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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明白选上意味着什么?”秦洛水见自己压根儿就不入这女子的眼,诧异之余,愈加奇了。
“明白。”
“以你的性格,委曲求全地迎合一个陌生的男子,这可不像你。”
桑红目光毫不闪躲,泰然自若道:
“不,在我看来,这不叫委曲求全,这叫机会选择;
我觉得人生真正的幸运,就是生活里还有选择的可能性,尤其是对我来说,走投无路之际还有这样好的选择机会,我很知足。”
秦洛水眯眼瞧着她,咀嚼着她的话——她很知足,屁话!
她是吃定了他不会拒绝她吧,反正即便她落选了,他恐怕也会不由自主地跑去给她垫背。
靠,这滋味真不爽!
他心底有些拈酸捏味儿,暗骂自己犯贱,这丫头每次拒绝他,干脆得都让他无地自容。
暗沉了脸冷下心,送出去就送出去呗,或许把她给了那人,他就不会这么惦记了。
再说,他还真的很期待,她这性子会给他整出什么幺蛾子,生活有期待才更有意思:“我可以考虑应了你,只是,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就能被太子爷挑上?”
说着侧过脸,痞子一般对她坏笑。
桑红听他话里意味儿,眼珠儿一转接到他挑衅的眼神,明白他这是想要点甜头了。
瞧着那勾人的桃花眼,觉得借他练练手也不委屈自己,不然,对上那个气场强大的冷面男,她连和异性拉个小手,亲个小嘴的体验都没有,实在缺底气。
她忍着心悸,把挽着他胳膊的手下滑,一点一点地试探着握住了他的右手,两 手抓住撒娇一般晃晃,抬了头,忽然想到他当初挑剔她唇色太淡,当即咬了咬唇抿抿,艳唇立刻鲜亮起来,她对他明媚一笑:
“这样,可好?”
秦洛水感觉到那软软的小手凉凉地抱着他的大手,隐隐的颤抖让他的心倏尔就软软的,眸光不自觉锁在那娇唇上,眼神暗沉漆黑若星子。
桑红看他仿若沉迷模样,壮胆伸出一只胳膊揽住他的腰,和他面对面贴着,旋即右腿贴着他的腿侧一寸一寸地往上移动,耳语道:
“这样,可信?”
秦洛水的身体瞬间发僵,不可置信地感觉到——热,很热、非常热。
桑红握着他右手的手臂,僵硬地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空出的手臂抚着他胸线缓慢向上,勾了他的颈项,仰头睇视,艳色的唇微微嘟起道:
“秦爷,这样,可行?”
第十三章 如此讨教
沉默,暧昧袅袅升腾。
这种情况,桑红哪里还能控场?
秦洛水连小手指都没动她一下,只是视线深情地黏连着她的,优雅润泽的棱唇一寸寸地下落。
桑红大脑轰地一片空白,鼻息缭绕间,她朦朦胧胧地闭上眼,等待着那羽毛一样的柔软触感。
停了?怎么回事?
她偷偷眯了眼观察。
老天,他在笑?
那笑怎么瞧着这么邪恶?
只见秦洛水邪魅地咧咧嘴,牙齿刺眼的白,声音喑哑:
“桑红,色诱这招儿不适合你,你唯一的优点就是——独立特行,别连这点儿也丢了。”
桑红几乎被他潋滟的眼神吞没,神智迷醉中乍然听到这样一句话,晴天霹雳啊晴天霹雳,顿时被他的话雷得外焦里嫩。
她吧嗒吧嗒眼皮,看清他可恶的白牙齿。
明白自己的美人计失效,还被他涮了一道儿,顿时恼羞成怒,悻悻地一把推开他后退,趔趄了一下,险些撞到身后的洗手台,遂不解恨地顺手当胸给了他一拳。
秦洛水好不容易占了一回上风,当即顾不得痛,讪笑着跟过去手臂撑到她身体两侧。
“妞儿,别介,爷可以教你几招。”
这厮太可恶,她好容易鼓起勇气借他练练手,试验一下自己的魅色,竟然被 他这样打击,啊啊啊,羞死个人了。
桑红恨恨磨牙,膝盖对着他双腿间一顶,某男笑着的脸诡异地扭曲了。
嘎?顶到了哪里?
某女仓皇地捂着滚烫的小脸低头遁走。
因此,她也错过了秦洛水面颊的潮红,他瞧着她羞得花儿一样红起来的面孔和脖颈,小女儿态地捂住脸跑走,觉得魂儿都被勾散了。
他苦笑地低头看看胯间撑起的小帐篷,庆幸他善于察言观色、反应敏捷,避开了她的力道,这小丫头,真狠!
当即也双臂一撑,坐到了她刚刚坐着的位置。
揉揉自己的胸口——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使的诱惑?
又纯又涩的引诱,能抵挡住的男人恐怕没有吧!
想到刚刚那怪异的感受,他嗓子干干地嘿然而笑。
……
桑红意料之外、又如愿以偿地成了胜出的六个女孩中的一员。
明天太子爷就要来了。
夜里她思忖来思忖去,觉得还是要到秦洛水那里取经。
心底暗暗懊恼自己修炼不够,竟然被他打击到,错失请教的时机。
这不,某女沉着地把自己收拾得香喷喷地去敲门。
秦洛水开门看到是她,惊讶地问:“怎么是你?”
“你想是谁?”某女理直气壮地反问。
“呃,这么晚了,来我这里恐怕不太方便。”秦洛水堵着门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你不是说要教我两招的嘛!”
“你不是不学嘛,还赏了我一记掏心拳,一招窝心脚。”
桑红跳起脚探头往他身后瞧,仿佛看到什么一样,对他诡异一笑,耳语道:
“我知道你房里有女人,也看到了是哪个,现在陪我一起去会议室看录像,不然,我大叫非礼,大家都出来,可就热闹啦。”
“切,你忘了这是我的地盘?不过,看录像何必到会议室,我房里就有,要不咱们三人行!”
秦洛水放肆地调戏她,探手就去环她的腰。
桑红磨磨牙抓定他的咸猪手,狠狠地一个肘击,秦洛水当即苦着脸弯腰,双手捧着腹部,头固执地赖在她肩上,控诉:“你——又——下——毒手!”
“会议室的录像,太子爷的几个女人,现在就去。”
桑红努力站稳身体。
“肚子好痛,你给我揉揉就去——”某男奸诈地笑。
一闪眼正对上桑红好整以暇地握拳,当即讪笑着改口:“要不——背着也行——”
第十四章 知彼知己
桑红侧头瞧瞧这厮的无赖嘴脸,深吸口气,张开嘴做出要大叫的模样。
秦洛水慌忙捂住她嘴巴,投降。
瞧这势头,明白这妞儿今晚绝对不达目的不罢休,当即站直了身体,装模作样地揉揉肚子,抬手打了她一脑壳道:“这么小的问题至于你下毒手?走吧!”
说着关了房门,前边带路。
那天一起看了太子爷身边的几个女人日常生活的片段,当时人多,也没有分析出个所以然,只是告诉她们,谁比较像哪一个,就可以试着模仿一下那言行举止。
桑红闷头想了好久,明白确定模仿的对象绝对是关键,不能是你像谁就模仿谁,而是那几个女人中,谁才是可能引起太子爷莫大兴趣的那个。
那些女人都是轻熟女,年龄相貌不差上下,外人单凭一段视频,是很难搞懂这个问题的。
要解决这个问题,秦洛水就是唯一了解信息最多的那个。
而秦洛水也是个认真的人,发小能送给他如此大的发财机会,这份儿礼物他总要送得别致,让他喜欢才不枉费了自己的心思。
再说了,能让他这孔雀男发情的女人多了去了,不差这妞儿一个;可是,让冰冷的宋 书煜能有点兴头的女人很少,看情形这妞儿可能性最大。
她要真的能勾搭到宋书煜,那绝对是功德一件,由他在一边耳提面命,成就了这个老大难的男人,到时候他就铁定成了老宋家的大恩人了。
撇了自己那点儿拿不上台面的小私心,他瞧桑红也算孺子可教,当即就着画面逐一提点起来。
“这个女模太有范儿了,他要是有这样的一个女朋友,什么样的女人还能入了他的眼?”
桑红越看越丧气,不由喟叹。
秦洛水好心情地笑道:
“自卑了?这可不是我认识的桑红姑娘;其实吧,这个模特在舞台上瞧着好看,放在生活中,就不行了,记得一次我和宋书煜一起看时装表演,他说,模特从舞台上下来,瞧着比例就失调了,如同长腿鹭鸶一样。”
“切,谁自卑了?你才自卑哪!那这个女军官,你瞧着有戏吗?”桑红被他说得心情一阵放松。
“这个女军官,”某男顿了一下,“口干得难受。”说完吭吭咳咳地清嗓子。
某女鄙视地垂了眼,殷勤地小跑着倒了杯水端过来。
某男满意地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小口:“这女人,一个大院长大,两人关系密切,当年又和他一起当兵,我觉得可能性挺大。”
桑红抬眼瞧着视频,那女军官飒爽英姿的,怎么看怎么有气质,她抿抿唇:“一个大院长大?门当户对?关系密切?一起当兵?”
某男点头,期待桑红受挫。
某女小嘴巴一弯,笑着拿了遥控器快进:“这个绝对没戏,这么好的近水楼台,有感觉早成了。”
某男傻眼,旋即点头:“这见解挺有道理——哎呦,我这肩膀,困死了。”说着煞有介事地缩肩晃头。
某女心底呕血,认命地起身,跑到他的身后,小拳头轻轻地帮他捶捶。
某男惬意地眯眼,一边出声指点:“靠右点,靠下点,手劲儿再大点儿……”
某女磨磨牙,只能遵命,口中甜甜地道:“秦爷,这个女军医瞧着真温柔。”
某男眯着的眼睛瞟了一眼画面,漫不经心道:“这个女军医,救过他的命。”
“那他会不会感激她,以身相许?”
“这就难说了。”某男咂咂嘴,肩膀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实在太享受了。
“换成你,一定会;我琢磨着他就不一定了,那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对救命恩人绝对是神一样地供着,即便有点动心,也舍不得有丝毫的冒犯。”桑红眼珠儿一转分析道。
“嘿嘿,你明明不认识他,怎么这么熟悉他的秉性?”
这话让秦洛水也有点刮目相看了,他一转眼瞧到画面换人,当即开口:“这个是军校师姐,只比他高一届。”
“他应该不会爱上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
“额——为什么不可能?”某男装好奇宝宝。
“据说啊——只是据说,喜欢年龄比自己大的女人,一般都是毛头小男生的事儿,像你们这样的年龄,一般都喜欢年轻的,我琢磨这心态,应该是有点抓住青春尾巴的意思,不服老。”某女说得头头是道。
秦洛水傻了眼,不服老?啥意思?
敢情他们这年龄,在这妞儿的眼里竟然是——老了?
第十五章 值得用心
无比的挫败啊。
秦洛水纠结着再一琢磨,桑红说得似乎也对,可听着怎么就这样让人不爽。
他收敛情绪,转移话题,指着画面说:“最后这个女人,是个战地记者,你瞧着她有没有觉得脸熟?”
桑红仔细地看看,摇摇头。
秦洛水又按了快退键,陪她认真地看,指着里边的那个女人说:“她叫梅晓楠,目前Y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的战地记者,也是那厮的初恋。”
这是一个身材高挑匀称的年轻女人,短发在微风中飞扬,黑色 的眸子充满着深挚的感情,她身着一套合体的迷彩服,外套一件鼓胀的防弹背心,这个视频,是她站在萨拉热窝被严重轰炸过战地医院前,进行报道。
她的身后,一组医生护士正在为一个浑身是血的战士截肢。
镜头拉近,桑红在看清她面孔的一瞬间,有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只听她嗓音低沉,微微地带着些疲惫的嘶哑,情绪却慷慨激昂:
“这里医疗物资奇缺,做手术用的麻醉剂基本没有,大家可以清晰地听到这孩子可怜的哀号声,战争不仅夺去了他的父母,毁灭了他的家园,连他年轻的生命和健康都将夺去。
让我们真诚地为和平祈祷,对这片生活在炮火中的民族给予深切的同情……”
桑红的英语很好,她能清楚无比地听出那流畅的英语说的内容。
她愕然道:“她是中国人?他的初恋?难道——她当年也在我们高中上过学?”
秦洛水点头,目光感伤:
“我所知道的是,高三那年暑假,宋书煜曾经和她一起借旅游团出国,只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个人回来了;
车祸、抑郁症、失语症,在我们市里的医院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地躺了半年,再后来,康复后就去当兵,考上军校,又考入英国著名的皇家军事院校学习,回国后步步高升,不到三十岁就做了团长,而他这么多年来,寡言少语,压根儿对女人缺乏热忱。”
桑红若有所思:“这男人倒是痴情种子,不会是当初把她弄丢了,后来又去找她吧?”
“你瞧瞧,这种女人,会是走丢的主儿吗?如果真的走丢,那也是她想脱离他的视线,自己走丢的。”
桑红点头认可,这女人怎么瞧都透着不同寻常的精明睿智。
某女突发奇想道:“他一直单身,说不定这么多