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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真蓝啊(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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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已有几日,按说应该有人来寻“富贵”“富贵”是我捡到金锁时为这个身体取的名字,假以
时日真的寻来,前途是福是祸难以预测,我是半路搭车,“富贵”的生活我不想牵连其中,居身事外是上
上之策。昨夜辗转反侧,给苏芙蓉想名字的同时也顺带想出一个应对寻人的好办法就是改变形象,这副长
相太出众,鉴于唐代没有易容、整容手术一类的武林密技,唯今只有减肥这华山一条路,搜索脑海中听传
说过的众多减肥方法,最后选择了运动减肥,“传”对此方法评价是健康无害但需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暗自祈祷找富贵的人慢些来,更要老天保佑富贵打小就是个超胖儿。 
很快,我就清楚的认识到我的选择是多么愚蠢,开始还是两腿扭着上山,很快就变成四肢着地爬着上
山,衣服被含盐的液体浸透,脸上的汗不时流到眼睛里,嗓子发咸,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终于明白
为什么女人会想出各种希奇古怪的减肥方法,这运动减肥真他娘的不是人干的活儿。 
约两个时辰,我五官扭曲的爬到了山顶,从悬崖掉下来身上也没这些伤,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累”
,一言难尽的累啊,歇了一会儿后,我两腿发抖的对天大喊:“我要抽脂,我要吃蛔虫。”来这儿没吃过
一顿带油水的,肠子里恐怕连虫子卵都饿死了。下山的过程就容易多了,一路连滚带翻,中途先是撞上了
一棵树,它断,我晕头转向,后又被身上背的板凳碰的吱牙裂嘴,有惊无险的到了山下,我只剩翻白眼儿
喘粗气的力气,心里直打退堂鼓。 
“传”说,据文献记载,最近几年男人到古代后,男男恋发生的机率非常高,穿越者还魂后,揽镜自
照,镜中人多半是脸若桃花,眼似春波,腰比扶柳,不脱衣服根本分不清公母,吃块臭豆腐叫小嘴微动,
掐死只蚊子叫粉拳轻挥,一副随时准备被女人勒死的模样。老子以前走南闯北见过各色人等,没见过一个
爷们儿长的比娘们儿美的,想必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的长相呈现物种退化的趋势。如果不知死活胆敢顶
着这副欠勒皮相招摇,定会引起从八个月到八十的所有雄性同类眼冒绿光的垂涎,最后遇到一个或数个权
高势大兼运动细胞超级发达的家伙,从此一天到晚被上插插、下插插、前插插、后插插、左插插、右插插
、你插插、他插插、翻来覆去的插插、大家排队轮着插插、其他生物也来插插,就是不能去插插。我的妈
啊,这还让人活不。这世间还有比减肥更辛苦更可怕的事儿。 
用变成祸水的男同胞们痛并……的生活做安慰幸福生活就让别人去过吧,用前途未仆的命运做鼓励
,我决定振作精神减肥到底。 
天让其穿越,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啊。
农历的六月天,正是盛夏时节,空气中流动的风都是燥热的,真乃减肥的最佳季节。 
我以两手搬着两腿的方式挪回了苏芙蓉的家,没见到苏芙蓉,直接爬到床上一会儿便去拜见周老爷子
了,累成这样居然还能做梦。
夏日的午后,屋外天蓝云白,鸟叫虫鸣阵阵,屋里一个俊美的少年坐在床边,含笑看着床上睡的正香
的人,用手指轻戳那人胖胖的脸道:“这么大的人睡觉还咬手指。”随即又捏了捏那张脸,“小雄儿,做
何好梦,口水流的如此多。”,少年看了一会儿又似自语道“你是谁?又自何处来?”,少年说话不似平
日的结巴,床上人睡的天昏地暗鼻涕泡直冒,自是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醒来时天已黑了,苏芙蓉抱着肩歪头看我“小……小雄儿,东山……风景……可好?”爬山这点事他
知道了。 
“哈哈,好好,就是石头多点儿,下山时摔的肉痛。” 
“何故……爬山?” 
“我想变的身轻如燕。”说减肥他不懂。 
苏芙蓉用手捏住我的鼻子,把我的脑袋来回晃了几下,才道:“身轻如燕?” 
老子一把搂住苏芙蓉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前语气委屈的大哭道:“草草,我今日所为,也是为了我们
的将来,你我既已同床,你家也是我家,英浩理应出力,呜呜,可我天姿愚钝,难学一技之长,恐日后拖
累草草,这些时日,反复思量,终想了一个好出路,呜呜,我打算去要饭,可是以我现在的样子,难以胜
任要饭这一差事,遂决定,呜呜……。”我哭的是涕泪交加,要感动别人,先感动自己,这是表演的最高
境界。当初,穿越时老天咋就没让我掉在对演技要求比较高的地方,上了哪个王爷、大臣的身,咱也发挥
发挥才智,不能流芳百世,也拼了命遗臭万年。 
正哭的暗自得意,苏芙蓉抬起我的头,很认真的问:“真…真的想要身子…变轻?” 
我拼命点头,事关老子的将来啊。 
“好。”好?我减肥关这小子什么事。 
胡乱吃了几口饭,倒头又睡,迷迷糊糊中有人按摩我的老胳膊老腿,又听见那人在说弟弟,也许是听
错了。
“死小子,做梦也不放过我,捏的这么疼。”睡的正香时,脸被人捏住。 
我猛的睁开眼睛,不是做梦,苏芙蓉穿戴整齐拿着剑站在床前。 
“小……雄儿,我……我和你一同登山。” 
“和我?”这太阳是打哪边出来的。 
“是。” 
“可……可草草,天还未亮啊。”我是运动减肥,不是特种兵训练。 
“此……此时辰……最佳。” 
“草草,我昨日很累,你是我的恩公啊,看在你救在下一命的份上,请高抬贵手,允我多睡一会儿。
”我的眼皮是真的直打架。 
“不行。”这小子吃了称砣铁了心。 
“我真命苦,要是爹娘在世,断不会如此待我,你这个再生父母就是狠心,我真是可怜之人啊,呜呜
。”我用被把头蒙住,“哭”的伤心。 
“唰”的一声被子从中间挑开,苏芙蓉用剑指着我,脸色冰冷道:“是起床,还是如此被。”这小子
不好惹。 
两选一,我很知识务的选了答案“一”,本人一向是软硬都吃。 
“草草,这回我们俩都有被子盖了,哈哈。”不能在话上丢了份儿,要不显得咱胆子疲软。
“草草,让我再坐一会儿。”我昨日运动过度,虽经苏芙蓉按摩,全身上下还是酸痛不已。 
“不行。” 
“我不叫你草草了,还叫你芙蓉,大哥,大爷就让我再歇一会。”我累的已顾不上转文了。 
“不行。” 
…… 
“不行。” 
…… 
“不行。” 
老天,我该不会成为穿越后第一个因减肥而累死的倒霉蛋吧。 
我在苏芙蓉的激励下一路跟头爬上了山顶,如果不是剑在壳里,老子的屁股早变成了蜂窝,死小子是
来陪我减肥的,还是来赶猪的。 
到山顶时,天已亮,红日跃出东方,新的一天开始了。 
第 7 章
下山时,苏芙蓉步履轻松的走在前面,剑抱于胸前,时不时的回身瞧我,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一边
的眉毛偶尔上挑。有句话说的好,快乐往往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这真理我领悟的迟了。 
我累的跟重孙子似的跟在苏芙蓉后面,一边走一边磨牙,不停的长吐气,以忍住要在他脸上来个人造
酒窝的冲动,我大人大量看在他手中剑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
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刚过中午我就爬到了床上,正做梦吃烤全羊时,耳边响起“叮铛”声,
睁开惺忪的眼睛,有个黑影站在床前,不是苏芙蓉,用手使劲揉揉眼睛,看清,是一只乌鸦一只脖子上
系个铃铛的乌鸦,想不起在哪见过,更绝的是这乌鸦站在一只更大的“乌鸦”肩上这哥们儿恐怕只有牙
是白的。非州难民?没听说唐朝和非州人民有友好往来啊,一定是幻觉。 
在我还沉醉于烤全羊中未完全清醒时,“难民”说话了“你是英浩?”这小子说话语气像谁扁了他祖
宗。 
他知道我的名字?我如此有名?非州兄弟也认识我? 
“阁下是?”我半瘫在床上问。 
“在下卓孟,字鹿土。”他面无表情。 
卓孟?做梦?鹿土?没有为安?有苏花这个响雷在前,再大的雷我都能受。 
“哈哈,名字很…不俗,”养乌鸦做宠物,取了个“做梦”的名字,异人也。 
“卓兄弟,你肩上这位鸟兄的大名。” 
“李白。”我从来不知道李白是只乌鸦。 
“好名字。”我稍坐起,皮笑肉不笑问道:“不知以后应称卓兄弟名还是字?” 
“可叫我鹿土,苏大哥也是如此唤我。” 
“鹿土,芙蓉不知去了何处。” 
“苏大哥,去北山采药。” 
卓鹿土虽然黑的气死包公,但五官很端正,十五六岁的年纪,眼神却是超越年龄的沉稳,两条长方形
浓眉一直皱着。。 
“鹿土兄弟的这身长衫不错,真黑啊。”他看我的神情像是老师看犯错的学生,让人浑身不自在,其
实我很想接着说兄弟你也真黑啊。 
他没回我的话,转身搬了椅子到床前,坐定,腰挺的比尺直,看的我背更疼。

“英兄贵庚几何?” 
“二十有五。” 
“我想,英兄也是快而立之人。”三十?这个身体有这么老?苏芙蓉家没个镜子,我一直没机会好好
欣赏如今的“尊容”,总不能趴在潭边半个时辰,像女人一样顾影自怜,被天上的鸟地上的虫看见,我的
一世英名何在。 
“哈哈,卓兄弟有话请说。”“做梦”一副少年老成的可恨样。 
“好,鹿土就直说,人存世上,不可懈怠,不可慌度岁月,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光阴去而不返,只
徒留悲叹。孔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庄子曰: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管子曰:
今日不为,明日亡货,昔之日已往而不来矣;老子曰……。” 
“等等,兄弟,你可否用一个“子”来曰,有点乱。”岂止乱,还没懂。 
“英兄,乃丈夫也,应知生而有涯,知而无涯,即使天份不高,也不该白日倒头酣睡,勤能补拙,论
语有云。” 
“慢,慢。”我急忙起身阻止,从哪来的这位祖宗?我不就是大白天光着膀子,穿着裤头,流着口水
睡觉,着谁惹谁了,早上被苏芙蓉用剑逼着减肥,现在被卓鹿土用一串“子”教训,今天艳阳高照,我被
小白脸和小黑脸文武夹击。 
我刚想说话反驳,卓鹿土又不带表情的开口道:“英兄,这身材甚是不凡,想当初得此身材必下不少
苦心,搭上不少时日,如此心用于其他事,怕也会小有所成。”我做梦也未料到有一天我会差点被气死。 
惹不起咱躲得起,对卓鹿土拱手道:“卓兄弟,英浩有事在身,这就出去,恕不奉陪,实在想说话,
让李白陪你。”说毕,抓起床边的衣服,闪过卓鹿土,落荒而逃,睡觉要紧。
在树底下睡觉,舒服,凉快,正惬意时感觉到两股“恼人”的视线“兄弟,你还有何要说,如果没有
,我就继续睡了。” 
“我……我无话可说。” 
睁开眼情原是苏芙蓉。 
“哈哈,是芙蓉啊。”我拍拍屁股站起来,用力稳住自山上下来一直在抖的腿,顺便把脑袋靠在苏芙
蓉的肩上。 
苏芙蓉的旁边站着一对“乌鸦”。 
“哈……哈……,卓兄弟你也在啊,这人老了,眼睛也不济,失礼了,今日初次相识,兄弟的才华为
兄领教了,真是佩服的紧,我们改日一定要好好的长谈,现在天色已不早,兄弟既然要走了,为兄也不好
强人所难的留人,哈哈,恕不远送了,最后说句,这山里天一黑,路就险,鹿土一路可要小心啊,这道上
不长眼睛的东西多了,就是长了眼睛,一片漆黑他也分不清啊,总不能露着门牙走路吧,舌头容易着凉,
你看为兄这话又扯远了,人睡多了,发傻。”我说的万分诚恳,听的人眼睛没眨一下。 
卓鹿土轻咳一声,脸色不变说道:“英兄的精神不错,多谢英兄的好意替鹿土担心,卓某原打算告辞
,英兄既说要与小弟长谈,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孔子有曰……。” 
“停!”我出于本能大喊一声“卓兄弟,以后说话能否只说你自已曰的。” 
“圣贤之说不可费,孟子曰……。” 
我摆手道:“兄弟,进屋再谈。”然后以自认最有型的姿势,用手背狠狠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兵来将
挡,水来土淹,老子睡饱了;不怕和人谈。
进屋坐定,苏芙蓉没加入我们的谈话。 
“卓兄弟,可否练过武?”我盘腿坐在床上,首先开口。 
“没有,英兄何有此问。” 
“我看兄弟这酷暑之日还穿着厚重的秋衣,窃以为兄弟是习武之人,已达夏穿棉袄冬穿单的境地。”
大热的天儿,他穿的手脚都遮住,额头的汗流成一条线,自虐啊。 
“君子穿着应得体,孔子曰……” 
“兄弟,不用曰了,在下明白。” 
我端端神色,咳嗽几声,“兄弟是饱读诗书之人,奇闻异事怕是知道不少,为兄蠢笨,不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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