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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水泠 新生训练之温裕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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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吗,哥,现成的食放在口边不吃不成傻瓜了吗?太浪费了吧。”狱警说着解开裤子,医生顿时瞠目结舌:“你玩真的?” 
“这还有假的吗?”狱警指指高昂的粗大分身,“帮个忙吧,哥。” 
医生默默地将无力反抗的温禄的臀部抬起,然后用一块手绢堵在了他的嘴里,温禄上半身还瘫在床上,臀部却高高隆起,狱警掰开他的臀瓣,用力刺入。 
“呜……”被堵住的哭叫混着温禄的口水眼泪自他的下颌缓缓流下,医生看着他痛苦而渐渐沉迷的表情,只觉一股热力缓缓向小腹延伸而去。 
第一次只刺入一半,狱警已经舒服得叫出声来:“啊……哈哈哈……,妈的这小子又热又紧,比女人还热……还紧……”他猛力一冲,温禄又一次发出破碎的哀鸣声。 
“发烧病人的直肠温度本来就高,便宜你了。” 
狱警忽然将温禄用力拉起,将他抱在怀中,两只手摸索到两只已被肆虐成紫红色的|乳尖,用力捏住扯动。在他强劲的挺身按摩下,温禄的分身也昂然挺起,医生怔怔地盯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仿佛着魔一样的伸出手去,握住那疯狂招摇的分身,技巧性的按揉着,还不时地拉下包皮用拇指捅着顶端紫红色小口,前后夹击的刺激使虚弱的温禄一泻如注后昏了过去,没能亲眼目睹那场随之而来的巨大混乱。 

后面发生的事是一场真实而迷乱的噩梦,宣赫在下午放风时听到医务室奇怪的声音强行撞门,看到昏厥在床上被两人肆意玩弄的温禄,怒吼一声抄起一把止血钳子插入医生的眼中,一场几乎引起监狱暴动的混乱之后,宣赫因为重伤害被加刑6年,挪到鬼见愁的省第四监狱服刑,狱医及狱警因为对犯人进行性侵犯被开除并拘留起诉。温禄则因过度折磨并发肺炎,保外就医7个月后回到监狱,物是人非,真正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监狱里群龙无首,宣赫的下场使得一时无人出头,宣赫的旧部自然而然迁怒于温禄,出于某人的指示,他被派了一堆杂役,洗衣服、刷饭盆、擦厕所都落到他头上,连地位极低的人都通过欺负他得到平衡,情况愈演愈烈。 
一天晚上温禄被身上窒息般的重负压醒,黑云中透出的昏暗夜色使他看不清身上喘息的男人是谁,男人粗糙的手掌压住双腕,魔魇般的噩梦使温禄张大了口,惊恐的尖叫却被塞入口中的一团破布压抑在喉咙深处。不是一个人,身上有几只灼热的大手顺着他的体线胡乱地抚摸揉捏着,温禄绝望地瞪大了美丽而失神的双眼,不再反抗。 
次日清晨,温禄在擦洗厕所地板的时候,昏倒在地,使他清醒的是体内狂猛出入的凶器,温禄迷蒙的眼睛竭力对准焦距,看清了伏在身上一脸沉迷的刘岩——一个18岁的小鬼,因为两次抢劫被判了10年。 

刘岩才进来时一脸的凶像,被大哥们整得饿了两顿,温禄趁宣赫不注意给他带了两个馒头,那时这个小鬼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狠狠地说:“别以为我会领你的情!” 
是啊,别以为他会领你的情。 
恩将仇报古来有之,温禄冷笑,任那个小鬼在他身上疯狂的律动,闭上了眼睛。 
两瓣干裂而温暖的嘴唇覆上了他的唇瓣,那个小鬼霸道的撬开他的牙关,用力舔吮着他的唇齿,双手顺着他的脊线缓缓安抚。很有经验的样子。 
那仿佛温柔的爱抚却温暖不了温禄冰冷的心——连他昏倒在地时都不放过,这小鬼的心狠已让他心下一片冰凉。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人了!”耳边狂妄的宣告是温禄听过不知多少次的陈词滥调,“我会保护你的”刘岩大言炎炎地许诺,温禄冷笑着把脸扭到一边。 
“啪!”不甘被忽视的小鬼在他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你等着瞧!” 

温禄于是当真冷眼旁观,只发现刘岩比以前更加谄媚狡诈,和莫疑一伙打得火热。 
莫疑现在接替了宣赫的地位,如果说宣赫凭借的是他天生狂热的领导气质,莫疑则是因为他的阴险冷酷压服了众人。莫疑对温禄并没有特别的兴趣,他略带洁癖的个性使他宁愿选择自蔚来抒发欲望,温禄现在的悲惨处境主要也是出于他的授意。 

温裕来看他的时候,温禄已将被男人们无穷无尽的欺凌玩弄逼至绝境。在他想要自我了结时,温裕的到来却让他再也放不下心,以温裕冲动的个性,若是知道自己的死讯,一定会不管不顾把什么都说出来,这么多年的苦涩梦想毁于一旦,叫他怎么甘心。 

当晚男人们一如既往地围了过来,却听到莫疑冰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放开他。” 

莫疑缓缓地走近温禄,盯着他的双眼鄙夷地端详着:“从今以后,他是刘岩的人了。” 
温禄斜睨着莫疑身后的刘岩,顿时有一种狂笑的冲动。 
于是监狱里每个荒唐淫乱的晚上,温禄成了那个小鬼的禁臠。 

那一次,是莫疑和温禄第一次正面相对。 
莫疑为人傲慢阴毒,有轻微的洁癖,在刘岩向他要求之前,确切地说他不曾正眼看过那个卑微的男人。第一天偷偷溜到床铺上的一道灰影,被宣赫赤身裸体抱到人群中的男人,都是唯暴力是图的莫疑最为不屑的类型。相对来说,他更欣赏刘岩这种霸气十足的个性,虽然只有十八岁,但值得好好塑造。 
莫疑不喜欢温禄,因为塑造一个偶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宣赫是他的一个成功作品,却被温禄给毁了,这种计划之外的变动,使得莫疑只得暂时现身前台,这令他十分不痛快。好在刘岩出现了,这小子够狠、够狂,也够狡猾,现在再为他塑造义气、骨气和热情的形象,很快的,刘岩会是第二个宣赫。 
莫疑相当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气质和形象不适合当大众领袖,所以他热衷于塑造偶像,并控制首脑。宣赫行事太过冲动,居然阴沟里翻船,莫疑放不下已接近成功的半成品,跟进来继续“辅佐”,毕竟人算不如天算,只得从头再来,好在现在就有刘岩送上门来,交换条件只有一个,给他那个在自己授意下被任意侮辱的男人。 
于是和这个男人第一次正面相对,莫疑满眼的鄙夷,只想问他:“这么脏的人怎么还不去死。” 
但他的注意力却并不在自己身上,莫疑看见他冷笑的眼神,斜睨着身后的刘岩,自己竟不被他放在眼里。 
虽然习惯于幕后的活动,但莫疑从未被人如此彻底忽视。 

莫疑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有一个梳了两只小辫的小女孩,好像很好看,他一直在偷偷看她,她却从来不注意,终于有一天,两人视线相对,他冲她笑了一下,她却冲他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从此之后,他还是一直盯着她看,第二次视线相对,他冲她翻了个白眼,还作了一个很恐怖的鬼脸。她被气哭了,莫疑觉得十分的痛快。他看了她三个星期,只是为了把这个白眼还给他,还要加上利息。 
莫疑很清楚,自己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极富耐心和计谋,使得他的报复,残酷而富于讽刺性。 
所以莫疑开始长时间地盯着温禄,无法抗拒地重温小时候偏执的心态:他会付出漠视我的代价,那会是我给他的致命一击。 
然后他变得越来越是迷惑。 
他还记得,温禄被赤裸裸的抱进寝室的时候,把头埋在宣赫的胸口,羞赧的红色一直延伸到洁白的背部,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浑圆的臀瓣间不断滴落着夹杂着血丝的白液,显得说不出的淫荡。就连自己,看了也忍不住胸口一窒。 
然后宣赫完了,自己一怒之下,授意手下对他:“想上就上。”那一阵子,每晚都听到他被压抑的呻吟抗争,挑逗得兄弟们对他更有兴致。 
自己当时只是想:真是个贱货。 
然而现在眼里的他,小心翼翼的缩在自己的壳里,与人无杵。那双因为他的瘦峭,显得越来越大的眼睛,清澈透明,纯洁得竟然没有一点杂质。为什么有人在这么肮脏的污泥里,受到这种极致的侮辱,活得如此痛苦而卑微,看起来却还是那么干净。 
莫疑的眼睛不自觉地追逐着他,想证实这只是他覆盖在表面的假象。 
事情渐渐脱出控制。 
想要发现他的淫荡不羁,却看见了他尚未被混乱的Xing爱玷污的单纯;想要发现他的迷乱颓废,却看见了他从肉体到精神的不屈抗争。自己之前的行为并未对他造成多大打击,这个人仿佛不可控制,不可侮辱。莫疑心中的气愤和疑惑越来越深。 

天酷暑,监狱里非常不人道地没有空调,令人难以入睡。莫疑眯着眼睛,心下正暗自筹划如何为刘岩树立威信。下床忽然一抖,刘岩悄悄下地。莫疑冷冷看着他摸上温禄的床。这么热的天气还有这种兴致,倒让莫疑暗暗好笑。 
刘岩在温禄胸口摸来摸去,温禄将他的手推到一边,刘岩将他的双手拧到身后,一手握住,另一手在他胸口摸索着|乳首,头也在他胸口磨磨蹭蹭,月色朦胧之中,温禄的胸口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被刘岩抚弄挺立起来的|乳首,在他微微隆起的胸口上投下一道魅惑的黑影,随着他身体的扭动在莫疑的视网膜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刘岩的手指贪恋的纠缠上去,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来回捻着。温禄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得越来越剧烈。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放松,不但不反抗反而抱住了刘岩在他胸口吮吸的头颅。形状优美的嘴唇微微张开,鼻翼歙张着,睫毛在脸上的投影颤抖起来,整个脸庞在莫疑眼中投下一个美丽而性感的侧影,莫疑的手向上摸到自己早已坚挺的|乳首,来回抚摸着,一时想象着刘岩在温禄胸口倦缱的手指触感,一时仿佛自己就是温禄,感受着刘岩手指温柔的抚触。 
两人的手都渐渐向下摸去,彼此喘着粗气为对方抒发了欲望,激|情过后两人渐渐平息下来,刘岩并不回来,噙着温禄的|乳首沉沉睡去。 
莫疑粗暴地抚慰着自己,释放之后却更是难以成眠。 
次日清晨,莫疑伫立在两人床前,两人只有腹部略有遮盖,刘岩像孩子一样躺在温禄的怀里,两臂缠住温禄的腰身,一条腿卡在温禄两腿之间,轻轻顶着温禄的分身,整个人紧紧贴在温禄身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真是个孩子。”莫疑暗自叹气,转而凝视着一脸平和的温禄。 
你有什么魅力,让刘岩这种连心都被染黑的人,恢复孩子一样纯洁稚气? 

莫移冷眼旁观,刘岩开始脱出控制,整个人好像被温禄下了蛊,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温禄。用他独特的粗鲁和强硬呵护着那个男人。 
中午,刘岩跟着温禄挤到墙角,一边给温禄夹菜一边不停的说话,脸上带着稚气未脱的笑容。温禄只是闷声不响,刘岩忽然凑到他耳朵旁说了什么,温禄惊讶地抬起头,刘岩像恶作剧得逞般的嘻嘻直笑,温禄呆呆的看着他,忽然微微一笑。 
莫疑只觉得胸口忽然一阵剧痛,他深呼吸平抚胸口。再抬头,是刘岩看着温禄傻笑的样子,那种充满幸福感的傻笑让莫疑觉得说不出的刺眼,那不是刘岩,不是刚进来时那个一身狠劲的小子,不是跟在自己身边狡诈谄媚的助手,那只是一个坠入情网的傻瓜。 
也好,这样控制他就更有把握了。 
只是那个男人,为什么看到他的微笑我会心痛…… 
莫疑在日渐加深的无力感中,越来越是愤怒。 

第五章 
四年后的一天,温裕来到监狱,今天是温禄出狱的日子。 
然而…… 
“你说什么?他已经走了?不!不可能的!他跟谁走了?” 
“这我们怎么知道?” 
“你们……” 
“犯人出狱后就是自由的合法公民,他们愿意去哪儿我们就管不着了……” 
温裕转身冲出监狱,站在监狱门口冷僻的马路上,眼泪不受控制潸潸而下:“哥……” 
又一次让他轻易的溜走,温裕只觉得哥哥和自己越来越远,那一次两人分手时温禄的绝情表情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之中,温裕抱头蹲下,痛哭流涕。 

东京·清水源别墅区 
一辆黑色轿车沙沙滑过寂静的林荫大道,驶入一幢幽雅的庭园,车道曲折绵长,路旁荫郁美丽的法国梧桐,更增加了庭园深深的寂寥气氛。 
莫疑从二楼看着从车中出来的苍白青年,被一个黑衣男子抱出车中,不禁皱了皱眉,另外三个手下簇拥着两人走上楼来。 
“我说过不许弄伤他的。” 
“他晕车,大哥。” 
“……把他放在这里,没人看到吧。” 
“没有,大哥。” 
“很好,不许跟任何人在提起这件事,记住了吗?” 

莫疑要是口气温和地问:“记住了吗?” 
那么这件事你最好记得非常清楚,四个男子惊疑不定的互视一眼,同声道:“是!” 
莫疑抱着温禄走进隔壁,那是一间宽大而豪华的浴室,里面的人早有准备。 

温禄开始陷入一个惶恐而迷乱的噩梦,他的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魇住动弹不得,几经挣扎,他忽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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