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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你把自己看的不值三十万,那我也没办法……”潘红升微微一笑转身就往理工大预留席坐着的其他领导走去。
“站住!”李常友恼羞成怒大一把拽住潘红升,却被潘红升顺势一拉一带,整个人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你先要搞明白一点,我现在是带着十二分的耐心跟你说话!”潘红升瞪了他一眼:“要按我的脾气,直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是看你年纪大了,给你点面子!惹急了我什么事都做的出!”
他这幅无赖的强调确实起到了作用,吓得对方不敢说话了
。像这种人最怕的就是这种态度。你要是跟他客客气气的,他不知道要跟你玩多少弯弯绕。
李常友惊恐想要站起身来,却脚下一滑险些再次倒地。还是潘红升伸出手把他拉了起来:“大叔,要好好做人哦,拜托了。”
“你,你等着!你个小……”
李常友本来想骂句狠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潘红升给他心里已经造成了很大威慑,他现在已经不敢在于其发生任何直接冲突。毕竟自己大小是个干部,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如果事情的来龙去脉被大家知道那就……
不仅铁饭碗不保,自己也将被老婆扫地出门——他住的房子是老岳父买的,房产证记录岳母名下。一旦被老婆捉到偷吃,后果很严重结局很惨烈。
权衡利弊之后,他脸sè涨的像猪肝:“三十万你知道对我来说是个什么概念吗?我一个月的工资才四千多,我要攒多少年你知道?”
“您如果只靠工资过活,估计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也不会有钱去包养那样的女学生吧?”潘红升这句话之后轻蔑的扫了对方一眼,薛冰当时在场上说的话他听到不少,其中关于某位校长的内容尤其丰富。
当时他不知道这个公共汽车所说的校长是哪位,现在可以对号入座了。
李常友听到潘红升的话之后脸涨得通红:“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这是敲诈!这是犯罪!这是……”
潘红升看到对方这幅架势,差点笑抽了:你妹的不愧是校长!这种义正言辞催人尿下的唱腔早在上个世纪就不受人待见了。
也许是这种腔调某些人说得太多了,说的太僵硬太虚假太没诚意,所以人们一听起来就有反胃的感觉。
而潘红升的话却浅显易懂单刀直入简明扼要:“再废话一个,就弄死你。”
“你……”这位大校长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话,吓得身子猛地往后一躲,把一个给运动员递毛巾的球童险些撞倒。
“没长眼啊你!傻.逼!”
那个身高不到大人肚脐眼看上去也就十岁的小孩子居然一张嘴就是一句标准的京骂,骂的李常友愣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嗓子发紧身体僵硬。
这个时候他顾不得收拾这个小兔崽子了,因为他有更大的麻烦要处理。
“好吧,就按你说的做!”李常友擦着额头的汗珠,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个护花行动居然导致了这么严重的后果,直接把自己辛辛苦苦搜刮了几年的钱全都搭进去了!
他的小金库数额是三十二万,平时有这些钱他可以潇洒的找年轻的妹子开个房吃个饭送个小礼物活的很自在,现在一切都完了。
不过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也想开了,爷今天把这些钱花了,总有机会让丫吐出来!三十万我敢给你,你能不能装稳那是另一回事!
他已经暗中给老岳父发了短信,他知道老岳父的人际交友广泛,其中不乏一些高级jǐng务人员。
小兔崽子,你等着……
第五十八章咱也装回假洋鬼子
在潘红升收到那三十万的时候瞄了眼对方的反应,只见对方嘴角抽搐着,宛如火车站前摆个陶瓷缸子乞讨的老大爷。
看到对方那副老大不小还怂包包的德行,潘红升真忍不住想要原谅他,但又想想对方的恶劣程度,狠狠心把钱收了下来。
就在接过银行卡的瞬间,只听一阵呼啸的jǐng笛声,两辆jǐng车声势浩大的来了。
李常友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把银行卡夺了回去,迅速的凑到jǐng车旁边嚷嚷道:“兄弟,就是他!就是他!快把他往死里打!”
“谁是你兄弟?”来的jǐng察虽然事先被打了招呼,但对李常友这种弱智的言行也是满脸的厌恶,这不等于是把自己的老底给揭了?
你不言我不语,该照顾的照顾,这种一上来就叫嚣着不知进退的人,jǐng察也烦。
“什么叫往死了打?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你这叫说的什么话?”jǐng察是个白脸戴眼镜的瘦子,长得还算是周正。他知道这个李常友是理工大校长海岳山的女婿,却瞧不上这种人。
再看一眼与之发生纠纷的向对方,一声轻蔑冷笑不由的冒了出来:一个20出头的小孩子,你一个校长跟这种人发生冲突,还需要找jǐng察帮忙?
李常友从白脸jǐng察轻蔑的眼神中读出了什么,有些讪讪的说道:“jǐng察同志,我被他敲诈!他拿了我三十万!”
三十万是个巨额数字,足够坐上十几年牢!他是这么理解的。
“我拿你三十万?”潘红升笑了:“钱在哪里?”
“在这里!”李常友晃晃手中的银行卡,却一下子石化了:cāo,一时心急忘了等等再拿回来了……
“这我就不明白了,”潘红升笑着问道:“我拿了你三十万,钱在你手里握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脸jǐng察十分不耐烦:“这样吧,毕竟事情涉及的金额巨大,你们两个都跟我到局里去吧!”
这才是有心计的人说出的话:叫你们都去配合调查,当然到了他们的地盘就什么都好说了。
把道理摆在明处,把心计用在暗处,这是作为官差的必修课。
潘红升却不屑的笑了:“这位大哥,我一没偷二没抢,他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与他之间的纠纷,我有什么理由要去局里?”
白脸jǐng察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自己遇到难缠的主儿了,停顿一下严肃的说道:“配合jǐng察调查案情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给我放老实点!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但却放过了无数坏人。”潘红升轻轻摇摇头:“不好意思,我还真没空,等我哪天有空了高兴了再说吧。”
这句话落地,不单单那些jǐng察,李常友都愣住了:这是……**成什么样子的家伙!莫非真有什么后台?
这年头各种二代太多了,一不小心就会遇到个阿哥驸马公子之类的角sè,白脸jǐng察很显然也是小心翼翼:“请问您贵姓?”
潘红升知道,自己就算是说出名字这些低级jǐng务人员也不会知道,在这种小场合掏出龙形徽章更是不值得!
他索xìng把自己的双国籍证明往对方鼻子底下一晃:“看到没,我不仅是公民,还是两个国家的公民,若非有真凭实据外加特殊逮捕令,你没权利抓我!”
这句话说出口潘红升感到自己的口吻颇像个假洋鬼子,但这种人就吃这一套,他可不愿意再把国安组的名头拿出来砸人了,老爷子好几顿打还记在帐上呢!
看到潘红升的证件,只见对方两人都变了脸sè,他们都知道能取得双国籍并且还是瑞士籍又多难。这种人物,不是他们可以开罪的起的。
“是这样啊……”白脸jǐng察看看身边目光呆滞的李常友气的脸如猪肝:都是这傻。逼!一点屁大的事儿招惹这种主儿,就算是你岳父的面子也不好使啊!
虽然对方自己开罪不起,但在众多干jǐng面前,面子还是要的。白脸jǐng察愣了一下,随后慢悠悠的对潘红升说道:“您能过来一下吗?我私下问您几个问题。”
两人把李常友晾在了一边,坐进了白脸jǐng察那豪车改装的jǐng车里面。
“喝饮料吗?”白脸jǐng察心里讪讪的,像吃了只死苍蝇似得难受恶心。今天摊上的这种事,注定让他里外不是人。
海岳山那边的面子给不了,倒也没什么。只是几顿饭的交情罢了,打不了以后还回去,但这边这位身份不明却来头牛b的主儿回去之后万一瞄上自己,或许随随便便一个电话的事儿,自己的饭碗就会丢!这是轻的,没准还要有血光之灾。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自己的一个同事掺和进两个阔少的纷争,帮着自己的朋友把另一人搞进监狱还痛殴一顿,结果第二天就被撤职回家路上车子还爆炸了。
有些游戏,不是一般人可以玩得起的。所以不要认为自己的职务特殊就可以掺和进去。
白脸jǐng察算是经验比较丰富的,他上了车就换了一副嘴脸和口吻:“哥们,真不好意思,我也是受人之托身不由己,这个老玻璃这么大岁数还在外面招惹事端,我真是……看不上这种人!但没办法,朋友的面子,您也能理解吧?”
潘红升愣了,他没想道对方缴枪缴的这么彻底,对方的无耻程度显然在自己的预料之外。
他微笑着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样吧,您走您的,他这边我自然会处理,”白脸jǐng察一副恨不得跟他认干兄弟的架势:“我这个人还是有几分正义感的,看不上这些用关系害人的玩意,您走您的,这事儿看我的。”
潘红升笑了:“看你这么实在,我也跟你实话实说,这个家伙欠我三十万,想赖账……就是这样子。但问题是我没让他打借条,所以他反悔了……要不然的话,您想想,谁没事出门带个三十万?”
“这么大的事儿,您也能沉得住气?”白脸jǐng察心里咯噔一下:这可这么处理?不管事实如何,自己必须有所取舍。
潘红升的证件无懈可击,确确实实是双国籍人士。
第五十九章身边的爱
白脸的jǐng察又看看车外傻乎乎站着的李常友,厌恶的翻翻眼皮:“这件事,交给我吧,但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告诉我,您到底是谁?”
“谢了,我叫潘红升,你问问你的上司,国安组是什么就知道了,”潘红升淡淡一笑,虽然这种人让他感到厌恶,但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这些人能给自己省去不少麻烦。
“国安组……”白脸jǐng官是个消息比较灵通的人,他在与上司喝酒的时候听过这个名字,立刻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僵硬了……
这三个字代表的意义,只有圈内的人才知道。
豆大的汗滴滴下来把jǐng服浸湿了,一种灭顶之灾降临的错觉将这个jǐng察包围。
潘红升看到对方这幅样子,不由得轻轻摇摇头……
之前他对这种见风使舵的官差嗤之于鼻,但随着这种人见得多了他才明白,其实这些人有时候只是为了生存。
没有人愿意看人的脸sè,没有人愿意活在别人的掌握之中,但事实上,大多数人是由别人决定自己的饭碗,领导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念头,一颦一笑一怒一喜都决定着他的工资,奖金,和身家xìng命。
当然,有的人是为了活下去,有的人却是为了让自己活的更好一些。有的人是为了让自己活的比大多数人都好。
潘红升对这一群体的态度从厌恶至极到冷淡无言,不得不说是一种麻木。
就像是你在街上遇到一坨屎,一开始会感到厌恶,会绕行很远,会抱怨会生气……而当街上的屎越来越多无处不在的时候,你还能做什么?
潘红升下车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而白脸jǐng察还在陪着笑脸:“慢走啊!”
“哎?jǐng察同志,怎么把他放走了?”李常友感到有些不妙:“我是海岳山的……”
“知道了!”白脸jǐng察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人家是谁不?!你创大祸了知道不?!这个人是谁说出来吓死你!你惹谁不好去惹他?告诉你李常友,这件事我给你压下来了,人家直接可以找关系把你搞到监狱里去,我劝了半天说了不少好话,总算是给你把这事平了,这三十万拿来,保你没事!”
“什么?”对方听了眼珠子险些凸出眼眶:“你开玩笑嘛?我没叫你来之前,钱还在我自己手里,你来了钱要给我要过去?你到底是来帮谁的?算了,我找别人帮忙!”
“住嘴!给我消停点!”白脸jǐng察怒了:“你知道现在自己摊上多大麻烦了吗?我简单点说吧,想要钱还是想要命?”
“这……没怎么严重吧?”李常友看到对方凝眉瞪眼的架势,吓得顿时不敢说话了。
潘红升的那股子吓人的气势他是见识过的,以他几十年阅历来看,这种人真的不是良善之辈。
在这个社会上很多人都喜欢虚张声势,但真正有胆sè的却不多。潘红升的眼神冰冷带着浓浓的杀意,纵使是对着他笑的时候依然让人毛骨悚然。
“那依您
的意思……我就这么把钱给他?以后能保证不再我嘛?”李常友真的怕了,细细一想连自己找来的jǐng察反过来帮助对方,这种程度的实力……
虽然三十万是自己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要知道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