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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桩和两个村民连忙凑了过去,村民还有些看不懂,但是梅如桩也算是阵法的行家了,仅仅是看了两三眼,就深深的陷入到了里面。
“梅村长,你觉得怎么样呀?”项如耐心的等了一会儿,然后问道。
“好,好,太好了。”梅如桩连说了几声好,然后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走到项如身边,双手抱拳,深施一礼,“多谢道友指点。”
项如淡淡的说道:“你现在还要说梅花村外的弥天阵是你带人架设的吗?”
梅桩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不敢有瞒道友,梅花村外的弥天阵确实是我带着村民架设的,只不过设计出来如何架设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恩师。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这次来,应该是拜访我师傅的吧?”
项如喜道:“对,对,我就是来拜访你师傅这样的阵法大家的。快快带我去拜见。”
梅桩叹道:“道友来玩了,前一阵子,恩师在参悟一个阵法的时候,不小心深陷其中,走火入魔,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项如噌的一声站了起来,“还有这种事。快快带我去见他,也许我有办法救他。”
梅桩有些不信,“道友不是开玩笑?”
项如随手丢了一枚离殒丹给梅如桩,“我有离殒丹,就算受再重的伤也能恢复。”
梅桩仔细的看了一下项如丢过来的丹药,“没错,这确实是传说中的离殒丹。道友有这种疗伤圣药,又精通阵法,说不定真的有办法救我恩师。道友,请跟我来。”
项如一挥手,把地上躺着的几个魔头收了起来,随后一挥袍袖,带着梅如桩和两个村民瞬移到了村口,“你师傅在哪里?快带我去。”
梅如桩不敢怠慢,当先飞行,“道友请跟我来。”
穿过了梅花村,又向北飞了一千多米,梅如桩指着前面的一个茅草屋说道:“道友,我恩师就住在哪里。”
项如随手弹出了两道灵诀,把围绕着茅草屋的几个阵法陷阱给破掉,梅桩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这几个阵法陷阱就是他师傅布置的,要是由梅如桩来破解的话,至少也得花上半天的时间,哪像项如这样轻描淡写,毫不费力呀。(—://。。!)
正文第一百六十八章叙隐情隐士心伤
一百六十八章叙隐情隐士心伤
茅屋里面几乎什么陈设都没有,只是在屋角摆放了一张一尺半左右高的木床,木床上放着一寸多厚的草垫子,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儿就躺在上面,形容枯槁,面色苍白,脸上的褶子密密麻麻,一点修真高手的模样都没有。
“道友,这就是我师傅。”梅如桩叹了口气,“一年多以前,师傅的相貌还是个英俊的美男子,风度翩翩,气质潇洒。可是就在那一次他参悟一块玉瞳简上记录的阵法的时候,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情况,猛地吐了一口气,之后便陷入到了昏迷之中,整个人也迅速的衰老了下来,最后就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一年多了,始终未能睁开眼睛,要不是他还在出气,偶尔还能呻吟两声,我都快忍不住以为他老人家已经过世了。”
梅桩说到最后已是潸然泪下,泣不成声。“道友,如果你有办法救我师傅的话,请你无论如何也不要袖手旁观。只要能够把我师傅救醒,不管你提出来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
项如走到床边,捏住老头儿的手,将一丝神弈力探入到了老头儿的体内,顺着他的经脉进入到了老头儿的紫府之中。老头儿的紫府简直就是一团糟,元婴黯淡无光,几近透明,可以说随时都有可能崩溃。这还不是最糟的,在紫府之中缭绕着一层黑色的气团,这个气团像个不安分的弹球,不断的在紫府内左冲右突,上蹿下跳,给原本已经生机黯淡的紫府和元婴造成源源不断的伤害。
等项如给老头儿检查完之后,梅如桩眼巴巴的看着项如,“道友,我师傅有救吗?”
项如沉吟片刻,“有救是有救。只不过有些许的棘手。梅村长,当时导致你师傅吐血的那块玉瞳简还在不在?拿来给我看看。”
梅桩连忙取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盒。在玉盒上附加着很多强力地禁制,一般人就算是得到了这个玉盒,十有八九也没有办法将其打开。梅如桩打了几个灵诀,把禁制全部解除掉,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玉盒,从中把玉瞳简取了出来。双手奉到项如面前,“自出师傅出事之后,我就把玉瞳简给封闭了起来,已经有一年多时间没让它见过天日了。”
项如暗自加了一丝防备,然后把神识探入到了玉瞳简之中。没费什么功夫,项如就找到了那个导致老头儿昏迷不醒的罪魁祸首。那是一个完整的阵法图,每一个线条都标注的清清楚楚,根本不需要去费心思琢磨,就可以把它完整无缺的拓出来。
项如只看了这个阵法几眼,就发现了这个阵法的诡谲之处。这个阵法乍得看上去像是一个威力极高的攻击阵法,但实际上这个阵法的核心还是掩藏在攻击阵法之中的一个陷阱。只要有人费心地研究这个阵法,很容易就会掉到陷阱之中,再也爬不出来。不得说老头儿没死,还留了一口气,这样的结果可谓是侥天之幸。
知道了根源在什么地方。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项如将神识和老头儿地魂魄连通。然后将一个正好反着地阵法打入到了老头儿地魂魄之中。效果自是立竿见影。一直在老头儿紫府内弹跳不止地黑色气团顷刻间烟消云散。
项如又取了一些对症地丹药给老头儿服下。然后梅如桩地眼睛就越瞪越大。躺在床上一年多地恩师正在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恢复。已经衰老到极限地容颜正在经历一场时光倒流地变革。不但气色变得越来越好。脸上地褶子也不断地消失。就连雪白地头发也正在慢慢地变黑。
一切都是立竿见影地。
梅桩对项如再无半点怀。简直是佩服地五体投地。“多谢道友。多谢道友。”
项如说道:“你师傅地症状拖得时间太长了。紫府和元婴受损比较严重。就算是有我地丹药。他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等他醒来之后。还需要他慢慢地调理。等过上三五年。最多七八年。他差不多就可以恢复到走火入魔之前地状态了。”
这时。容颜已经变成了中年人地男子呻吟了一声。项如笑道:“你师傅差不多该醒了。我到茅屋外边等着去。你和你师傅好好地谈一谈。问问他想不想知道害得他昏迷了一年多时间地玉瞳简是怎么回事?要是想知道地话。就让他来找我。”
梅桩本想挽留项如继续留在茅屋,等到师傅醒来后,好在第一时间,把项如这样一位高人介绍给师傅认识。现
如这样说,他也不好阻拦,便道:“请道友在茅屋外一会儿一定陪着师傅向你致谢。”
项如走到茅屋外,走到一株大树的下面,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养起神来。项如有十分的笃定,梅如桩地师傅应该是个阵法研究的痴迷者,这样地人一定不会错过获知阵法真相的机会地。
项如没等多久,梅如桩就陪着体质还稍微有点虚弱的师傅走出了茅屋,师徒两人走到项如身边,“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梅如桩地师傅一上来就把自己的位置定的很低,所谓能者为先,只要项如能够证明他在阵法上的学问远超自己,就算是磕头拜师都没有任何问题。更不要说仅仅是叫一声“前辈”了。
项如睁开眼,一边示意师徒两个坐下来,一边说道:“在下天神军掌门项如,可不是什么前辈呀。”
梅桩的师傅自我介绍道:“晚辈任冠昱,乃是无门无派的散修,因为不愿意掺和到权力争斗之中,就带着先后收下的几个徒弟还有他们的亲戚朋友躲到了群山之中,一晃就是四五百年了。晚辈在在走火入魔之前,修为已经达到了合体后期,因为担心没有办法渡劫,我离开了梅花村,四处寻找可资利用的宝贝,无意当中得到了让我走火入魔的玉瞳简,后面的事情,前辈就都知道了。”
合体后期?还是散修?项如眉毛一挑,据他所知,东周星上人尽皆知的第一修真高手乃是慕容家的家主慕容白,他的修为也不过是分神后期,堪堪要突破到合体初期的样子,可是要把慕容白和任冠昱来比较的话,慕容白就连给任冠昱提鞋都不配呀。
“原来是任道友。一个人躲在山中潜修,总是难免寂寞,连个切磋的人都没有。也难怪你的伤势拖了这么长的时间。”项如貌似无意的说了一句。
任冠昱人老成精,他多少也能猜出来一点项如的来意,他说道:“其实也不能算是独自一人了。前辈有所不知,除了我的徒子徒孙们之外,我还是有几个私交甚好的朋友的,他们和我一样,不像掺和到外面世界乱七八糟的事情之中,只是一心修炼,祈求可以早日大乘飞升,成为逍遥自在的仙人。”
项如双眼一亮,“你的朋友都在什么地方?能不能把我引见给他们?”
任冠昱呵呵一笑,“能够结识前辈这样的英雄人物,他们自然没有不允的道理。不过前辈,你能不能先兑现一下你的承诺,下告晚辈那块玉瞳简究竟是怎么回事?”
项如说道:“看来我不告诉你,你就不会告诉我你的朋友在什么地方了?呵呵,也罢,咱们就当是等价交换了。你所得到的那个玉瞳简,根本就不是咱们修真界的玩意儿,更确切的一点说呢,就是那个阵法不属于修真的范畴。从实质上来讲,它应该是魔界的一种阵法。东周星和西秦星的两星战争,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在几年前,咱们东周星修真界曾经吃过一次不大不小的亏,就连当时天羽宫的掌门姚远和他的继任者张谷金都死在了西秦星人的刺杀之中。据我后来得到的消息,西秦星人制订了一个堪称恶毒的计划,除了派出高出刺杀咱们东周星的核心人物之外,他们还不断的制造出许多的假象,借机把他们苦心孤诣准备的一些东西,悄悄的散播到了咱们东周星上。这些东西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看似十足的宝贝,实际上却是一等一的祸胎,你得到的这块玉瞳简就是这些东西中的一个。”
任冠昱根本就不相信项如的这种解释,“前辈,这怎么可能?”
项如随手拿出了好几块玉瞳简,“我曾经亲手诛杀过几个西秦星派来的刺客,这些玉瞳简都是从他们的身上搜出来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拿过去对比一下。”
任冠昱接过玉瞳简,随便拿了一个出来,将神识探了进去,仅仅是过了十几秒钟,任冠昱就喷出了一口鲜血。项如叹了口气,一挥袍袖,一股柔和的力道把任冠昱手中的玉瞳简打落,项如又拿出一枚丹药,捏碎,打在了任冠昱的身上。
梅桩扑到任冠昱身边,急切的说道:“师傅,你怎么样了?”
任冠昱失魂落魄的睁开了眼睛,“怎么会是这样?把那块玉瞳简送给我的,可是我相交多年的一位老朋友啊?”(—://。。!)
正文第一百六十九章贼渗透身难独善
一百六十九章贼渗透身难独善
项如眉头一挑,“你刚才不是说这块玉瞳简是你无意当中得到的吗?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变成了你的朋友送给你的了?”
任冠昱叹了口气,“前辈有所不知,我这个人比较喜欢交朋友,每次离开梅花村外出游历的时候,有一多半的时间都放在了探亲访友上面,也正是因为我的这个爱好,我的确结识了不少真心相交的朋友。上一次我外出的时候,顺道就去拜访了一位老朋友,这块儿玉瞳简就是它给我的,说是可能对我渡劫有所帮助,我根本就没有多想,就带了回来。”
项如沉吟片刻,然后问道:“你的这位朋友是谁?他叫什么名字?你们俩最开始的时候是怎么认识的?”
任冠昱说道:“我的朋友俗家姓名叫什么,我就清楚了,我只知道他自号月真人,修为和我在伯仲之间。他这个人不但修为极高,对各种各样的修炼法门也都有着深入的研究,阵法、丹药、炼器等等,几乎没有他不精通的。一百多年前,我们俩头一次见面,当时是在我一位老友的寿宴之上,月真人就坐在我的身边,我们俩相谈甚欢,之后就开始不断的见面,共参阵法一道,我从他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不客气的讲,月真人对我来讲,不单单是我的朋友,同时还有半师之义。”
项如点了点头,又问道:“在你和月真人第一次见面之前,你有没有听说过月真人地名号?倘若月真人真的有你说得这么厉害的话,他不可能一点名气都没有呀。修为那么高,学问又那么好,这么拔尖的人物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像口袋里面的锥子一样,很容易就会脱颖而出的。”
任冠昱摇了摇头,“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月真人的名号,也许他和我一样,也选择了隐于山水间这条道路吧?”
项如眉头紧蹙,良久,说道:“任道友,你重伤如此之久,生死两难,想必应该有不少朋友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