板好象忘了,张老板还有我这个兄弟在哩,我还清醒得很没有倒下。”卓越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杨老板的这几位兄弟拔枪的动作太快了,我都还没有看清楚,可不可以请他们再示范一次给我开开眼界呢?”卓越笑着走到杨光荣的面前。
“哼!”杨光荣还没有发话,那三个大汉已经闪电般的一挥手,手枪就象是从手中长出来一般握在了手中。
“高明!高明!”卓越拍着手掌大笑着说,“居然连酒瓶子也使得象枪一样,真的是出神入化!”
这三个大汉一愣,才发觉手中握着的根本不是枪,而是三个喝光了的清酒瓶。他们大吃一惊,怀里的枪什么时候被人调包了,自己竟然丝毫不知!
“不要小看空酒瓶的作用哦!在警匪片里这可是第一常用的武器。”卓越突然一挥手,三名大汉只觉得脸上一寒,仿佛是利刃在眼前划过一样,只听见“叮”一声清响,三个人手中的空酒瓶突然寸寸碎裂,而且每一片的断面都光滑尖锐,就象是被玻璃刀割开一样。
卓越低喝一声“起”,念力从双眼中透出,那些纷纷坠落的碎片就象一只只闪亮的甲虫般飞了起来。卓越的意念流转,那串玻璃甲虫围绕着三名大汉急速的旋转起来。
三个大汉脸色都变了。这些锐利的玻璃碎片离自己的身体恐怕只有一毫米的距离,只要它们稍稍再靠近一点,他们的身体就会和被投进了绞肉机没有二样。
“停!”卓越看到目的已经达到了,一挥手,那串玻璃碎片就象连串的暴雨般“笃笃笃笃”的全部钉进了坚硬的柚木地板。
几个大汉如蒙大赦,知道遇到了高人,动都不敢再动了。
“我听朝阳说,广东最近出了一个了不起的年轻英才,名叫卓越的。没想到卓越兄弟不但期货股票玩得好,而且还是异能人士!”杨光荣一挥手让他们三人退下,不用比他都知道这一仗他们已经输了。
“杨老板太过奖了!”卓越冷冷的说,“我因为不想再被仇家迫得亡命天涯,也不想动不动就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所以只要什么本事都得懂一点喽!”
“不过,我倒想劝一劝杨老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