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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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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看在我们的儿子他的外孙份上,打得不算太重。”张大少爷毫不脸红的随口瞎扯,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至于和你父亲的其他谈话,那就比较不投机了,如果不是我会察言观色及时避让,只怕我们今天晚上就能脸红脖子粗的吵起来!”说到这,张大少爷忍不住嘟哝了一句,“那么大年纪了,还尽让**心。

“你说什么?”熊瑚气得在张大少爷肩上狠咬一口,怒道:“我父亲可是你岳父哎,是你的长辈,你竟然敢说他让你操心?我实话告诉你。我父亲也是一直在忍耐你,他早就说过了,他很不喜欢你那种油滑诡诈的个性,爱走歪门邪道,一点都不光明正大!”

“我是油滑诡诈,也确实是从来不走正道可是我走歪门邪道。是为了达成光明正大的目的。你父亲是以出世之法在入世,我是以入世之法在出世!”张大少爷毫不示弱的反驳道:“瑚儿,你不信的话咱们打一个赌,如果我不替你父亲操心,不在背后给他解决麻烦,为他出谋发策,那么他一旦第三次出任辽东经略使,不出一年,必然第三次倒下,而且这一次还是要倒在他信任的人手里!”

“真的?我父亲真这么危险?”熊瑚对张大少爷的判断力倒是蛮信任的,又知道父亲这次回来,还是冲着辽东战事来的。所以思来想去后,熊瑚还是放缓口气问道:“那你说说,我父亲应该怎么办?你有什么主意?”

“以你父亲的顽固,我直接给他出主意,他肯定不听,我只能在背后给他想法子。”张大少爷盘算着说道:“本来我是很不赞成你父亲在这个时候复出辽东的,搞权谋,他不是那个人的对手!可是高第已经铁了心要辞官了,辽东除了你父亲之外,还真没其他人更靠愕住,”没办法,这么办吧,明天你叫你两个哥哥陪我去拜见九千岁,打着你父亲的旗号,给九千岁送三千两银子过去,先给九千岁树立你父亲已经变懂事的形象,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三千两?我家那有那么多钱?”

“唉,我知道你家没钱,可是谁叫我是你家的女婿呢?我出吧。”

和熊瑚商量了一否,第二天上午早朝过后,张大少爷便陪着熊廷弼到吏部报到领印,前面说过。吏部尚书已经换成了张大少爷的座师张瑞图张大人,所以报到领印的程序非常顺利,没有一个官员敢于刁难拖延。更没一个人敢敲诈什么润笔费。不过在领到印后,熊廷弼便迫不及待向张瑞图问道:“张堂官,我这次回京,皇上有没有下旨让我即刻进宫面圣?。

“没有啊?”张瑞图茫然摇头。熊廷弼一楞,奇道:“皇上让我越级起复,应该让我进京后即刻面圣才对。怎么会没有呢?”

“完了,我这位老丈人连究竟是谁急着让他起复都不明白张大少爷心中苦笑一声,忙说道:“岳父大人,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皇上今年来一直龙体抱恙,很少接见官员,可能是这个原因,皇上才没有下旨让你进京后立即面圣

“哦,那就再等一等吧。”熊廷弼万分的失望。那边张瑞图则眼睛一亮,笑道:“探花郎,你叫熊大人岳父,难道熊大人已经把女儿许配给你了?什么时候成亲,记得叫我喝喜酒噢

“那是当然,别人可以不清。如果连恩师都不清,那我这个门生可就罪该万死了。”张大少爷笑着行礼。又压低声弃问道:“恩师,上次学生从朝鲜带来的人参,老夫人用了还合适吧?要不,学生一会再叫佣人送几支过去?”

“母亲用了很好,多谢探花郎了,不过再送就不必了。”张瑞图笑着婉拒。张大少爷则把声音一沉。严肃说道:“不行,张大人你是我的座师,你的高堂就是学生的祖母。学芒孝敬祖母天经地义,老师你如果拒绝,那就是阻挠学生尽孝道。阻人向善。就这么定了,一会我就让人再送十支过去,这是我孝敬祖母的,老师你不收也得收。”

“既如此,那就多谢了侍母至孝的张瑞图苦笑着答应,心里自然是非常之高兴,得意总算没白收这个门生要知道,张大少爷装人参的匣子,上面可都镶着好几两的黄金啊。旁边的熊廷弼则听得鼻子差点没气歪了,瞪了眉开眼笑的张大少爷一眼,暗骂道:“无耻儿,公然行贿!”

“熊大人,探花郎,少陪,我的去办公事了,改天再登门拜访。”张瑞图拱手告别,又苦笑道:“为了这辽东巡抚的人选问题,我最近可都是忙晕了,少陪,少陪。”

“辽东巡抚?”张大少爷打了一个机灵,忙拉住张瑞图,压低声音问道:“恩师,辽东巡抚空缺了这么久都没人敢去任职,这次又挑上谁了?我的新官职还没定下来,没去上朝。不太清楚,还望恩师指点

“不是挑,是举荐二。张瑞图低声答道:“朝廷上有不少官员都举荐宁前道接任辽东巡抚,可是他上次因为误报你投降建奴,九千岁和崔呈秀大人都非常恼怒,坚决反对这个任命。可是除了他以外,没有一个人敢去接任这个差事,所以僵持着决定不下来,让我头疼死了说到这,张瑞图看看左右,又低声说道:“不过这事情现在有了一个转机。宁前道昨儿个送来一道奏章,奏请皇上恩准在宁远城里给九千岁修一座生祠,九千岁要是心情高兴了,说不定就凤意这个任命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一百五十二章什么叫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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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宁远兵备全事袁崇焕谨奏:厂臣魏忠贤功在社稷,海内之共见共闻,业已铭刻金石,无容职赘。至其身任辽事,誓恢复,枭灭逆虏,任用刘应乾、陶文、纪用等,而关内外御敌之伏甲军器马匹悬帘等项,俱以家资置办,日逐解来,又助军需。臣方一意巡绰,严警诸营将吏。不敢贪懦营私,不敢馈遗隐串,改虚为实,化贾为真,易怯为勇,以有今日。混古内臣谁有出其右者!厂臣心专筹虏,力援危疆,设险设备,屹立金汤,其怒功请立祠于宁远,以昭日月。

有关系有靠山就是方便,没花多大力气,张大少爷就从兵部弄到了宁前道递给兵部的奏疏原文抄件。看完这份一字未改的手抄件,张大少爷直撇嘴,嘟哝道:“没创意。有本事,我在翰林院旁边给九千岁修生祠以前,你抢先在宁远城修啊?拾人牙慧,还以为你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东家,你怎么看这个人和这件事?我觉得这个人非常之危险!”宋献策阴阴的说道:“以前我们在锦州的时候,只要宁远知道我们的军情。建奴就肯定知道,只要我们故意泄露给宁远的情报,建奴总会做出相应的调整,还有那个金启保忽然自杀,留下遗书抗下了所有贪污粮饷的罪名如果说这其中没猫腻,鬼都不信!学生甚至怀疑,他就是建奴在大明辽东军队里的内奸!”

“内奸倒不至于,至少我相信他不是内奸。”张大少爷顺手把那份手抄件撕得粉碎,交给旁边的张石头拿去烧毁,淡淡说道:“他是天启二年从邵武县令越级提拔为山海关监军的,到辽东才三四只时间,没有和建奴交过手,更没有被俘过,叛变大明给建奴没机会又没动机一

不过呢,说他什么清廉如水,我又第一个不相信!宋师爷你大概还不知道,去年到了山海关时,我就已经请肖传动用东厂的力量,秘密调查他广东老家的情况,发现他在入仕之前,家庭非常之贫困,可是现在呢,他弟弟袁崇煜已经是广东第二大盐商了!比我家还有钱!官清如水,狗屁!”

“东家你觉得他不是内奸?那么上次你偷袭盛京的时候,为什么要纪公公他们故意把假情报给宁远?这难道东家你对他的试探吗?”宋献策惊讶问道:“况且那个时候,金启保已经畏罪自杀,建奴却按照我们走科尔沁草原撤退的假情报布置,前堵后追,这难道不是他是建奴内奸的铁证吗?”

“有证据一定是他吗?我们是把假情报泄露给宁远,宁远城里那么多人,都有可能把假情报提供建奴,谁能证明他就是内奸?”张大少爷反问道。宋献策一楞。又问道:“东家。你认为把假情报泄露给建奴的内奸不是他?”

“虽然我不是很肯定,但我认为泄露假情报的人牛有**是他不过,他仍然不是建奴的内奸”。张大少爷说了一句非常自相矛盾的话。还没跟着李自成造反的宋献策毕竟嫩了些,被张大少爷的话弄得是满头的雾水,搔着头疑惑说道:“泄露假情报的人十有**是他,可他又不是建奴的内奸,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是一个权欲熏心、不择手段的人”。张大少爷缓缓说道:“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为了掌握敌人动向和了解敌人情况,辽东将领在暗地里或多或少都和建奴有些联系,毛文龙和建奴有暗中联系,锦州大战时我们和建奴互派使者,也算是和建奴有联系,他肯定也不能免俗,至于联系时怎么向建奴泄露情报、泄露什么情这里面的文章就大了。比如象我们吧,给建奴泄露情报是为了争取战场主动;他向建奴泄露情报嘛,本意也不是想卖国求荣,而是为了除掉我”。

“除掉你?东家你和他没有利益冲突啊?”宋献策惊讶说道:“虽说为了锦右屯粮帐目不符的事,你参了他的亲信金启保一本,可是没有牵涉到他啊?况且金启保已经畏罪自杀。就更不可能牵连到他的身上了。他为什么还要处心积虑的除掉你?”

“宋师爷,你不是官场上的人。所以你只看到了表象,没看到了内在。”张大少爷叹了口气,背着手昂首凝视蓝天白云,淡淡的问道:“宋师爷,你仔细回忆一下,我们随着高第到辽东上任以后,那个重要的职位空缺了出来?。

“辽东巡抚!”宋献策脱口叫道。张大少爷微微点头,继续说道:“不错,当时喻安性虽然还在任上,但他受柳河之败牵连,罢官降职只是迟早的事,如果不从其他地方调动官员接任,在辽东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的就是他和孙元化,后来孙元化调任登莱巡抚,他理所当然的把辽东巡抚一职视为了囊中物日可高第把官职和他相等的我带到了辽东。就又给辽东巡抚一职的人选带来了变数,其后的朝廷迟迟没有委派新的辽东巡抚,而我不仅是九千岁的干儿子,高第的左右臂,还在锦州打得有声有色,甚至还偷袭盛京碍手,建立不世奇功基本上只要我愿意,辽东巡抚一职就非我莫属了。师爷,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干掉东家你!”宋献策也不忌讳,理直气壮的就说出心里



张大少爷微笑点头,“对,而且直接把我干掉太危险,稍有不慎就可能株连满门,所以…刀刃建奴提供了我故意散播的假消建奴的千把我除接…说到这。张大少爷轻轻闭眼,叹气说道:“虽然我不愿把他想得那么坏,可是建奴提前发动攻打锦州战役,还有他中计向朝廷奏报我已经叛变,说不定都是他妄图除掉我的结果啊。”

“这么说来,他这次奏请在宁远给九千岁修生祠,很可能是冲着辽东巡抚这个,职位来的了。”宋献策捻着老鼠胡须沉吟道:“东家你回到京城一个多月了。新官职始终没有定下来,人也一直没有回辽东,只要是稍微有头脑的人,都应该猜到你是见好就收,不想再回辽东去了。他没了东家你这个最强劲的对手。就开始放心大胆的讨好九千岁,想要谋取辽东巡抚这个职位,因为他知道,只要东家你不想哥回辽东,九千岁就只能从其他人选里挑选。把九千岁的马屁拍舒服了,他的胜算也就更大了。”

张大少爷郑重点头,表示自己的看法和宋献策一致。

宋献策咬牙切齿一番,正要再说些什么。稍远处张大少爷的书房却被人猛然推开,开始在书房里讨论辽东军情的熊廷弼和高第表情各异的先后出来,熊廷弼是怒气冲冲的直接冲回自己房间所在的跨院,高第则是摇头苦笑,表情失望的走到张大少爷和宋献策面前。张大少爷苦笑问道:“高大人,看模样,你和我岳父母象谈得不怎么样吧?他老人家就是这眸气,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我这代岳父向你赔罪了。”

“没事了,熊大人的坏脾气,十几年前我就知道了高第苦笑着挥手,表示自己没有在意。张大少爷又问道:“高大人,你和我岳父到底有那些地方的意见不一致?他怎么气成这样?。

“在战略观点上,我和熊大人到是非常一致的,都认为眼下应该立足于守,以坚壁清野战术消耗建奴元气,伺机光复辽东全境。”高第叹口气,解释道:“后来我又说应该放弃失去坚守价值的锦州右屯,以宁远为缓冲,坚守山海关。熊大人也没反对,只是说他久离辽东,具体应不应该放弃锦州右屯这个缓冲区,必须实地勘察掌握第一手情况后再做决定

“我老丈人脾气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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