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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中隐藏得很好的赞库里号和伊宽号拖船不顾自己的安危直冲图拉尼航母而去,它们闯入航母左舷附近,一起打开最大加力把航母深深撞进快速移动的小行星集群中。陨石把庞大的航母撞个稀巴烂,而两艘拖船凭借常年在流星堆里工作的经验安然返航。剩下的图拉尼小飞机无心再战,四散溃逃。
从那以后,拖船船员开始戏称自己的船为“撞击护卫舰”,并且开始在船头绘制击落敌人的星号。大家意识到拖船真是个好东西,就又造了两艘,组成了今天的“撞击护卫舰大队”。打那以后,我们即便再遇上如刺客级离子阵列舰一样的海盗主力舰也不再担惊受怕了。
“但是希格拉那里没有流星群给你们当帮手!”这也确实,拖船打大船的战法离不开流星和陨石的帮助。
双方僵持不下,会议室静了一会儿。
“我想,就算我们没有直接的军事力量进行援助,我们还有资源,可以支援他们的航母。”船队副指令长兼昆兰号大副福门康打破沉默。
“哼!纳贝尔的航母!”有人冷哼道。
“希格拉的航母!”我纠正道,“希格拉的!”我觉得再这么扯皮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有必要尽快做出决断。“我们现在并不需要讨论有没有能力去援助,而只需要讨论应不应该去援助。”我尽量说得斩钉截铁,显示领导者风范,压住场面。“现在告急的是希格拉,而我们只有一个希格拉。那里的防务基本上已经空了,这我们大家都清楚。可能,我们的力量只够跟零星的海盗船小打小闹,”我看了看刚才说这话的人,“但哪怕这么一点力量我们也应该投入到保卫希格拉上去,也许胜利的天平就缺这么一丁点重量就会倒向我们这边。除非你们认为即便希格拉没了,我们这支游离在外的船队可以重演当初母舰的壮举,再找到一个家园。”
有人抱怨道:“我不是不支持回援希格拉。但一想到那些大基斯连预备役的资格都不给我们,我,我就气不过。”
因为我们希格拉底子薄、军力弱,所以戴阿米德开展了“藏兵于民”的政策,将一切太空从业的民事人员,无论是商船队、矿船队还是客船的船员都纳入为预备役,在平时定期进行一定程度的军事训练,等到打仗的时候如果碰到正规军吃紧的时候,这些民事船员就升级为军人救急。那些能够到太空过活的中小基斯人全都以此为途径为防卫家园作出了贡献。但是,这种政策在萨木塔身上遇到了阻力。以昆兰船队和法康隆船队的规模,如果能够成为预备役,将对希格拉的防务带来巨大的好处。然而这样做的话,将赋予萨木塔筹建自己的太空舰队的危险可能性,这是以纳贝尔为首的敌对基斯所不能容忍的,但是又不能明着拒绝,那显得多不“团结”,所以它们就暗地里影响戴阿米德,使“纳入萨木塔太空船员进入希格拉联合宇军预备役”的提案一拖再拖,一议再议,几年来一直无法形成决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大基斯们更本就不想让我们当预备役。为了这事,我的船员们颇有怨言,我也一样。
我叹了口气说:“没有办法。希格拉是我们共同的家园。他们对我们不义,我们却不能对家园不孝。保卫希格拉也是萨木塔的责任,我们要为萨木塔担负起这个责任。——这是我的意见。”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我可以说两句么,指令长?”一直沉默的孔秀说道。
“请讲。”我说。我突然发现,一旦有危及存亡的重大事件压在身上,还真能很轻易的转移注意力呢——我能自然地跟孔秀说话了。
孔秀慢慢站起来说:“首先,对于支援希格拉的必要性,我的意见跟指令长完全一致。——至于我们的支援是否明智,我是这样考虑的。”她看着刚才争论我们是否有实力承担这个支援任务的众人说,“据我所知,希格拉的内层防务确实已经空空如也,唯一的几艘军舰都是因为重伤而从前线撤回来等待大修的。这一方面显示了我们赶回去援助的必要性,更深层次的,也显示了敌人突入内层空间的舰队实力并不会很强。”
几个人露出迷茫的神色,这里面有什么逻辑联系么?孔秀进一步解释道:“这次自卫战统帅部采用的是主动出击、边境阻截战略,绝大多数舰队都调到前线布置了三道防线,力图不让战火烧到国土内部来。——这种战略有其冒险之处,现在看来也有其失误之处,但是情况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糟糕。我们在前线的那么多战舰不会形同虚设:首先,泰坦人想要对抗住那么多船,就必须也保证一定的舰船数量,那么就不会有过多的机动力量给他们抽调出来随随便便地进行现在这种纵深突击;其次,他们就算有多余的力量可以做纵深突击,突破我们重病集结的阵地也没那么容易,能够成功完成突击的舰船数量不会多,更不可能完好无损。”
大家再次寂静无声,不过这次不是被我的大嗓门强行压制,也不是折服于孔秀冷静明晰的分析,而是被这里面的弯弯绕给绕糊涂了,一时间智商短路。
“所以我的意见是,我们即将面对的敌人数量不会对有我们援助的希格拉具有毁灭性优势,但是对没有我们援助的希格拉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灾难。正所谓‘强弩之末’,虽然可以致人死命,但只要有层东西再阻碍它一下,哪怕只是单薄如鲁缟的我们,也可以让泰坦人的美梦破灭。”孔秀结束了演讲。
她镇定的神态、冷静的分析、不温不火但非常坚定的语调使所有人一扫心中的犹豫。尽管包括我在内的大部分人还是没搞清楚这里面的逻辑关系,但大家都觉得虽然自己想不明白,可只要有一个孔秀能够洞察敌人先机就够了,有她在,胜利就不远了。也许这就是一个真正的作战参谋和战术情报官的风采和价值所在。
我瞪大眼睛看着孔秀,那种自信而坚毅的神情迷离了我的双眼,但是也让我心中一凉:我以为已经了解她了,可是现在的孔秀对我而言是那么陌生……
到达跳跃窗口、高腾号请求汇合的报告唤醒了我。
“大家对赶往援助的决定还有没有异议?”我看了看其他与会者,没人反对,包括几个刚刚的反对者眼睛里都流露着行动的渴望。“那么,就这么决定了,萨木塔基斯昆兰矿船队就当一回武装舰队,去承担我们对希格拉的安全所应该承担的义务。”然后,我对孔秀说:“请筹划部在跳跃期间制定出尽量详细的行动计划来,战术情报官阁下。”
孔秀很自然的敬了个军礼,干脆的答道:“是!”然后才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虽然跟孔秀同事了将近六年,但这种旖ni风光大家还是头一次看到,不由得全都呆了。
这时机电部超空间动力分队报告超空间模块充电完毕,紧接着宇航部坐标分队报告目标坐标校正完毕。
不久,与高腾号的汇合完毕。中小飞船都返回了昆兰号的船坞,而昆兰号跟高腾号也拉开到安全的跳跃距离。
我下令道:“全船队注意,全船队注意,开始超空间跳跃!”
第19章 希格拉保卫战
更新时间2006…3…5 20:05:00 字数:3033
从后来的一些资料看来,孔秀的判断基本上是准确的。
在前线,泰坦人从希格拉时间15日开始在全长0。4光年的整条战线上发动了此次战役的第四次猛攻,我们的前线总指挥部意识到这将是敌人最后的疯狂行为,这种不计成本的全线进逼只能有一个目的——掩护突击部队进行重点突破。但是敌人的攻击遍布全线,毫无重点,各处压力都差不多,我军无法预测哪里是他们选定的突破口,所以最后一支没有投入战斗的战役预备队第九舰队的13纵一直按兵不动。在持续了10天的连绵不绝的攻击之后,敌人的突击部队开始行动了。统帅部识破了敌人的阴谋——这支也是掩护部队!13纵向战线的另一侧移动,果然碰到了另一支突击部队。经过情报部的核对,一真一假两支突击部队加上正面战场上的敌人,其舰船数正好与我军的情报相符。总前指决定展开全线反击,结束这次自卫战争!
当负责二线防御和三线防御的所有飞船都投入到一线大反攻的时候,泰坦人真正的突袭敢死队才出动!
这不能怪情报部核错了敌人数量。事后从泰坦共和国方面搜集到的资料中可知,帝国余党之所以数量比我们掌握的要多,是因为在战役中间有一支保皇势力临时秘密加入所至。但统帅部的指挥失误却有点难辞其咎,他们太急于结束战斗,一下子撤掉了纵深防御力量,结果晚节不保,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所幸一线阵地被敌人的突袭部队突破后,迅速补上了缺口,没有造成全线崩溃。但是正面战斗的焦灼状态使统帅部没有多余力量分兵追击已经深入国土的敌突袭部队。不过我们还有另一个幸运,敌人的敢死突袭队突破的是第二舰队、也就是索班舰队的防线,尽管索班人没能完全挡住他们,却消耗了他们四分之三的力量,剩下的四分之一也带上不同程度的损伤,不然后来的希格拉保卫战可能会是另一个结果。
敌人这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突击纵队穿过5光年空间没有遇到任何防御力量,只用了5天时间就抵达希格拉太阳系边缘。当希格拉的侦测网发现了近在咫尺的敌人之时,全球实施了紧急动员,母舰造船厂中那几艘正在大修的纳贝尔32纵和马南84纵的战舰急忙升空,卡勒尔的一支预备役拦截机大队也加入进去,组成了临时混编纵队。
天使之月的防御体系自11年的自卫战争中被帝国余党夷为平地后因为戴阿米德军委中对防御策略的分歧而一直没有建立起来,所以地月系内无险可守,因此尽管自知力量不足,混编纵队还是决定迎上去以攻为守。
泰坦人抢先越过了小行星带,使混编纵队依托小行星带进行防御的计划破产。最后双方在木星附近接上了火。无论从哪方面看,敌人都占据了一定优势:数量上,敌人有一艘重巡,一艘驱逐舰、一艘导弹驱逐舰、两艘航母和5艘离子炮舰,以及拦截机、攻击轰炸机和护航机各一个大队,而我们的混编纵队只有三艘驱逐舰、一艘航母和12艘离子炮舰,以及一大队拦截机、四艘多炮艇和两艘重护航艇,飞行员中有不少只是预备役,而且是卡勒尔的预备役;质量上,虽然敌人的舰船在突防时受了伤,但总比我们那些正要大修的强上许多。所以尽管三个基斯的战士奋力抵抗,敌人强大的攻势还是把战场一步步推向希格拉。
当时战斗的惨烈程度可以从马南退役军官小太阳。马南大校的回忆录中真切感受到:
“军队都调到前线去了,希格拉本星手头所有的船只都在准备大修,然而泰坦人的突然到来使我们不得不发动这些连飞起来都困难的船去打仗。一见到探测器发回的画面,我们发觉泰坦人也强不到哪去,很显然他们在作纵深突破的时候也受到不少损伤。而且毕竟他们只是突袭部队,如此深入我们的防线,兵力无法带很多——当然还是比我们能够组织起来的力量要多不少。……
“……两架泰坦拦截机突然从小行星群中飞出,直扑正准备退出战场的纳贝尔离子炮舰威尔珍号。威尔珍号是我们这些船里故障最严重的,但是为了增加哪怕一分的力量,还是冒险出战。在双方的编队远距战中她再次负伤,几乎无法控制,舰身明显偏离作战平面。泰坦的那个拦截机双机编队进行了一次俯冲,然后双机一分,脱离了攻击轨道;跟着后面又出现一个三机编队,对威尔珍号进行了第二轮攻击。严重的损伤终于使她化作一团火光。不过那个泰坦拦截机的三机编队也没得到什么好,他们没有及时拉出攻击航线,一头冲进我们的编队中,瞬间被密集的防空炮火轰成齑粉。
“远距离子炮战进入尾声,战斗进入编队冲锋阶段。我们正面集团的队形组成:三艘马南驱逐舰下方突前,3艘纳贝尔离子炮舰(威尔珍号已殁,所以实际接战的是2艘)上方突前,纳贝尔的威尔莱克号宇航母舰坐镇中后,纳贝尔、马南和卡勒尔的四艘多炮护航艇以及十几架拦截机进行游击。
“几乎在那三架泰坦拦截机爆炸的同时,一个马南拦截机的五机编队和两艘卡勒尔重型护航艇冲出我方编队,直冲敌舰而去。可惜的是,他们的航线安排得太没有隐蔽性,被上方俯冲下来的三架泰坦拦截机击毁了一架。
“剩下的四机编队仍然坚持着既定航道,不过当他们发现一艘泰坦的导弹驱逐舰挡在他们面前时,及时调整了航向,作了个‘下摆’,从它肚子底下钻了过去。不过当他们矫正航向、准备重新进入攻击通道时,不幸撞上一艘离子炮舰的炮口,被炽热的离子束串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