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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外来族的习俗
更新时间2006…5…11 20:27:00 字数:3799
首先就是在秦楚宴请我们的第二天回请秦楚、谢尼丝塔和奇蛮基。之所以连奇蛮基一起请,因为毕竟人家上次不吃饭是找了足够的理由的,还没有直接撕破脸说“我就是不想去,怎么着?”不知道是秦楚做了工作,还是奇蛮基自己不好意思了,这回他答应了。
要说规格最高,还得说是在昆兰号上请客,不过估计他们不敢来,所以我们把高腾号开到中间地带,把宴会场就设在那里。加工船也稍微大了点,不过我们的飞船除了昆兰号、航母和驱逐舰,只有它有重力区,图拉尼人和泰坦人用惯了人工重力,虽然在我们看来未免娇生惯养,但交际活动嘛,自然是怎么让对方舒服怎么来啦。
高腾号作为酋长级加工船的首舰,是比较纯粹的民用船,所以内部的舒适性很好,餐厅规格比之泰坦离子炮舰就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回礼嘛,自然要稍稍高点才显得郑重。双方落座,上菜。菜是希格拉菜,有了上次与黑旗军共餐的经验,前一天又品尝到了正宗的泰坦菜,我们可不敢再班门弄斧。
我作为主人,敬酒致辞的任务是逃不了的,内容不过也是些废话般的套话。然后我又说:“很抱歉,我们已经两年没有回到地面了,所以我们的绿蔬配给所剩无几,只有这么一小点,(我指着每个人旁边的小碟,里面的真菜连半个盘底都盖不满。)让各位见笑了,不过请相信我们的心意是真诚的。”其实,如果把整个船队每个人的配给都集中起来,倒也能够做成两个整菜,因为当初跟法康隆号分别的时候我把戈尔的一半存粮都抢了过来,但是绿蔬配给是按人头分发的,在太空中,绿蔬配给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私人财产,我可不想当个暴君,剥夺手下人的真菜供少数人享用,所以宴会用真菜用的都是参加宴会的人员自己的配给,因此才会这么少。不过这么细致的原因就没必要在客人面前罗嗦了,尤其在搞不清图拉尼人和泰坦人是否认为上位者zhan有主要资源是天经地义的情况下。
秦楚举杯说道:“我们绝对相信。哪怕这么少,你们仍然毫不吝惜地拿出来,这更显示了贵方的诚意。”谢尼丝塔和奇蛮基在他示意下也举杯回礼。
众人干杯,一饮而尽。
有了前一天的感情基础,今天的气氛很快就热闹起来。在秦楚和谢尼丝塔的手下的带动下,奇蛮基的手下也很快放下戒备心理。倒是奇蛮基自己,还是一副我们欠他几百万的样子。秦楚给他圆场道:“奇蛮基守备正在守丧期间,心情还不太好。”我表示理解。
我看气氛不错,便把心中几个关于图拉尼的好奇之处问了出来:“在以前,我们对图拉尼族非常不了解,有很多认识都非常好笑。这两天与各位接触多了,改变了我们的很多观念。”
“哦?都有些什么?”秦楚笑问。
“比如说,以前全银河都以为图拉尼人不是在空气中呼吸的,而是在一种液体中呼吸。”
所有图拉尼人听了翻译都大笑不止。
秦楚笑道:“我明白了,那一定是看到穿着宇航服的图拉尼人了。我们的习惯是,在驾驶舱和宇航服里充满一种液体,用来抗荷。这种液体也可以直接拿来呼吸。不过日常的图拉尼人还是在空气中呼吸的。”
原来是这样。听说以前在卡拉克的时候纳贝尔也研究过这种东西,一些深海潜水员就常用一种特殊的液体来保持潜水服内的压力兼用呼吸。“原来是这样。”我说,“难怪在无线电里听你们说话都有一种水泡声。”
“对,有这方面的原因。”秦楚说,“不过图拉尼语本身一些音节的发音也比较类似水泡声。”
“那为什么你们从来不用视频通讯呢?”我问。
“这个……只是一个习惯问题。”秦楚说。
该不会是技术问题吧?不过,不传图象比较稳定,而且走漏的信息较少,利于装腔作势。以后我们也可以试试。
“那么,嗯,星王殿下,请原谅,请问‘星王’是一个什么样的职位?官位?还是军衔?或者说是等级?”我问。
秦楚笑了笑:“这跟我们的社会结构有关,如果从头开始讲的话,恐怕三两句说不完。总体来说,星王就相当于泰坦的领主,或者相当于你们希格拉的……那个那个……‘基斯萨’对吧?图拉尼一共有十二位星王,只不过领主之上有皇帝,而星王之上没有。倒是有一个庭议会,他们按等级位于星王之下,但是他们的决议连星王也不能不听从。这个同样不是三两句讲得完的。”
我又问:“那么‘公主’又是个什么称号呢?”说着,我看向谢尼丝塔。“是‘星王’的女儿么?”
谢尼丝塔抿嘴一笑。秦楚笑道:“正确!她父亲是盘疆星王钦巴谢尼。”
“我想这位老星王一定也是气度非凡。希望有朝一日能有机会一睹风采。”我趁机拍马。
谢妮丝塔笑了笑:“家父已经过世了。”
我赶忙抱歉:“很抱歉。”
谢妮丝塔:“没关系。我们对待死者的态度与你们不同。”
我顿了顿,看大家都没有什么不耐烦,就又问道:“星王一定是男的么?”
“不是。现任的十二个星王有五个是女的。”秦楚说,然后反应过我的话外音,又说:“星王不是世袭的,谢妮丝塔只能获得公主的名号,至于会不会也成为一代星王,就要看自己的奋斗了。”
谢妮丝塔随意笑了笑,看来对星王的名号并不是很在意。
我问:“刚才秦星王说盘疆星王叫做‘钦巴谢尼’,而月堇公主叫做‘谢尼丝塔’,这么说‘谢尼’是一个姓喽?为什么它的位置有时候在前有时候在后呢?是跟性别有关么?”
秦楚笑得更开心了。他说:“不。图拉尼的姓氏传承很有特色。可以说,图拉尼的姓和名的区分并不明确,你可以把一个人的名字的前半部分看成姓,后半部分看成名,但是到了下一代名可能变成姓,姓也可能变成名。如果用一句话概括的话,那就是,父母名字的后半部分合在一起,就是子女的名字。比如说……谢妮丝塔,用你来举例了?”月堇公主点头允许。秦楚接着说:“谢妮丝塔的父亲叫做‘钦巴谢尼’,母亲叫做‘什丁丝塔’,所以她就叫做‘谢尼’‘丝塔’。而钦巴谢尼之所以叫做‘钦巴谢尼’,是因为他的父亲叫做‘条罗钦巴’,他母亲叫做‘冬谢尼’。公主母亲的名字‘什丁丝塔’也是这样来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还真是独特啊。“父母的名字合在一起就是子女的名字……父母名字的顺序有没有什么说法?一定是父亲的在前面么?”
秦楚说:“不,不一定。顺序问题由夫妻两个协商。”
我想了一想,然后说:“明白了,就是说,谢妮丝塔公主的孩子可能叫‘楚丝塔’,也可能叫‘丝塔楚’,对吧?”
这话立刻引来了一干图拉尼人的哄堂大笑。至于两个当事人嘛,如果换成是我们希格拉人,在这种场合下被如此打趣,一定会羞得无地自容,即便开放如李尔赫人至少也会很尴尬,可是谢妮丝塔除了白了我一眼,就是用一双红眼睛幽幽地看着秦楚,眼睛里甜得都快淌出蜜水来了。秦楚则一如既往地挂着微笑,摇着手指对我说:“嘿,嘿,嘿,在我的印象里,希格拉人不应该这么油腔滑调。”
等大家都笑够了,我又问:“我们一直把你们的这个太空站叫做前哨基地,我听你们称呼为‘乡港’是么?”
奇蛮基笑道:“‘前哨基地’?哈。”
秦楚说:“对,这我知道。我以前在泰坦帝国的时候,他们确实管我们的乡港叫做‘前哨基地’,他们以为这是我们向外扩张临时设立的中转基地。”图拉尼人听了这话后的表情很好的诠释了“哭笑不得”这四个字。
秦楚转回来看着我说:“这种太空站不是我们的中转基地,而是我们的大本营,所以我们称它为‘乡港’,跟你们所说的‘家园’是一个意思。乡港就是我们的家。这就像,你们回归时候,全都以母舰作为立足点,母舰就是你们的家一样。”
孔秀问道:“那么你们的星球呢,那些武装严密的小行星?如果说这些太空站是你们的根据地,那星球又是什么呢?”
秦楚轻笑道:“问的好。那些星球才是我们的中转基地。”
我迷糊了:“等一下。您是说,那些天然的星球是你们的临时基地,而这些人工的天体反倒是你们的老家?”
“正确。”秦楚说,“目前正是这样。”然后颇为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众图拉尼人。
“我实在无法理解。”我说。
“这也难怪。你们是星球定居民嘛。”秦楚说,“你们知道星球定居民和星际游民这两个概念么?”
“有所了解。”我说。
“有所了解,但肯定还没有达到深入理解的程度。”秦楚说,“星球定居民一定会有一个或几个固定的星球作为根本立足点,对他们来讲飞船只是临时工作的地方,只有双脚踏上土地才会心里踏实。而星际游民正好相反,他们的立足点是飞船或者太空站,对他们来讲,飞船才是家,而星球才是临时工作的地方,站在地上会浑身不自在,只有站在飞船甲板上才会获得安全感。你之所以觉得人造的天体不能当作老窝,是因为你是按照定居民的思维模式去衡量星际游民,所以无论怎么使劲想都理解不了。必须得换位思考。”
原来是这样。难怪历史记录上记载攻打前哨基地那么艰难,图拉尼人保卫基地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原来那是他们的老巢啊,就像我们保卫起希格拉来绝对前仆后继悍不畏死。这么看来也许攻打那些武装小行星反倒容易些。
我的问题差不多问完了,之后就轮到秦楚了,他了一大堆问题,都是关于希格拉基本情况、风俗习惯的,我们都一一作答。遇到跟他们差异较大的地方,难免也是一番唏嘘感叹。
宴会结束了,宾主尽欢。看来我们运气还真不错,不仅死里逃生,而且在外来族这里混得也不算郁闷,如果不是赶着去找奈格罗克,多盘旋几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117章 语言之谜
更新时间2006…5…12 20:01:00 字数:3143
又过了一天,天文组已经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该要的数据都已经齐备,可以进入正式的计算了。他们估计了一下,得三天时间才能出结果。
本以为两次聚餐之后,我们和图拉尼人就会各回各地,各安各事了,没想到秦楚还是总拉我去进行私人会晤,有时候是我们两人单独会面,有时候带上谢妮丝塔和孔秀。有一天甚至见面三次。为了能够会晤,他甚至毫不迟疑地就只身来到昆兰号上。一开始我很纳闷他怎么这么喜欢找我们,会不会有什么企图,后来才发现,他并不是对我感兴趣,而是对希格拉感兴趣。我以为我对图拉尼表现出来的兴趣已经够浓烈了,没想到秦楚对我们希格拉的兴趣更大。慢慢的我也喜欢上跟秦楚聊天,因为不仅仅他问我答,他也会讲银河里面各个文明的很多故事来作为印证,这让我大开眼界。我发现这个秦楚还真是阅历广泛,读书无数,知识渊博,博闻强识。
不过后来我又隐约觉得,他的目的也许并不那么简单,他不仅仅是想要更了解希格拉,似乎还想向我传达一点什么东西。
有一次,我问他他在哪里学的希格拉语,为什么会学它。这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因为这些私人会晤我都没有带上四木八音,全都是秦楚用希格拉语跟我或我们交谈。我们有很多人学习泰坦语,这四分之一银河里会泰坦语的非泰坦人更是多若繁星,因为泰坦世界是这里最大的强权。而我们希格拉只是一个后进末学,谁会刻意去学一个弱势、“粗糙”、没有用处的小语种呢?
秦楚笑道:“我对着书本学的。跟你们说话是我第一次使用它。我喜欢学习语言,几乎银河里的所有语言我都接触过,大部分都能对话。”
我惊叹道:“那你可真是太厉害了!你的希格拉语说得真是不错,很难相信之前没经过口语练习。”就是有点口音,不过,谁说外语不带口音呢?
秦楚笑道:“既然你一个希格拉人都说不错,那就一定是不错啦,哈哈哈。”我很欣赏他的一点就是脸皮够厚,跟他在一起,我也可以肆无忌惮了。“其实我其它外语说得也很不错。”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适当吹吹小牛无伤大雅,还可以活跃气氛。
“你不信?”秦楚说,“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呢,你肯定更不信。希格拉语我是十年前学的,只用了两个星期;而且这十年间从来没再碰过。”
“这就过分啦,吹牛要适可而止。”我笑道。
“你看,我说过你不会信。”秦楚说,然后很神秘地看着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