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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冥帝怔怔的盯着她妖艳的笑脸,半响,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朕的心思你不需明白,你只需好好享受朕的宠爱即可。”说完,俯下身吻住她的樱唇,将她的惊慌与错愕一并吞没。
这一夜的温情缱绻。谁渐渐『迷』失了最初的目的,谁渐渐扰『乱』了心中最开始的计划。
三日后,殇冥帝突然告诉了她一个消息。
他说:“半月过后,朕将派兵攻打西昌。”
对于这个消息,她并不惊讶。西昌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而婉灵的死也正好可成为攻打西昌的借口。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他要将这个消息告知她。
她问他:“皇上就不怕杜南艺趁攻打西昌之际,犯上作『乱』?”
“对于这个顾虑,朕早就想过了。”他笑得胸有成竹,“朕就是要让他自己『露』出马脚。”
对于他的心思,她委实猜不透。而杜南艺的胜败于她而言,本无关联。只是因着那枚玉佩的关系,她还是想知道他的结局。
“若是杜南艺败了,皇上会如何处置他?”
“诛他九族。”他笑得有些残酷,生命于他而言如蝼蚁。
见她沉默,他笑得诡异:“爱妃似乎很关心他?”
她回过神来,轻声笑了笑:“臣妾只是比较好奇,皇上会如何处置背叛自己的人。”
他抚向她的脸颊,笑道:“对于背叛朕的人,朕决不会心慈手软。所以。。。”他顿了顿,贴近她的耳侧,温声细语,却威胁尽显,“爱妃千万别想着背叛朕。”
她怔怔的盯着他,直到他的笑容在她眼中放大。她发现一个既可怕又可笑的问题。原来宣晔也有算错的一日。原来传言都是假的,殇冥帝一点都不昏庸,他是如此的心机深沉。若是要他为她舍弃江山,恐怕是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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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皇宫内似乎弥漫着一股气息。看似平静却波涛暗涌。
殇冥帝整日宿在她的万花宫内,夜夜笙歌。给世人做足了假象。
只是有一点让她感到很疑『惑』。那就是,沈泫然时常会趁殇冥帝不在的时候,来万花宫。提及的却大多是关于她身世的问题。她不确定他是否已经开始怀疑她,但见他未提及北周与宣晔,她也未多作探究,只是将自己童年的记忆讲给他听罢了。
这日,向来严寒的天气突然显得有些沉闷。
殇冥帝对她说:“时机到了。”
他所说的时机她不懂。但这日一大早,他便消失了,不在皇宫中,更不在万花宫。他似乎正在做着一件秘密重大的事情,没有人知道。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殇冥帝是一个谨慎的人,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原来他暗地里培养了数万精兵,却是无人知晓,就连沈泫然也不知道。
这一天注定会发生许多事情。有的人歼计得逞。而有的人。。。却只能成为这场阴谋的牺牲品。
杜寒洛的出现似乎预示着什么。只不过,她没有深究。
“姑娘可否陪在下去一个地方?”这是杜寒洛从屏风后面绕出来说的第一句话。
她看着他怔了怔,半响,回道:“好。”
如果她没有跟他走,那么这场阴谋的牺牲品会不会就是她。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杜寒洛的轻功很是了得,大白天都能带着她在后宫中来去自如。她想,若是她想逃出宫墙的话,杜寒洛会是一个很好的帮手。只是很多时候,她选择了放弃。终究是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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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参见公主,参见沈将军。”
“春兰,皇上不会还在万花宫吧?”欣月饶有兴致的问道。
“回公主,皇上一早就离开了。”
“哦?那你们家主子呢?”
“主子在内殿休息。公主和将军稍等,奴婢这就进去通报。”
“好,快去吧。”
“冬雪。”夏荷看着她急道,”茶水沏好没,沈将军和公主都已经到了。”
“公主也来了?”
“是啊,快点。”
“好。”冬雪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看着她道,“夏荷,帮我看看这茶沏得如何?”
“沏茶不是你最拿手的么?”
夏荷嘀咕着走上前去。然而就在垂首的一瞬间,一块手帕迅速袭向鼻间,一股异香入鼻,紧接着整个身体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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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泫然。”欣月看着对面一脸儒雅的男子,坏笑道,“你这几日老往万花宫跑,小心我皇兄吃醋。”
对面的男子直接白了她一眼,埋怨道:“我又不像你,来只是为了玩。”
“哦。。。”欣月笑嘻嘻的看着他,将尾音拉得极长极长,”那沈大将军是为了何事才来这万花宫的?”
沈泫然这会直接将脸转向别处,表示无视她的存在。而欣月却是不依不饶。
“看吧,没话说了吧。其实仰慕倾泠姐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沈泫然听了,简直忍无可忍,看着她,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道:“我是奉皇上之命,来查萧妃娘娘的身世的。”
“什么?”欣月惊讶的看着他,原来皇兄对那块玉佩仍是耿耿于怀。
“公主请喝茶,将军请喝茶。”
欣月端起茶盏,看向她道:“冬雪,春兰去通报你们家主子,怎么到现在还没出来。莫不是你们家主子出什么事了?”
“公主莫急,奴婢这就去看看。”
***********
杜寒洛策马带着萧倾泠一路狂奔,凛冽的寒风吹打在脸上犹如刀割。然而,没有一刻的心境能如此时这般开阔,似乎真的自由了。
马蹄渐渐慢了下来。她看着满目苍茫的景『色』,问道:“杜公子,这里是哪里?”
杜寒洛揽着她翻身跃下马背。他坐在草地上,看着远处广阔的天边笑道:“只是一处荒野而已。”
她走过去,坐在他身旁,疑『惑』道:“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这里很自由,不是吗?”
她定定的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半响,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算是报答你上次的救命之恩吧。”他仰躺在草地上,淡淡的开口。
“你。。。的伤好些了吧?”犹豫了下,她还是忍不住开口。对于一个屡屡刺杀自己的人,她本不该关心,然而,她却不想失去这个知音。
“无碍。”他淡淡的笑了笑,“对于一个习武之人,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两人沉默了半响。突然,她站起身,俯视着他:“今日有事情发生吧?”
正文 111。那个地方不属于你
两人沉默了半响。突然,她站起身,俯视着他:“今日有事情发生吧?”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她便隐隐感到不安,此时,不安却是越来越强烈。
“你出来了就不会有事。”他淡淡的应道。
然而,她的心却无法因他这句话安定下来。她出宫,对她而言也许没事,可是其他的人呢。其他的人会否因她而受到牵连。
她定定的看着他,脸『色』凝重:“带我回去吧。”
他看着她,眼神坚定诚恳:“我不会害你,相信我。”
纵然她相信他,可是,她不能不管其他人。
沉默了半响,她还是决然的转身。看了一眼系在树干上的骏马,她暗暗下定决心,将来一定要学会骑马。
“你回去了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淡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如他淡漠的神情。
她的身影顿了顿,却没有转身:“你知道些什么吧?”
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她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抬起脚步继续朝皇宫的方向走。
突然,重重的一记落在肩背上。眼前一黑,接着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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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宫殿隐隐传来女子的娇『吟』声与男子的喘息声。淡紫『色』的纱帘帷幕印出一对交叠相拥的人影。
“师兄。。。。好热。。。热。。。。”欣月面『色』绯红,娇喘连连。两只手无力的抵着身上男子的胸膛。
沈泫然同样面『色』绯红,赤红的眼眸中隐隐含着一丝绝望:“对不起。。。欣月,对不起。。。。”
她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声声的唤着师兄,唤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紧紧贴向他。
他搂着她,极尽温柔缠绵。却带着满腹歉意与绝望。
阴谋在继续,可怜了被阴谋算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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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倾泠幽幽醒来,入目的是悬在天空中清冷的弯月。她缓缓的坐起身,一件厚重的黑『色』披风从肩头滑了下来,他定定的看着披风,这是杜寒洛的。
“你醒了。”一贯平静淡然的嗓音从身旁传来。
她转过头,正好看到他隐匿在月『色』中坚毅的轮廓。
“为什么这么做?”她开口,语气中含着一丝冰冷。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借着月光打量她:“我只是想帮你。可是你似乎一点都不领情。”
“我只是想知道,今日若我没出宫,宫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件足以让你万劫不复的事情。”
她定定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有人欲以私通之罪陷害你和沈泫然。”他顿了顿,定定的看着她,“若今ri你没有同我出来,此时必定被人发现与沈泫然双双躺在床上。”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谁会用如此歹毒的阴谋陷害她与沈泫然。转念一想,她此时最大的威胁是杜萼蓉,而他又是杜萼蓉的义兄。
沉默了半响,她看着他,淡淡的问:“要害我的人。。。是杜萼蓉吧。”
他抿了抿嘴,嗓音极淡,却含着歉意:“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
“谢谢你。不过,”她叹了口气,道,“还是送我回宫吧。”
“你可以不必回去的,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定定的看着她,“从你的箫声中,我就知道,你想离开那个牢笼。那个地方不属于你。”
“可是我属于那里,我还有未完成的使命。”她不仅没有实现对宣晔的承诺。她还有她的身世要去弄清,即使命运要『逼』着她手刃那个人,她也毫不逃避。
“真的决定了吗?”
“嗯。。。”
“也许你说得对,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使命。”他顿了顿,道,“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话音一落,他揽着她瞬间跃上马背,一路狂奔。
夜晚,寒气渐重。冷风吹在身上,犹如刀割。她瑟缩在他怀里,却感觉一股暖流滑过心间。
烟波亭一如既往的静谧。皓月当空,微波漾漾。这里确实是一个幽会的好地方。只不过他们二人相见于此,相识于此,却无关幽会。
“多谢杜公子今日相救。”
“你无需挂心。今日所为只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他顿了顿,抬起头,看着隐匿在月『色』中的一袭白衣,淡淡道,“身边之人并非都是可信之人,姑娘且多多提防。”
她心中一震,抬眼看向他,却只见他的身影几个起落,便跃出了高高的宫墙。
她不知他最后的那句话要说明什么。她身边并没有过多的人,除了春兰、夏荷和冬雪三人时时陪着她外,便是欣月经常来找她。而这四人,她相信她们是不会背叛她的。
回到万花宫。院子里一片漆黑,就连殿内也无一丝光亮透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穿过院门,她急步朝殿门走去。静若寒蝉的宫殿让她心里一阵阵发寒。
抬手轻推殿门,一阵古老沙哑的声音响起。亮如白昼的火光『射』来,她下意识的抬手遮住眼睛。
半响,待眼睛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后。她缓缓的放下手。然而入目的场景却让她呆呆的立在了原地。喉间溢不出半点声音来。
寝殿的每个角落都点上了火把,堪堪的将这一方宫殿照成了白昼。
三个婢女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身上长短不一,嵌着衣服碎料血肉模糊的狭长伤口,除了藤鞭所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更适合的刑具。
屏风旁的软榻上,冷意萦绕,却是殇冥帝如三尺寒冰的深邃眼眸。
他斜躺在软榻上,半曲起一条腿,手肘衬在榻上,支起半边身子。微垂着头,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一样东西。一块玉,嵌着血丝的玉。那是她的。
榻前还跪着一个男子,背对着她。身形清瘦,却异常熟悉。只是那袭凌『乱』的衣衫却令她不解。
突然想起杜寒洛说过的话:若今ri你没有同我出来,此时必定被人发现与沈泫然双双躺在床上。
她心下一惊,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