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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真蓝啊(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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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江湖侠客如何看?” 
“无缘……得见,不便评说。” 
“对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如何看。” 
他看看我又抬起头看看天,没回答。 
这句话太有思想高度他没听懂? 
“英兄,可有“字”?”他反问的莫名其妙 
“没有,以后叫我英浩就可,别英兄英兄的叫。”我跟着答。 
“哦。”他眼望南面的山,眼里的东西看不真切。 
有片刻沉默。 
最后,没能忍住对这位近在眼前的武林高手的好奇,我开口问道:“芙蓉可听过踏雪无痕?” 
“没……听过。” 
“飞檐走壁?” 
“不会。” 
“树叶杀人?” 
“不可信。” 
“琴音伤人?” 
“骗术。” 
“易容?” 
“相熟……之人不……不难认出?” 
“点|穴?”我的声音里透着绝望。 
“是什么?和……医病有关吗?” 
…… 
一样也不会?武侠小说骗死人的! 
“英浩兄,从……哪听到的……这些古怪东西?”他靠着院子外的槐树席地坐下仰起脸问我,样子有
些孩子气,他不过是个大孩子。 
“在外流落时,听人说的故事。”我回答的半真半假,挨他坐下,将头靠在他细瘦的肩上,他和上次
一样承受我的“重量”。 
“芙蓉,你多大了?” 
“已度……二十一载,不知英兄……?” 
“虚长四岁。” 
“芙蓉,家中还有他人?”我闭上眼轻问。 
他的声音贴着耳朵进来,“只芙蓉一人。” 
“你我同病相怜啊” 
“呵……呵……。”耳边是他的轻笑声。
“双亲故去后,英浩辗转流落此地,不知这里为何地,不知年月为何时。”我似无限伤感的说,醉翁
之意不在酒。 
“今日……乃开元三年……六月十七,此地属赵州。” 
“开元?” 
“是。” 
“唐?” 
“是。” 
我竟没落在架空历史里,屈指而算来此的那天是开元三年六月十五。 
第 5 章
掌灯时分,我仍神游太虚。 
“英兄?” 
“叫我英浩。”我说的有气无力。 
“英……浩。” 
“请讲。” 
“你……流……口水了。” 
“嗯。嗯?” 
苏芙蓉拨了拨桌上的烛火,放下书,浅笑盈盈看着我,“今晚……未……未吃饱?” 
“吃饱了。” 
“英浩,可记……得吃……吃了何物。” 
“好像吃了……。”我挠挠头。 
烛光被遮住,一双带着药香的手捏住我的脸,头轻歪着:“定有……心事儿。” 
“让芙蓉费心了,英浩真无心事,哈……哈……,只是今日觉得这天还真蓝啊!”我语气轻松带过并
趁机挣脱他的魔爪,这小子不会是太久没吃肉了吧,用得着这么爱不释手的捏着我的脸不放。 
“这天真蓝?天……已黑了。”他眉头轻蹙一本正经的说,背着光,如水的眼睛蒙上一层夜色。 
我干笑几声:“呵,呵,芙蓉我晓得。” 
“芙蓉,哎……哎……,又捏我的脸,念在救命之恩,浩愿以脸报达,但劳烦以后轻点儿。”这朵“
花”怎么如此热衷对我的胖脸动手,要说到动手也应该是我“辣手摧花”。唉,世道不同了。 
“我……会力道……轻点”他说的大言不惭,手没有放下的意思。 
“多谢恩公,赏我一个报恩的法子,哈哈……。”我能说什么!我可以说什么! 
此后,相对无语,他回到桌前继续看书,我坐在床上继续发呆。
夜半。 
“大唐,我来了;玉环,我来了;小白,我来了。” 
有人推我。 
“英……浩……,你……你做梦了。” 
“嗯。” 
…… 
“美,真美啊,呵……呵……呵。” 
有人推我。 
“英……浩……,醒醒。” 
“嗯。” 
…… 
“传,传,传……。” 
“醒醒。” 
被推醒,身边人的脸有些模糊,唯有那双似曾相识的眼清楚印在我眼里,“哈哈,做梦,做梦,睡觉
,睡觉。”苏芙蓉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后合上眼睛,须臾,发出轻浅的呼吸声,看着他的睡脸,我的意识一
点点儿远离。
和苏芙蓉同榻而眠后,我决定将他和我的关系定义为恩人兼同居者,既然关系如此非比寻常,自是凡
事都应以诚相待,有话直说。 
“芙蓉,可否换些菜式,这几日都吃同样的,我的身子本就很弱,咳咳,很容易生命,芙蓉,我大恩
未报,不想命不久矣英年早逝,咳咳。”我的语气带着悲惨,可惜这话说的咬舌头。 
“芙蓉,你是我的恩人啊,何谓恩人?就是再生父母,父母对子女自当嘘寒问暖、无微不至,想我痛
失双亲,孤苦一人,身无长物,飘零于斯,幸上天厚爱,得遇芙蓉,芙蓉又是天大的好人,定会好好待我
,浩在这里感激涕零,呜…呜…。”屋子里一个满身肥肉的家伙抓住美丽少年的衣袖痛哭留涕,胖胖的脸
直蹭少年的肩。 
苏芙蓉轻捏我的脸,看不到他的表情。 
“芙蓉,我想吃肉包子。”我的要求真的不过分。 
“芙蓉,我只有这一身衣服。”话不能说的太白,那样俗。 
“芙蓉,床板太硬。” 
“芙蓉,你头发有汗臭之味儿。” 
“芙蓉,你能否以后每日洗脚。” 
“芙蓉,你如厕后,可否先净手再做饭。” 
“芙蓉,……。” 
“芙蓉,……。” 
“芙蓉,我们已经共睡一床了,自应坦诚相待,凡事实言相告,你也是这样想的对吧?我就知道芙蓉
心意和我相通”这话带着暧昧。 
“芙蓉,……。” 
“芙蓉,待我想到其他的,再坦诚告之,哈哈。” 
从头到尾他很安静的一言未发。 
我抬起头“芙蓉?” 
他身体稍往后倾和我拉开点儿距离,微歪头盯着我问道:“坦诚……处之?实……实言告之?” 
“当然。” 
…… 
片刻后。 
“英浩,你……你的脸皮……甚厚。” 
“芙蓉,在下肉也甚多。”我表情愉悦的回应。 
曾经有一部分人民群众很有高度的评价过我,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没想到人民群众的评
价已经占据了历史的高度。 
“芙蓉,这几日的粥,菜渐多,米渐少,不知应称做粥中加菜还是汤中有米。”吃完四碗粥后我语气
温柔的做了总结性评论,表情像开花的馒头,眼睛愈发小,言多有失,姿态一定要放低。 
“每日菜式可相同,但摆放的位置能否多有变化。”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哪盘菜在哪,审美疲劳啊。 
“我想……为英浩取个字,不知当否?”在我大碗喝粥、大口吃菜又大肆胡言乱语后,苏芙蓉开中说
道。 
“字?” 
“英浩,不……不允吗?”他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不……不是,芙蓉乃我的恩人,取个字自然可以,是英浩受宠若惊,不知如何作答。”我是又摆手
又点头的回答。 
“英浩,看……看此字……如何?”说着他在桌面上以手代笔沾水写了一个“雄”,明摆着早就想好
。 
“雄?英雄?”听着耳熟。 
“是。” 
“雄字有何解。” 
“芙蓉,自……自觉和浩相配。” 
松一口气,幸好苏芙蓉没让我姓英名浩单字“俊”。 
“英浩,我……我以后唤你小雄儿,不知……愿意否?”他微笑问道,手指不老实的在我脸上一戳一
戳。 
“咳……咳,小雄儿?”我差点被口水呛死。 
死小子你见过熊吗? 
“不……好?” 
“好,很好。”我咬着牙回答,人在屋檐下总得低点儿头。 
“小雄儿。” 
“芙蓉何事。” 
“小雄儿。” 
“芙蓉到底何事。” 
“没事。”他笑弯了水汪汪一双眼,看着我道。 
…… 
…… 
我忍。
与苏芙蓉的一番“交心”之谈后,我摇摆着踱出院子,不知不觉穿过西边的树林,在林边找一块山石
坐下,野生的花草被细小的石块分成一簇簇,越往悬崖的方向越繁盛,脚下不时有小虫跳起又落下。或许
因视角的关系,对面的悬崖不似当日醒来时看到的那般高,在阳光下呈现褐色,崖壁上还留着那剩下的半
截树,我忽然有物是人非之感。 
这个身体是谁;看身上不同于苏芙蓉粗布衣衫的穿着,这人并非贫寒之人,为何来到这荒山野岭;为
何会掉下来;是被人所害还是失足落下;来到“重生”之地,静下心来想这几日未来得及想的事情,正苦
想时,眼睛被偶尔一闪的晃眼的光吸引,走过去,捡起来。 
“哈哈……是金锁?”我激动的说话有颤音。 
双手紧握着金锁,很是财迷的从门牙到大牙轮着把它咬个够,最后,我热泪盈眶眼冒金光的确认,捡
到的锁是真金的。 
“老天我爱你,穿越我爱你,这天真蓝啊,哈哈……。” 
待血压下降体温回落后,我细端详起金锁,锁坠在已断的双股红绳上,有我的手掌大;如意形的锁上
缀有流云花饰,两面分别刻着“富贵齐享”“福寿俩全”。
“会是谁的,难道是……?”金锁在崖底断树下,红绳未褪色且和锁都很干净没有风吹雨打过的痕迹
,猜测十之八九是属于“我”的,一定是那日脱困后因天黑未发现先已断落的金锁,楚弓楚得,这也算是
物归原主。出于对此身体的一无所知,这锁还是暂不外露的好,旋即把金锁深收入怀。压了压心头澎湃的
血液,我坐在地上抬头望向崖顶自语道:“一定还有其他人带着贵重物品从悬崖上跳下来,嘿……嘿……
。” 
…… 
夕阳西下,一个胖子满脸灰土、满头杂草在崖底的草丛间手脚并用或趴或跪又挖又刨,表情时喜时悲
。“为什么……。”忽响起一声长叹回荡于山林间,语气里怎一个“失望”了得。 
第 6 章
“这……这里景致很好。”当我正躺在杂草丛里长吁短叹时,头顶响起苏芙蓉的声音。 
我霍地站起来,惊讶的脱口而出:“芙蓉? 
天边染上几缕霞,那人站在暮色里,周遭的景物有些缥缈,我却真切看到他脸上的汗和眉宇隐藏的情
绪,听到他压抑的稍喘的呼吸声。 
“闲来无事……走走。”他淡淡的说着,眼似深潭。 
我用手拍拍他的肩,轻声道:“芙蓉,我饿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他并肩而行,这一世的这一刻我不是孤单一人。 
风吹动片片树叶,两人远去的背影时而叠在一起。
晚饭时,苏芙蓉未再提起崖底遇见的事儿。口是祸之门,舌是斩身刀,有些不能说的话我是万万不会
说,“闭口深藏舌”我听老人讲过,偶尔也要为之。 
吃过饭来到离仕潭,洗干净身子,坐在潭边,“我就不信某龙女在崖底十六年没捡着一个金钗银钿。
”潭水映出我一付小人得志的嘴脸,一阵叮叮铛铛的声音从空中划过。 
身后传来两声咳嗽,是苏芙蓉,他绕过我,朝一块山石走去,跃上,坐下,抬头。满天的星,一轮月
缺了一块儿,我稍仰头望向他,月光里苏芙蓉的脸上无忧无愁无欢无喜,只有看清世事的了然。“何为坦
诚,何为实言,何当坦诚,何当实言。”他看着月说的流利,嘴边浅笑如常。“我无伤人意,更无害君心
。”我坦然道,落于此,我身不由已,英浩是平凡人只要求平凡的幸福。夜风轻拂,山谷中有着不同于纷
乱尘世的寂静,我与他心照不宣不再多言。 
星沉将旦时分,做个梦,梦里的少年焦急的喊着“小雄儿”一声声,在梦里我翘起嘴角。
有些话说明了,日子原来怎么过还怎么过。 
第二天起的早,人也神清气爽,我大摇大摆的走到正在院子里练拳的苏芙蓉面前。 
“芙蓉,我有一事恳求,万望成全。”我尽量说的可怜些。 
“小雄儿,何……事?”苏芙蓉收住拳擦汗问道。 
“芙蓉你一定要成全。” 
“好,一定。”苏芙蓉点头答道。 
“芙蓉,我想日后唤你草草。”来而不往非礼也,“草草”是我失眠半宿想出的绝世好名,有深意有
内涵。 
“好。”他答应的爽快,。 
“草草,我的恩公,你是在下见到的最好的好人,最英俊的好人,最……的好人。” 
苏芙蓉用手捏了下我的脸,未说话,转身回屋。唐朝胖人的天堂,以我现在的尊容,在原来的世界
那是男女见之均退避三舍,在这却一再被美男吃豆腐,说出去鬼都不信。 
“哈……哈……,这天真蓝啊,草草、草草、草草……”我摇头晃脑一路唱着朝东山走去。 
一项任重而道远的事情正等待着我去完成。 
来到东山脚下,仰起头打量整座山,山虽高但不陡。好汉不提当年勇,换作从前一个小时登上山顶不
成问题,可今时不同往日,以现在这多油多肉的身子,恐非易事,但既已下定决心,绝无半途而废的道理
,男人想到就要做,做了就要做到底。在山脚站定,收腹挺胸虽然腹胸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用手很潇洒
的撕下茄子皮色长衫的下摆长衫变成短衣,大喊一声向山顶扭过去,其实我很想用跑的。 
来这里已有几日,按说应该有人来寻“富贵”“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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