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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耐基成功全集之一卡耐基其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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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误会,并尽量道歉。
有一次,林肯想邀请继母来家中过圣诞节,却遭到玛丽的反对。她看不 起老人,更轻视汤姆·林肯和汉克斯家的亲戚。她以他们为耻,这次邀请只 好作罢。23 
年间,林肯的继母就住在春田镇 70 英里外的地方,林肯曾去探 望她,她却从未走进过林肯的家门。
林肯婚后只有一个亲戚曾到过家里,是一位名叫哈丽叶·汉克斯的远亲, 她是个性情怡人又懂事的姑娘,很得林肯的疼爱。她到春田镇上学的时候, 
林肯请她到家里来住。想不到玛丽却把她当成佣人般支使,因而招致林肯的 反对,结果又闹出一场大风波。
林肯太太经常跟“雇来的女仆”发生纠纷。她每发一两次脾气,女仆们 就卷铺盖离开,先先后后走掉过一大串仆人。她们纷纷向同业们示警;所以 
林肯家很快就上了女佣们“拒绝受雇”的黑名单。
玛丽又气又急,写信大谈她雇用过的“野爱尔兰人”。所有到她家工作 的爱尔兰人,马上就被冠上一个“野”字。她公然夸口,若她比丈夫活得长, 
余生就要住到南部,她生长的莱辛顿家乡去,那儿才不容许佣人们这么无礼 呢。那儿的黑奴如果不好好做事,立刻会被送到公共广场,绑在柱子上鞭打。 
陶德家的一位邻居就曾活活打死过 6 名黑奴。
“长人”朗·雅各是当时春田镇家喻户晓的人物。他有两头骡子和一辆 破车,经营一间他所谓的“快车行”。他的侄女到林肯太太家工作。没有过 
几天,主仆吵翻了;少女一扔围裙,收拾皮箱,砰的一声关上门,就离开了。 那天下午,朗·雅各赶着骡子到第八街和杰克逊街的转角处,跟林肯太 
太说他要来拿侄女的行李。这下子,林肯太太可发火了,她痛骂他们叔侄, 扬言他若敢再上门就要把他打出去。雅各非常愤慨,冲到林肯的办公室,要
他叫林肯太太道歉。 林肯听完他的控诉,凄然地说:
“我听到这件事很遗憾,不过,坦白说,15 年来我日日忍受这一切,难 道你就不能忍耐几分钟吗?”
这番话使得朗·雅各反而同情起林肯来了,他只说抱歉打扰了他。 有一女佣在林肯家干了两年多没走,邻居都很惊讶,其实原因很简单:
林肯曾跟这位女仆暗中约定,他坦白告诉她将遭受到什么样的待遇;他表示 衷心抱歉和无能为力,只请女仆一切都别放在心上。林肯答应,若她肯担待, 
愿意每周多付给她一块钱。
女主人的脾气依旧,可是女仆有了秘密的金钱支持着,始终坚忍不拔。 每次林肯太太痛骂她一顿以后,林肯总会趁没有别人在场的时机,溜进厨房, 
拍拍她的肩膀劝道:
“没关系。玛丽亚,别退却。继续留在她身边;继续留在她身边。” 后来玛丽亚嫁人了,她丈夫在格兰特手下当兵。李将军投降后,玛丽亚
赶到华盛顿去申请其夫的退役令。 林肯见了她很高兴,坐下来跟她话旧,并想请她留下来吃顿饭。由于玛
丽不允,林肯于是送她一篮水果和一些钱,叫她第二天再来,以便发给她一 张各战线的通行证。可是第二天她并没有去,因为那天晚上林肯就被暗杀了。 
这么多年来,林肯太太一再地大发脾气,惹来一大串麻烦与不愉快,有 时候她的言行简直像一个疯子。玛丽的父母是表兄妹,也许近亲结婚也有些 
影响吧。陶德家的人都有些古怪的癖性,某些人——包括玛丽的医生在内—
—怀疑她有轻微的精神病。 林肯以基督般的耐心忍受了一切,很少指责她;不过他的朋友们可没有
那么驯良。 荷恩敦骂玛丽是“野猫”和“母狼”。
林肯的一位崇拜者透纳·金恩则称玛丽为“恶棍、女魔”,他自称看过 林肯一次又一次地被赶出家门。
在华盛顿首府任总统秘书的约翰·海依给她取的绰号更为不雅,因此不 宜在此刊出。
春田镇卫理公会教堂的牧师就住在林肯家附近,和林肯也是朋友;牧师 太太说林肯夫妇“家居生活很不快乐,林肯太太常用扫帚赶丈夫出门。”
在隔壁住了 16 年的詹姆士·高莱说林肯太太“心中有恶魔”,常发生错 觉,附近的人全都听得见她像疯子似的又哭又闹,她甚至要人在房子四周守 
卫,口口声声说有人要攻击她。
她发怒的次数与日俱增,脾气也更火爆。林肯的朋友们都深深地为林肯 感到难过。林肯毫无家庭之乐可言,为了怕发生不愉快的场面,他从不敢邀 
请朋友到家里吃饭——连荷恩敦和戴维斯法官等人也不例外。他自己则尽可 能躲着玛丽,傍晚常跟别的律师在法律图书馆闲扯,或者在狄勒的店里说故 事给群众听。
深夜,他一个人乱逛,穿过人烟稀少的街道,脑袋低垂在胸前,沉郁得 有如丧家之犬。有时候他说:“我讨厌回家”,朋友就会带他回去过夜。
荷恩敦最清楚林肯夫妇悲剧性的家庭生活。他在“林肯传”第 3 册 430~
434 页中写着:
“林肯先生没有心腹之交,心声无处吐露。他从不跟我诉苦,就 我所知,
他也没跟别的朋友说过。这是很大的心理负担,可是他毫无怨言地承受着。 他苦闷的时候,不说我也看得出来。早上他很少在 9 点以前来办公厅。我大 
约总比他早到一个小时。不过有时候他 7 点就来了——我记得有一回天不亮 他就来了。我到办公室发现他在场,就知道准有事情。他不是躲在沙发上看 
天空,就是弓在椅子里,双足摆在后窗的窗台上。我进门,他连头也不抬, 我道‘早安’,他只哼一声算是回答。我立刻忙着写字或翻书;可是他那副 
忧郁、苦闷,异常沉默的样子,搞得我也很不安,于是我就借口要去法院, 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的房门装了半截玻璃,上面挂了一截门帘。此时我一定把帘子拉 上;我楼梯还没走完,就听见门里的钥匙‘咔’的一转,林肯孤单单地把自 
己锁在暗室中。我到法院的书记办公室待一个钟头,又到邻近的店铺逛了一 个钟头,才掉头回去。这时候也许有客户上门,林肯正向他们提出法律方面 
的建议;也许愁云已散,他正忙着背一则印第安那故事。午餐时间到了,我 回家吃饭。一个钟头后再回来,发现他还在办公室里——其实他家和办公室 
只隔了几座广场——正在吃他从楼下店铺买来的一片乳酪和一堆脆饼干。傍 晚五六点的时候,我要休息了,他不是坐在楼梯脚的箱子上陪伴几名混混闲 
扯,就是在法院台阶上打发时间。天黑后,办公室里还有灯光,可见他一直 待到入夜,等世间的万物都睡了,这位日后成为美国总统的长人才在树木和 
房屋的阴影中逛回家,悄悄溜进一栋朴实的木造房屋——照传统的说法,我 们就姑且称其为他的家吧。
有人也许会说我言过其实,渲染得太过分了。若是如此我只能说他们不 知道实情。有一次林肯太太很野蛮地攻击丈夫,久久都不肯歇手,连他—— 
这个‘对任何人不怀恶意,对全人类怀着慈悲’的林肯——也失去了自制力, 抓住她的手膀子,硬把她由厨房推到门口,并说:‘你会毁了我的一生。你 
把这个家弄得像个地狱。现在,天杀的,你给我滚出去。’”


地狱般的哀愁 他源源不绝的幽默感和卓越的说故事能力,令人难以忘怀。 假如林肯娶的是安妮·鲁勒吉,他很可能会幸福一生,却不会当总统。
他不论思想和行动都慢吞吞的,而安妮也不是那种会逼他拼命争取功名的女 人。反之,玛丽·陶德一心想住进白宫,刚嫁给林肯没多久,就撺掇他争取 
自由党的国会议员候选人提名。
竞选是相当残酷惨烈的,林肯的政敌因他不属于任何教会,而指他为异 教徒,又因为他跟高傲的陶德和爱德华家族联姻,而说他是财阀和贵族的工 
具。这些罪名尽管可笑,却足以给林肯的政途带来伤害。他对批评者答辩道:
“我到春田以后,只有一个亲戚来看过我,他还未出城就被控偷窃口风琴。 如果这也可以算是贵族世家的一分子,那我当之无愧。”
林肯落选了。这是他政治生涯上所遇的第一次逆流。 两年后他再度出马,终于当选了。玛丽欣喜若狂,她坚信林肯的政治生
命才刚刚开始。她订购了一件新的晚礼服,并且猛练法文。等她丈夫一到华 府,就立刻写信给“可敬的亚伯·林肯”,她也想住在华盛顿。她一直渴望 
跻升社交名流之列。可是当她到东部与丈夫会合之后,才发现实情与她的期
望完全不同。林肯实在太穷了,在还没领到政府的第一张薪水支票前,不得 不先向史蒂芬·A·道格拉斯借钱来开销;所以林肯夫妇只得暂住在杜夫格林 
街史布里格太太的宿舍。宿舍门前的街道未铺石板,人行道上全是由灰土和 砂石构成的,房间阴森森,也没有水管设备。后院里有一栋小屋、一个鹅栏 
和一个菜园;邻居们养的猪经常闯进来吃青菜,史布里格太太的小儿子不时 拿着木棍跑出去赶牲畜。
当时华盛顿市政府没有为市民收垃圾的服务,所以堆积在后巷里的废 物,全靠满街乱跑的牛、猪、鹅来吃光。
华盛顿社交圈相当排外,林肯太太根本不被接纳。她受到了冷落,孤零 零地坐在凄冷的卧室里,与娇纵的儿子为伴,经常闹头疼——尤其是在听到 
史布里格太太的儿子大声地把猪只赶出卷心菜圃时。
此情此景虽令人失望,与当时潜伏着的政治风险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 么。林肯进国会的时候,美国跟墨西哥正在打一场为时 20 个月的战争——这 
是一场可耻的侵略战,由国会中主张蓄奴的人故意掀起,旨在让奴隶制度推 广到更多地区,并选出赞成蓄奴的参议员。
美国在那场战争中得到了二项利益:原属于墨西哥的德克萨斯州割让给 美国;而且夺取了墨西哥的一半领土,改设新墨西哥州、亚里桑纳州、内华 
达州和加利福尼亚州。
格兰特说过这是历史上数一数二的邪恶战争,他不能原谅自己也参加打 仗。许多美国军人都倒戈投向敌方;圣塔安那军中则有一营军队是完全由美 国逃兵组成的。
和许多自由党人一样,林肯在国会中大胆发言:他谴责总统发起一场“掠 夺和谋杀的战争,抢劫和不光荣的战争”,宣布上帝已“忘了保护无辜的弱 
者,容许凶手,强梁和来自地狱的恶煞肆意屠杀男人、女人和小孩,使这块 正义之土饱受摧残。”
林肯是个默默无闻的议员,华府对这篇演说置之不理;可是它在春田镇 却掀起了一阵飓风。伊利诺州有 6000 人从军,他们都相信自己是为神圣的自 
由而战;如今,他们选出的代表竟在国会中说这些军人是地狱来的恶煞,是 凶手。激动的党人公开集会,指责林肯“卑贱”??“怯懦”??“不顾廉 耻”??。
聚会时,大家一致决议,宣称他们从未“见过林肯所做的这么丢脸的 事”??“对勇敢的生还者和光荣的殉国者滥施恶名只会激起每一位正直的 伊利诺人的愤慨。”
这股恨意郁积了十几年,直到 13 年后,林肯竞选总统时,还有人重用这 些话来攻击他。
林肯对合伙的律师说:“我等于是政治自杀。”此刻,他怕返乡面对选 民,他想谋求“土地局委员”之职以便留在华盛顿,却未能成功。他想叫人 
提名他为“俄勒冈州长”,指望在该州加入联邦时,可以成为首任参议员, 不过这件事也失败了。
于是他又回到了春田镇那间脏兮兮的律师事务所,再度将爱驹“老公鹿” 套在摇摇欲坠的小马车前头,驾车巡回第八司法区——如今,他成了全伊利 
诺州最没精打采的人,他已经决心放弃政治,专心从事法律工作。
为了训练自己的推理和表达能力,他买了一本几何学,每次骑马出巡时 就带在身边读。
荷恩敦在“林肯传”中说:
“我们住乡下小客栈时,通常都共睡一张床。床铺总是短得不能配合林 肯的高度,因此他的脚就悬在床尾板外头,露出一小截胫骨。即使如此,他 
仍然把蜡烛放在床头的一张椅子上,连续看好几个钟头书。我和同室的另外 几个人早就熟睡了,他还以这种姿势苦读到凌晨 2 点钟。每次出巡,他就这 
样手不释卷地研究。后来,六册欧氏几何学中的所有定理他都能轻轻松松地 加以证明。”
几何学读通之后,他研究代数,接着又读天文学,后来甚至写了一篇谈 语言发展的演讲稿。不过,他最感兴趣的仍是莎翁名作。在纽沙勒时杰克·基 
尔梭为他养成的文学嗜好依旧存在。
从此时开始直到生命的终点,亚伯拉罕·林肯最引人注目的特色,就是 深深的哀愁与忧郁,深得几乎不是言语所能形容的。
耶西·维克在帮助荷恩敦准备“林肯传”的资料时,觉得有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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