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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真蓝啊(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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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条腿捆上,然后斜背在身上,日日坐着变为日日背着。 
树的恩报完了,剩下的心愿是以后如何“好好的”报达恩人苏芙蓉。
苏恩公正蹲在院子里晾一些似草药的东西,我背着板凳慢慢晃过去,席地坐在他旁边,极为自然的把
头靠在他身上,恩公居然没反对。 
“英兄,身子重……忙……累了吧,绳子……不好……好找……,还好,够…够长。”他的语气很真
诚。 
“还成。”我答的毫不含糊。 
“英兄……身……身上的“家伙”甚是与……众不同啊。”他的语气依然真诚。 
“还好,哈哈。” 
“咳,那个恩公,多谢花了小半个时辰为在下做这个板凳。”我正起上身,底气不太足的表达谢意外
加转移话题。 
“不必……挂……挂心,以……后……叫我……芙蓉……不必……称恩公。” 
唉,百分之百的精神折磨,以后得想办法让他说话顺溜些。 
“请问恩公,还有其他的名字否?”整天的对一个男人“芙蓉”、“芙蓉”的叫,容易得妄想症。 
苏芙蓉转过头来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略带腼腆的回答:“其实……我单名为……为花,芙蓉是……是
字。” 
“苏花!”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就算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男人,可你也不用这么明目张胆的告诉世人
:我就是那花一朵。 
“咳……咳……。”万万没料到这小子名比字更“美”。 
“花,那个芙蓉,不知是哪位世外高人想出如此非凡之名。”我尽量让表情平静些。 
“家母。”回答的干脆。 
“此名可有掌故。”不问清楚不甘心。 
“家母……在……在世……时,爱花,犹以……以芙蓉……为……为最。” 
幸好他老娘最爱的是芙蓉,如果品味独特些最爱狗尾巴草,那么后果……。 
“令堂才女也。”我承认讽刺人家的娘不是君子所为。 
“过奖,家母只是粗通文墨。” 
“哈,哈。”我何必瞎操心,不就是个名儿。 
“芙蓉,可有我能帮上之处。” 
“不用了,马上……就好。” 
…… 
正是中午,耳边零星有知了的鸣叫声,眼光越过院子的栅栏,远处的河水泛着粼粼水光。 
我昨天爬的可不近啊,活了二十几年,两个肉身,今天明白,食物的力量真是伟大。 
眼见着苏家的“花”忙完了,我再一次厚着脸皮问:“芙蓉恩公,何时开饭。”
第 3 章
苏芙蓉做饭时,我四下逛了会儿。此地四面环山,山中盆地开阔,地势平坦。苏芙蓉的屋子座北朝南
位于靠近北山的地方,北山山势最高,远望山上密树成林,满眼绿色浓淡叠染;密林延伸至东山渐稀疏,
野生的花草杂生其间,偶有巨石露出峥嵘之姿,昨夜看到的河就位于东山脚下,白天河水呈现浅淡的碧色
,迷住人的眼,水至清,河不大,称为潭更确切;我还魂的那个悬崖与东山相望,似一整块从天而降的巨
大岩石,刀削般笔直,崖下野花或朱或白点缀于树林一抹长长绿色中;目光南眺,一片山,不高,向更南
方层层绵延,消失于白云天际间,想是出山之路就在此。 
天空湛蓝,空气中流动着最怡人的清香,我幸运地被选中参加免费穿越时空风景人文生活游,可惜是
单程票。 
四处走走的直接好处是让我分清了东西南北,不必再用前后左右形容方向。 
“英……英兄……吃饭了。”耳边飘来苏芙蓉断续的喊声,阳光在他身上散出淡淡的光,俊美的脸上
挂着温暖人心的笑,这一刻他脸上的黑灰都那样动人的刺人眼。
在苏芙蓉打听我来历之前,我决定先下手为强,痛述“悲惨”身世。 
“苏兄芙蓉,一定奇怪我为何流落于此,实不相瞒,我乃河西人士,家中独子,无奈先天体弱文不成
武不就,然父母爱浩之心甚厚,只求浩一生无灾无病,浩蒙父母庇护,绝于世俗之扰,奈何爱也害之,多
月前家父母双双亡故,只留浩独存于世,不免悲痛欲绝,又错信小人,家中薄产尽数被骗,自觉无颜见泉
下双亲,故背景离乡……。”话说一半更有感染力,况且以我的古文水平只能编到这儿。 
我现在身处何年何地概不清楚,“河西人士”纯属虚构,河的西边都可以称为“河西”,以后穿邦时
也好圆回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为更加突显身世可怜,我一边说一边把头慢慢低下,肩膀微抖,沉默片刻,缓缓抬起头双眉轻皱,眼
光穿过苏芙蓉,表情略作痴呆样,然后一滴蓄谋已久的眼泪从目光涣散的小眼儿中留出,淌过脸颊,消失
于两层下巴之间。 
传说,表现伤心时,一只眼睛流泪且只流一滴最能感动人心。 
老子醒来后没有霹雳哗啦,哎哟妈呀的混乱场面,更不用第一时间装失忆来掩盖我是我不是谁谁的事
实真相,白白浪费了上天赐给的考验演技和智商的机会。天不给机会,我只好自己创造机会。 
正自我陶醉时,忽然一双手轻轻捏住我的脸,那人嘴角弯出让人安心的笑,水样的眼深深的望向我,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眼神像是在看宠物。
“轻风拂……尘埃,荣华随云烟。人活于……世……总有……悲悲……喜喜,世事不……必强求,随
心而……做,不愧天……不愧人……不愧已。” 
此话有深度。 
“自被恩公救起我已想开,定会好好做人。”我从来没想不开过。 
我握了握了拳,下定决心后抬头。 
“今天天气不错,恩公,能否收留在下。”脸皮就要厚,得寸进尺不算缺点。 
人生地不熟,先占个落脚的地儿。
“我……我这儿只……只有一张床。” 
“我不介意和恩公同床共枕。” 
“我……我的床窄,睡两个……人挤。” 
“我习惯侧卧。” 
“那个,床……床不太……结实。” 
“放心,我们俩个躺上去,不会塌的。” 
“夜晚……天凉……只有一床……被。” 
“能和恩公同盖一被是英浩的荣幸,不胜期盼。” 
“我……这……里每日……都是粗茶……淡饭。” 
“果腹就可,英浩不挑剔,多谢恩公为在下着想。” 
“……芙蓉家中……下……下锅……之物已……不太多。” 
“我可以每日只吃一碗,无菜也成,且这里的野花野草我已尝过,味道不错可以充饥。” 
“山中……生活……无……无味……寂寥。” 
“正可修身。”。 
“山……外荣华……待君品,红尘有富贵。” 
“我自红尘来,已尝红尘苦。” 
“唉” 
“不知恩公为何叹气。” 
…… 
…… 
“恩公,你还有什么要说吗。” 
…… 
…… 
“恩公如无话可说,英浩就先把粥喝了,凉了不好喝,这粥再咸点味道就更好了,哈……哈……。” 
“恩公,你也吃呀,不要总盯着在下看;真过意不去在吃饭的时候和恩公谈起身世。” 
“唉。” 
“恩公为何又叹气。” 
…… 
…… 
“恩公明日可否不吃粥啊,还有恩公你这里没什么野味吗?野菜吃多了容易生病。”

“恩公吃饭啊,英浩已吃了四碗,饱了,恩公真是好人啊,一定是怕我吃不饱才故意不吃的,一定是
这样的,真让我过意不去,为了恩公,我更不能走了,就是恩公赶我,我也不会走的,日日和恩公在一起
才有机会报达恩公。” 
“恩公我是真心实意要报达你,你千万不要推让,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我英浩是有恩必谢之人。” 
我正说的口吐白沫,苏芙蓉说话了。 
“你住下……吧……直到你想走。”他说话时笑容淡淡。 
就这样搞定了,就这样占地儿成功了。 
“恩公,你真是我的恩公,疼……疼……,恩公不要总捏我的脸。” 
吃我豆腐! 
“你我……年龄相若……我已说……要叫我芙蓉。” 
打死,我也不想叫。 
“芙蓉,我们晚上吃什么啊,我不想吃这个粥了,换别的吧。”
第 4 章
苏芙蓉说东山下的潭名“离仕”。 
此刻,我正泡在潭中,水微凉因至清而无鱼,山在水中映出模糊的影,靠在潭边的岩石上,眼望东山
升起的明月,一天跨了两世,究竟哪一个是前生,哪一个又是来世,过去的已烟消云散,我救的人正在另
一个时空里伤心欲绝吧。传,我爱你,所以让你活下来,你是否怪我,因我选择让你活下来,风吹皱潭水
,仿佛看到“传”调皮的脸,瞪着眼无赖地说:“我,王传说的话就叫传说”,那双眼水汪汪像小狗。 
今夜,我对着明月许愿,求“传”把我的名字刻于心底最坚硬的地方仅留浅浅的痕,只在感怀低叹时
不经意想起,而我将学会忘记,相忘心里我们最好的选择。让今夜的星光带去我的心愿,“传”,我们
都要幸福为了爱与被爱的人。 
上了岸,用一块如出土文物般的破布裹住下身,缓缓朝苏芙蓉的家走去,月华如水能否照到人心,弯
起嘴角让微笑驻在脸上,今夜我用笑容开始新的人生。
“回……来了,你洗了……两个时辰。”苏芙蓉正在古董架前摆弄那些破瓶烂罐。 
“晚饭时出了一身汗,故去洗洗,芙蓉多谢你的布,没个换洗的在下就要赤身裸体了。”我那身衣服
经过又死又生的折腾后已看不出本来颜色。 
“举……手……之劳,原本就是……家中之物。”真不知他家还有何想不到的破东西,这小子的祖上
该不会是从事考古的吧。 
“英……英兄这身……打扮,非凡也。”他回身含笑道。 
“承蒙夸奖,芙蓉也功不可没。”我也含笑道。 
烛光闪烁,他站在那,眼睛像一汪潭水却终究不是曾经熟悉的眼波流转。 
…… 
息了灯,躺在床上,夜风吹进屋子,鼻子里时有时无钻进一丝气味儿。传说,美人之所以会吸引众多
男男女女对他或她死缠烂打,除了长相无双外,还因他们身上独特的气味儿让人沉迷。现在美人在旁,我
闻到的却是臭脚丫子味儿,够独特而我没法迷恋。 
传说与事实差距太大。 
我忍,我再忍,我终于忍无可忍。 
“咳……咳,芙蓉睡了吗?” 
“没……有。” 
“芙蓉,我有一事儿请教。” 
“讲。” 
“可否闻到什么不妥的气味”我问的小心翼翼。 
“是在下的脚臭,多日未洗。”他回答的理直气壮且很流利。 
“那个……。”我无话可说。 
“英兄……无其他……事,我……我要睡了。” 
…… 
…… 
“唉……。”我唯有一声叹息。 
苏花苏芙蓉是我见过的不爱洗脚的人之中长的最美的一个。 
忍住就习惯了。 
一夜好睡到天亮。
醒来时有一丝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来到院中,一眼望见在潭边练剑的苏芙蓉,真是“天地衬佳人,人舞天地间”。走
近看,练剑的人身姿飘逸神情专注,手中剑似百花吐蕊剑光烁烁。 
许是发现我,苏芙蓉停了下来。 
“芙蓉你会武功?”我的声音兴奋的略显急促,眼前群星乱闪,激动啊。 
“略通。”谦虚,凭我对武侠小说的研究,苏芙蓉绝对是高手,刚才那练剑的英姿,简直就是“阿冲
”的生活原型,比某某某帅多了。 
“芙蓉,你刚才练的是何剑法?” 
“这剑……剑招是……我……我自创的,只为……自娱……无名字。”语气平常的就像在说“我吃饭
了”。 
百年不遇的奇才?未来的一代宗师?可没听说过哪门哪派的祖宗叫苏芙蓉呀,难不成我现在所处的时
代是传说的架空历史?不会吧,我还妄想在史书上趁乱偷留个脚印呢。 
“自创?没名字?” 
他点头。 
“芙蓉没想过要取个名字?”我别有用心试探。 
“未想……过。”他提着剑,边往回走边答道。 
“这么好的剑法没名字多可惜。”我不死心的跟在后面提醒。 
他站定,回身,歪着脑袋笑眯眯地说:“英兄不弃……给个……名字吧。”要的就是这话。 
“英浩献丑了。”这时别玩虚的,太假,我那点儿司马昭的心,眼前人早就知道了。 
皱眉搜索枯肠,片刻后。 
“吹尘,如何?”不是所有未命名的剑法都应该叫独孤九剑。 
“人居一世间,忽若风吹尘,好……好名字。”他低头自语。 
“过奖。”日后,要想个办法让人知道这剑式的名儿是我起的,虽说有可能身处架空历史,但人生目
标不能失。 
“芙蓉,除了剑法还通什么?”我势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相搏……防身之术。” 
“芙蓉自觉武艺如何?” 
“未……与人交过……手,自料……比常人……身手敏捷些。”又谦虚。 
“芙蓉对江湖如何看?” 
“久居山中,不……不了解。” 
“对江湖侠客如何看?” 
“无缘……得见,不便评说。” 
“对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如何看。” 
他看看我又抬起头看看天,没回答。 
这句话太有思想高度他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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