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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怒涛炮利用的就是这个原理。它的炮弹通过某种方法——是什么方法我们还没搞清楚——它只放出粒子,而不放出射线;这些粒子的速度比真空中自然存在的粒子的速度要高很多,但还没达到被装甲挡住的程度;不过当它们进入飞船内部,与飞船速度相叠加,刚好可以达到相对速度0。1C,于是就行成了射线,杀伤内部人员。”
终于听明白了,真是一种折磨。就是说,这个炮弹本无害,但它可以让飞船自己杀死自己的船员。还真是歹毒。
四木伟长一开始还怯生生地,经过迪生一番吐沫横飞,渐渐放开了,此时补充道:“更奇妙的是,它的炮弹虽然看上去是一个光球,但其实是由22个爆心构成的,可以覆盖所有方向的速度,不论爆炸范围内的飞船是朝哪个方向飞,都必死无疑。”
“很匪夷所思。”马昕说,“你们能保证这些分析正确么?”
“能。”四木伟长说。
“上次你们也这么说。”马昕说。
四木伟长很尴尬。迪生接过话头说:“上次我们只见到了炮,还没见过炮弹;这次我们见到了炮弹,还记录了数据,绝对不会错。我们上次的推测是很严谨的,但出发点就错了,这也是因为这怒涛炮的设计思路实在太有颠覆性了,无法避免会出错。”
“你是说,”我问道,“虽然我们没有看到飞船破坏的样子,但实际上异兽已被杀死了?不对吧,炮弹爆炸后一切迹象都表明异兽还活着。”
“是的,异兽并没有被烧到。”迪生承认道。
“那这大炮还不是没用。”我说,“你又怎么能说试射成功了呢。”
“所以我说其实它也没算成功。”迪生说,“如果那些是有人驾驶的飞船,人肯定必死无疑。但那些是异兽,是超空间的生物,能烧死我们的射线自然烧不死它们,但这不是说它们烧不死,只要能找到合适的频率和能辐,还是可以有效地烧死它们。但是需要用异兽活体作化验分析,找到它们的弱点。”
“高赞四号上弄来的资料呢,有没有什么帮助?”福门康说。
“如果需要的话,以后可以弄些异兽残骸来。”我说。
“不,不不,不行。”迪生摇头道,“泰坦人的研究资料里有过一些化验报告,里面显示异兽以不同的宿体繁殖便会产生不同的变性,当然还是有一些共性的,但想要通过比对来总结的话,那需要太多太多的标本了,要花费太多时间,所以还是直接找一块没有变性的原生病毒来更容易更有效。”
“上哪去找?”我问。
“我又重看了底层甲板事变的录像,”迪生说,“最初从外星吊舱中繁殖出来的异兽是原生的。我不知道什么原理,但那个远古文明一定有方法限制异兽与其它物质融合,而只是附着在表面。”
“奈格罗克号?”我惊道。
“对。”迪生意气风发地说,“奈格罗克号上一定有原生的异兽,还没有因为感染而变异。只要找到异兽原始的致命点,就可以抓住所有变性异兽的弱点。”
是啊,奈格罗克,看来它不仅是异兽的始祖,也是制御异兽的关键所在,真应了那句话,解铃还需系铃人啊。这么看来,我们更应该“战”了。
“找到适合异兽的频率后,你们能改变大炮么?”我问。
四木伟长赶紧说:“我们已经找到改装的方法了。没问题。”
听过了迪生他们的报告,虽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进展,但至少解决了一个疑问,心情还是蛮好的。回到舰桥后没多久,投票的截止时间到了。在船员代表的监督下,我准备揭开结果。网络上不知有多少人正在注视着我,那种待遇就像电视直播的卡斯奥颁奖晚会,但我却没有那么轻松。我有自己的看法,但大家与我的看法会一样么?刚刚到科研大队走了一趟又燃起了我的斗志,万一碰上一盆冷水怎么办?
想了这么多,转念又觉得自己真傻,结果已经出来了,是战,我想这么多没必要;是归,我再怎么想也没用了。难道我还有特异功能能改变电脑数据不成。去他妈,一咬牙,一跺脚,按下回车。
——战!
4人归,21人弃权,其余4107人都主张“战”。
看到这样的结果,我拿起步话机,说道:“各位船员,我是指挥官四木笑。投票的结果已经揭晓了,从今往后,我们船队要继续在太空中闯荡了,直到这场灾难或者我们的生命有一个终结掉。作为指挥官,我不能说战和归哪个更正确,我只能说这是大家对自己前途作出的一个选择,无论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们都不能后悔,也无法后悔。但就我个人而言,我为你们的选择而骄傲!也许我们再也回不了家园了,也许我们最终难逃一死,但至少我们是昂着头面对这一切的!不多说了,让我们一起去星海中拼搏我们的命运!”
我放下步话机,转过头去,正好看到孔秀。她轻轻一笑,鼓起掌来。随后,舰桥和通讯回路里随之响起掌声,鼓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福门康怪叫一声:“轰他娘!”通讯线路都开着,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喇叭里传来不知哪里应和的声音:“轰他娘!谁怕谁!”“牛鼻!”“让烂馒头去死吧!”看看,上梁不正下梁歪了吧。
第92章 当昆兰遇上法康隆
更新时间2006…4…13 20:44:00 字数:3459
既然定下了行动方向,那就得开始详细策划一下了。
我们要找到奈格罗克号,采样本,然后破坏它,断绝异兽的根。还得修大炮、调大炮。
要找奈格罗克号,就得解出坐标来,但昆兰号的宇航部门力有不及,有必要去找法康隆号求援。
至于修怒涛炮……我把维修分队的库珉叫来,问道:“试射爆炸的损伤能修好么?”
“船体部分能修好,大炮的一部分也可以模仿原结构修好。”
“修好之后就能用了么?”
“能用是能用,但还是只能用一次。”库珉说。
“不能连续发射?”我问。
“对。”
“是什么原因限制了?”
“主要是输流管道无法承受那么高浓度的冲击。是材料和加工工艺的限制。以我们目前的技术来看,只能用材料补强来保证一次输送,但是成本很高,而且无论如何也不能保证第二次。”库珉说。
“能不能攻克这个技术?”我问。
“这个我不知道,得问科研大队。”
我让迪生去找材料专家问问,得到的答复是,材料技术进步无法短期突破,想要达到连续发射的技术指标,目前希格拉没有人具有这个水平,只能去找本图西人试试。
好吧,又要去找本图西人。但是在找到本图西人之前,先用笨方法把东西修好吧,这样至少能保证一次发射,可以防备万一,即便对异兽无效,但至少对付海盗和泰坦人还是可以的。
先去找法康隆号。按照14年定下的15、16、17三年采矿计划表,现在法康隆号应该在3×;×;星区探矿,但我们出事都一年多了,不知萨会不会更改计划。不过在没有别的目标的情况下,也只能往那里去了。路上会经过一个本图西贸易站,正好可以顺路寻求帮助,也可以做点买卖。可惜这一路上还是在灰色领域转悠,碰不到同胞,无法把我们的情况和资料传递出去,也得不到希格拉的消息。
在参谋部的命令下,感应器分队和舰体分队开始严密监视飞船近周边和内部的各种情况变化,目的在于防范水蛭渗透卫星。卡施图号被感染,制造水蛭卫星的资料一定落入了异兽手中,保不准它们藏在哪个看不见的黑暗角落里趁我们不注意就来那么一下子,必须时刻提防。
船队经过几天转跳,并没有发现本图西人,找了几天还是没找到,只好上路。又经过了差不多六天,抵达3×;×;星区。经过观测,我们找到了法康隆号。
“联络法康隆,说我们来了。”我说。虽然戈尔与我有隔阂,但我从未以之为杵,何况经历了一年多的历险,马上又能见到同胞,无论如何是不能不喜上眉梢的。船队上下的气氛也差之不多,作为姊妹船队,两队的人员从感情上非常亲近。
“指挥官,你来看一下这个。”感应器分队发来信息,随即一个屏幕切换成光学遥感感应器放大了几万倍的图像。一个很大的物体,样子跟昆兰号一样(准确的说,是跟之前的昆兰号一样),那就是法康隆号了,但是……它周围怎么那么多光点?显然有一堆大小飞船在它周围飞来飞去。“他们在打仗!”我惊叫。
“马上制订作战计划,前往救援!”我下令,“船队全体靠拢,与法康隆汇合!”
过了几个小时,法康隆号的回信到达:“果然是你,昆兰号,你们这帮可耻的叛徒!果然勾结图拉尼人攻击自己的同胞!马上停止攻击缴械投降,不然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他们把我们当成攻击他们的人了?这是怎么说的?
“法康隆,我是昆兰。攻击你们的不是我们,重复,攻击你们的不是我们。请你冷静分辨,请冷静分辨。我们马上派人增援。”
不一会儿,更加详细清晰的识别结果出来了——攻击法康隆号的是异兽!难怪他们误会我们勾结图拉尼人,到处都是侍僧机兽、图拉尼拦截机兽和导弹护航艇兽,还有一些感染的刀锋战斗机兽。以钉锤警备队十余架战斗机和法康隆号、高达号、柯南号组成的防空火力网已处于下风。
知道敌人是谁就好办了。一边给法康隆号解释,一边派遣一半攻击部队加紧赶往救援,一边加紧派侦察部队搜索异兽的载机母舰。
终于,三艘制空支援舰兽被发现了。它们躲在法康隆号的警戒范围之外,显然是个后方基地。很幸运,不是航母兽,不用担心感染了。
昆兰本舰带着另一半的战斗部队扑向异兽的指挥基地。这次我们用了围点打援的战术,两艘苦行僧舰与搭载了铁钳大队的柯岚号与纳博康隆号等在半路,利用一片小行星带设伏;两艘蜂巢舰直捣制空支援舰兽,以无人机诱攻,迫使敌人的机艇兽回援。战术很成功,法康隆那边由于一艘蜂巢舰和一艘苦行僧舰以及火钳大队的加入,扭转了战局,而异兽的载机母兽又被袭击,那些机艇小兽无心再战,开始后撤,回援母兽,正好被埋伏在半路的我军打个正着。
一阵砍瓜切菜,战斗结束。
在确认周围再没有异兽存在后,昆兰号与法康隆号联络,开始汇合。这下可热闹了,两艘次母舰级的矿务指令船,五艘加工船,数艘护卫舰和拖船,一大堆工作船和侍僧机,济济一堂,从舷窗看出去,也蛮壮观的。
在通讯里稍事寒暄和商量后,昆兰船队的主要干部都来到法康隆号上准备开会。一下通勤艇,昆兰船队的老人以及碧螺湾时加入的其它采矿站的萨木塔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扑向在港口迎接我们的法康隆人员,抱在一起,有的竟失声痛哭。那感觉,真像久居荒岛孤独生活了几十年的人又回到文明社会再见到人类一样。我也不例外,手脚并用地直奔戈尔,害得他只说出了“欢”这一个字就被我搂了个结实。一年多近两年的困苦和艰辛一下子涌上来,差点把眼泪顶出来,好在我见机得快,压了下去。戈尔像所有欢迎人员那样,呆住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大群人在失重环境下左一堆右一堆,有的只知大笑不会说话,有的只知痛哭,过了十几分钟才渐渐平复下来。欢迎仪式在一片混乱中结束了。
来到重力区的大会议室落座之后,大家又回味了刚刚那种重见亲人的滋味好一阵,才得以开会。
戈尔首先说:“很抱歉,昆兰船队的各位。我为我误以为你们叛变而表示道歉。我们正在采矿,突然受到海盗的攻击,而且数量那么多,是一起有预谋的袭击;当看到敌机中竟混有侍僧机和刀锋机时,我们很震惊,正好这时候你们来了。我们第一次见到希格拉人打希格拉人,慌乱之下就误以为是你们叛变投敌了。我再次对我曾经怀疑过你们表示由衷的道歉。”
我马上说:“不,你们在当时的情形下会产生那样的猜测也是符合常识的。我们不怪你们,怪只怪现在的事态发展太违背常识了。我们是兄弟船队,还能活着见到你们真是太高兴了。”
戈尔说:“你们先前所说的什么‘异兽’到底是什么东西?攻击我们的就是它们?”
我说:“这就说来话长了。我先介绍一下我们在过去的一年多来的经历吧。然后由四木迪生萨木塔科学院院长从技术角度介绍一下。”
……
我和迪生口干舌燥,终于讲完了。看来我们这一年多来的经历还算是起伏跌宕啊,连他们这些听故事的人都吓得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正带着一点自豪看着兄弟船队众位呆傻的表情,我心中突然发现一点不对劲,感到一丝奇怪。按理说已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