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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吧,我承认,以上所说的与对异兽战争的回忆无关,仅仅是发泄一下退休前的不爽。下面回归正题。
在天文小组的引导下,我们渐渐深入泰坦境内。来到推算出的地点,滞留一段时间以观测周边的天文情况,与我们自己的数据库中的资料相比对,然后进一步推算,再到下一个地点滞留,再推算,如此反复,顺藤摸瓜,我们离最终的目的地逐渐接近起来。这一路上我们都在泰坦的灰色领宇内航行,所以没有碰到多少过往船只,偶尔遇到不友善的帝国泰坦人,也多是一些没有什么实力、只能到灰色领宇内发展的小派系,看到我们这么浩浩荡荡的船队大都避而远之;偶然遇到一些异兽部队,也是小股的,只能引发一些低强度的冲突。这不是说我们故意要远离白色领宇,以免惹出外交问题或是碰到帝国泰坦的大部队,天文小组算出来的外星吊舱的漂泊路径就是这样,几乎贯穿了泰坦世界的整个灰色领宇,却没有涉足白色领宇一步。
我们一直以为这是我们天大的幸运,是老天爷帮忙,萨尤克保佑,让我们得以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一路行去,不惹麻烦。但是我最近静下心想了想,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幸运,而是必然。为什么这么说呢?大家不妨想一下,一颗信号吊舱,在太空里漫游了上万年,直到遇上我们才被发现,可见这么长时间里它一定一直在偏僻的地方漂流,如果它曾经经过某一国的白色领宇,一定早就被发现千百遍了,根本轮不到我们。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在行进路线上不关幸运的事,但路上还是没少拜幸运女神关照。在最初的两次滞留之后,我们实际上已经进入了异兽在泰坦境内的势力范围,只不过我们当时不知道,还以为挺安全的,虽然为防万一,没有大张旗鼓,但警戒等级毕竟不是很高,变轨的时候也没有特别注意掩盖尾迹。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除了在克卢克伐恒星系的遭遇战之外,再没有被异兽的大部队发现,不能不说幸运之至。当然,这些情况我们在当时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一拨拨的敌人大眼漏神没有发现我们,我们也没好到哪去,同样没发现它们。战后结合多方战报,我们才知道自己当时有多么幸运,在详细整理了同一时间里与我们擦肩而过的大小敌军之后,看着那一长串列表,我不禁冷汗直流。特别是在巴陵服会战的前夕,异兽一支由三只航母兽战斗群组成的大部队就在离我们62亿公里远的地方经过,敌我两支同样大摇大摆的舰队居然都没有发现对方;在那次会战中,正是这支兽群因为这次从灰色领宇进行的迂回穿插,致使泰坦共和国的凉德哈防线两面受敌,也使共和国宇军54师遭到毁灭性打击。如果当时我们船队被它们发现了,还真是凶多吉少。
甚至就连克卢克伐遭遇战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通过这一战,我们找到了一种大型飞船对抗感染光束的战法。
“克卢克伐”是一个泰坦名字,我们希格拉境内的很多恒星系也有泰坦统治时期起下的名字,比如“克鲁克特”“京畿伐”等等。我不知道这“伐”“特”还有那些称呼星区用的“服”在泰坦语中的用法有什么规律,反正就是个地名,记住就好了。
既然克卢克伐是一个“恒星系”,就说明它里边没有殖民,其实根本就是荒无人烟。
当时我们正要赶往下一个滞留点,途径克卢克伐,跳出恢复后,整支船队因为跳跃误差而分散在方圆12亿公里的空间内。我们一边互相靠拢,一边赶往下一个窗口。就在我们即将以松散队形汇合完毕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敌情。我们在三个不同的方向上发现了三支异兽部队。看样子它们也正在集合,不过显然它们也发现了我们,因为三条明晃晃的攻击矢量直指过来。
很快,敌人的详细情况就统计出来了,如果以昆兰号船艏为前的话,左前上方有一只重巡兽和一只制空兽,前上方是三只离子炮兽和一只支援舰兽,而右后上方则是两只制空兽。从总兵力上来说,我们不怕它们,但最大的问题是那只重巡洋舰兽,本来重巡洋舰这种集合了人类最尖端技术成果的太空堡垒就不是好对付的,还要担心感染光束,这仗可就更加不好打了。
指挥部紧张忙碌起来,迅速建立战区坐标系,联络四处分散的各舰,布置作战任务。我和参谋部共同制定的计划是,以两艘驱逐舰外加一艘蜂巢舰阻挡住重巡兽一部,其余各舰尽快消灭其余两部异兽,然后回过头来集中力量干掉重巡兽。之所以选择驱逐舰编队去拖住重巡兽,一来因为他们距离重巡兽最近,二来船队里也只有这两艘副祭级驱逐舰的个头和攻击力可以对重巡兽造成威胁;至于感染光束,如果我们的甲板管理技术和反复演练的规避动作无法奏效,那就只好听天由命了。
昆兰号作为中心旗舰,泊在后方指挥全局,孚南号航母为总预备队。舒南号航母作为前线旗舰,五艘蜂巢级无人机护卫舰、八艘苦行僧级多束离子炮舰以松散的队形向离子炮兽部挤压过去。蜂巢舰作为前锋,以无人机干扰敌人本来就很脆弱的防空火力网,然后蜂巢舰后撤,侍僧机保护多束离子炮舰交叉前进,以锥形阵突入离子炮兽的队列,利用苦行僧舰射域宽广的优势从内部进行炮击。那三只离子炮兽以经典的爪形阵迎战,不过毕竟兵力太少,无法形成完整的聚焦面,加上我们的侍僧机队的导弹威胁,使它们不得不分心注意侧舷的安全,顾此失彼,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异兽的制空兽部派出战斗机兽群赶来救援,试图冲击我方编队的侧翼。后撤完毕的蜂巢舰编队转向迎了上去,以无人机对战斗机进行缠斗。
总的来说,这里的战斗有惊无险,指挥部当时也没有过多关注这个方向。我们一直捏了一把汗的是驱逐舰方向,所以尽管蜂巢舰编队战斗得比较吃力,我们还是按住预备队没有出手,他们要留着应付驱逐舰编队随时可能发生的不利情况。
驱逐舰部的作战计划是,先以一艘蜂巢舰的无人机诱使重巡兽发射感染光束;如果诱使失败,再用侍僧机的两个双机编队再去引诱;(唉,为了保护驱逐舰上几十个人,也只好牺牲几名飞行员了。执行这个任务的侍僧机飞行员是志愿招募的。)如果引诱还失败,那驱逐舰编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而且要更加小心,因为可见这只重巡兽具有足够的智商找到我们船队中最有价值的感染目标。
由于两艘驱逐舰离重巡兽一部比较近,而最近的蜂巢舰冯云号赶到还需要一个小时左右,从舒南号上起飞的侍僧机编队赶到也要三十分钟,所以纳特号和木兰芮号赶到重巡兽的攻击范围边界之后一直保持若即若离的状态,不断进行着试探,拖延重巡兽的行进速度。那艘制空兽放出几个双机编队想对驱逐舰进行远程突击,不过被驱逐舰的防空炮火击退。当冯云号和侍僧机编队都就位后,攻击开始按照计划正式展开。无人机勾引,没有感染光束,失败;侍僧机出动,仍然没有感染光束,又失败了。看来这只重巡兽还真的不笨。纳特号和木兰芮号变轨,加速,英勇地迎向恐怖的重巡兽。侍僧机编队则与敌人的战机兽缠斗起来。
第103章 克卢克伐遭遇战
更新时间2006…4…21 11:17:00 字数:2807
特别告示:最近我网络不畅,经常断网,所以难以保证每天中午晚上各更新一章。客观限制,非我不愿也。希望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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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两艘驱逐舰离重巡兽一部比较近,而最近的蜂巢舰冯云号赶到还需要一个小时左右,从舒南号上起飞的侍僧机编队赶到也要三十分钟,所以纳特号和木兰芮号赶到重巡兽的攻击范围边界之后一直保持若即若离的状态,不断进行着试探,拖延重巡兽的行进速度。那艘制空兽放出几个双机编队想对驱逐舰进行远程突击,不过被驱逐舰的防空炮火击退。当冯云号和侍僧机编队都就位后,攻击开始按照计划正式展开。无人机勾引,没有感染光束,失败;侍僧机出动,仍然没有感染光束,又失败了。看来这只重巡兽还真的不笨。纳特号和木兰芮号变轨,加速,英勇地迎向恐怖的重巡兽。侍僧机编队则与敌人的战机兽缠斗起来。
进入重炮的有效射程后,重炮炮弹便呼啸而来(当然,这只是一个错觉,宇宙中可听不到声音),驱逐舰上的舰炮也开火还击。当驱逐舰进入感染光束的射程之内时,重巡兽并没有鲁莽的发射光束,看来这个异兽还真是难缠,两艘驱逐舰的舰长马昕和金武城越发的小心倍至。
副祭级驱逐舰身小腿快,抢占起攻击轨道来占了便利;而重巡兽甲坚皮厚,不在乎多挨两下,因此一时间双方战成了平手。我们并不是没有获胜的可能,只要坚持下去,慢慢磨,争取击中武器舱或者动力舱,造成殉爆即可。不过这话说起来容易,可是重巡的攻击范围很大,为了保证自身的安全,驱逐舰只能躲在重巡兽攻击范围之外进行战斗,这么远的距离上无法实现精确射击,只能不停的寻找机会不断地打炮,争取打个概率。可是在这么漫长的时间里,我们的驱逐舰无法保证不犯错误,可是只要战术动作上有一个小错误,稍有不甚,感染光束和重炮马上就会劈头而下。
感染光束含而不放才是最吓人的。
最先犯错误的是重巡兽,它终于忍不住发射了一束感染光束,不过我们的驱逐舰在位置上没有失误,所以这条光束擦身而过,没有击中。不过,又持续战斗了一个小时,纳特号犯了一个错误,在重巡兽调整姿态的时候没有及时变轨,被异兽抓住空档发射了第二条感染光束。尽管纳特号紧急制动,改换姿态,但还是被扫射到了。
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指挥部的所有人心都一下子凉透了,这意味着我们在战斗中被击败。按照当初布置任务时讨论的结果,任何大小船只只要被感染,需一边进行甲板管理以降低异兽病菌扩散速度,一边组织人员逃生,在人员撤离得差不多之后,引爆飞船。
一些人闭上眼睛,不忍心看到那么大的一艘驱逐舰、目前为止我们船队的骄傲化为灰烬,可是爆炸迟迟没有发生。难道甲板管理失效?难道他们没来得及疏散人员?或者他们没有来得及启动自爆装置就被异兽控制住了?几分钟之后,通过感应器可以看到纳特号的一大块舰体被炸离飞船主体。又过了几分钟,远方驱逐舰的战斗通讯传过来,大出所有人的意料。我们先是听到船员报告说被感染光束击中,之后是甲板管理人员汇报病毒扩散速度减慢了一些,然后是人员疏散,再后是启动自爆装置的请求,但是马昕在迟疑了几秒之后下达命令,要求起爆离子输送管道的几个阀门,把从推进器向舰艏离子炮输送的等离子引向被感染光束击中的那几个舱区,然后又命令断开几处磁约束的电源,把被感染的一部分舰体抛离开。虽然我们并没有立即判明事件的细节,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马昕以牺牲一部分船员和船体为代价,保住了驱逐舰的主体,保住了至少一半的战斗力!
没有了感染光束的威胁,战斗就演化成一场普通的钢铁较量。两艘驱逐舰(准确的说是一又四分之三艘)的炮火都亲切地往重巡兽装甲(兽皮?)上面招呼。不用同时考虑重炮和感染光束的射界,它们的战场机动越发灵活多变,让重巡兽抓不住目标;等到另一个战场解决了战斗之后,我们的大部队都蜂拥而至,合力共抗重巡兽。与前面对感染的提心吊胆和纳特号出人意料的死里逃生相比,剩下的战斗虽然依旧紧张激烈,却没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了。最终的结果是敌人被全歼,重巡兽因为动力舱殉爆而魂归西天(魂归超空间)。
战后对这场“克卢克伐遭遇战”的评价很高,不过基本上都集中在:如果不是我们船队出其不意地与这支穿插中的异兽部队突然遭遇,并全歼之,那么异兽酝酿中的“电磁暴风”战役就不会突然中断,那么前帝国户部尚书达库拉一系的帝国余党和泰坦共和国在这附近的联合防线就会因为侧翼压力过大而崩溃,泰坦境内的战争走势就可能发生根本性的改变。当然啦,对于能够成为如此波澜壮阔的棋局中的一颗棋子,我们也是很荣幸的,尤其我们这招误打误撞的昏棋还能成为“希格拉与泰坦共和国两国间战略合作的力证”更让我们受宠若惊。但是,如果能够把目光从全局战略的高度放低一些,具体地评价一下这次遭遇战对我们这个小船队有什么影响的话,就完全是另一番内容。
最直接的影响就是,我们赢了,活下来了,可以继续赶路了。
深层的影响是,我们为大型飞船对抗感染光束找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