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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努儿哈赤的话音未落,帐外锦州城的方向忽然传来了闷雷一般的战鼓声音,隐隐还有士兵的喊杀声音,努儿哈赤和建奴诸将也一下子全蹦起来,一起惊叫道:“有敌情!”旁边的皇太极则惊喜叫道:“阿玛,也许是张好古小蛮子沉不住气突围了!不对啊,他现在突围,还来得及吗?”
“管他是不是突围,只要张好古小蛮子终于肯从乌龟壳里钻出来就好!”努儿哈赤猛拍一下大腿,大笑喝道:“还楞着干什么?马上各回本营点兵,全军出动,追杀张好古小蛮子,抢占锦州城!”
“扎”。建奴众将还道这场噩梦般的锦州大战终于可以结束了,都是欢天喜地的答应,兴高采烈的回营去组织军队出动,睡得真香的建奴大军也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穿好盔甲拿起武器骑上战马,可是大军才刚刚出营,锦州城上的战鼓声音又戛然而止,平静得象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努儿哈赤先是目瞪口呆,又不死心的去传斥候到面前通报情况,斥候老实答道:“回禀大汗。锦州城上刚才是有蛮子敲鼓,还有许多蛮子在城上喊杀,可是城门从头到尾都没有打开过,更没有一个蛮子士兵出城。”
“操他娘的,又被张好古狗蛮子耍了。”努儿哈赤大骂一句。喝道:“所有将领,各回营寨坚守岗位,全军衣不解甲,刀不离手,随时准备出营作战!”
“扎。”空欢喜一场的建奴众将闷闷不乐答应,组织兵马各回营寨休息,努儿哈赤也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寝帐,烧起几个大烟泡,引食现在已经无法离开的芙蓉膏。但是几个大烟泡抽完,努儿哈赤刚刚迷迷糊糊入睡的时候,锦州城方向忽然又是杀声四起,鼓号齐鸣!努儿哈赤不敢怠慢,只好又匆匆起床上马,再次领军出击,结果建奴大军刚刚冲出营塞不到三里,锦州城上的战鼓声音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么一来,不用皇太极提醒,努儿哈赤自己也明白过来了,“狗蛮子!原来你也看《三国演义》啊!想用诸葛亮收拾曹操那招来对付我们,老子不上当”。
与此同时的锦州城上,张大少爷满脸的奸笑,正在用望远镜欣赏着建奴军队从营塞里钻出来又钻进去的狼狈模样,旁边的马世龙和满桂等将则担心的说道:“张兄弟,你这么搞虽然可以耍一下建奴,可要是真把建奴惹急了,建奴真来攻城怎么办?或者建奴如果学你这样的来要我们。我们不就惨了?”
“放心,四五天之内,建奴绝对不会来攻城”。张大少爷自信满满的说道:“建奴的所谓十三大军,运输粮草辐重的民夫百姓要占一半,蒙奸和汉奸组成的仆从军队又要占去两万多,真正的建奴八旗主力顶天也就四万多。现在建奴的仆从军队被咱们干得差不多了,民夫又不管用,剩下的建奴八旗主力,努儿哈赤老建奴是绝对舍不得拿来攻坚消耗的!现在努儿哈赤又寄希望于反间计生效,所以在我们京城那边传来消息之前,就更不会拿精锐来冒险了。“我们不乘着这个机会好好耍要老建奴,更待何时?”
“希望如此吧马世龙和满桂等人将信将疑虽说张大少爷从开战以来都是料事必中,可是看到张大少爷那张嘴上没毛的小白脸,马世龙和满桂等人还是有点怀疑。而当夜的情况完全和张大少爷预料的一样,锦州城先后四次击鼓鼓噪,示警于敌,建奴大军每次都乖乖的从营塞里钻出来,又乖乖的钻回营塞,反复被折腾,却一次都没有发动攻城。期间努儿哈赤也玩了两次这样的花招。可张大少爷早有命令,城头不点火炮不用起身,锦州军民照样呼呼大睡,几乎没受到任何打扰。
大概是被张大少爷折腾怕了吧,到了第二天清晨,又有一支建奴军队移居小凌河以南的簌篱山,重新堵住了锦州军队突围向南的道路。张大少爷丝毫不惧,仗着年轻有精力身体吃得消,白天抽空睡了两三个。时辰,到了晚上,张大少爷又龙精虎猛的上到城墙,继续开始折腾起建奴大军来。而努儿哈赤今天晚上也学乖了,安排了大量斥候监视锦州城动静,又命令军队不用理会张大少爷的虚张声势,除非收到斥候的烟花信号,否则照常蒙头大睡。可是努儿哈赤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到了三更过后,建奴全军睡得正香的时候,锦州城唯一被凿开护门城墙的西门悄悄打开,五百名蒙古铁骑在黑云龙的率领下摸出城门,人含枚马戴套,借着夜色掩护突然杀进锦州西门外的建奴军营,见人就杀,见帐篷就点,好不容易等到建奴军队做出反应时,黑云龙的五百精锐骑兵已经逃回了锦州城。由厂工百具建奴士兵尸体和一片火海的建奴营地。大军重重包围锦州,结果还被张大少爷抓了一个空子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努儿哈赤的愤怒简直已经无法用笔墨形容了?暴怒之下,努儿哈赤不顾后果下令八旗精锐强攻锦州,结果被以皇太极为首的建奴众将死死拉住,都说胜败是兵家常事,不能因为小小挫折而中了张好古蛮子的诡计,把八旗精锐白白浪费在锦州城那道变态城墙下面,只要忍气吞声再等两天,等到蛮子京城传来消息,锦州战场说不定就会出现逆转,好不容易才把努儿哈赤劝住。而张大少爷得了便宜又卖乖,每天清晨照例在锦州城墙上凌迟出死一个建奴俘虏不说,还组织会说满语的士兵到城墙上大骂,从努儿哈赤的祖宗一直骂到皇太极的小老婆,扬言说努儿哈赤如果不敢上来攻城,那么老建奴就是母猪和野猪通奸生的!建奴士兵虽然在城下对骂,只可惜努儿哈赤的脸皮厚度和张大少爷的脸皮厚度比起来差距甚远,所以张大少爷一边能听着辱骂一边拿慢悠悠的用雪化水烹茶,努儿哈赤则气得几次都想冲上城墙来和张大少爷单挑。到了夜里,张大少爷或者是让骑兵出城,或是让士兵把草人放下城墙引诱建奴斥候发出警报,照样把建奴大军折腾得死去活来。
日夜不得安生的又被张大少爷折腾了两天,到了二月初二龙抬头这天上午,建奴军队的暗探细作终于把大明京城的消息送到了锦州城下,已经连续多日没有睡好的努儿哈赤欣喜若狂,不顾疲惫召集众将,准备一起聆听喜讯后立即商量如何借此机会攻城。不一刻,建奴众将齐聚中军大帐,努儿哈赤这才把满身风雪的信使叫进大帐,笑眯眯的向信使问道:“怎么样?蛮子皇帝和魏老太监把张好古蛮子的全家杀光没有?蛮子朝廷下令逮捕锦州蛮子将领父母亲人的诏书,有没有拿到抄件?。
“大汗,我们的计策,被魏老太监识破了?。建奴细作扑通一声跪在努儿哈赤面前,哭丧着脸说道:“结果蛮子朝廷和魏老太监不仅没有杀张好古蛮子的头,还颁布诏书嘉奖锦州蛮子的将士,特别是张好古小蛮子的亲生母亲。还被蛮子皇帝封了诰命夫人”。
“什么?!”努儿哈赤和建奴诸将如遭雷击,张口结舌半天,皇太极跳起来吼道:“这怎么可能?蛮子皇帝和魏老太监比猪还蠢,是怎么识破我们的计策的?还有蛮子朝廷上的那些东林党人,他们个个和张好古蛮子不共戴天,怎么没抓住这个机会对张好古蛮子落井下石?。
“蛮子京城里有传言说,是,,是”建奴细作偷看着努儿哈赤的几个儿子,不敢直接把原因说出来。努儿哈赤看出不对,赶紧喝道:“是因为什么?说”。
“回大汗,和我们有联系的蛮子官员都这么说那建奴细作胆战心惊的答道:“他们听到风声。说是大汗你有一位阿哥暗中给魏忠贤送了信,把锦州的真正情况报告给了魏忠贤老太监,魏老太监还向蛮子皇帝请了旨,准备在大汗你驾崩之后,册封那个阿哥,允许他在继位进贡互市。
”
“大汗的阿哥?”所有建奴将领一起脸上变色。努儿哈赤则铁青着脸,用可以杀人的目光一一扫视在场的几个儿子,凡是被努儿哈赤看到的,没有一个,不是面如土色,皇太极则赶紧追问道:“这消息可靠吗?有没有说是那个阿哥?”
“绝对可靠那建奴细作小心翼翼答道:“这个消息。是我们买通的蛮子官员在魏老太监的头号心腹崔呈秀那里确认了的,崔呈秀是张好古蛮子的好友,还扬言这次要给辩事不明的袁崇焕蛮子一点颜色看看,让袁崇焕蛮子知道魏忠贤一党的厉害。至于是那一位阿哥通报的消息,崔呈秀不肯说
“老八!”脾气最为暴躁的莽古尔泰忍无可忍,第一个跳出来。指着皇太极的鼻子吼道:“现在你还怎么说?给我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和张好古蛮子、魏忠贤老太监勾结联络的?你今天要是再不给我说一个)清楚,我这个。做五哥了,就要大义灭亲了”。
“五哥,你误会了!不是我啊!”皇太极满头大汗的大叫道:“我怎么可能会给魏老太监通风报信?这件事也许是我们其他兄弟干的。他们害怕我的计策立下大功,所以给魏老太监通风报信搞破坏!或者是我们中间的内奸干的,给魏老太监通风报信,又挑拨我们兄弟手足相残!”皇太极现在能做出的推断也就这两个了,因为他绞光脑汁也想不到,张大少爷会在出发到辽东以前就料定会有这么一天,还提前布置了反击计哉在这里给张大少爷喊一下冤,张大少爷其实并没有从一开始就存心陷害皇太极,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努儿哈赤的几个儿子互相猜疑,生出隔阂,只是阴错阳差之下皇太极才成了这么一个最大的嫌疑犯。
“阿玛,老八说是我们兄弟中间的一个给魏老太监通风报信那么肯定是说儿臣我了。”汤古代率先向努儿哈赤双膝跪下,愤怒叫道:“儿臣奉命接管正白旗,抢了八弟的兵权,最不想让八弟立功肯定是我一不过阿玛你也非常清楚。儿臣连汉话都不会说,从来不和蛮子打交道,是不是儿臣给魏老太监通风报信,请阿玛查个清楚!如果真是儿臣干的,那就请众兄弟把儿臣乱刀砍死”。
“阿玛,不是我,不是我啊”。努儿哈赤第十一子巴布海和第十二子阿济格也是一起跪下,磕头喊冤,“阿玛,儿臣们年纪还不敢窥视汗位,更不敢冒犯众位哥哥,请阿玛明查,请阿玛明查啊”。和皇太极关系恶劣的阿济格还指着皇太极叫道:“阿玛,儿臣认为八哥最有嫌疑,这次南征还没开始,他就想方设法的把张好古蛮子弄到了锦州守城。他的嫌疑最大!”
“十二弟,…:是众样的人么。皇天极怒吼。好几个努儿哈赤的儿寸一沁了起来,“老八,你就是这样的人!”
“放屁!”
“你才放屁!就是因为你和蛮子勾结,我们才会被张好古小蛮子耍得头晕脑转!”
“老八,别以为我是贪图你的正白旗,如果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现在就可以把正白旗还你”。
“老八,我莽古尔泰曾经还认为你不是这样的人,现在我相信了,你为了继续阿玛的位置,简直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八哥,你赶快老实交代了吧,你现在交代还得及,我拼着脑袋也要保你不死!”
“胡说!我冤枉啊”
多亏了努儿哈毒没把十六个儿子全部带到锦州,否则努儿哈赤中军大帐,也肯定不够十六个儿子折腾的,但饶是如此,在场的五个儿子还是吵得天翻地覆,拳来脚往,差点就拔出刀来性命相搏。而努儿哈赤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只是脸色越来越青,继而由青转黑,由黑转白。最后努儿哈赤挥算制止几个儿子当众斗殴时,刚一张嘴,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也直接气昏了过去。这下子建奴中军大营难免更热闹了,所有的建奴将领和努儿哈赤儿子都连哭带喊的扑上去,揉胸口的揉胸口,掐人中的掐人中,叫郎中的叫郎中。简直比菜市场还要热闹百倍;
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把努儿哈赤救醒过来的时候,努儿哈赤第一句话就是,“传令全军,即刻攻打锦州城,无论花多大代价,都得给我把锦州打下来!我”我,我要生擒张好古蛮子,亲自拷问他,到底是那个畜生背叛我这个,阿玛一!”吼叫声中,努儿哈赤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再度晕了过去”,
建奴诸将和郎中好不容易把努儿哈赤重新救醒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接近傍晚,经过了这番折腾,年近七旬的努儿哈赤已然是奄奄一息,但人也清醒了许多,呻吟着问道:“怎么样?锦州打下没有?”在场年龄最大的镶蓝旌旗主阿敏含泪答道:“伯父,我们担心你的病情所以都没去攻城,都一直守在你的身边。还有就在今天,代善送来书信,说是他救援盖州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毛文龙蛮子抢先攻下了盖州城,代善兵力不足又吃了一个小败仗,向我们求援。还有科尔沁草原的奥巴部落也送来求援信,林丹那个狗鞋子贪图蛮子的粮食生铁,已经打到科尔沁草原上了,奥巴抵敌不住,要我们速派援军;。
“你们做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