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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贪狼和一只赤豹飞一样顺着悬崖的绝壁往上爬去。
罗辰暗地里擦了一把汗,走入洞府。
一进来却看见荣慧卿和伍红欢两个人面对面站在洞府外面屋子的中央,一副剑拔弩张的气势。
荣慧卿肩上站着肯肯,也和她一样的趾高气扬。
“伍姑娘,今晚在这里再歇一夜,明天我们就送你回京城。”荣慧卿故意大声说道。
伍红欢皱了皱眉,“荣姑娘,你辰叔呢?不见到他,我不会走。”
罗辰来到荣慧卿身边站定,“我来了,你走吧。”
伍红欢立时高兴起来,欢天喜地地走上前去,拉住罗辰的手,柔情万千地道:“辰,你回来了。”
荣慧卿右手一翻,掌心出现闪亮的日钩,指着伍红欢打着罗辰的手,冷冷地道:“再碰我男人,打断你的爪子!”
第16章 双|修好不好?
随着荣慧卿威胁的话语,日钩上亮起一道白光,在伍红欢眼前烈烈闪过,如旋转的双刃螺旋刀片,刀光凛然,似乎和荣慧卿心意相同,只要她一声令下,就手起钩落,斩断那只碰她男人的爪子。
罗辰微怔。荣慧卿的这一套日月双钩,罗辰也曾经检视过,知道日月双钩比较突出的优点,就是里面所用的庚精比较多,让这套钩具比别的兵器要坚硬一些,除此以外,他并没有发现别的长处。
可是刚才随着荣慧卿话音出口,那日钩意随心动,居然还能发出灵光!
能跟使用者心意相通的法宝不算稀奇,比如本命法器,就有这个功能。还有一些经过数十万年漫长的岁月,有些法宝机缘巧合,诞生了器灵,也会这样的表现。
可是要拥有本命法器,至少要结丹之后。
而那些拥有器灵的法宝,无一例外,都是高阶灵宝,比本命法器厉害多了,元婴修士都未必有机会得到一件这样的法宝。
荣慧卿修为低,才是炼气阶段,不可能炼有本命法器,她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有什么机缘奇遇是自己不知道的?再说,她的日月双钩又是涂山王女送的,从双钩里面的庚精的强度来看,都能推断出它们是什么被锻造出来的。简单来说,这是一对不超过百年的法器,连法宝都称不上,更谈不上灵宝、甚至是高阶灵宝了。当然就不可能自己诞生出器灵。
当这日钩上的白光一闪,罗辰脑子如闪电般掠过这些念头,眉头微皱,沉吟起来。
伍红欢被荣慧卿的话吓了一跳,攥紧了罗辰的衣袖,“辰,你看她…你救了她,她却对你的人这样无礼。我不要再待在这里,我要回家。”大粒大粒的眼泪顺着她的面颊落到罗辰的衣袖上。
荣慧卿举起日钩,对准伍红欢的胳膊,淡淡地道:“刚才是剁手,现在要剁胳膊。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我数到三,你放手,我就前事不究。如果不放,你就等着变独臂神尼吧。——我说到做到,谁碰我男人,我就剁谁!”
日钩上白光大帜,晃得伍红欢眼前一黑,忙抬手挡住眼睛,避开那道闪亮的白光。
“算你识相。”荣慧卿哼了一声,收起日钩,将伍红欢拉走,退到洞府里面的另一间屋子,指了指那里一个简陋的石床,“你在这里住着。明天自然有人送你下山。”
伍红欢气得发抖,指着荣慧卿道:“你这小姑娘怎么这般不知廉耻?——他是你表叔,你怎么能把他说成是你男人?以后你还让不让他做人?这般败坏他的名誉,你难道就不为他着想?他救了你的性命,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将他心爱的女人赶走?”
荣慧卿听得直皱眉头,反问道:“我也救了你的命,你就是用抢我男人来报答我的?”心里却是一动,伍红欢是大纲的安排,自己如果直接出手对付她,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反弹,可不能越帮越忙,让后果越来越严重,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不对付她,也是万万不行的。
她既然知道了剧情走向,就不会再被它束缚。
但是如何反抗,却是要小心仔细应对,如下象棋一样,要走一步,看三步,甚至有时候要走一步,看十步。
伍红欢窒了窒,瑟缩着靠石床边站着,红着脸道:“明明是辰救我的,我要报答的,是他!”
“哦,就算翼蛇那一次,是辰叔救的你。可是你被浸猪笼呢?又是谁救你的?难不成你都忘了?”荣慧卿右手拿着日钩,往自己左手上轻轻敲打,眉眼间的不屑十分明显。
伍红欢被这股不屑激得有些昏了头,她觉得十分不甘,明明她一直有种感觉,罗辰是应该跟她在一起的。他明明对她和善得不得了,从来不违拗她的话,甚至都已经默许,等荣慧卿醒来之后,就会跟她成亲,从此永远在一起。可是不知道为何,自从荣慧卿醒来之后,一切就都乱了套,跟她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和那个俊美如天人的男人双宿一起飞的美梦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破灭了,伍红欢很是不甘心,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若不是你找那个妖怪来害我,我怎么会被浸猪笼?!——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你不守妇道,勾引长辈,陷害良家妇女,你这种妖女,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罗辰在外面遥遥听见,眉头一皱,出手一股巨大的灵力往里面的屋子拍去。
啪!
伍红欢被一记从天而降的耳光打得倒在地上,如陀螺一样急速滚动旋转,撞到洞府的石壁上,哼都没哼一声,就没了知觉。
荣慧卿倒是吓了一跳,忙过去往伍红欢的鼻间探了探。还好,还有气,只要没死就行。
罗辰大步走了进来,沉声道:“跟她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打晕了明天扔下山去。”
荣慧卿听了罗辰的话,却拉长了脸,讥讽道:“你是金丹修士,一个巴掌,居然只把一个凡人打晕过去。——辰爷您的修为退步太快了吧?”
罗辰愕然地看着荣慧卿。她在说什么话,他怎么听不懂?
“她这种人,不值得我出手弄死。”罗辰走到荣慧卿身边,扶住她瘦削的肩膀,“你歇一歇,明天让狼七送她回去吧。”
荣慧卿猛地醒悟过来。原文里面没有狼七!
狼七居然取代了伍红欢的位置,跟在他们身边,而且狼七差一点导致了伍红欢的覆灭。上一次她被浸猪笼的时候,若不是自己跑去救她,伍红欢就已经领盒饭了,哪里还能一直在这里蹦达,恶心自己?!
是大纲!一定是大纲干的!
而狼七,应该是跟自己同一针线,就是反抗大纲的!
荣慧卿心头一热,忙点头笑道:“也好。这件事,就交给狼七处理。”
肯肯从荣慧卿肩头一跃而下,往洞府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叫,“肯肯是山顶吸收帝流浆去了,你们随意…随意”
荣慧卿巴掌大的小脸顿时红成一对小苹果。
罗辰回头看了肯肯远去的小小背影一眼,“这只花栗鼠,确实有些古怪。”
“没…没有古怪。”荣慧卿拉住罗辰的衣襟,结结巴巴地道。
罗辰看了看荣慧卿,然后垂下头,目光落在荣慧卿拉住自己衣襟的小手上。那是一双十指如葱管,柔软又有弹性的玉手。
罗辰的喉结上下滚动,别过头去,有些吃力地道:“…你要不要歇一歇。还是要修炼?我给你护法。”
荣慧卿眼珠转了转,嫣然一笑,“也好。这里有没有密室?”
这个洞府是罗辰亲自开凿的。因为他们人多,还有两只妖兽和一只花栗鼠,罗辰就在里面隔开了六间屋子,大家各有一屋。
这里是半山腰,山下有一条灵脉,虽然不算很强大,但是胜在源源不绝,滋养着整座山,所以这山上的山精树怪格外得多。而他们的洞府,灵气倒是不缺的。
修士但凡开凿洞府,密室肯定是要备上一间的。
罗辰点点头,“跟我来。”转身往走出这间屋子。
荣慧卿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伍红欢,想想不放心,还是拣了几粒小石子,布置了一个简易的阵法,将伍红欢圈在里面,然后才出了屋子,跟在罗辰后面,进了对面的一间屋子。
那里是罗辰为自己准备的屋子,地方不大,却各种器具样样具全。
罗辰停下脚步,等荣慧卿过来,头也不回,伸手将她拽了过来,拉着她一起进了密室。
那密室里面,和外面完全不同。
四壁磨得光滑如镜,无数颗斗大的夜明珠镶在密室顶部,如夜空中的繁星一样。
密室正中有一个圆圆的池子,里面是热气缭绕的泉水,汩汩地冒着鱼嘴泡,看上去像温泉。
荣慧卿一见这池温泉,全身都软了,有气无力地道:“辰叔怎么知道我要泡澡呢?”
罗辰挽住荣慧卿的腰肢,低头笑道:“这灵泉给我的感觉,就如同你一样。——无处不和煦。”一边说,一边长指轻动,将荣慧卿刚穿好没有多久的衣裳,又全数解了下来。
密室里夜明珠的光芒烁烁,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荣慧卿反倒不像先前在山顶夜色当中一样自如。
有些害羞地转过身,只将背影留给罗辰。
罗辰热气腾腾的胸膛也贴了上来,紧紧挨在荣慧卿的后背之上,低头在她后颈处亲了一亲,“…好宝贝,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荣慧卿往前走了一步,“你还有四姑娘、五姑娘不知道在哪里等你呢。不要在我这里纠缠了,我先前…那样对你,不过是为了修炼,你不要想多了。”
罗辰闷笑,一个箭步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了荣慧卿,一只手往上摸到她的胸乳处揉了一把,“还生气呢?别生气了,有了你,我还要五姑娘做什么?——来,咱们修炼,一起双|修”说着,抱着荣慧卿跳入灵泉池水。
第17章 激|情筑基 (粉红120、180+)
温泉池水的温度本来就比较高,有些烫人,还有硫磺的气味。
而被灵脉浸染过的温泉,硫磺味道消失无踪,灵气四溢,正是适合疗伤和浸身修炼。
荣慧卿没有试过在这样的灵脉温泉里修炼过。她只是很想去泡温泉而已。
罗辰坐在灵脉温泉的池底,靠着有些烫人的池壁,将荣慧卿小心翼翼地放在腿上,背对着他坐着。
荣慧卿试图掰开他捂住她前胸的手,嗔道:“好好坐着修炼,你这样捏着,我怎么能集中精神?——你这是给我护法?还是捣乱?”辰叔以前多稳重体贴,现在却像个无赖。荣慧卿面上有气,心里对这种感受却觉得很奇妙。
她不知道,原来陷入爱河的男子,不管年岁是大还是小,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总是会同小孩子一样,不由自主地耍耍无赖。
罗辰唔唔两声,温热的唇不断在她颈边逡巡,粗重的鼻息听在荣慧卿耳里,全身都软了,恨不得化为一摊春水,和这灵脉温泉融为一体。
“双|修也是修炼。我们不如试试双|修吧。”一只大手在前面试图将两只白嫩玉峰拢在一起揉捏,却发现连一只玉峰他都照应不到,更何况两只?
“…有些太大了。你这里莫要再长了。再长我只有把你关起来,一辈子永永远远关起来,不让任何男人见到你。看见他们对你垂涎的样子,我会发疯的。”罗辰喃喃地道,说着这些他以前以为永远没有机会说出来的话。
他不会忘记,当他知道孟林真对荣慧卿垂涎,并且布下幻境想取她童贞之时,自己刹那间想要毁天灭地的愤牛可是那时候,他又什么都不敢做,除了像一个长辈一样关心爱护她,他什么都不敢做。他生怕被她知道,他对她有非分之想,也担心自己和她真有渊源,若是和她在一起,就是不伦…
他没有善,只有恶,可是对于她,他却是什么善恶都不需要有,他只想让她最好,得到所有她想要的东西。
压抑到极处,他也曾经对任何有她气息的女子不由自主的温柔亲近。
闭上眼,感觉到她的气息,哪怕面前是鸩酒,他也会含笑一饮而尽。
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她和他是一样的心思。她居然也爱着他!
内心深处,罗辰却觉得她的爱,似乎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总觉得将来有一天,如同梦醒一样,她会耸耸肩,无所谓地道:“…真是一场噩梦,我怎么会跟他这种人在一起?”
罗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也许跟他丢失的记忆有关,也许跟他感知的未来有关。
但是现在想起来,一切都乱套了。
过去和未来的界限似乎被人分割支离,看不见来处,也看不见远方。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是与非?
罗辰的另一只手往下移到茵草茸茸的软嫩之处揉了揉,然后将有些粗糙的手指移到某处细缝挑揉滑弄,等那处有些粘粘的春露溢出,才分开外面两片软嫩,只潜了指尖进去戳顶,长长短短地探寻,让她尽快准备好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