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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昔年主持毒龙盟的龙头,现在你明白了吧?’
女儿听的大吃一惊,只好朝他行了一礼,说道:
‘老前辈召见小女子,不知有什么吩咐?’
白髯老人道:‘老夫行将就木,这龙宫之君,不可一日无主,必须挑选一个继承人,经
老夫挑选的结果,决定由你继任。’
女儿听的又是一惊,道:‘老前辈要小女子继任龙头?’
白髯老人道:‘不错,不过你在继任龙君之前,必须在宫中勤修三个月武功和用毒之术,
另外老夫要郝总管教你学习老夫的一举一动,和声音、笑貌。’
随着话声,从他大袖之中,取出一本薄薄的手抄本子,递给了女儿,说道:
‘这是龙宫秘笈,你必须在三月之内,把它练会,其余的事,自有郝总管会给你安排
的。’他不待女儿多问,举手击了三掌,郝总管就走了进来,领着女儿退出……”
大家听她说得神秘曲折,因此谁也没有打岔,只是静静的听她述说。这时她口气一顿,
西煞毕元问道:
“后来呢?”
毕倩倩道:“女儿在龙宫之中,每天按照龙君那册小本子勤练武功、毒药,和由郝总管
指点学习龙君的言行举动,几乎没有一点空闲的时间,这样整整过了三个月之久,有一天,
郝总管又领着女儿进入龙君的寝宫。”
大家听到这里,已纤进入重要关键,更是聚精会神,所有目光,也全都凝注在她脸上。
毕倩倩伸手掠掠鬓发,续道:
“龙君依然靠坐在锦榻之上,看到女儿,目光之中流露出欣慰之色,徐徐说道:
‘很好,你没有令老夫失望,龙大已经灯尽油干,就要去了,今后你就是龙宫之君,要
好自为之,郝总管追随老夫多年,有许多事,你不懂的,叫以叫郝总管,们她必须听命于你,
不得擅作主张……’
郝总管已经跪了下去,女儿也跟着在榻前跪下。龙君一阵喘息,又道:
‘郝总管,是时候了,你把老夫头面取下来吧!’
郝总管应了声是,走近榻前,替他除下了头面……”
毕元急急问道:
“他除下面具,你一定看到他的真面目了,他是怎样一个人?”
这问题,正是在场每一个人要问的话!
毕倩倩道:“他取下面具,依然是一个白发老人,只是双目下陷,脸色枯黄,已经瘦得
不成人形……”
上官相道:“你看出他有什么特征么?”
毕倩倩道:“没有,他只是一个风烛残年,久病已在弥留的老人。”
毕元道:“后来如何?”毕倩倩道:
“女儿就在榻前,郝总管就把那张头面,连同长须,一起给女儿戴上,这时女儿只看那
白发老人缓缓闭上了眼睛,脸上笑容渐渐逝去,脸色也渐渐变成死灰,郝总管伏在地上,叩
了几个头,就扶着女儿站起,替白髯老人盖好棉被,然后要女儿按动榻前的一个枢纽。女儿
按了一下,但见那张锦榻,缓缓的往地下沉去,地上立时恢复原状,但地底隆隆之声,经久
不绝。据郝总管说,龙君已经进入龙穴,从此长眠于地下了,女儿也从那天起,正式当上了
龙宫之主的龙君。”
南煞戚建公道:“贤侄女担任龙君,已经一年多了,何以当时不找咱们商量,过了一年
之后,才想到要把老夫等四人找来呢?”
毕倩倩道:“龙宫规律极严,侄女早已立下重誓,虽亲若父母兄弟、夫妇,都不准泄露
只字。”
上官相道:“那么你现在怎么全说出来了?”
毕倩倩道:“女儿当了一年龙君,发现我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傀儡,郝总管明里是女儿
的手下;实则是暗中监视我的人。这一点,我早就知晓了,只是隐忍着没说,主要就是为了
追究她身后有没有主使的人……”
上官相问道:
“你查出来了么?”
毕倩倩摇摇头道:
“没有,女儿用尽心机,始终找不出一点眉目,但女儿坚信郝总管一定是受人指使的,
最使女儿忍无可忍的她在名义上,是龙宫的总管,大小事情,都由她决定了再告诉我,我不
忍也不行,女儿不愿再做他们傀儡,再三思维之下,只有把爹爹、义父,和二位伯伯请来,
共商对策。”
戚建公道:“你可是觉得在你幕后,另有一个龙君,指挥着郝总管么?”
毕倩倩道:“幕后有人,那是毫无疑问的了,但不一定是龙君,因为龙君只是一个名号
而已,任何人戴上这付头面,都可以成为龙君。主要是这人既能指挥郝总管,何不自己直截
了当的出来当龙君,却要这般费事,由女儿来承继龙君,当他们的傀儡。”
毕元沉吟道:“此中也许另有隐情。”
毕倩倩道: “所以女儿发誓要查出这幕后主使的人是谁,他这么做,目的何在?”
戚建公一手捻须,点头道:
“好,老夫四人,自然会全力支援你的,只不知你是否已有计划,如何对付这一幕后之
人?”
毕情倩嫣然一笑道:
“侄女自然想到了,只是对付一个武功、智慧,高过侄女的人,而又在敌暗我明的情况
之下,侄女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他们的。”
上官相道:“说说你的计划看?”
毕倩倩道:“女儿这一年来,处处留心,发现龙宫之中,似乎另有密室,不然郝总管不
会逃走的这么快法。女儿之声,咱们步步为营,搜索全宫,务必找出他们存身之处,只要找
到他们,以咱们的实力,也不用怕他们了。”
毕元目光一亮,问道:
“你可知密室在哪里么?”
毕倩倩道:“女儿察看全宫,始终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只是……”
毕元急急问道:
“只是什么?”
毕倩倩道:“只有那间雾室,女儿没有仔细查勘过。”
毕元道:“为什么?”
毕倩倩道:“据郝总管说,雾室尽头处,原是一出云口,经常冒着云气,龙头利用出云
口,在下首开凿了一个石槽,槽中放了一百斤以上制造‘蚩尤毒雾’的毒药,利用云气从石
槽上涌出,混合毒气,才辟了这间雾室,作为囚人之室。
女儿也曾进去过,但里面全是弥漫的云气,太黝黑,就是点燃了灯火,也只能看到一二
步以内的景物,女儿不敢深入,就退了出来,如今想来,那里面可能有着蹊跷!”
上官相沉吟道:“你可有解药?”
毕倩倩道:“解药就是女儿方才给昆仑门下的药丸,据郝总管说,在进人雾室之前,预
服一九,两个时辰之内,可以无事。但如已经中了毒雾之人,此药那就只能暂时抑制毒性发
作,无法解去身中之毒了。”
上官相道:“如此说来,只怕另有解药了。”
毕倩倩道:“女儿也怀疑另有解药,问过郝总管,但她矢口否认,说‘蚩尤毒雾’,无
药可解,这就是解药了!”
毕元忽然发出狼嗥般一声大笑,说道:
“她控制解药,不肯给你,正是不让你去觑探雾室,可见他们的隐密,关键就在雾室无
疑。”
卜元庆道:“毕元说得有理。”
毕元道:“倩倩你身上还有多少解药?”
毕倩倩道:“本来还剩二十粒,方才给了昆仑门下五粒,一共还有十五粒。”
“够了。”华元道:“咱们这里,一共七人,一颗解药,可以在雾室之中,停留两个时
版,咱们每人各分两颗,就可在雾室中停留四个时辰,有四个时辰,还怕找不出眉目来么?”
毕倩倩道:“爹爹说得极足。”
上官相道:“咱们还要多准备一些火种。”
毕倩倩道:“这个女儿早已准备好了。”
说到这里,回身朝屏后叫道:“吟风。”
只见青影一闪,一名劲装青衣使女迅快从即奔出,躬身道:“小婢在。”
毕倩倩道:“你把千里火筒拿来。”
那使女躬身而退,不大工夫,手中捧着七个亮银镂花火筒走出!
毕倩倩自己取了一个,命她分给每人一个,一面说道:
“这是龙宫特制的火筒,火力特强,可以连续烧六个时辰以上。”
一面取出解药,每人分了两颗。卓玉祥心中暗道:
“看来她好像早已准备好的。”
毕元催道:“咱们现在可以走了。”
要知龙宫藏宝,传闻数十年,不知有多少人丧生在蛇谷之中。四方煞神当年就是为了藏
宝,才找到蛇谷来的。
今晚不但在蛇谷中发现龙宫,而且发现龙宫之主竟是他女儿,如今又进一步要去搜索龙
宫的秘室。
财帛动人心,这教西煞毕元如何不急着要去?
毕倩倩道: “女儿带路。”眉眼盈盈,看了卓玉祥一眼,当先举步朝厅外行去。
毕元朝上官相等人抬拍手道:
“三位请进!”
上官相道: “毕兄不用客气,咱们多年兄弟,随便走的好。”
毕元也就不推让,紧随女儿身后走去。卓玉祥、慕容贞两人走在最后。
慕容贞低低的道:
“大哥,我看毕倩倩心里有鬼。”
卓玉祥道:“这话不能随便说。”
慕容贞哼道:“你怎么老是帮着她说话。”
卓玉祥道:“目前情况,好象愈来愈诡异,大概只有你我二人是局外人,咱们要保持冷
静,不可稍存成见。”
慕容贞嘟嘟嘴道:
“我有什么成见?我最冷静也没有了。”
姑娘是犯了小性!不!她看不惯毕倩倩对卓大哥眉来眼去的,心里有些酸溜溜的,不大
自在。
雾室,依然弥漫着白茫茫浓雾,伸手不见五指。一行人进入雾室之前,早已把药丸纳入
口中,因此不惧雾中有毒。
毕倩倩打亮火筒,走在前面,大家才发现“雾室”果然名不虚传,她手中拿着火筒,而
且火简是特制的,但她只往前走了两步,跟在她后面的人,已经只能看到浓雾中有一圈荧荧
火光,连她人影,都有些模糊不清。
于是后面的人也相继打亮了火筒。
七支火简一齐亮起,在浓重的雾气之中,也只能照亮一丈光景,四处还是灰蒙蒙,一片
黝黑,不知这间雾室,究有多大?
毕元低声道:
“大家小心,这雾室之小,如果有人突袭,敌暗我明,情况只怕比方才大厅上更糟。”
上宫相点头道:
“不错,咱们眼下处境,确实凶险异常,随时随地,都有遭遇伏击的可能,咱们还是把
人手分散开来,免得目标集中。”
毕倩倩回头笑道:
“干爹说的,是平常应敌的方法,眼前情形有些不同。”
说到这里,忽然叫道:
“卓玉祥,你过来。”
卓玉祥听她出声呼唤,只好走上几步,问道:
“什么事?”
慕容贞一赌气,就没跟着上去。
毕倩倩低声道:
“别出声,你跟在我身后不会错。”
她话声说得极轻,也极为急促。
上官相问道:
“倩倩,你说此时如何不同?”
毕倩倩道:“咱们一共只有七个人,室中一片浓雾,只要走出几步,就分不清人面,雾
中真要有人伏击,力量分散,极易为人所乘,依女儿之见,咱们应该集中一起,才可应付突
来的变化。”
上官相听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只听一个苍劲的声音接口道:“那也未必。”
上官相发觉这声音来自自己左首,而且极为陌生!
自从进入雾室之后,为了保护毕倩倩,他和西煞毕元,一左一右,并肩而行,他在毕元
的左首,形么在他左首,自然不会有人,这说话的,自然是敌人无疑。
东煞上官相成名多年,见过多少阵仗?心念一动,故意回身问道:
“戚兄,你说什么?”’
转身之际,突然挥手一掌,朝左首发话之处,凌空劈击过去。
他这一掌,蓄势而发,一道强猛劲风,出手如潮,朝横里卷撞而出。就在他出手的同时,
另有一股暗劲,无声无息,从斜刺里朝南煞戚建公冲到。
戚建公和上官相相距不过两步,骤不及防,拳风撞中左肩,被震的横跨了一步,手上火
筒,突然熄灭。
他因上官相回身说话,只当是上官相出手袭击,不觉怒哼一声道:
“上官相,你怎的向兄弟下手了?”
上官相一掌击了个空,闻言不禁一怔,忙道:
“戚兄大概也听到了,兄弟左首有人发话,兄弟是故意和你说话,掌力击向发话之处,
怎会袭击戚兄?”
戚建公沉吟道:“这很难说。”
就在此时,右首黑暗之处,突然飞起一道剑光,快得如同闪电般朝北煞卜元庆急刺过来。
卜元庆早已有了戒备,右手竹杖呼的一声,往下疾落,压住了刺来长剑,口中洪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